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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王爺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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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豈能不問青紅皂白便綁人,微臣好歹是有品級的朝廷命官,管着一方鹽務,王爺就不怕陛下追究嗎?!”慕容夜懶得跟他廢話,只是用鋭利的眸光睨着他。

一名户部官員好心的替仁同方解惑“仁大人,王爺正是奉陛下密旨前來整頓江南鹽務。”仁同方猛地扭頭去瞧呂光,這位難道是幌子?

呂光自從來了揚州,就被這位鹽運使大人好酒好菜、美人珍寶的招待着,實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軟,若不是此次是與睿王共事,他都快招架不住要倒向仁同方了,現下對上仁同方帶着氣恨與指責的目光,呂光只用眸光表示歉意,便縮着肩膀往睿王身後閃了去。

慕容夜料理了仁同方,便問向呂光“阿漢呢,怎不見他來見本王?”呂方見識了他料理仁同方的雷霆手段,心裏對這位爺又敬又怕,完全不敢隱瞞。

“柳姑娘被仁大人…仁同方請到鹽運使衙門去給他老孃治病,阿漢跟着去了。”慕容夜一聽,心裏頓時升起一股不詳的預,他可沒忘記仁武在女上頭毫不顧忌的樣子,頓時焦躁了起來。

“正好要查抄鹽運使府,呂大人隨本王走一趟。”呂光馬上恭敬回道:“微臣謹遵王爺諭令。”等慕容夜帶着一幫官員親衞浩浩蕩蕩離開後,顧清蓉頓覺腿軟得厲害,緩緩跪了下來,她悄悄扯住了蘇嫣的袖子,顫抖着嗓音問道:“蘇…蘇姑娘,呂公子…真的是睿王?”蘇嫣雖然震驚於睿王隱瞞身分的事實,但是她對慕容夜並沒有其他心思,因此很快就接受了事實,見顧清蓉這般驚懼,她反倒無法理解。

“難道你沒看到老爺方才跪拜的樣子嗎?睿王的身分豈能胡亂冒充。”顧清蓉當下只想仰天長嘆,顧清鶯那個賤丫頭到底是走了什麼好狗運,竟然隨隨便便都能攀上個王爺!

肖正清早在得知呂夜的官家身分後,便派人暗中盯着他,而且他有種不好的預,總覺得兩淮要有一番大變故,説不得自己兒人頭都難保,為了保險起見,他從東台鎮回到常州之後,便將兒悄悄送走藏了起來,其餘妾室通房皆分了錢財自求生路。

常州鹽幫的副幫主以及幫眾還當他被下了降頭,竟然轉了。

直到派出去的人回來稟報,肖正清才知道呂夜居然是睿王,當下臉就嚇白了,他急忙將幫眾召集一堂,言明利害。

“睿王發現咱們販賣私鹽,可是並未多説什麼,還與幫主來往,他身邊的女人又與幫主結為義兄妹,怎麼瞧着也不像是要查咱們的樣子啊。”

“你傻啊,他這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先查清楚了再開刀。”鹽幫裏都是莽的漢子,也有人道:“比起咱們拿命搏來的,那些躺在鹽堆上的官員可是成山成海的往自己家裏摟,他怎麼不去查查那些人?”肖正清發疼的太陽

“睿王身上帶着一股殺氣,我總有種預,鹽務要是真輪到他動手,不只是咱們,説不定當官的也落不着好。你們都警醒着些,最近先把手頭的生意停下來,要是擔心家裏兒老小,就先送出去避一避風頭。”慕容夜行事到底帶着軍旅之風,尤其昭帝又予他調兵之權,他也懶得跟各地鹽務官員磨牙,直接派兵點將,由自己帶來的人帶領,先從揚州開始整頓,打頭遭殃的就是兩淮鹽運使仁同方。

仁同方直接下了大獄,慕容夜帶兵包圍了鹽運使衙門。

阿漢此刻急得在仁家二門口團團轉,按着往,這個時候柳盼早出來了,但今都過了半個時辰了還不見她的人。

往門裏闖,卻突然竄出來好幾個壯的婆子攔着。

“這位小扮你做什麼,咱們府上豈容你亂闖撒野!”阿漢一個年輕男人,不好與一幫婆子多做糾纏,他拱手作揖,央求道:“幾位嬤嬤行個好,能不能去內院打聽一下柳姑娘怎麼還沒出來?”幾個婆子見他焦慮,當真派了一個去後院瞧瞧,過了一盞茶功夫,那婆子匆匆跑了來,面陰晴不定,只含糊道:“我沒見着姑娘的面兒,只説被主子請去吃酒了。”她去老太太院裏一打聽,便有好的小丫鬟悄悄告訴她——“那位姑娘被少爺使計拐到後園子,今兒恐怕是逃不過去了,嬤嬤你可別多管事兒。”婆子卻不能告訴阿漢實話,就怕攔不住他,被他闖進後院,到時候她們這些守門的婆子要遭殃,但避過了阿漢,她跟其餘婆子嘀咕道出實情。

