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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兵分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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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兵分兩路難怪涵猶豫不決,心中無數,左右為難,這事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會和他一樣,他在建京世家是總法副,有着崇高的地位,在一定的程度影響着建京世家一舉一動,此時此刻讓他放棄,等於是向王冰低頭,而不放棄,相差懸殊,在狂神等人手中討不了好,讓他難以取捨,這也是人之常情。

天威幾個老怪物卻等的不耐煩了,尤其是狂神,內心最為惱火,本身就一肚子的火氣,現在見涵像個娘們一樣語言又罷,很不高興道:“他孃的,你就不怕被憋死,有話就説,沒話滾你的,少在這裏擠眉眼的。”天威的話出口以後,四山人幾個狂笑起來,內心那個暢快難以用語言描述,畢竟他們和狂神有着相同之處,狂神的話在一定的程度上代替他們幾個説話,那能不高興。

但涵的臉愈來愈難看,怒火逐漸掩蓋了內心恐懼,面對高手的那種壓抑逐漸消失,長久以後在建京世家耀武揚威的作風在狂神等人面前出來,他狠聲道:“不要以為建京世家一無是處,息事寧人是因為建京世家暫時不想多事,而不是害怕…”山人截口道:“不怕?那好得很,我最欣賞你這種硬骨頭。”説着敲起了大拇指比了比“但是,光嘴巴上説不算,嘿嘿,光説不練是假的,建京世家是不是真的很厲害,那就要看你現在的表現了,嘿嘿。”涵指着山人火大道:“你…”山人洋洋得意,嘿黑冷笑道:“我怎麼了?我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裏嗎,等着你攻擊啊,來吧朋友,我知道你行的,上啊,嘿嘿…”涵熱血上湧,鬧門子發昏,隨手上抬,不顧一切的向山人發出一掌,同時大吼道:“你去死吧,恥辱建京世家的人沒有好下場…”山人眼皮也不抬,沒將涵氣勢洶洶的樣子放在眼裏,任憑涵的掌勁洶湧澎湃的攻擊過來,嘿嘿冷笑道:“這種話我聽的多了,也見得多了,嘿嘿,我還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裏,有時候我確實活的不耐煩了,不過呢,想死也難,你有能力讓我死嗎,我求之不得,那就拜託你了。”山人不動,不代表其他人不動,就在涵自以為得逞的時候,四山人中的痴山人和瘋山人各自發出怪笑隨手翻腕攻擊涵,將涵氣勢洶洶的攻擊瓦解無形,併合兩人之力聚會而成的強大氣勁反擊涵,在強大的氣勁面前,涵不敢輕易接手,迅速向外閃動,這才將兩人的氣勁閃開,驚駭道:“你…你們…以多欺少…”

“嘖嘖…”

“哈哈…”痴山人和瘋山人各自怪笑,絲毫沒有覺得聯合攻擊有什麼不妥,當然在他們來説,四人一起攻擊同一個敵人的事情常有,現在兩人聯合出手沒什麼,即使涵的修為比他們兩人高出很多或者説修為低很多都一樣,再説了,他們對於聯合攻擊覺得沒有什麼丟人的,常人的理論在他們眼中不值一提,因此上,對涵的大驚小怪很是不以為然。

王冰暗自冷笑,想讓這些老怪物像正常人一樣循規蹈矩,那是不可能的,涵在這一點上走眼了,也有些笨,也許是被氣糊塗了,忘記了這是什麼場合。

一旁的法副內心忐忑不安,眼睜睜的看着涵山人冷嘲熱諷,神變化不定,他現在已經是待罪之人,如果涵在這個時候受到挫折和打擊,那麼,他的處境就好多了,涵也沒理由再為難他,但讓他不安的是,如果説涵出師不利,結果可能是兩人沒一個能離開,所以説,在榮譽和生命的選擇上,他猶豫了,最後選擇的是不動神在一旁觀看,等待事情的發展再做出決定。

被痴山人和瘋身人的怪異笑聲刺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大吼道:“撼天繩,去!”在涵的狂吼聲中,一條黑繩子出現他的手掌上,接着像一條巨大的黑龍一樣飛舞着,叫囂着向痴山人和瘋山人去。

