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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平淡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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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究竟有多大的殺傷力,吳三平的犧牲就是一個例證包括李德生在內,七處的人對此都有着一定的心理準備。但是當他們親眼看到現場後,內心仍然有着不小的震撼。實事求是的説,易楚剛才的那番話已經是很謙虛了…除了蔡琳之外,來現場的人都具備很高的軍事素養。通過現場的痕跡,他們不難得出某些結論。而七處的行動組成員們,看向易楚的目光中,便少了些敵意,多了點敬重。

陸軍走了過來,伸出手,很誠懇的説道:“易先生,謝謝您。”易楚笑了笑,握住陸軍的手:“沒什麼好謝的,舉手之勞而已。”李德生在旁邊咳嗽了一聲:“謙虛一點會死人啊…你應該説幸不辱命才對。”蔡琳走過來,出人意料的輕輕抱了一下易楚,卻什麼都沒説。

這輕輕的一抱,透着關懷和親切,李德生笑嘻嘻的想拿易楚打趣,但話到嘴邊,終究是忍住了。蔡琳可不是喬丹,更不是麥子,開玩笑是要講究分寸的。易楚也沒客氣,沒心沒肺的反抱了一下蔡琳,然後做了個鬼臉。

整件事情的進展,對於七處的人來説,不過是剛剛開了一個頭。但是對於易楚來説,不敢説從此以後與此無關,但至少可以暫時的畫上一個句號。也儘管他對事情的來龍去脈有着不小的好奇,但還是那句話,七處可不是花園小區裏的物管公司。有些事情。不管自己有沒有權力知道,最好還是少問為妙…

其實他也知道,七處的人巴不得自己開口去問,而且只要自己開口。對方必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免費地金牌打手誰不想要?

行動組那邊已經將目標控制住,這時正忙着往車上裝。

陸軍笑着問易楚:“易先生,能不能給我説説剛才的經過啊?”易楚笑道:“沒什麼好説的,真的…這傢伙身上太臭,我盡躲着他。結果他就這麼轉啊轉地,把自己給累得像條狗似的。我算是撿了個便宜,沒費什麼力氣。”

“易先生可真謙虛…”陸軍笑了笑,沒再多問。便是傻子也能聽出易楚話裏的敷衍。再問下去,不免無趣。再則,易楚現在是個比較的人物,上級對他的態度相當的寬容和曖昧。陸軍雖然猜不透這裏面究竟藏着什麼貓膩,卻能掂得出其中的份量。

李德生拍着易楚的肩膀説道:“走吧。事情辦完了,咱們先好好睡一覺。明天中午就打道回府。”易楚稍稍沉。卻看向蔡琳,説道:“蔡姐,你跟我來一下,我有幾句話要對你説。”蔡琳有些奇怪。問道:“有什麼話不能在這裏説嗎?”她此時地身份是七處的人,當着陸軍的面。易楚神神秘秘的要和她單獨説話。心裏多少是有些顧慮的。

易楚卻完全不考慮這些,笑了一笑。便往旁邊走去。

陸軍微笑着對蔡琳説道:“你去吧,我猜…他一定是有什麼重要地信息對你説。”七處的人沒有省油地燈,既然將蔡琳臨時調來,打得自然就是關係牌。這會兒,陸軍是一點都不介意易楚和蔡琳單獨接觸。否則的話,就失去了調用蔡琳的意義了…在這一點上,陸軍是相當敬佩某隻老狐狸的。

正如陸軍所料,易楚將蔡琳叫到一旁,恰是有一個重要地信息要告訴她。

有道是,肥水不外人田,易楚叫蔡琳一聲姐,有什麼重要的信息,自然就不願意去便宜陸軍。

蔡琳跟着易楚走到一棵樹後,問道:“阿楚,你什麼鬼啊?”易楚笑道:“有一件事情我打算走地時候再告訴你,但我這人糊地很,怕一覺睡醒後就給忘了。再説,明天你也未必有時間去送我,所以還是現在告訴你吧。”蔡琳笑道:“到底是什麼事情啊,神神秘秘的?”易楚笑道:“當然得神秘點,免得便宜了外人…你是我姐,我當然得先想着你。要是哪天當上了七處地領導,我也跟着沾光不是?”蔡琳忍不住好笑,這個阿楚,看着聰明的,但有時候,他的思維卻簡單的有些可愛…七處的領導是那麼容易就當上的嗎?不過笑歸笑,她心裏卻有一種濃濃的暖意。不管什麼身份的女人,被人關懷的滋味永遠都是她們最鍾愛的覺。

易楚看了一眼已經被抬上車的獵物,問蔡琳道:“蔡姐,關於袁決的事情你知道多少?”蔡琳稍稍沉,然後回答道:“半個月前,我對此事可説是一無所知,因為這件事情的等級已經大大超越了我的權限。不過,因為你的緣故,在來這裏之前,我被特許查閲了關於袁決的所有檔案。”易楚點了點頭,説道:“既然這樣,那我就長話短説。蔡姐,還記得袁決在寧南其間住的那家武館嗎?”蔡琳點頭道:“記得呀,你就是因為武館之間的爭紛才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的,對吧?”易楚笑了笑,説道:“是呀,莫名其妙的就陷了進來…”微微一頓,又道:“蔡姐,當初抓袁決的時候,我對七處不太瞭解,而且多少還有點反。所以,關於袁決的一個很重要的信息,我並沒有告訴你們。”蔡琳眼睛一亮,急道:“很重要嗎?”易楚説道:“我想應該很重要吧…具體的我也不敢肯定,還得你們自己去查。”實際上,易楚將要説的這個‘重要信息’,相對於七處而言。

