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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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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遠處那女子清秀的臉龐,易楚先是驚喜,隨後看向笑道:“她怎麼會是七處的人?”李德生一聳肩:“你還是自己去問她吧。”遠處走來的人並非別人,恰恰就是形跡頗為神秘的蔡琳。

易楚上去,握住蔡琳伸過來的手,苦笑道:“蔡姐,你這次可真是給了我一個大驚喜。”蔡琳笑的説道:“沒想到吧…知道你要來,就等着看你吃驚的樣子呢。”跟隨蔡琳而來的人並沒有停下,而是去了陸軍的那輛車,從車的後備箱裏卸下一些箱子。

蔡琳拉着易楚走到路邊,説道:“有什麼想知道的就問吧,我現在可是專門給你配備的協調員。”易楚不懂這協調員和聯絡員究竟有什麼區別,但這並不是他所關心的,便笑道:“第一件事情當然是想知道蔡姐的真正身份…”蔡琳點了點頭,説道:“這事説來話長,這種場合下,我還是長話短説吧。我以前是做什麼的你也知道,後來在一個很偶然的機會里,我被納進七處。當然,我這屬於是半路出家,算是七處的外圍成員吧。我的工作主要是觀察與協調,還記得白家的事情嗎。沒錯,我那時的身份就是觀察員,並從中協調各方面的一些矛盾。要知道,白家這樣的存在,無論從哪方面來説,它首先是我們保護的對象。對待他們…”説到這裏,卻是一笑,又道:“呀,我倒是忘了。以你現在的身份,哪還用得着我來解釋呀。”易楚笑了笑,説道:“即便是以前我也能明白你的意思…這大概就是階級特權吧。”蔡琳點了點頭,説道:“階級是永遠存在地…呵,你瞧我。真是越説越遠了。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然後再進入正題?”易楚看着遠處的小鎮。稍稍沉後,説道:“蔡姐,説正事之前,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情。”蔡琳見他面凝重,便猜到了他想説的話,輕輕一笑。説道:“你想告訴我陳致遠已經死了嗎?”易楚微微一怔,隨即釋然。她既然是七處的人,想必早就知道了這個消息。

他輕輕的點頭,卻又不知該説什麼。

蔡琳見他地神情比自己還凝重,忍不住笑了起來,説道:“你以為我還沒忘記他嗎?”易楚抓了抓頭。有些尷尬的説道:“我這人地覺向來都有些遲鈍的…當然了,我是忠心的希望,蔡姐你永遠也不會想起這個人來。因為他不配。”蔡琳輕輕的笑着:“説遺忘。這其實只是一種奢望,他畢竟是我情生活中曾經最重要的一個人。不過,人是會改變的,他也不例外。即使他沒死,他也不再是他,而我記憶裏地人,也永遠只是以前那個單純的陳致遠…好了,大男孩,你現在也找到屬於自己地愛人,應該不難理解我話裏的意思吧?”易楚開心的笑着:“蔡姐,你能這麼想,我真的是很高興。知道嗎,剛才遠遠的看見你時,我還有些擔心你…唉,説起來,他地死與我多少有些關係。”斯人已逝,無論善惡,再提時,引起的不過是惆悵…