所謂的撼天繩引起了幾個老傢伙的興致,這種法寶屬於獨門絕招,不談威力如何,但獨具一格的形式就讓人刮目相看,而這些獨具匠心的法寶一般都有意想不到的威力和功能,對於狂神等人來説,輸贏是其次,能見識一下特別的法寶那是最好不過了。

只有法副心裏清楚,這種法寶是建京世家高級人員才能修煉的,像他們這些地位較為低一點的弟子就沒資格修煉,而他們修煉的奪命神針就比撼天繩的威力大大的不如,而他們能甘心情願留在建京世家,多半也是衝着撼天繩的面子,希望有機會修煉這種了不起的功法,這也是每一個建京世家弟子所爭取的。

但是,面對眾多的高手,他對自己的奪命神針沒信心,同樣的,他對涵的撼天繩也沒信心,他總算知道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不説別的,單看現在對方將撼天繩沒放在眼裏就知道了。

事實上法副內心猜測的不錯,痴山人和瘋山人將撼天繩沒放在眼裏,饒有興趣的看着撼天繩呼嘯而來,面對巨大的繩索,兩人伸手就抓,好像巨大的繩索是他們的玩具一樣,表面上是這樣,內地裏兩山人也不傻,真元運用於雙掌,以防不測。

啪!啪!兩聲脆響,巨大的繩索被兩山人緊抓在手中,撼天繩的威力無與倫比,在兩人抓住之後震盪着,呼嘯着,兩山人合兩人之力幾乎抓握不住,可想而知撼天繩有獨到之處,可惜的是,涵的修為在這些老傢伙面前還差一籌,他在建京世家也許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但現在不是,修為的差別決定了他現在出手無功,撼天繩的威力不能發揮有效作用。

看着撼天繩被兩人抓住,涵吃驚道:“你們…”接着想到自己的修為本就比其中任何一個低,對方合兩人之力擋住撼天繩也在情理之中,是他自己昏了頭攻擊,現在騎虎難下,只好諷刺道:“合兩人之力能接下撼天繩也算不錯了,哈哈,這就是高手的風範,我涵今天見識到了。”他這是故意拖延時間,他很清楚,他的實力低於對方,打鬥佔不到任何便宜,吃苦的是他自己,只有想辦法讓對方不好意思出手,再想辦法離開這裏。

可惜,他還是沒認清形勢,他面對的這些人沒有幾個是正常的,都對於修真界中的事情和規矩不放在眼裏,他要做的事情毫無意義,如果狂神等人在乎這些,就不會耀武揚威,合兩人之力出手抵擋他的撼天繩了。

痴山人和瘋山人等撼天繩在手中穩住,兩人像玩童一樣出得意的笑容,似乎為自己能將撼天繩拿在手中而得意,讓大家吃驚的是,兩人接着互相在撼天繩的兩頭用力扯,在兩人的真元之下,撼天繩斷為兩截,兩人大失所望,似乎覺得撼天繩不過如此,接着將撼天繩丟在地上拍拍手,失望的返回來,再不理會涵

驚駭的望着兩人將他最得意的法寶毀壞,心疼極了,如果沒有這個法寶,他在建京世家的地位將一落千丈,往的威風不再,氣極之下吼道:“你們…該死…”痴山人和瘋山人當作沒聽到涵的話,這種角他們已經失去興趣,懶得再説什麼,乾脆來個仰首望天,欣賞起不滿青氣瘟的天空來。

狂神哈哈狂笑道:“小子,別丟人現眼了,就你那點本事…還是算了吧,乖乖的告訴我們制內是怎麼回事,裏面是什麼人,你這個總法副在建京世家也許很了不起,在我們眼中不值一提,如果你不想自討哭吃的話,還是主動一點,那樣對你小子安全一點,不然的話,哈哈…”狂神的話再明白不過了,論修為他涵差遠了,自以為是的法寶已經不足為憑,那就是説沒將他這個建京世家的總法副放在眼裏,如果不識大體,將有更厲害的法寶等着他品嚐。

