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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急忙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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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馮福貴趁天未亮便囑咐馮駿早點出門去找治病藥方,順便到縣城裏抓帖補藥,説是要燉點雞湯給馮柳杏補補身子。馮駿依言趕忙出門,馮福貴卻沒有下田去,反而進到馮柳杏房裏。

馮福貴站駐馮柳杏牀邊,看着安祥入夢的女兒,想着她的遭遇不暗歎着:“可憐的孩子…要是你娘還在…有你孃的細心照料…也許就不會發生這些事…你也不用跟爹吃這麼多苦…”雜思中,馮福貴不地輕撫着馮柳杏的臉龐,表示着對女兒的愛惜與憐憫。睡夢中的馮柳杏突然被這一陣騷動驚醒,睜眼一瞧原來是爹親,連忙想起身請安,馮福貴卻示意讓她躺着休息。

馮福貴在牀緣坐下,關心地問道:“你覺得怎樣?身上有沒有異樣?”意思是關詢她是否有淋瘋病的徵兆。

“沒有…只是覺得渾身怪怪的,也説不上是哪裏不對勁。”這幾天,馮柳杏一直都在留意着,也都還沒發現有何可疑之處,但也許是心理作祟,總是覺得心裏的。

“唉!我馮福貴不知造了什麼孽,竟然落得這種報應,可是,要報也要報在我身上啊…報也要報在可惡的藍惡人跟關家啊…”馮福貴的情緒動起來:“老天啊!我的孩子是無辜的啊!”

“爹!快別這麼説…”馮柳杏忍着淚水勸着:“這都是命,怪不得別人,女兒就算不幸…爹就當女兒是出嫁了,家裏也還有駿弟在,他一定會好好孝順爹的…”

“唉!手心手背都是,你們姐弟倆都是爹的心肝寶貝,不論誰受了傷害,爹都會心疼的啊…”這話説得馮福貴自己都哽咽起來,馮柳杏不忍看着老爹傷心,強顏歡笑地安道:“爹!

你也不用耽心,這些天駿弟不都是到處去找藥方嗎!女兒相信皇天不負苦心人,駿弟一定會找到藥方醫好女兒的。”

“怕就怕等他找到已經…來不及…”話到這裏,馮福貴突然話鋒一轉,語氣堅決地繼續説:“阿杏!爹要你把淋瘋病過給爹…”

“什麼…爹…你説什麼…”馮柳杏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爹是説要你把淋瘋病過給爹,讓爹代為受罪吧!”馮福貴説得很認真。

“爹…這…這…”馮柳杏想到爹爹愛護他們的心是不可否認的,願意代替他們受罪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如果真的這麼做的話,那就是用賣淋瘋的法子把病過給爹,一來要跟爹媾才成,二來卻把死亡的痛苦讓爹受。

也許,自己先前已經跟弟弟有過肌膚之親的亂倫行為,就算加上跟親爹也亂倫,有罪的話也是亂倫一條,別無它礙,但是把病過給爹卻有違初衷,當然也更不忍心,這叫她如何能答應。

“不可以的…爹…不可以的…”馮柳杏直搖頭:“女兒不能這樣害爹你…”

“阿杏!你聽爹説…”馮福貴語帶自責地説道:“自從你娘去逝後,你姐弟倆就一直沒好子過,幸虧你懂事乖巧,把家裏理得妥妥當當,省去爹不少心,也多虧你倆幫忙工作掙錢,讓家裏的開銷足足有餘,這些事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這做爹的是看在眼裏,疼在心裏,在心裏,只差沒説説而已。如今,竟然要眼睜睜的看着你為這個家做這麼大的犧牲,受這麼大的委屈,這叫我這做爹的怎麼罷休得了!”