便有心善的婆子叨唸一句“造孽喲!好好的人進來瞧病,就折在裏頭了。”仁武在揚州城內的風債不知道有多少,能抬進內院的都算是他當初極為中意的,更有那些被他強佔了身子卻慘遭拋棄的,僅用幾兩銀子打發,最後只能找條件極差的嫁人。

這幾柳盼出出入入,對看門的婆子也極為客氣,聽説她醫術高妙,老太太的病大有起,這些婆子還暗暗驚奇,如今想她要受到少爺欺侮,多少都有些不忍。

阿漢不知該如何是好,正焦慮之際,忽聽得前院吵了起來,喧鬧之聲傳了過來,很快便有小廝跑了過來,嘴裏還嚷嚷道——“官兵上門了,快稟報太太,老爺被下了大獄,睿王帶人抄家來了…”他們做人奴才的依附主人而活,抄家下獄都是主子的事兒,奴才雖然不必坐牢,但卻淪為罪奴充公,很有可能被髮賣,前程未期,心裏自然就慌了起來。

守着二門的婆子們急忙各自跑開了,有往後院通傳的,也有跑去各院尋自己的閨女媳婦孫女的,想着大難臨頭之時,全家人總要在一處。

阿漢頓時喜上眉梢,才要闖進去,慕容夜已經大步而來,身邊跟着一隊親衞,皆身着甲冑,見到他就問:“柳盼呢?”阿漢指指裏面,心急的回道:“守門的婆子説被裏面的主子請去喝酒了,要謝謝她替仁老太太治病。”這般語焉不詳的説詞,就阿漢會信,慕容夜眸一沉,不再多説,帶兵直闖後院。

仁老太太身邊伺候的丫鬟都跑光了,她這幾雖然好多了,但尚不能下牀行動,腦袋還有些懵懂,也無法好好説話,看到年輕男子闖進內室,她只能咿咿呀呀的,本聽不懂她想表達什麼。

慕容夜的心直往下沉,臉難看的命令道:“快捜人!”阿漢這下子更心慌了,帶了幾個人開始四下捜尋,揪着個丫鬟就問:“替你們老太太瞧病的柳姑娘去哪兒了?”總算有個知情的丫鬟道:“少爺讓紅姊姊騙了柳姑娘去後面園子裏了…”聞言,慕容夜怒氣上湧,狠踹了阿漢一腳。

“連個人都護不住!”罵完,也不等阿漢爬起來,十萬火急的徑自往後園子趕去。

仁武抱着柳盼來到一處無人住的院落,灑掃的使婆子見狀,急忙退避出去。

進了房之後,仁武將她放了下來,背抵着門板笑道:“本公子待美人兒向來温柔,寶貝兒你應承爺一回,可別再玩這擒故縱的把戲了。”事到如今,柳盼只能寄望阿漢了,卻也明白這是個注重男女大防的時代,仁家的婆子是不會讓阿漢闖進內院的,她又氣又急“呸”的一聲,對着他大罵“無恥!卑鄙!沒想到鹽運使府藏污納垢,仁大人真是好家教!”仁武什麼樣的烈女沒見過,甚至有一頭撞到柱子上尋死的,但落到他手裏最後還不是服服貼貼的,她這種唾罵在他眼裏本不算什麼,而且她反抗得越烈,他越覺得有趣,特別是瞧着她嬌嬌弱弱的小模樣,就更想逗她一逗。

