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千年元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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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千年元嬰不提我驚歎於他們在這裏被困長大幾千年之久,而在前一人説出幾千年後,一時間眾人心裏都有不同的受,紛紛低頭不語,黯然傷神。
是呀,幾千年了,不但成了元嬰體,而且永遠被困,永遠難以離開此地,永遠修煉水平漂浮在這個層次,難有寸進,更不可能突破現在的境界,或者説修煉到修真者追求的神仙之。
氣氛陷入傷中…
我是提起話題的肇事者,也不知道用什麼字眼來排他們心裏的
傷,暗自責怪自己不懂事,明知道這是他們的傷心事,還在他們受傷的心靈深處無情的刺了一刀,讓他們沉封多年的傷疤再次**
的擺在面前,讓鮮紅血
噴灑不停。
連一貫只要我在,任何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寒兒亮晶晶的大眼中蒙着一層霧,不由自己地望向我,希望我能想辦法救救他們,她心裏最相信的是我,毫不猶豫的相信挖我有辦法幫助他們,她幼小的心靈深處一直不存在任何影響情緒的東西,但是這一刻她再也難以避免的被影響了。紛至沓來的傷充滿了她的心靈,不自覺的望向我,抱着我的脖子的小手緊了緊,習慣成自然的扭動動作再次以傷
的表達方式體現出來。
我拍了拍寒兒後背,示意她放心,只要我能幫助他們,我是一定不推辭。當然這是為了安寒兒,不忍她可愛的小臉上帶着不該有的憂傷情緒。在場的這些修真者活了幾千年,無論經驗,見識,閲歷,修為等,在任何一方面都不是我能比擬,連他們自己都沒有辦法,何況是我一個既無豐富經驗,又無多少閲歷的小子。
他們到底是活了幾千年的修真者,雖然一時間情緒產生波動,來的快去的也快。
前一人搖搖頭,好像要將往事甩掉,控制住他自己的情緒,心想,我畢竟是人,還沒有看開一這些,幾千年的磨練以為自己心已經不會讓任何身外事物所左右,但是,今天這個小哥一言之下,還是不能免俗,看老幾千年中心修煉也是成就有限,沉
半晌道:“我們猜測和小哥的猜測一樣,認為這個陣法是佛門高人所布,顯然,小哥的法寶也是佛門中的,另外,佛字只對有
身的修真者有攻擊的作用,而小哥用法寶護於全身,使佛字失去攻擊目標,才悄然消失。如果小哥收回法寶,我想,佛字會再次攻擊,你看,佛字剛才攻擊過後,在天際中消失無形。小哥是在佛字發動攻擊後才用這個佛門法寶護身的,如果一開始就用這個法寶護身,就不會有剛才的佛字攻擊了。”我抬頭一看,果然天際中大大的佛字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這個元嬰體經驗豐富,他説可能不錯,我有金蓮法寶護身,佛字失去攻擊目標後才消失,如果我收回法寶護身,佛字會重現,然後攻擊。這人雖然被打成元嬰體,但見識不凡,吐談風雅,想必是有識之士,雙手一抱拳道:“小子王冰,請問前輩咋怎麼稱呼?”前一人一愣,顯然沒有想到我會請教他的姓名,或許多年不用已經忘記了,不愧是活了幾千年的人,茫然道:“好漢不提當年勇,我們這些人被困在這裏失去
身,難以再修到大成境界,而且,這個陣法雖然對元嬰體有好處,至少不會散形,可想修煉到更高一個層次再難提高,永遠是目前這個樣子,無臉再提以前的事,你叫我老銀就是。”我心想,他一再提及修為再難以提高,看來修真者對修煉方面是
