十雙嬌戲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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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芮美人笑笑的看着我,忽然道:“唉喲殿下,你嘴上怎麼出血了?”我伸舌頭將上那點血跡去,笑道:“是你姐姐咬的,她好凶哇。”大芮美人息稍定,臉紅得象醉酒,又羞又氣道:“你你,是你硬要把舌頭伸到人家嘴裏,我我,咬死你。”小芮美人記起昨夜被我親吻時,也曾想咬我舌頭,所以很有體會,臉也紅了,眼睛瞟着我,頗有意。
我笑嘻嘻的問她:“芮芮,你的腿摔傷了?讓我看看,心疼呀。”小芮美人扭扭捏捏,不肯伸腿出來,她可是一絲不掛的呀,她説:“我姐姐膝蓋也破了,你看看她吧?”大芮美人抱着縮着身子,只留腦袋在水面上,連聲道:“不要不要,你看芮芮的就行了。”我一邊解衣帶,一邊説:“都要看的,你們都是我西原伯世子的女人,我要普施雨。”飛快地剝去衣物,踢掉木屐,一手撐在桶沿,在兩個美人的驚叫聲中,矯健地翻身入桶,水一下子溢了出來“嘩啦啦”了一地。
這桶本來就不大,兩個人洗已經顯得狹窄了,現在我又硬擠進來,挨挨碰碰不是胳膊就是脯,水底下都是白白的腿,香豔呀!
兩個美人嬌聲尖叫,用粉拳打我,朝我潑水,一時間鶯聲燕語,滿室皆。
我覷準機會,一把將大芮美人貼面抱住,起先她還推拒,但很快就喪失了抵抗意識,被我攔懸空抱着,她雙手扭過去撐在浴桶邊沿,脯愈發起。
小芮美人説她姐姐比她美十倍,雖然誇張了一點,但與略顯稚氣的小芮美人相比,大芮美人則更有成少女的風韻,細圓,玲瓏浮凸,房象兩隻大雪梨,讓人一見就食指大動,狂咽口水。
大芮美人有氣無力地説:“殿下,不要——”我緊緊將她抱住,在她耳邊説:“寶貝別怕,芮芮説得沒錯,我會讓你嚐到極樂的滋味的。”小芮美人在我身後抱着我的,輕聲説:“好殿下,你要輕點呀。”我扭頭親了小芮一下,然後分開大芮美人兩腿,讓那兩條修長渾圓的大腿夾在我間兩側,我摸她的芳草地,除了水濕之外,另有玉滑不溜手。
我知她已動情,而我也已引弓滿弦了,下之物如蛟龍出海,奮然直刺,大芮美人在清亮的嬌啼聲中非復處子之身。
一舉佔領之後,我這才輕憐薄愛,用盡温柔手段,直到滿桶的水濺出一小半,這才得大芮美人發出呢喃嬌聲,漸入佳境了。
我與大芮美人蘭湯大戰,一邊的小芮美人就紅着臉在看,不時與我親一下,後來她咳嗽起來,我這才意識到半桶水早已涼了,忙道:“芮芮,你快擦乾身子穿上衣服,不然要病了。”我自己先退出來,濕淋淋的抱着大芮美人上了牀,易地再戰,身下的美人已被我搞渾了,身子癱軟,嘴裏無意識地發出嬌呻。
小芮美人也光溜溜的爬上牀,見大芮姐姐被我整得死去活來,一副慘遭蹂躪的痛苦模樣,不由得擔心起來,抱着我的手臂説:“殿下,姐姐好象受不了啦,你放過她吧。”我已蓄勢待發,停不下來了,我一邊氣一邊説:“不會的,嘿嘿,你看不到你自己,你昨晚也是這樣子的。”小芮美人俏臉通紅,一下子説不出話來,看着我一下一下猛烈地壓迫着她姐姐,想到昨夜情景,臉頰火熱,芳心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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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歡好,後果嚴重,一旁觀戰的芮芮病了,肯定是在涼水裏忘我地觀看着了涼,發起高燒來了,得我又要煎葯給她吃,可是這次葯不見效,芮芮高燒不退,哪裏還能受那馬車顛簸趕路呢。