本來充滿怒火,幾乎將要爆發,在狂神的嘲笑之下冷靜了下來,內心倒了一口氣,是啊,他自己的法寶已經毀壞,修為在這些人眼中不值一提,再鬥下去失敗的還是他,他現在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狠狠的瞪了痴山人和瘋山人一眼,將這兩個山人恨極了,接着將充滿怨恨的眼神望向王冰:“你剛才説我可以離開,這句話現在還算數嗎?”王冰冷冷一笑,冷哼道:“你可以離開。”王冰話一出口,幾個老怪物也不反對,到是涵大出以外,驚訝的望了王冰一眼,遲疑了一下子,看樣子王冰是認真的,是真的放他離開,放下心來道:“謝謝,建京世家會對閣下有所回報…”青藍秀士見這人囉嗦沒完沒了,明明是想着怎麼報復我,口中卻説着的話,他聽着就生氣,不耐煩道:“你走不走,再不走就留下來?”涵一驚,他本來想問我怎麼稱呼,見狀知道他的這個打算不會實現,眼睛一轉,也不再問,對王冰一抱拳道:“告辭!”説着向上飛起。

法副遲疑的看了涵飛起的身影,內心衡量着要不要離開,又看了王冰一眼,見王冰幾人沒有要留難他的意思,接着向相同的方向飛起,追着涵而去。

等這兩人走了以後,狂神走到王冰身邊道:“哈哈,老弟,我記得你在來時説有任務給我們,説來聽聽。”王冰微微一笑,這幾個老怪物懷有戒心,但還是忍不住要問出來,明知道沒好事,但是耐不住好奇心,略一遲疑道:“這樣吧,我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嘛,就是監督建京世家,清楚他們在天星球的目的,為什麼大量的弟子都在這個星球,按照道理他們沒有必要來到這個星球…”竹山野夫截口道:“不好,還是聽聽你的第二,這第一嘛,一點意思都沒有,你看剛才的那個什麼總法副,作為建京世家的主要人物,就那麼一點點能力修為,到緊要關頭,他連自己門中的弟子都不顧,只想着他自己的安全,僅此就看出這種修真門派沒一點氣派,將時間費在他們身上,我看是免了。”在這一點上青藍秀士站在竹山野夫同一邊,也很難得道:“我也是這種想法,看看涵這小子的修為就知道其他人的修為也高不到那裏,我們沒有必要將時間費在他們身上,看見他們我就討厭,不去找他們也罷。”王冰很理解的一笑,接着道:“好罷,你們不去也行,不過我提醒各位前輩,他們畢竟是修真界中的一般修真者,在一般的修真者眼中,他們的修為已經很不錯了,能達到他們的境界,非常的不容易,各位前輩不能將他們的修為與自己比較,那當然是不值一提…”狂神聽着王冰大刺刺的教訓口氣,大為頭痛道:“好了,好了,這些我們都知道了,下次不説了就是,現在你告訴我們你的第二是什麼?我們已經等待了很久,你就不要囉嗦了。”王冰望了一眼雲士閲秉更,他也無能為力的一笑,接着饒有興趣的看了幾個老怪物一眼,知道這幾個老怪物又上了王冰的當,但個沉穩的他並沒有將內心的想法説出來,而是靜靜的看着。

王冰望了一眼制道:“我們已經知道這裏面關着十六個人,建京世家出現在這個星球上已經是不同尋常,但將十六人關在這裏,又佈置下重要人物看守,這説明了什麼呢?説明裏面關着的人對他們很重要,難道各位前輩不想知道里面關的是什麼人嗎,為什麼要被關在這裏,這其中有什麼秘密?”王冰的話讓幾個大興趣,對這些事情他們當然興趣,再加上王冰有意無意的將事情神秘化,更讓他們有急不可耐想知道事情真相的**,一個個表現的躍躍試。