“…”馮柳杏低頭無語,她真不知道怎麼勸爹,她總算親身體會到,當時馮駿內心的天人戰了。

“阿杏!你年紀還輕…”馮福貴輕輕拍着馮柳杏的肩膀:“將來的子還長得很,還有苦盡甘來的子等着你呢,你將來還要嫁人,要相夫…”馮柳杏打斷話頭,道“不!我不要嫁,也不能嫁…”心中想到的是失貞的傷痛。

“爹知道你的意思。不過。你想想看,要是你沒病,而且只要不説,誰也不知道你的事,你還是跟別家姑娘一樣可以出嫁的啊!”馮福貴繼續説道:“爹我年紀也這麼大了,再多活也沒幾年,生死這檔事也早已看開了,所牽掛的就只有你姐弟倆,你倆要是出了什麼差錯,那我就是死也死不瞑目。”

“爹…”雖然馮福貴説得頭頭是道,甚至讓馮柳杏心中燃起活命的希望,可是卻無法跨出內心的障礙。

“別再説了!”馮福貴更堅定語氣:“一定要這麼做,否則如果你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爹也沒什麼好留戀的,爹…爹一定也會跟着你走的。”聽到爹親把話説得這麼絕的以死相,馮柳杏實在不答應也不成,只好暗禱着一但把病過給爹後,馮駿可要早找到治病的良方來醫治爹爹才好。

可是再仔細一想,要是答應爹的要求,那豈不是就要跟爹也亂倫。這事讓她想得難以開口應允,也惹得她一陣臉紅心跳,正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門。

馮福貴一見到馮柳杏猶豫的神態、羞澀的表情,便知她內心已動搖、暗許,也如法泡製在對方難取難捨時,來個趁虛而入,先發制人。

常言道一回生兩回,自馮柳杏嘗過愛的滋味之後,不但讓她回味無窮,也讓她更能坦然面對男女情事,只不過現在要面對的人是自己的親爹,猶豫的心態是可以理解的。

馮柳杏還在難取捨的思中,馮福貴已經開始有所動作,輕輕的將她擁入懷裏,也立即含住她的耳垂起來。

“阿杏…別怕…把病過給爹…你跟爹的事…也沒人會知道…”馮福貴的耳邊細語就像在催眠一般:“爹不會傷害你…爹疼你…”照理説,耳垂部位的覺應該是比較遲鈍的。

也不知道馮福貴的舌到底有什麼魔力,在這麼輕輕之下,竟然也會讓馮柳杏的覺得趐癢難忍,而有如乍暖乍寒地顫慄着。馮福貴説來也談不上是‮情調‬聖手。

但累積的經驗卻讓他懂得怎樣取悦女人,他知道什麼時候該温柔,更知道有時候不妨獷一些。

他也知道什麼時候該慢拂緩摩,更知道什麼時候該急重捏,他輕柔似水地親着女兒的耳垂、粉頸,卻毫不留情地使勁捏她前的球,而指尖掃過峯頂又顯得輕巧細膩。

這種兩極化的愛撫動作,讓馮柳杏的身體似乎無法做出正確而適當的反應,也只有胡亂地扭動全身,也不知道是在阻止或鼓勵地嬌着:“嗯…爹…不要嗯…啊嗯癢…癢啊…嗯好…舒服啊…嗯喔…爹…”馮福貴彷佛不把女兒的呻當一回事,繼續着他的動作,他輕輕地解開女兒的裙帶,讓它在不知不覺中滑落,卻很魯又急切地扒開她的衣領,隨着一聲布裂碎,受緊裹的球彈跳似地蹦現眼前,還餘波盪漾地顫着,他急忙低頭,一口叼住女兒的尖,時而輕咬、時而重地逗着。

“啊呀…爹…不要…啊嗯…”爹親這種忽冷忽熱的動作,讓馮柳杏的一顆心隨着懸蕩起伏,矜持的心態逐漸被淹沒。而無所忌憚地行骸放起來:“不要啊…癢嗯…疼…別咬…爹…”

“喔呼…阿杏…好香…你這兒好香…”馮福貴只覺得在呼間,空氣中濃濃的香直腦門,刺得正在膨脹的更加硬:“阿爹喜歡…嗯呼…你喜不喜…舒不舒坦…”嗯…爹…我受…受不了…不要…”馮柳杏覺得下腹有股熱在翻騰着,他實在做夢也想不到,房被這樣幾近蹂躪的挑逗竟然也會令人這麼舒暢:“好舒服…爹…再…”馮福貴彷佛越逗越起興,乾脆將整個臉當做磨挲的工具,貼着女兒的肌膚四處滑動着。柔的肌膚受着糙的刺,在微微針刺中還夾帶着難忍的趐癢,這又是一個既新奇又挑逗的動作。

在嬌中,馮福貴的臉頰、舌幾乎摩遍女兒的前身,回想曾經嫖過的娼,跟女兒一比簡直有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