芮雪很着急,對了,芮雪就是大芮美人,我給她取的名字,小芮美人就叫芮芮了。
我與南宮商量,南宮説:“那就在這裏再等兩天吧,反正我們還要等鳳邑再送美人來,我也正好養養臂傷。殿下,小將有一言相告,這兩個芮姓美人就算是殿下收納了,不過其他的美人,殿下就要剋制一下了,不然不好差呀。”我連連點頭道:“南宮將軍説得有理,我可不是荒婬無度的人,有了她們姐妹我就不寂寞了,不過芮芮的病勢沉重呀,午後叫了個醫官來看,開的方和我煎的葯一模一樣,這些醫官就知道背醫書,墨守成規,庸醫!庸醫呀!我一定要親手治好芮芮。”此後數,別無他事,跑失的兩匹斑馬也已找回來了。我呢,每天煎葯給芮芮服用,芮芮高熱是退了點,但總不見大好,那一夜我忽發奇想,命人燒了一桶熱熱的湯水,我抱着芮芮坐到浴桶裏,在她身上盡情。
芮芮渾身沒有力氣,任我擺佈,我不顧她的病體難支,長驅直入,大肆撻伐。
一邊的芮雪很不放心,叫我輕點。
我説:“就要重重的幹,把她幹得遍體香汗,病就好了。”芮雪將信將疑,不過她也沒好辦法,只有聽我的。
我將芮芮翻過來倒過去地,得她嬌得好象要斷氣,水温有點涼了,我又將她抱上牀,用厚被子捂着,在被子裏接着幹。
最後,芮芮香汗淋漓,昏昏睡去。
次,我因為夜裏行醫疲憊,所以上三杆還沉睡未醒,睡夢裏聽到耳邊“咭咭格格”是芮雪、芮芮兩姐妹在説話,我睜開眼,只見這對姐妹花面對面在被窩裏説話呢,芮芮睡在中間,我和芮雪分居兩側。
我側身過去將芮芮摟住,在她身上一摸,竟不覺得火熱了,喜道:“芮芮,你身子好些了!”芮芮轉過身面對着我,甜甜一笑:“殿下醒了,是呀,芮芮舒服多了,頭也不會昏昏沉沉了,謝謝殿下。”我大喜,赤條條跳將起來,叫道:“哈哈,一代神醫誕生了!”芮芮姐妹沒有看我那張英俊的臉,四隻眼睛卻一齊盯着我的下,我低頭一看:“哇,晨呀!”我鑽進被窩,摟着芮芮説:“芮芮,我覺得你的病還沒完全好,是不是應該再鞏固一下療效?”芮芮一下子還沒明白過來。芮雪聰明,捂着嘴格格的笑。
芮芮也醒悟了,俏臉飛霞,羞怯動人,低聲道:“不要啦,芮芮已經完全好了——”聽到背後姐姐在笑,忽然脆聲道:“不過我姐姐好象有點傷風冒了,殿下給她治療一下——”還沒説話,芮雪就在後面打她股,兩姐妹笑成了一團。
我以神奇醫術治好了芮芮,心情極為愉快,情興然,焰高漲,過去將芮雪按倒。
芮雪一邊笑,一邊推拒説:“不不,我沒冒,不用治療——”我騎在她身上,笑道:“有病治病,沒病防病,時不時的治療一下總是有益無害的,我這神醫真是太賣力了,簡直豁出小命在幹呀!”那對姐妹花笑得幾乎不過氣來。芮雪笑得全身酥軟,哪裏能抗拒,兩條光溜溜的玉腿被我抬起架在臂彎,門户大開,只等我槍躍馬、澗底探珠了。
“砰砰砰”有人敲門,還敲得這麼用力,真是可惡,我惱火地喝問:“是誰?”
“殿下,是我,”是南宮乙的聲音:“殿下,鳳邑城來人了,上大夫泰宜生送了三名美人和一些馬匹過來。”我“哦”了一聲道:“好,我馬上就到。”只好起身穿衣,芮芮姐妹搶着為我係帶梳髮,芮芮還指着我下高高頂起的帳篷説:“殿下,你這樣不大雅觀吧。”我大笑。
出門就見南宮乙牽着馬在庭中等我,見面躬身道:“殿下,我們是不是一起出?”泰宜生是辛姬、原岐的智囊,與我素來面和心不和,我此次赴朝歌沒走出三百里就兩度遇險,肯定也少不了他在其中安排。我擺擺手説:“南宮你去吧,我堂堂諸侯國世子也要有點架子不是,大家都説我太隨和沒有威信,我以後也得矜持一些才好。”南宮乙微笑着點頭,帶了幾名親信跨馬出。
我踱到驛官正廳,喝了一盞茶,吃了二個甜點心,就聽得館外馬嘶人鬧,泰宜生的車隊到了,我站起身,在驛丞的陪同下,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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