顛山人呼呼怪笑道:“這個當然想,那老弟你帶我們進去好了,如果這十六人可以用,我們順便收服,然後歸我們自己調遣,那很有意思的。”山人卻嘿黑笑道:“老弟,這我就不懂了,剛才我們本來想通過涵知道制內關的是什麼人,為什麼被關,你卻將人放走了,現在又想知道,這又是玩什麼,不會是故意讓我們幾個老傢伙上當受騙吧?”經過山人的提醒,其他幾人一個個表現出恍然大悟的樣子,狂神一拍腦門子道:“差一點兒又上了你的當,小哥,你不會是又佈置了個什麼陷阱等着我們去鑽吧,再説了,你已經在這裏佈置下了陣法,我們怎麼進去,進去了又怎麼出來,遇到危險怎麼辦?”痴山人嘖嘖怪笑道:“是呀,這事一定要説清楚,不説清楚我們不進去,我們一邊看熱鬧,看你怎麼做。”在幾個老怪物的瞪着銅鈴大的眼睛注視下,王冰搖頭道:“你們想錯了,涵在建京世家的地位很高,是總法副,但他同樣知道的很少,我看他對這裏面關的是什麼人同樣不清楚,你們也看到了,他的修為在各位前輩眼中不值一提,我想,建京世家的副,也就實際上的負責人修為同樣高不到那裏去,但是,這個制的威力不是他們的修為能佈置下的,這就是説,他們的修為不足以佈置這個止,還有修為更高的人在後面支持着。”其實王冰説的理由很牽強,不能佈置制就不知道制內的情況?當然不可能,不能佈置制一樣能知道,只不過是故意這麼説罷了。

山人驚訝道:“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這個制豈能是涵那小子等人的能力能夠佈置,但是,涵未必不知道,他是建京世家重要的人物,應該知道一點的。”王冰點頭道:“前輩説的沒錯,但是,既然對方有超級高手在後面支持着佈置下了這個制,像涵這樣的人物又能知道多少,如果他知道的很多的話,就不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離開,那個法副也不會遲疑不決,道理很簡單的,這個制內關着什麼人他們不清楚,有多重要也不清楚,同時也相信我們進不去,乾脆一走了之,因此,我斷定他知道的不多,問也白問,既然知道的不多,還不如不問,我們自己去了解算了。”青藍秀士比較冷靜,緩緩道:“老弟這麼説我們就明白了,但聽老弟的口氣,你是讓我們幾個去,你自己不去?”王冰點頭道:“是呀,這件事情就給幾位前輩了,你們放心,我們是自己人,佈置陣法是為了將佈置制的人隔絕,免得我們麻煩,並不是為了困住自己人,你們進去以後,瞭解清楚是什麼人之後,如果可以用,乾脆將他們十六人收服好了,到時候我再將各位前輩接出來。”幾個老怪物沒急着回答我,而是以怪異的眼光望着王冰,想知道王冰是不是在故意讓他們上當受騙,王冰也表現的很慷慨,冷靜的讓他們注意觀察,意思是讓他們放心,我是沒設置什麼圈套的。

也許是王冰的信用太差,這樣的姿態難以取得他們的信任,狂神搖着頭道:“我怎麼還是覺得你另有用意,似乎其中有什麼不妥,我看還是不要單獨行動,不如大家跟着你一起行動好了,這樣一來保險一點。”王冰不以為然道:“那好啊,既然你們不願意進入制,那就去偵察建京世家的動靜吧,這件事情我自己去辦好了,反正沒人強迫你們,你們可以任選其一。”幾人一愣,這説來説去他們還是要和我分開行動,而且看樣子王冰又不像給他們佈置了什麼***鑽,可以又覺得哪裏不對。

竹山野夫斜着眼睛道:“為什麼我們不能一起行動,大家一起行動不好嗎?”王冰笑道:“大家一起行動當然可以,可是,我們的人手有限,龍鳳三十六子又忙着沒空,這件事情只能指望前輩們能幫助我,對了,幾位前輩這樣推辭…不會是怕了吧,這可不像超級高手的風範。”他們內心明明是怕了,怕上當受騙,又在王冰的佈置下吃一番苦頭,但在表面上那能承認,一個個立即搖頭否認,無論如何不能在我面前承認是怕了。

