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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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子,小初仍一兩回,照着舊法子替他解毒。但兩人之間的親密早就消失了。為了怕他逃走,她不是點了他的道,就是讓他昏不醒。也不再和他同睡一牀,獨自在牆角打地鋪,她越來越虛弱,地面又濕冷,讓她凍得忍不住要窩回他牀上,卻只得一再剋制住。她也幾乎不再開口和他談,反正他一開口也絕無好話,何苦去聽他的冷言冷語?
儘管如此,到了分手這一,她心中仍是極為難受。此後再也見不着他了,何況他如今痊癒了,應該是迫不及待要和他表妹成親了吧?
來一輛馬車,她把沉睡不醒的石磊抱上車。親自充任車伕,將他送到了石家堡的後門口。她隱身在一棵樹上監視,直到奴僕們發現將石磊接了進去。車上還有幾包藥,只要連服三,餘毒就可完全清除。
她悵然若失的又在樹上待了片刻,捨不得就此離去,一方面也是沒力氣了,真想就此長睡不醒,反正躲在濃密的樹叢中,誰也瞧不見。背倚着一壯的樹枝,她閉上眼沉沉睡去。對於石府後門的騷動,渾然不知…
小初悄悄將石磊接走的第二清晨,小三子一進了少爺卧房,見牀上空無一人,立即慌慌張張的奔去向石家老爺稟報。
石夫人一知兒子莫名其妙失蹤了,急得眼淚直掉。兒子中毒至深,都已命在旦夕,如今不知下落,焉能還有命在。
派出了所有家丁,又貼了告示懸賞找人,仍是毫無消息。
如此過了三,正是全府上下一團亂的時候,來了位陌生客人。
説是陌生,倒也不陌生,名字是悉的。
正是一年多前,石磊遠赴京城,尋找未得的厲姓神醫。
若是兒子沒有失蹤,此時見了厲懷谷,定當欣喜若狂。
“據聞府上少主,曾上京城尋訪在下?”厲懷谷沒有直接説明來意。
“不錯,當時拙荊身染重病,請閣下診治,不過如今已然治癒。”
“是何方高明治癒了令夫人?”厲懷谷小心翼翼地追問。
石堡主雖覺他問得奇怪,還是據實回答。
“是一位女大夫,名喚白玉璞。”白玉璞?這會是玉兒嗎?若是她當初到了石家堡已見了她想見的人,又為何離開?還是這白玉璞另有其人?
“這位白大夫何方人氏,師承何人?”
“不知來歷。”現在回想起來,這門親事真結得莫名其妙。只知她父母雙亡,其它一概不知。他忍不住埋怨地看了子一眼,若不是她堅持,怎會鬧出後來的醜事。自然,這話不好對外人提起,家醜不可外揚。
厲懷谷只覺石堡主神情古怪,似乎其中另有隱情。
“她年約若何,可有什麼特徵?”不明白厲大夫為何問得如此仔細,石堡主仍如實回答:“二十來歲,臉上有數道陳年舊疤。”他不想得罪神醫,若是兒子找得回來,可還等着他救命呢。
果然真是玉兒。而且她還隱瞞了自己的身分,連石堡主都不知她真名實姓。但是他這位愛徒,在山上十年念念不忘的就是這個青梅竹馬的石磊,怎麼會連石家也瞞着?讓人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先暫時將問題擱下。
“聽説石少爺幾前失蹤了?”厲懷谷一進石橋鎮便見到告示了。茶館客棧談得沸沸揚揚也不外是此事。
“是啊,”石堡主沉重的答道:“小犬失蹤前已身染奇毒,如今…唉!”他心亂如麻,説不下去了。
石磊的失蹤會不會與玉兒有關?
“連中了什麼毒也不知道嗎?症狀為何?”
“看過許多大夫了,都説不出所以然來。這毒每子時及午時發作,全身痛苦難當,甚至連眼睛都瞧不見了…”厲懷谷聽着他的描述,蹙緊眉頭地説:“子午追魂散。”無藥可治,除非…
玉兒不會這麼傻吧?!
石堡主聽他一下子就知道兒子中了什麼毒,想來解毒也不是什麼難事,不由得神大振,現下就等把兒子找回來…
“厲大夫何不就此在寒舍住下,待老夫找回小兒?”他可不想找回兒子又跑了大夫。
厲懷谷正是求之不得。要找到玉兒,只能從石磊身上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