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與萱之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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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寒淵出了王府大門之後,沒有迴天月樓。
司馬瑾萱在牀上輾轉反側了一夜,第二天微微亮,她便起身想出門去尋陸寒淵。
誰知天月樓的大門一打開,便見到陸寒淵醉醺醺的躺在門口。
“淵,你怎麼了?”司馬瑾萱大驚,怎麼會醉倒在門口。
“萱,”陸寒淵掙扎着起身“萱,我昨天看到她了,她回來了,她還活着!”陸寒淵趴在司馬瑾萱身上“我好高興,她還活着。”
“高興你就喝的這麼醉?”司馬瑾萱皺眉,撫着陸寒淵進了屋。
“可是,我跟她之間似乎比以前多了層什麼,她對我,沒有以前那般的親近了。”陸寒淵的表情像是受了傷的小動物一般,楚楚可憐。
司馬瑾萱聞言,心止不住的顫抖,只是因為他與她之間生疏了,他便如此傷心?
“是不是因為你?”陸寒淵突然抓住司馬瑾萱的手質問着。
“什麼?”司馬瑾萱有些惶恐的看着眼前這個喝醉了的男人。
“一定是你!”陸寒淵推開司馬瑾萱“一定是你!若不是讓你住進了這裏,憐兒便不會對我如此生疏!”男人指着心臟的位置,狠狠的敲着。
“淵!”司馬瑾萱有些心疼的看着男人如此對待他自己。
“不要叫我!你給我出去!出去!我不要你住進來,你出去,只要你離開,憐兒還會是我的憐兒!”不顧女人的阻攔,陸寒淵依舊死命的敲着自己的口。
司馬瑾萱無助的看着那個自暴自棄的男人,疼痛卻從左口的位置慢慢蔓延至全身。
“我的出現,真的使你這般的痛苦嗎?”聲音隨着身體顫抖,淚水早已不爭氣的下。
“你走,你走!”男人將所有的一切都歸罪於司馬瑾萱,卻因為酒力而跌倒在地上。
“好,我如你所願!”司馬瑾萱大步離開,陸寒淵卻是向後一倒,昏睡了過去。
清晨的街道空空蕩蕩,偶爾有幾個賣菜的小販出來擺攤。
司馬瑾萱倔強的抹去眼淚,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這偌大的京城,卻是沒有她的容身之處。
“陸夫人!”身後傳來一聲呼喚,司馬瑾萱回到,卻是看到一位婦人。
“真的是夫人!”那婦人上前熱乎的抓着司馬瑾萱的手“夫人這大清早的要去哪?”司馬瑾萱搖了搖頭,卻已經認出了這婦人便是天月樓對面那家院的老鴇。
老鴇顯然是看出了司馬瑾萱的難處,便開口道“夫人若是不嫌棄,到我那坐坐?”司馬瑾萱想着反正無處可去,便點了點頭,跟着老鴇走了。
待陸寒淵醒來時,已是午時。
宿醉的疼痛還殘留在腦袋上,了太陽**,便起身走出了屋。
“爹爹!”念兒看到陸寒淵便撲了上去。
“念兒今不用去學堂?”抱起念兒寵溺的颳了下念兒的鼻子。
“恩,先生今家中有事。”念兒抱着陸寒淵的脖子“爹爹,娘呢?”
“你娘沒在下面招呼客人嗎?”陸寒淵有些奇怪的抱着念兒往樓下走,卻沒有見到司馬瑾萱的身影。
真是奇怪了。將念兒給媽,自己便向小兒等人打聽,卻都是沒有人見過司馬瑾萱。
“掌櫃的,起來啦?”陳嫂走了進來。
“恩,陳嫂,你見到萱了沒有?”陸寒淵問。
“沒有啊,今我是第一個到的這裏,來的時候就見到掌櫃的你躺在地上,渾身的酒氣,倒是沒見到夫人,不過,”陳嫂似是想起了什麼“天月樓的門是開着的。”給讀者的話:今第四章,今天好像晚了點,親們表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