山人立即道:“嘿嘿,我們怎麼會怕,那當然是不可能的,還沒有什麼事情讓我們怕的,就建京世家那等不入的弟子讓我們怕?笑話,他們算什麼,我們只是不屑一顧罷了,絕對不是怕。”狂神若有所思道:“小哥,你還是不要使用這些將法,就直截了當説出你的真實用意何在,讓我們幾個衡量衡量,然後再作出選擇。”王冰當然不會告訴他們幾個真實的用意何在,笑道:“前輩説錯了,也想錯了,我怎麼會有其他用意,是人手不夠罷了,既然你們不願意那就算了,我也不會勉強,只是在來之前你們想做點事情,我給你們機會罷了。”狂神吼道:“小子,你是什麼意思?是不是一定要讓我們單獨行動,我就不明白了,你小子又在玩什麼花樣,好了,我們選擇監督建京世家,制內的事情還是給你自己來完成吧,就這麼定了,建京世家有什麼了不起的,惹我狂神上火,我將他們的頭一個個揪下來當球踢,哼。”他這是在發怒火,將一肚子的怒火全部記在建京世家的人身上,看來建京世家有麻煩了,不但狂神一肚子的怒火,其他幾人同樣是一肚子的怒火,這是對王冰的不滿,卻有無可奈何,將發怒火的對象轉移到建京世家身上。

王冰很滿意道:“既然你們選擇了了解建京世家的情況,希望各位前輩能互相配合默契,儘量少動手的情況下了解清楚他們在這個星球的目的。”事以至此他們幾個也沒回旋的餘地,只好不滿意的接受任務,狂神懶得再説,帶着極大的不滿向上飛起,閃電式的離開原地,其他幾人也不例外,一個個溜之大吉。

現場只有王冰和雲士閲秉更,兩人對望了一眼,雲士道:“老弟高明,這些人還是上了你的當,甘心情願的去了解建京世家的情況,這樣一來老弟你行事方便,他們不會影響到你。”王冰笑道:“如果説他們是甘心情願,那也未必,他們是不得已而為之,在兩者之間他們對於陣法充滿警惕心,退而求其次,不過這樣一來建京世家就有了麻煩,我能想象他們找上建京世家之後的情況,也只能這樣了,前輩你是留下來還是和我一起去制內見見關在裏面的人?”雲士想了一下道:“我還是跟着你制內吧,外面有狂神幾個不會出什麼事情,再説了,以他們的修為,一個人就能令建京世家雞飛狗跳,不要説他們是七人,這個實力相當雄厚,我下來也沒什麼用,倒是你人力單薄,裏面的情況也不清楚,有我在身邊,也許能在需要的時候幫助你。”王冰正有此意,微微一笑,首先向陣法內飛去,雲士接着一笑,緊跟在王冰身後,雖然説他的修為是王冰這些人當中最高的,為人冷靜沉着,但在九天大陣面前他也不敢大意,他承認無法闖出九天大陣,稍微不小心就會陷入困境。

這個制很特別,不像一般的制,兩人絞盡腦汁在觀察着制,以雲士的修為和閲歷也説不出其中的奧妙。

兩人花費了一番功夫之後,稍有收穫,當然,王冰的收穫微乎其微,除了本身的修為不高,還有了解自己的各種法寶法門以外,對於自己掌握以外的制知道的不多,以一無所知形容也不為過。

雲士好像是觀察得到的比較多,臉上有恍然大悟的樣子,王冰不由得讚歎道:“高人就是高人,看樣子前輩已經有成竹,晚輩到現在一無所獲,慚愧。”雲士搖頭道:“話也不能這麼説,以老弟你的修為而言,就比一般的年輕人要高出很多,當然,比我們這些老怪物稍有不如,但是,我們在你這個年齡,同樣沒你這樣高的修為,事實上你已經很了不起了,九天血魔神威名赫赫,威震修真界,豈能是無能之輩,你身上有許多東西連我們這些老怪物自嘆不如,不然的話我們就不會跟着你身邊了。”王冰沒想到隨便一句話引出了雲士這麼多的讚語,客氣道:“前輩過獎了,事實上許多的事情我都是身不由己,是硬出來的,不是我自己有多了不起。”雲士顯然不贊成王冰的説法,搖頭道:“你想想看,四山人是何等的高傲和自高自大,可以極為狂妄,但他們在你面前就是狂妄不起來,你的話他們表面上持反對意見,那是他們的個使然,事實上他們內心早就承認你,將你當作自己人,你也不要厚此薄彼,小看了自己。”王冰不想談這些事情,望着制道:“以前輩的觀察,這個制我們如何破解?”雲士似乎覺到王冰的情緒,也很配合的不再談王冰個人的事情,望着制道:“這個制以自然變化為基礎佈置出來,威力上以我的看法還不如你的陣法,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個制是超級高手佈置的,一般的高手很難佈置下這樣的制,而老弟的陣法也是以自然變化為基礎,我想老弟內心已經有了想法,又何必多問我。”不愧是高手,連這一點也看出來,王冰只是通過九天大陣產生了聯想罷了,但其中有許多方面讓很是不解,想通過雲士多瞭解一些,算是增長見聞吧,但要進入制王冰覺得不是很難,自有辦法進去。