執拗的,而他們在修着界也有不小的名氣,不然就沒必要對自己姓名和往事刻意隱瞞起來。
看着寒兒眼巴巴的望着我,我問道:“銀老,你們沒有想過出去的辦法嗎?”銀老暗笑,到底是小孩子,那一個被困在這裏的修真者能長期忍受單調的孤獨,只是無奈罷了,想到這裏他笑道:“怎麼會沒有呢,但是想出來的辦法也沒有用,修為不夠的修着者進不了這個陣,修為和我們差不多的修真者都在這裏,比我們高的已經進入裏面,我們這些人在沒有外力的幫助下,曾經嘗試過很多辦法,也有人冒險出去,結果是形神俱散,此後,再也沒有修真者隨意往外冒險了。”我心想,他剛才説的身含蓄,説是沒有外力的幫助下,至於有外力幫助如何他沒有提及,我不明白他的用意何在,問道:“前輩是説有外力幫助是指…”銀老一笑望了我一眼,帶有幾分讚許道:“有外力幫助肯定可以,辦法也很多,比如説佈下此陣的高人就可以,當然這是不可能發生的。其實,這麼多年我煉製了一件法寶,這件法寶可以護住我們出去不會散形,只是缺少一個帶出去的人。小哥聞言知意,聰明的緊啊,是個有心人!”我暗自琢磨,他憑着多年的經驗修煉的法寶威力肯定不小,不然他不會説的這麼肯定,我雖然和他剛剛認識,但從他的言談舉止中看出,他是一個比較謹慎從事的人,他既然敢這麼説,那就是説這件法寶對他用處很大。
我好些好奇,不知道是什麼法寶,能使元嬰體在外面能夠不散形,另外,他説需要一個帶出去的人,而且説我是有心人是有所指,可是我也覺得有些難,要知道能到達這裏的人都有很高的修為,不像自己憑着運氣和法寶影闖進來。
而到達這裏的人不是成為元嬰體就是繼續闖進去,進去的人不見返回的蹤影。如果我沒有猜錯,一般的修真者即使到達這裏他們不放心,要知道元嬰體是氣神所聚,別人可以
收元嬰體的能量,增強自己的修為,那可是一條修煉的捷徑。所託非人,那就很不妙了。他們也不敢拿自己的元嬰體開玩笑。
我本有心幫助,帶他們出去,如果他們不相信自己,錯會自己的好心,那時很尷尬的,再説,自己並不想放棄進入絕域的的意圖,前面有何危險難以預測,自身難保,也談不上有能力幫助他們。如果自己能安全返回,那時再談這個問題也不晚。
想着這裏打消了要幫助他們的念頭,到是對他們煉製的法寶很興趣,問道:“銀老,你煉製的是什麼法寶,能讓元嬰體不散形,那可是不簡單,能讓晚輩見識一下增強閲歷嗎?”另一人接口道:“叫雙佛樓,是銀老多年的心血所聚。”我一聽暗自皺了皺眉頭,怎麼這麼普通的一個名稱,好像寺廟內的一個樓內住着兩個佛似的,就不能取得好聽一些。
另一個似乎看出我的疑惑,笑了笑繼續解釋道:“銀老對這個陣經過多年的觀察,是據這個陣法內不會令元嬰體散形的特點
能煉製,內中收集了此陣大量的靈氣,要知道這個陣法內雖然能困住人,但靈氣充足,是修真者不可多得的修煉福地,如果不是永遠被困,修為修煉到一定的程度不再提高,還真不想出去。”我聽得瞠目結舌,這個陣法還有這麼多的好處,大
驚訝,這個人
格
朗,令我對他大有好
,不由問道:“前輩是…”另一人心想,這小哥好奇心不小,我們這些人那一個又願意提起以前的名號呢?微微一笑説道:“我和銀老一樣,無臉再提起以前的名號,你叫我白老就好了。”這些人雖然不想再提起以前的事情,所謂的銀老白老,十有**都是假名,可見他們在外面有很大名氣,本來嗎,普通人不可能闖到這裏,我也不計較他們姓名的真假,反正我也不認識他們,真假對我無所謂。再説,我對修真界認識的人很有限,幾乎説是沒有,即使他們告訴我真實姓名,我也不清楚。
我也不以為意道:“原來是白老!”白老也知道我猜測到這是假名,也很有意思的説道:“白老是個不錯的稱呼。”似乎決定以後用白老這個稱呼來代替以前的名號。