易楚見蔡琳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難過,便很識趣打住了這個話題。

他指向山下地小鎮,問道:“蔡姐,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蔡琳見到易楚眼中的一絲擔憂,很温柔的笑着:“你不用擔心,事情雖然有點麻煩,但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嚴重。現在的隔離,也只是防患於未然…阿楚,你知道什麼是狂犬病嗎?”易楚一怔,隨即説道:“我當然知道,小學老師就教過這方面的常識。蔡姐,你不會是要告訴我…這小鎮的居民都得了狂犬病吧?”蔡琳搖了搖頭,説道:“當然不會,真要是這樣的話,站在你面前的就應該是防疫站的人了。”微微一頓,她繼續説道:“我之所以提起狂犬病,只是用來做個話引。大概是在一個月前,這個小鎮上有三位居民得了一種很奇怪的病,有點類似於狂犬病。發病時,他們的情緒暴躁,有極強的攻擊慾望。而所採取的攻擊方式,類似與野獸的行為。症狀為用牙咬,用手撓…發病的七十二小時後,病人的情緒會逐漸穩定,神智也恢復正常。但這時候,他們會有低熱、頭痛、全身發顫、噁心不安等症狀。接着,而且對聲音、光線或風之類的刺變得異常。這與狂犬病的症狀,基本類似,但早期與中期的症狀恰好是相反的。”聽到這裏,易楚忍不住問道:“具有傳染的吧?”蔡琳點頭道:“不具傳染的話,我們就不會隔離這座小鎮了。”易楚又道:“那後期症狀呢?”蔡琳説道:“大概在一週左右,病人身體內的各個系統都會快速衰竭,繼而導致死亡。早期發現的三個病人現在已經死亡,而被他們咬傷的人共有十三人。雖然已經出現中期的症狀,但因為發現的及時,病情得到了控制,現在已經被轉移了…”這時候,李德生走了過來,扔給易楚一香煙,接着蔡琳的話説道:“這種傳染方式主要以血為途徑…之所以隔離這裏,是因為暫時發現的傳播途徑只有這一種,但只有鬼才曉得還有沒有其他的傳播途徑。另外,病毒的潛伏期,病毒的突然異變,這些都要考慮。所以,乾脆就隔離了這裏。好在這裏比較偏遠,前幾天又下了場大雨,對七處的人來説,個阻斷通的泥石還是很簡單的…”易楚抓了抓頭,説道:“我覺得…你們是不是找錯了人?這種事情。叫庸醫來也比我強啊。”李德生用力地了口煙,説道:“先聽我把話説完…蔡琳剛才説的臨牀上的症狀並不完全,還有一種症狀她沒有對你説。等你聽完了這個,就知道為什麼要找你來了。”易楚正奇怪時,蔡琳卻取出一張照片遞給他。説道:“你先看看這個。”易楚疑惑的接過照片…眼光落處,照片上是一個模樣相當古怪的死者。齜牙咧嘴。不僅死不瞑目,反而是眼珠暴起,頗為駭人。最讓人驚訝地是,這人的手指關節都異常地腫大、又或者説是突起,指甲同樣突起,約有兩公分長。而且十分尖鋭。在手背處,有大約半公分長的黑。雖不算長,但極為茂密,且集中在手背的中心,顯得十分突兀。

易楚看着蔡琳,半天才問了一句頗為無厘頭的話:“這…這個不是ps的吧?”蔡琳苦笑:“七處的人還不至於這麼無聊吧?”李德生一撇嘴。説道:“不是你們無聊,而是這小子無聊…都不知道他腦子裏裝了些什麼,盡問些無聊地東西。”易楚嘆了口氣。説道:“好吧,就算我無聊,可這照片上的人也太詭異了吧?這哪裏是人地手,簡直就是猴爪子嘛。這算什麼…異形,還是基因突變?”蔡琳拿回照片,説道:“這上面的人就是三個死者之一,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這是他死後三天才發生的突變。”易楚嚇了一跳:“屍變啊!”蔡琳哭笑不得:“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啊,一會兒異形,一會兒屍變的…”易楚一攤手:“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這事情太詭異了…對了,我還是不明白你們讓我來這裏地原因呀。不管是不是屍變,他跟我有什麼關係呢?”李德生回答道:“這麼跟你説吧,這個人早期發病的時候,力大無窮,見人就咬,另外兩個死者就是他的受害者。而且他在攻擊地時候,行狀十分恐怖,不僅是力大無窮,而且絕對是飛檐走壁。最重要的是,小鎮派出所的警察為了保護無辜者,朝他連開了三槍都沒擊斃他。而等他情緒穩定後,那三處槍傷卻自己癒合了,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癒合,據七處的專家説,這是一種異常的細胞分裂。表面看着沒事了,但該染的還是會染,最多隻能起到快速止血的作用。”易楚嚇了一跳:“三槍都沒擊斃?”蔡琳點了點頭,説道:“鎮子裏的老人們都説,他是被山裏的山魈附了體…”李德生看着易楚,説道:“這下你應該明白請你來的原因了吧?”易楚摸着鼻子説道:“算是知道一半了吧…是因為這人有點類似與袁決?”李德生點了點頭,説道:“這裏面當然還是有區別的,袁決雖然也很變態,但在思維上畢竟還屬於正常人的範疇,而且也沒有身體上的症狀。”易楚説道:“對啊,我不明白的這一半就在這裏。”李德生深深的了口氣,説道:“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説過的那個吳三平嗎,就是我那個犧牲的戰友。”易楚點了點頭,拍着胖子的肩膀説道:“當然記得,沒記錯的話,整件事情的起因就是因為他的犧牲,對吧?”李德生的聲音格外的低沉,緩緩説道:“沒錯,他就是在距離這個小鎮大約十公里的地方犧牲的…”微微一頓,他又道:“最重要的是,他的屍體也出現了這種異變的情況。”易楚聽到這裏,總算是徹底明…

他知道,任何傳染的疾病,肯定都是有源頭的,絕不會憑空而生。

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明顯,想要找出這種疾病的源頭,就必須要找到殺害吳三平的兇手。先不管他是否就是病毒的源頭,但至少他是目前所能知道的最早的一個病毒攜帶者!

