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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她究竟是何方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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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坐在他面前的女子,外人都以為她是王鶯兒,可是她卻是他深深戀的華珍。

看的久了,一雙眼睛好像快要着起了火,覺渾身燥熱的他,扯了扯自己的衣袍,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走向了女子。

“愛妃!”趙赫單手壓住琴絃,另一手摟住華珍的際,旋身將她帶起來。

濃濃的酒氣撲灑到華珍的臉上,她微微皺起眉頭,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嫌惡神

“愛妃!”趙赫將她拖向寢宮,華珍推搡不開,嬌嗔地説:“剛才才給過你!”

“我還要!”拗不過他的糾jiu纏,華珍被趙赫推倒在榻上,不得不與他再行**。

趁着酒勁作用,得到滿足後的趙赫呼呼睡去。

看着睡得像頭死豬一樣的太子,華珍坐起來,扶起自己的外衣,冷哼了一聲,然後走出寢宮,來到了東暖閣。

她走向暖閣裏一個關着幾十只鳥雀的大鳥籠旁,裏面的鳥雀紛紛撲騰起來。

一個身穿赭衣,面頰白淨的男僕躬身稟告道:“娘娘,今天抓來的鳥兒都在這裏!”

“很好!再去抓,越多越好!”

“娘娘,要那麼多鳥做什麼?”赭衣男僕好奇地問了一句。

“啪”的一個耳光,打得男僕眼冒金星,錯愕地捂住了臉。

“叫你去就去,哪有那麼多的廢話!”華珍厲聲道。

“是是!”男僕驚慌失措地點頭領命,轉身走。

“站住!”

“娘娘還有何吩咐?”男僕怯怯地轉過臉,神一驚,一隻柔軟的玉手已經敷上了他發紅的臉頰。

“痛嗎?”她輕聲地問。

“不…不痛。”男僕的心跳已經到了嗓子眼,動也不敢動,任由那隻玉手順着他的脖頸,滑進他的領口內。

一陣香風撲面而來,那男僕只覺神一,整個人為之一抖,不知怎地發狂地擁住了華珍又吻又啃。

華珍倒在男僕懷裏,忍不住發出一聲媚叫,接着兩人便旋轉進了帷幔後的繡榻上,行雲覆雨起來。

良久,二人從帷幔後走出,若無其事,華珍輕輕推一把,那男僕乖乖地退出了東暖閣。

暖閣的大門重新闔上,華珍的臉上出一絲志得意滿的神,她芶引男僕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太子趙赫容易折她的修為呢!

轉身,目光落在鳥籠上,發出一抹陰狠的光,她打開籠門,伸手抓住一隻鳥雀,那小鳥在她手裏亂撲騰。

“這就是你們得罪老孃的下場!”自從上次鳥niao屎雨事件後,華珍就發誓不會放過所有的鳥。她冷笑一聲,然後張嘴一口下了小鳥。

不一會兒,大鳥籠已經空了,她用錦帕擦拭一下嘴角的鳥血,神格外滿足。

正要離開東暖閣,恰好,她的貼身侍女如月回來了。

“小姐,沈若雲沒死!”

“什麼?”

“如月親眼看她和定南王還有四王爺在一起…”如月把她打探到的事情統統説出來,包括沈若雲回到王府,後與北冥寒夜、趙雲河在富貴樓用膳等等。

華珍狠狠在木桌上抓了一把,木桌表面立刻出現幾個深深的指甲痕印,她咬牙道:“居然沒死!怎麼可能?”

“奴婢也覺得不可思議,但她確實還活着,只是臉上留下許多難看的紫斑!”如月道。

瑤宮的蜈蚣毒都毒不死她?!”華珍半眯着眼眸,她清楚地記得那天沈若雲身上爆發出一道金光,化解了她的“摧心摘骨手”還有那次,夜潛定南王府冷月居殺她的時候,竟然有虎貓保護着她。

“她究竟是何方妖孽?”華珍自言自語道,她隱約猜測沈若雲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她的存在對她的威脅實在太強了,若不及早除了她,後很可能成為一大禍患。

想到這裏,華珍殺心再起,她招如月來近前,小聲地代了她的新計謀。

——午膳過後,趙雲河還準備了遊湖活動。他略施小計,甩開了令人討厭的北冥寒夜,終於如願與肖芸兒單獨相處了。

永安城護城河上,一艘富麗堂皇的畫舫行駛在河面上。

畫舫內,暖香四溢,肖芸兒與趙雲河坐在首位,對面坐着幾位抱着琵琶的豔麗女子,正在動着琴絃。

美酒,美人,妙音,當真是世上最極致的官享受。

只是不懂音律的肖芸兒,聽久了琵琶聲自然覺得無聊,忍不住打起了哈欠,打完哈欠一垂手臂,先前藏在袖中的金頭筷子被甩了出來,叮鈴鈴掉在地上,雜聲干擾了琵琶聲。

趙雲河循聲望去,肖芸兒想掩飾已經來不及了,琵琶聲戛然而止,幾雙眼睛的視線全都落在地中央的筷子上。

“咦,這筷子?”趙雲河有些疑惑地説。

“哎呀,這筷子從哪裏跑出來的?當時害我找了好半天!哦,我曉得了,一定是不小心掉在我袖子裏的!”肖芸兒佯裝不知情,撿起筷子自言自語解釋了一番。

“難怪!”趙雲河表示理解。

“看這筷子做工也蠻講究的,丟了怪可惜,不如我留着做個紀念,你説怎麼樣?!”肖芸兒直接把筷子在了髮髻上,詢問趙雲河的看法。

“嗯,不錯!”趙雲河不去看她臉上的毒斑,單看她的髮式配上這隻筷子倒成了畫龍點睛的妙筆,臆想一下她若是沒有被毀容,一定漂亮極了。

歌姬停了琵琶,肖芸兒耳終於清靜了片刻,她注意到趙雲河間的那管長笛,好奇地問:“四王爺,我見你隨身帶着笛子,難道你會吹曲子嗎?能吹個給我聽聽嗎?”趙雲河欣然答應,取下長笛,醖釀了一下,開始幽幽吹起笛子來。

還是那曲纏棉悱惻的《鳳還巢》,但今吹出的曲調少了份淒涼,多了一絲愉悦,只因他此番心境與往不同。

他的心裏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一想到不久將來,能與沈若雲雙樹雙棲,心裏就越發的動和雀躍。

嫋嫋笛音從畫舫內飄揚而出,悠揚而綿長,迴盪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河水清澈,繞着魁峨的青磚城牆蜿蜒淌。

畫舫尾端的甲板上,站着四五個艄公,正在吃力地撐稿划船,其中有兩名戴着斗笠的艄公裝扮怪異,從他們不太稔的動作可以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