銀老在我和白老談話是仔細的觀察着我,不時的點點頭,心裏也對我有了一個大概的直觀瞭解,認為我是一個好奇心比較濃厚的年輕人,除此而外其它方面都很不錯,很讓他滿意,而好奇心是年輕人衝動的表現形式,過了這個年齡階段,隨着年齡的增長和社會閲歷的豐富會逐漸成起來,心裏有了決定,對我説道:“小哥,我們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忙?”我一愣,幾乎猜測到他們是想讓我帶他們出去,只有自己能返回來,他們信的過又有何不可,但還是問道:“前輩請説,只要晚輩能力所及,我是不會推辭的。只怕我能力有限,令諸位前輩大失所望。”銀老暗贊,這個年輕人也妥聰惠,已經猜測到自己的想法,但故意裝老成,等待自己親自提出來,微微一笑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小哥是一個熱心人,我們想拜託小哥將我們帶出去,擺
困境眼前的困境”我先前的猜測很準確,但這時聽銀老親口説出來內心還是有些驚訝,張了張口道:“前輩你們就這麼放心我,我們剛認識,你們還不瞭解我?”白老也在暗贊,這小哥是一個值得
往的人,可惜…
朗的笑道:“小哥客氣了,我們是剛剛認識小哥,也對小哥不瞭解,但我這雙眼睛不花,看出小哥是一諾千斤,信得過得去人,這一點我們都心裏有數。”其實,還有一點他沒有説出來,讓過這次機會,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再能碰到一個人,我是他們唯一的希望,冒着極大的風險將自己作為賭注做了抵押。
我心裏極為願意幫助他們,但那是回來的時候,不是現在,有些為難,遲疑了一下道:“前輩,我很想幫助你們,將你們帶出這裏,可是…暫時我讓你們失望了。”我的回答打破了銀老的觀察和預想,不解問題出在那裏,銀老疑惑的問道:“怎麼,小哥不願意幫忙?”我心想,我是極為願意幫忙,但是,自己還要往內闖,暫時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等返回來,急忙道:“不是,不是,前輩誤會了。”元嬰體中有一個温柔悦耳的聲音傳來,急切的問道:“那小哥為什麼讓我們失望呢?”聽悦耳動聽的聲音是位女,我略
吃驚,不由問道:“前輩是…”女
修真者也和銀老白來一樣不願意提起以前的名號,略為沉思後説道:“叫我…紅雲就可以了。”我知道她這麼説隨便給自己取了個名號,也不以為意道:“紅雲前輩,不是我不願意幫忙,是因為我還要往絕域內闖,裏面不用我説,各位前輩都知道危險重重,我自身都難保,如果讓大家出了差錯,陷入另一困境,那就是晚輩的不是了。”紅雲前輩聽得臉
都變了,心想,這小哥能在這裏保住
身已經是奇蹟了,想不到他還想往內闖,要是自己急忙回頭還嫌太晚呢,這小哥膽子也未免太大了吧,失聲道:“你還要往裏面闖,這…”我也知道里面有危險,説不準比這裏更是危險百倍,不然的話,已經闖進去的修真者怎麼會沒有人返回來?但我不因為危險而怯步,那是我內心最不願意接受的,毅然説道:“是的,晚輩還要闖。”眾人面面相覷,他們以為我見識了這個陣法的威力,經歷了驚心動魄的危險後就此打住。要知道能在這裏保住
身不被打成元嬰體,已經是奇蹟了,沒想到我依然故我地往內闖入,眾人一時默然無語,有些失望。
銀老也明白問題在於我還想往內闖,他的觀察並沒有錯,不長呼了一口氣,暗想,這小哥的好奇心不是一般的濃厚。
看着眾人由希望到失望,神不停的變幻,也有些心裏不舒服,我道:“只要晚輩能活着回來,前輩們還相信我的為人,我一定帶着前輩們出去。”我説返回來好像很有把握似的,但我從大家的臉上看出,他們對我的話無任何反應,也是,我能闖到這裏已經很了不起,再説,比我修為更高的人不見繼續進入後不見返回,我回來的希望很渺茫。