拿出金蓮法坐隨手一揮,隨即跳上金蓮法坐,望着瞠目結舌的雲士笑道:“既然前輩覺得沒必要研究這個制,我們就利用這個法寶進入制。”雲士並沒有立即跳上金蓮法坐,而是皺着眉頭打量着金蓮法坐,神愈來愈凝重,半晌後道:“這是佛家法寶,含着仙靈之氣,又是一件仙家法寶,老弟,我真不知道怎麼説,這件仙家法寶比你給我們的那些仙劍之類的法寶又要高明多了。”等雲士跳上金蓮法坐后王冰笑道:“前輩説對了,這件法寶確實不一般,當年我能夠進出絕域,就是憑藉這件法寶的威力,如果沒有這件法寶,以我的修為和見識,想進入絕域,那是不可能的。”王冰説的是實話,如果沒有金蓮法坐,想進入絕域也難,也許像銀老等元嬰體一樣被佛字陣法打成元嬰體,想從絕域中出來,那是很難的,也許是永遠被關在絕域裏面。

王冰從絕域內出入的事情,在修真界是一大幸密,沒人知道王冰是怎麼進出的,也難以想象,很多超級高手有去無回,而王冰這個修為與超級高手相差懸殊的人怎麼能做到,現在雲士神中帶着恍然大悟的樣子,可以理解,有這樣的法寶在手,能進出絕域就不是一件難事。

王冰一點大印決,金蓮法坐釋放出黃金的光芒,擴散到十丈外,然後緩緩向制內飛去,制理解被啓動,各種自然現象以破壞的形式在咆哮着。

王冰的觀察沒錯,這是一個高級高手佈置的制,是以自然現象為基礎佈置而成,所謂的自然現象自然是離不開風雷水火等等,但是這個制的威力與九天陣法或者説絕域內的佛字法決的威力相比,那簡直是小兒科。

金蓮法坐將這些咆哮如雷的自然現象有效地隔絕在外,各種自然顯現的攻擊力愈大,金蓮法坐的反擊愈來,黃金的光芒閃爍不定,將攻擊而來的自然現象一一沒,金蓮法坐上的王冰和雲士沒有受到絲毫影響,也沒有到有絲毫的壓力。

雲士嘆道:“這就是佛家法寶的威力所在,一般而言,像這樣的制沒有一定的修為是突破不了的,而且要懂得如何破解,如果佈置這個制的人知道我們是這樣輕而易舉的通過,不知道作何想,也許會被氣死,大呼老天不公平。”王冰忍不住一笑,雲士説的有些逗,不過也是實話,任何一個制都一定的威力,這個制的威力大小因佈置制的人修為和制本身的威力而定,眼前的這個制就不是一般高手能佈置出來,佈置制的人修為絕對不會比雲士低多少,也許會更高,但他佈置下的制在金蓮法坐的威力下輕而易舉的被我們進入,這如果讓佈置這個止的人知道,慨是少不了的。

但大出意料的是,隨着逐漸深入制的威力愈來愈大,兩人逐漸到壓力,雖然不是很強大,但也説明了這個制外面一層的威力小於裏面,如果不是有金蓮法坐,這種威力也夠兩個受的。

前面出現一座高大的山,而奇怪的是,這座山呈黑,整座山被黑氣霧環繞,黑的氣舞在山上飛舞,所過之出發出怪異的呼嘯聲,似乎要噬一切,金蓮法坐法出的金光芒與黑氣霧相遇之後,產生極其怪異的火花,並伴隨着轟轟隆隆的爆炸聲。