易楚看向蔡琳,説道:“我的任務就是抓住他?”蔡琳用力的點頭,説道:“不錯,而且必須得抓活的。”易楚同樣點頭,説道:“是啊。必須得抓活的…”蔡琳卻擔心易楚還沒明白其中地關鍵,繼續做着解釋:“七處的專家們雖然已經初步的控制了這種病毒,但讓人遺憾的是,這種病毒相當的活躍和狡猾。專家們使用了各種手段,卻只能暫時地延緩它蔓延的速度。而且。它還在不斷地改變着自身的屬…所以,專家們的意見是。想要徹底的控制這種病毒,就必須要找到病毒的源頭。”聽到這裏,易楚忍不住豎起拇指,讚道:“真沒想到,七處這樣的機構,為了幾個普通老百姓地生命。居然動用了這麼多的資源…”話未説完,他就發現李德生和蔡琳都用很奇怪地眼神看着自己。

他抓了抓頭。問道:“怎麼了,難道我説錯了嗎?”李德生笑了笑,拍了拍易楚的肩膀,説道:“你不覺得…像七處這樣的機構,動用如此龐大的資源。僅僅只是為了十幾個老百姓,這其實是一種犯罪嗎?”説到這裏,他一指前面的深山。又道:“告訴你,七處來地可不止你看到的這幾十號人,看見前面的大山沒有,那裏面藏着八百多人呢。還有各種你本就沒有見到過地儀器,還有提供信號傳輸的專用衞星…你覺得,這麼龐大的資源耗費在十幾個百姓身上,這是一種體現國家關懷的高尚行為,還是一種犯罪呢?”易楚徵在那裏,卻不知道該説些什麼。

此時的李德生彷彿變了一個人,他不再是那個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胖子,這時候的他,眼神凝練,氣質沉穩,本就是一個正在指點着沙場的將軍。其實,從上直升機的時候,易楚就已經覺察到這種轉變。

李德生笑了笑,又道:“阿楚,你別怪我説話過於冷血。實際上,這個社會就像一台機器,每個機構都是有它自身的職能。我並不是説我們不管這裏的老百姓,而是這本就輪不着我們管。打個比方,這就像一個機長將飛機飛上天后,半路卻走出駕駛艙,要和空姐來個角對調,讓空姐去開飛機,自己去給客人送咖啡,你覺得這合適嗎?”易楚笑了笑,説道:“我不是小孩,各司其職的道理我還是明白的…換句話説,這裏面應該還有更深層次的因素在裏面,對嗎?”李德生點頭道:“當然有,但暫時還無法確定,七處的人正加緊收集這方面的情報。我唯一能告訴你的就是,這座小鎮上發生的事情,在歐洲、非洲和美洲,正在同步上演着…”易楚一怔:“真的?”李德生苦笑道:“來之前我就跟你説過了,這事情對你來説不是什麼難事,但真的是很磨人,也很磨時間。也許今天晚上、又或者明天你就能抓住目標。但誰都不知道,接下來還會有什麼事情發生。而你的脾氣我是知道的,看見了開頭,就肯定會堅守到最後的結局。”易楚輕輕一笑:“你就別拿話套我了…放心吧,只要你不撒手,我就肯定不會走的。就像咱們開公司的時候,你要跳懸崖,我陪着就是。”蔡琳看着這兩個男人,嘆了口氣,説道:“真的是很羨慕你們男人之間的這種情,話説起來,女人間的友誼就要遜很多呢。尤其是結婚生子後,轉來轉去的,甚至連自己都給遺忘了…”李德生呵呵的笑道:“男人和女人本就是兩種不同的動物。”氣氛稍稍的輕鬆下來,説笑了幾句後,易楚一指前面的深山,説道:“老李,咱們的目標是不是已經鎖定在這座深山裏了?”李德生點頭道:“嗯,七處的人在這裏已經呆了一段時間了,基本可以確定目標仍然滯留在這座山裏。這山可不小啊,步行的話,沒有一個星期你本就走不出來。不過,你放心,七處的人已經在大部分區域都已經安裝了生物追蹤儀,而且搜索範圍也在進一步的縮小。現在,你要做的就是養足神,等待最後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