我也知道自己説大話了,繼續道:“如果我不能返回到這,那隻好…只好對各位前輩説聲抱歉了。”沉默一會,銀老望着我試圖勸説我回心轉意,徐徐道:“小哥是不是再考慮一下,進去的修真者沒有一個返回,説明裏面有我們難以預知的危險,即使不考慮我們的需求幫助,你也為自己考慮,再看我們現在的慘狀,小哥心裏應該有數。”他的話不多,簡單明瞭,説中要害。
我也不是不知道其中的利害,但一心一意要進去,毅然道:“這個我知道,但晚輩不想就此回去,決定一探到底。”紅雲前輩看到我懷裏寒兒,心想,這小哥怎麼捨得讓這麼可愛的小女孩跟着一起冒險,真是不知危險為何物,萬一讓小女孩遇到閃失怎麼辦?幾千年的修煉並沒有磨掉她母的一面,她心中一動道:“小哥,你還是想清楚要不要繼續冒險,你看你妹妹這麼小,一旦被困,不是你一個而已,而是兩個。”她想利用寒兒來打動我的決定,通常情況下還真不得不考慮,但是她那裏知道,寒兒自己要來,而且寒兒在戒指內並沒有任何危險。
對於她認為寒兒是我妹妹,我想是剛才我和寒兒的對話讓他們聽到了,也沒什麼奇怪。
寒兒看到比自己小的人小人,大興趣,聽他們提到自己,想也不想説道:“我支持我哥哥,也聽哥哥的。”紅雲的打算在寒兒的三言兩語中瓦解,沒想到寒兒這麼説,一時瞠目結舌,利用寒兒來勸説我明顯是不可能了。
眾人一開始和打道時沒有注意寒兒,這時才詫異的打量寒兒,驚訝於寒兒身上帶着一種親切的靈氣,但又説不出這種親切
從那而來。
銀老閲歷豐富,望着寒兒,眼中閃爍着奇怪的光芒,然後轉頭問我道:“她是你親妹妹?”我先是一愣,接着明白他的意思,聽他的口氣對寒兒的來歷知道什麼。我對寒兒的來歷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寒兒自己也不清楚,這時有了希望我哪能放過,忙問道:“我也是在偶然的機會認識她,怎麼,銀老看出什麼?”銀老再次在寒兒身上仔細打量,然後沉不語,他為人持重,心有所見,但考慮自己是不是該説出來。
寒兒到是不以為意,見眾人談到她,閃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在眾人身上瞟來瞟去,心裏不解眾人為什麼關心她是不是我的親妹妹,是不是親妹妹又有什麼關係,反正她認定我這個哥哥就可以了。
我就不同了,急於想知道,雖然寒兒的來歷不影響我始終如一的把她當作自己的妹妹,也不理會她的出身,但她的來歷是我的一大疑惑。
其它人沒有銀來的眼光和閲歷,也希望能從銀老嘴裏知道這個神奇的小孩子從哪裏來?當然,以他們的眼光雖然不能看出寒兒的來歷,但明白這個小女孩子有特別的出身。
紅雲是元嬰體女,但有女
的温柔
格,而且也比較穩重,在眾人疑惑中,她忍不住問道:“銀老,我想這小女孩子雖然有些特別,沒有不能説的吧?”銀老望了我一眼,看到我眼中充滿殷切的希望,緩緩説道:“我也是猜測,如果我沒有看錯,她應該是和我們一樣,是能量體!”眾人‘呃’的一聲,點點頭,這樣一來才合理的解釋了為什麼會有一種特別的親切
覺,又説不上來是為什麼。也恍然銀老為何不願意當眾説出寒兒是能量體,寒兒和他們一樣都是修真者難得一求的能量體,是直接
收能量提高修為的最佳捷徑幫助物,一旦為有心人人知道了,會千方百計奪取,這涉及到寒兒的生命,當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但眾人同時又有不解,同樣是能量體,為什麼寒兒和他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