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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天府餘連狼奔狐突尋蹤覓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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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叫樂和,對不對?”

“對,在下姓樂名和,在九爺這兒已經有六年了。”水文青道:“我看了一下內帳,那是記錄館內人員的薪酬支出的,你每個月支領薪酬四百兩,今年已支領了六個月,是兩千四百兩,對不對?”

“對!館內每筆帳都清清楚楚的。”

“半年內一共只惜出了五百多兩銀子,卻要花二千四百兩銀子來請-位帳房先生,這筆帳是怎麼算的?”樂和頓了一頓才道:“帳房記帳沒有規定的,事多多做,事少少做,沒事還可以不做。”

“我只是奇怪,湯九為什麼要請三位帳房,養這麼多閒人,難道他的銀子多得花不掉了?”

“九爺是個很慷慨的人。”

“我也是個慷慨的人,現在我要你一隻手,還准許你送右手或左手。”

“什麼,你要對我用私刑,這是王法不容許的。”水文青只是隨便的作了個手勢,冷寒月卻配合得很好,刷的一刀下來,樂和的一隻手掌已經被砍了下來,他撫着斷腕跳了起來,遂又痛倒在地。

冷寒月冷冷地道:“樂和,公門中人不便對你用私刑,但我是冷家莊的人,對擒治叛逆;有不經審問而誅殺的權力,你相不相信?”樂和痛得直抖,水文青笑道:“樂先生,我相信你一定還有另外的一本帳簿,記的是天府的銀餉收支,你別否認了,我們是調查清楚才來的,那些帳簿在那那兒?”樂和顫着聲音道:“沒有!沒有!”冷寒月冷笑道:“你再説一聲沒有,我就一刀砍了你,你説到底有沒有?”樂和低頭尋思,冷寒月手起刀落,將他揮為兩截,然後朝第二個人厲聲問道:“換你來説,有還是沒有?”這個傢伙嚇壞了,連忙道:“有!有!小人等都是替管帳的,在賭館中只是作個幌子。”

“帳簿呢?你們管些什麼賬?”

“天府在各地都設有生計買賣,所有的盈利收入都由樂和經手,小人只管支出登錄,還有這一位專管各處帳目的查核。”

“我問你帳簿放在哪裏?”

“在地窖的密室中,小人這就去取了來。”他戰戰兢兢地由兩個人押着,捧來了一大堆的帳冊,水文青翻了幾本,才笑道:“想不到天府還有這麼一大堆的生意,每年竟有上千萬的收人,這些錢呢?”那帳房道:“在帳房隔壁就是銀庫,不過其中存銀並不太多。天府被剿了之後,提取了不少。”

“是哪些人來提的?”

“這個可不太清楚,來人都是拿了府宗的手諭,憑條支取,帳本上登記得很清楚。”水文青看了帳本後,點點頭道:“在天府被剿後,十天之內,提出了三千萬兩銀子,你們的庫中藏銀有這麼多嗎?説老實話…”帳房道:“庫藏現銀只有一百多萬兩,被提走了一半,還剩下幾十萬兩,其餘的錢則是存在三家大銀號中,由我們這兒開銀票支付的。”水文青這才笑道:“想不到此行倒是大有收穫,雖然沒有抓到梅鐵恨,卻找到了他理財的機構,只要抄了他的那些生意,杜絕了他的金銀來源,他就沒法子混了。

這件事進行的很輕鬆,只是在南昌城中的生意,要由寧王府去查抄,不知是入了寧王的私囊,或是入了官,反正天府再也沒有辦法從這些地方取得津貼了。

但是財源的斷絕並沒有難住梅鐵恨,他沒有辦法規規矩矩地拿到錢,卻艇而走險,轉為獵取豪奪了。

首先幾個地方傳出了巨大的劫案,有一批蒙面的盜賊,夜入富户,劫走了大批的財物,還殺傷了事主,連寧王府的軍餉也被劫了一批。

很明顯的,這是天府的人所為,他們不但向朝廷的王法挑戰,也向寧王府開了刀。

寧王派人來找到冷寒月,説話很不客氣,怪她捕逆不力,縱容了匪徒逃逸,以至於害得寧王的軍餉被劫,責任在冷寒月身上,要她賠償。

派來的是寧王府的記室,那等於是王府總管,説話時架子十足,但冷寒月哪裏吃這一套,她也發了脾氣,大罵寧王混帳,説梅鐵恨原是寧王所屬,是寧王自己縱容出來的,天府犯了叛逆之罪,朝廷派兵征剿,寧王未加協助,反而多方阻撓,現在自嘗惡果,正是活該,寧王自已有本事就抓人去,她冷寒月不負任何責任。

不但罵了寧王一頓,也把這位記室大人好好地揍了一頓,打得鼻青臉腫而回。

打了寧王府的代表,也等於打了寧王,他們在南昌府就呆不下去了,只有星夜離開南昌。

冷寒月氣呼呼地道:“寧王真不是東西,虧他還好意思叫我負責,他自己才該殺頭。”水文青卻笑笑道:“你知道他該殺頭,朝廷也知道他該殺頭,問題是沒有一個人敢去治他的罪、殺他的頭,光説這些空話有什麼用?”冷寒月默默無語,這是她也無法解釋的問題,水文青頓了一頓又道:“再者,寧王府的軍餉被劫很成問題,很可能是寧王對天府變相的津貼,故意造成的。”

“你是説天府與寧王府仍有勾結?”

“不錯,他們本來是一夥的,天府一直受寧王府的包庇,只因為天府太跋扈了,寧王府才給他們一點顏瞧瞧,實際上他們的關係密切,不可能斷絕的。”

“你能提出證據嗎?我向父王報告時,必須要有確切的證據的。”

“我沒有直接證據,不過天府本身不可能去造反的,他們必然要有所依附,除了寧王外,別人無此野心,也沒有這份能耐,他們自然還是依附寧王的。”冷寒月沉思良久才道:“這個理由去告訴父王是足夠了,可是不足以構成寧頗的罪行,我們還是要另想辦法。”‘那當然,我們只有繼續對天府展開追擊,斬斷寧王的外來支援,減少他對別人的威脅力量,我有個新的計劃,你等着跟我配合好了。”餉銀被劫是在九江附近,劫走的是九江水師營的糧餉,總值約在一千五百萬兩上下,全是庫中新鑄的官寶,這批銀子由於有記號,用時容易被查出來。

以前也有官銀被劫的事件發生,那些劫取到手的人因為銀錠上有記號,不便手,找了幾個銀匠,改鑄成其他的銀錠以利花用,水文青也依照這路子來追查。

可是很奇怪,他居然得不到任何線索,他的線人在五百里內,找到了每一個鑄銀的匠人,卻不見一點異動.他不奇怪地道:“不找匠人改鑄,他們把這批銀子要如何花用呢?”冷寒月道:“很簡單,運到外地去,在那久動用關係,存入銀號,換成銀票,就可以通了。”水文青道:“一千五百萬兩是四百大箱,我已經查過水陸通路,沒有大宗的貨品運出去,我這些線人是專家,他們在事發之後,就已經注意到一切情況,假如銀兩被運了出去,絕對逃不過他們的耳目,因此,我知道這批銀子還沒有運走。”冷寒月道:“那就是留在九江了,假如這是寧王給他們變相的津貼,他們大可以公開地拿出來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