等他在房裏繞着圓桌追得柳盼香汗淋漓,貓抓老鼠般欣賞她緊張害怕卻又嘴硬不肯服軟的模樣一會兒之後,他直接將圓桌給掀翻了,將她撲倒在冰涼的地磚上,在她面上啄了一口。

“好人兒,咱們不玩了,直接辦正事吧…可惜此處不能沐浴。”不過不要緊,懷裏的人兒也許是常年浸yin藥材的緣故,整個人都泛着一股藥香,竟然意外的好聞。

柳盼奮力掙扎,掄起粉拳捶打着他,無奈她身板本就痩弱纖細,也沒多大力氣,他輕輕鬆鬆就抓住了她的拳頭,還親了一口,權當‮趣情‬。

仁武興奮的抱起她到牀上,隨即欺身壓上她,騰出一手扯開了帶,緊跟着去扯她的帶。

她聚集所有力氣狠狠朝他搧去一巴掌,雙腳用力踢蹬。

“滾開!賓開——”被她這麼一反抗,他要擁有她的念頭又更加強烈了,他用單手將她的雙手壓制在頭頂,另一手三兩下將她的帶扯開,夏天衣裳單薄,外衫被扯開,她雪白的脖頸立刻了出來,鵝黃的肚兜之下山巒起伏,十分誘人,他把頭湊到她脖頸處,深深嗅聞了一口,陶醉一笑。

“好香!”接着他又動手去扯她的裙子。

柳盼掙扎到現在,衣衫凌亂、釵環掉落,一頭黑髮披散在枕上,更顯冰肌玉骨,嗓子都快叫啞了,她仍不放棄的喊道:“救命啊——”她能覺到他的身體變化,只覺得噁心想吐,滿心恐懼之下恨不得就此死去。

就在此時,房門砰的一聲被踹飛,有人闖了進來,緊跟着柳盼身上一輕,壓在她身上的仁武被人拽着後領扔了出去。

她在極度的絕望之下緩緩讓眼神對焦,映入眼簾的是慕容夜那張透着殺氣的俊顏,若在以往,她必定有多遠跑多遠,可是此時此刻,就好像是在滔天洪水之中遇到的一葉救命小舟,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她猛地坐了起來,顧不得自己衣衫不整,撲到他懷裏,緊緊攬住了他勁痩的肢,放聲大哭。

慕容夜緊緊摟着哭得撕心裂肺、渾身顫抖的小丫頭,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她哭碎了,他快速解開外袍,將她小小的身軀包裹起來,小心翼翼的抱在懷裏,輕撫着她的後背安撫道:“沒事了,本王在這裏,沒事了,乖…”柳盼這下子哭得更動了,緊摟着他肢的手加重了力道,彷彿想將自己粘在他身上一般。

等她發得差不多了,他柔聲哄道:“咱們回去,等回去之後好好睡一覺,什麼事兒都沒有了。”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説的話有多輕柔,好似聲音多高一分,便會將懷裏的人兒嚇着。

她一直沒有抬起頭,整個人都埋進了慕容夜的懷裏,彷彿他的懷抱是最安全的島嶼,雨打不着、風吹不到,能夠讓她安安穩穩的躲到地老天荒。

慕容夜輕輕抱起柳盼,路過腦袋撞到牆角昏過去的仁武身邊時,還狠狠踢了一腳,隨即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連昏之中的人都發出了毫無意識的呻

裘天洛被派去抄家,阿漢一直守在房門口,方才聽見柳盼的哭聲,已經讓他臉上血盡失,現在見王爺抱着人出來,他連看她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去找輛馬車來,這宅子裏的人全都押起來,裏面的人就給你們了!”慕容夜冷聲命令道。

有人飛跑去找馬車,阿漢進房裏去了,很快的房裏就傳出擊打體的悶響,還有骨頭斷裂的脆響。

此刻,鹽運使府後院已經亂成了一團,到處是茫無頭緒奔走的丫鬟婆子以及女眷,被身着鐵甲的軍士們喝斥,就跟趕羊一般圈到了一起,而後主子與奴僕被分了開來。又有兵士闖進各個院子裏,清查女眷房裏的財物擺件。

成箱的金銀、一人高的珊瑚樹、各種珍貴字畫等金玉古玩擺件被軍士們從庫房抬了出來,前來清查的官員們一邊看得嘖嘖稱奇,一邊登記造冊,當然,之中也有心浮意動的,但是到處都是睿王的親衞盯着,倒也無人敢輕舉妄動。

一名軍士沒多久便回來向主子稟報,馬車已經備好了。

如鍋底一樣黑的慕容夜不再理會這一團混亂,抱着懷裏的人兒從側門坐了馬車離開。

柳盼將腦袋瓜子整個埋進他懷裏,她已經停止了哭泣,但是雙手仍緊緊抱着他,身子止不住一直微微發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