至少,在易楚的腦海裏,這個信息一點都不值錢。甚至早就淡忘。

話説起來,還得追溯到在謝家醫館的那個晚上。

那天晚上,在最後地關頭,袁決的思維恢復到正常人的狀態。所謂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趁着思維清明的時候,袁決告訴易楚,在雲瀾武館地那棵老槐樹下,他埋了一些東西。

當時的易楚,對此印象尤為深刻,甚至還打算送走袁決後。就去雲瀾武館看個究竟。

但是他這樣的人,實在是沒心沒肺到了極點,最後不僅沒去雲瀾武館,甚至不到二十四小時,就將此事忘的一乾二淨。直到剛才。再次見到與袁決相同的實驗體時,才恍恍然的想起此事。易楚雖然很糊。那是因為他不在意,卻並不代表他無知。而當他真正想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本不用細想就能明白,袁決埋下的東西。絕對比袁決地本身更為重要。

很簡單的一個道理…作為實驗體,袁決的思維大多數時間處於一種混亂的狀態。這種狀態下的袁決。其實毫無價值。而與此相反地是。老槐樹下埋着的那些東西,其價值絕對是超出了袁決地本身。因為,那至少是一種清醒的狀態下所發生的行為,是一種自主的、帶有人類思維地行為。

—兩者相比,其高下輕重,不言而喻。

當易楚將這個信息説出之後,蔡琳甚至來不及謝一聲易楚,便急匆匆的將這個消息彙報給上級。沒拿到手地東西永遠是沒有真實地,幾乎在蔡琳結束彙報的同時,寧南方面,就有一隊人馬趕去了雲瀾武館。……

第二天離開地時候,蔡琳果然沒來送易楚。不過卻託陸軍帶來一句話,她告訴易楚,等事情告一段落後,她一定會去寧南看他。

營地裏的人也開始有步驟的撤離。

易楚上直升機的時候,陸軍代表七處的人給易楚鄭重的行了個軍禮。並且告訴易楚,上級對這次行動的過程和結局都很滿意,對易楚的表現更是大加讚賞。並許諾,如果以後有什麼事情需要七處出面,七處的人絕不推辭。

這大概就是易楚此行唯一的收穫了。

不過,他對此本就毫不關心,空頭支票而已…真有心的話,給自己的户頭匯個兩百萬比什麼都實在。再説了,我一個普通老百姓,有什麼事情需要七處這種機構出面的?這就好比大象對着螞蟻説,哥們,你搬家的時候記得招呼我一聲。兄弟別的沒有,就是有一把子力氣!

能離開這裏,最高興的就是杜力和蕭山。來之前,倆人就做好了長期抗戰的準備。但沒想到,一個星期不到,居然就可以打道回府了。這對於兩個習慣了現代生活的人來説,這毫無疑問是一個絕好的消息。

倒是李德生,上飛機前滿臉的心思,最後還將陸軍拉到了一旁,談了半個小時的心。

直升機升空後,易楚問李德生道:“你跟陸軍嘀嘀咕咕的説什麼呢,不會是想着怎麼把我賣了吧?”李德生長長的了口氣,又用力的呼出,説道:“我跟陸軍説,這事沒完,讓他找到幕後者的時候記得告訴我一聲。殺三平的兇手是抓住了,但我還是咽不下這口氣。”易楚點了點頭,説道:“這是應該的…”微微一頓,又道:“等有了消息,記得也告訴我一聲。”李德生笑了笑,輕輕的在易楚肩膀上捶了一拳:“放心吧,你就是捂起耳朵我也會告訴你的。經過這事我算是明白了,還是老高説的對啊,跟着易大少,吃又喝湯。最重要的是,還倍有安全…”直升機從小鎮的上空飛過,易楚透過舷窗看着這與家鄉一般美麗的小鎮,對李德生説道:“我忘了問陸軍,這小鎮裏的情況怎麼樣了?”李德生説道:“放心吧,營地的人雖然撤離了,但小鎮的工作還是繼續。另外,到目前為止,除了已經發現的被染者外,並沒有發現新的患者。這就説明,這種病毒的傳播途徑很有可能只是通過血傳染。只要控制得當,大概半個月後,這裏就會恢復往的平靜。”易楚點了點頭,説道:“這就好…説來説去,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因為今天是歸程,易楚難得的不需要做功課。

不過,歐洲那邊依然是沒有什麼進展。從金城南發來的報告看,調查工作已經陷入困境,幾乎停滯。

在其位就得謀其政,易楚難得的勤奮一次,拿着早上才傳過來的報告,一本正經的研究着。

李德生笑道:“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難得見你沒用鞭子,也知道自個兒往前跑了。”易楚笑了笑,説道:“這就叫無須揚鞭自奮蹄,從今天起,我就是那老黃牛了…”李德生笑道:“行,老黃牛先生,那就請你告訴我,你從報告上看出點什麼名堂?”易楚摸着鼻子,很深沉的説道:“我發現,德克公司內部有問題。”李德生一撇嘴:“這還用你説…傻子也能看出這一點啊。”易楚笑嘻嘻的問道:“你看出來了?”李德生一揚眉:“這當然…我靠,你罵我傻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