王冰皺着眉頭道:“老哥,似乎有些不對,我們兩個是不是停下來觀察一陣子再説,這坐山好怪異,應該是這個制最關鍵處,也是整個制的威力所在。”雲士內心早有這個想法,他是想聽聽王冰怎麼説,而且金蓮法坐的威力他也不清楚,道:“老弟説的沒錯,威力愈來愈大,出乎意料,但不知道你的這個法寶威力厲害到什麼程度,有沒有可能抵抗制威力?”他這是問法寶的威力,可惜連王冰自己都不知道金蓮法寶的威力有多大,是不是能對抗這個制,不過,王冰還是對金蓮法坐有信心,畢竟它是一件仙器,修真界的制應該能對抗的了吧,王冰的修為不夠,雲士的修為卻不錯,有他在應該可以。

想到這裏王冰道:“我是沒有把握,應該可以吧。”雲士已經從我的話裏知道王冰要説什麼,他也應該能想到,這是仙器,王冰能夠擁有已經很不錯了,以王冰的修為而論,對仙器所知有限,當然不會是王冰煉製的了,他想了一下道:“我們還是謹慎一點,這個制好像也有仙靈之氣,裏面的威力更大。”王冰一驚道:“不會吧,老哥,你沒看錯吧?”難怪王冰這麼驚訝,在修真界能夠佈置帶有仙靈之氣的制王冰沒見過,也不可能見到,王冰已經是一個特例,那是王冰擁有十幾位仙人師傅留下的仙氣和陣法等等,但修真界的人要佈置帶有仙靈之氣的制,那就是説對方也是仙人之類的高手,自從王冰出現在修真界以來,還沒見過仙人,也沒聽説過,而且,他們應該不會滯留在這一界,現在雲士説這個制帶有仙靈之氣自然吃驚。

如果真有仙靈之氣,那就是説這個制是仙界內的高手佈置,隱隱約約到有些不妙,似乎到他將站在對立面,對王冰的事情有阻攔,王冰也不知道內心怎麼產生這樣一個念頭,希望是多心。

雲士閲秉更當然不會知道王冰內心的想法,但也看出王冰似乎很驚訝,笑道:“我不會看錯,這一點我肯定,老弟不要以為這一界沒有達到仙界之的高手,也不要以為仙界之人在修真界沒有,我們雖然很少見,但不是説沒有,老弟你不是有仙器嗎,難道不是仙界之人給你的?既然他們能在這一界,其他人為什麼不可以。”這麼説雲士閲秉更在猜測,並沒有真憑實據,他以為王冰有仙器是仙界之人親自給的,這是他憑藉着王冰手中的仙器猜測,這種猜測讓王冰內心稍微輕鬆,但還是不能釋懷,制帶有仙靈之氣是肯定的,這一點上王冰雖然不願意接受,但也相信雲士的能力,而且王冰也覺到了。

現在王冰想知道的是,這個制是很久以前就有還是現在有人佈置,如果是以前佈置的,那就對王冰影響不到,如果是現在,王冰有麻煩了,雖然不知道這個麻煩有多大,但相信對今後的事業有影響。

想到這裏,王冰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往內衝,隨手一點印決,真元突增,金蓮法坐的金光芒大盛,將十丈內靠近的黑氣霧有效地阻攔在外,金蓮法坐所過,高大的黑逐漸縮小,壓力愈來愈大。

雲士看到王冰神凝重,好像發生大事的樣子,隱隱約約想到狂神等人的安全,也有些迫不及待的點出印決,以他的修為,何等的犀利,金蓮法坐前進的速度愈來愈快,壓力愈來愈小,金蓮法坐以最快的速度向內衝去。

光芒與黑氣霧不斷的產生磨擦,釋放出怪異的呼嘯聲,五顏六的怪異火花在金蓮法座周圍閃爍,在各種怪異的現象中黑大山愈來愈小,王冰的神愈來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