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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可憐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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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來拍外景的,順便採訪一些特警隊員。你知需綠葉配,想突出女警的風采,當然也不能忘了她們身邊的男同胞。唉,想做出一期好的訪談節目,要做的事情很多呢…”南山基地的小樹林裏,喬丹拉着易楚的手,慢慢的走着。

易楚有些奇怪,問道:“你不是在做那個什麼英雄無限的節目嗎?這幾天你一直説忙,我還以為你忙這個呢。”喬丹笑道:“傻子,英雄無限算是綜藝類型的節目,週期又長,我最煩這種節目了。雖然上鏡率高,但這真的不是我想做的事情。其實啊,英雄無限算是天空台和內地十幾家電視台的一次合作嘗試。我呢,算是適逢其會,所以才參與了前期的工作。柳冉姐也一樣,她對這種類型的節目沒有任何的興趣,只不過恰好是趕上了。”易楚點了點頭,説道:“我也覺得你不太適合這種節目,費了你的才華…對了,你和柳冉以後都不會再上這個節目了嗎?”喬丹撇撇嘴:“第一期還要出鏡呢…沒辦法,為了收視率,柳冉姐也得上。”兩人牽着手,在小樹林慢慢的溜達着。

情到濃時,已無需過多的傾訴,就這樣牽着手,淡淡的説着彼此的近況,這樣就很好。

易楚問道:“去天空台的事情,你有沒有考慮好?”喬丹站住,看着易楚,撅嘴説道:“想聽你的意見呢…可你倒好,什麼都不説。”易楚笑道:“不是我不肯給你意見。而是你的任何決定我都會支持。我倒是擔心…寧南衞視肯不肯放你,沒記錯的話,你地‘賣身契’還沒到期吧?”所謂的賣身契,自然是簽訂的工作合同。在易楚的記憶中,喬丹剛去衞視台的時候,簽訂的是菜鳥專用合同,只有一年的期限。但隨着她才華的展現,僅僅半年地時間。衞視台就主動的與她簽訂了一份長約。

喬丹笑的擰了一下易楚:“什麼賣身契啊,難聽死了。不過這個倒不用擔心…台裏的領導已經知道柳冉姐的意思了,能與天空台合作,他們巴不得呢。英雄無限這檔節目啓動前,他們就對我説了,可以無條件的解約。當然,所謂的無條件只是一種表面上的態度,他們希望我能接受衞視台地另一個虛銜。叫什麼特別聯絡人。主要是希望能和天空台的合作一直保持下去…”易楚笑道:“不錯啊…你現在吃香嘛,我都有些嫉妒了。”微微一頓,又道:“既然各方面的條件都成了,我看你還是接受柳冉的邀請吧。你這麼年輕。不做點事業可惜了。再説了,我也希望娶你地那一天,能憑而榮。走在大街上,人們都會説:哇,快看啊,那是喬丹的老公哎!”喬丹咯咯的笑着:“死鬼,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罵我?再説了,還不知道你嘛。哼哼,別人真這麼説的話…到時候還不知道怎麼給我臉看呢。”易楚舉起手。很嚴肅的保證道:“我絕對不會給你臉看,也會很從容的接受尊夫卑、夫憑貴的現實。”喬丹吃驚的道:“不是吧,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謙恭了?”易楚哈哈一笑:“老話説,好白菜都叫豬給拱了,鮮花從來都是在牛糞上的。做人嘛,不能得了便宜還賣乖…能娶到你這樣地一朵鮮花。我這堆牛糞何其幸也。所以,對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就必須要有一個清醒的認識。”喬丹輕輕的擰着易楚,嗔笑道:“死鬼,嘴巴越來越甜了,雖然知道你言不由衷…但是,我喜歡。”易楚嘟起嘴湊了過去,恬不知恥的笑道:“來吧,喜歡就賞一個。”説話間,雙手也開始不老實。攬着喬丹細,慢慢的往上攀爬…

喬丹推開他,笑道:“大白天地,不許耍氓…”易楚腆着臉,笑嘻嘻的問道:“白天不行,那今天晚上…”喬丹笑道:“晚上也不行呢…你忘了那兩個小丫頭了?她們被影視中心的導演看中,已經被邀請參加一部電視劇的拍攝呢。今天晚上,可能要和導演談具體的細節。囡囡那邊,我已經徵求過了小蝶的意見。她對這個不太懂,讓我幫着做主。至於彤彤這邊,我準備去問問李大哥是什麼意思…”易楚一揮手:“不用問了,我是孩子她乾爹,我説了算。再説了,老李要是看見自己的閨女能上電視當演員,讓他給你磕頭都行。問不問的,純屬多餘。”説完,他拉起喬丹的手,深情款款的説道:“看着別人家地孩子這麼有出息,我心裏酸溜溜的。真是嫉妒死那個胖子了…老婆,咱們什麼時候也開人類吧。生他七個八個的,別人一個,咱家一窩,喬丹恨的牙癢,一腳踢過去:“去死,還一窩呢…你當我是豬啊。”

易楚和喬丹在小樹林裏卿卿我我的時候,可憐的麥子卻依然接受着慘無人道的訓練。

在李德生看來,上午的訓練,簡直就不能算是訓練,最多隻是一種理念上的灌輸。到了下午,那從天花板垂下的繩索依然是主要的道具。只不過,在繩索的下端,李德生又格外的連接了一牽引繩。並且,吃中午飯的時候,他總算是良心發現,提醒麥子最好只喝點水,千萬不要吃東西。

麥子奇怪的問他為什麼。

李德生只淡淡的答道,吃了也是白吃,還是省一點吧。

—麥子不明其意,一撇嘴。説了聲不吃白不吃,到底還是啃了一個饅頭,喝了一碗湯。

到了下午的時候,道具總算又多出一樣。

李德生不知從哪來一個漂浮在空中的氣球,用轉頭墜了,漂浮在繩索大概一米距離地地方。

麥子進了訓練館,見訓練的道具還是那繩子,撇撇嘴。心説這算什麼啊。本小姐身體和心理上都做好了準備,只要中間給我休息的時間,就是吊一下午也算不了什麼。

她心裏這麼想着,很自覺將自己給綁了起來,然後朝李德生做了個手勢,示意自己已經做好準備了。

李德生卻笑嘻嘻的説道:“麥子,下午的訓練是動態的…看見那個氣球了嗎,只要你碰到它。今天的訓練就算是結束了。”麥子很有把握的説道:“小意思。”李德生聳了聳肩,心中卻是冷笑,小意思嘛…等會你就知道,你師父從來不玩什麼小意思。

麥子被晃悠悠地倒吊到空中。李德生也算厚道,吊起的高度,與漂浮的氣球恰好在同一水平線上。

李德生挽起那牽引繩,叫了一聲,開始吧。

麥子早瞄好了那隻氣球,在李德生叫開始的一瞬間,便伸手去抓…

李德生笑的看着,也不着急,就在麥子的手距離氣球還有幾公分的時候。他猛的一拉手中地牽引繩,帶着麥子在空中蕩起…這一拉,他用足了力氣,麥子纖細的身軀像個布包一樣,竟是被他拉拽着蕩起了兩米多高的距離。

麥子猝不及防,眼看就要夠到氣球的時候。卻忽然覺一股大力湧來,整個身體被拉拽着向上蕩起。到了最高點後,地心地引力發揮作用,身體又以更快的速度下墜…

‘轟’麥子只覺耳朵一陣轟鳴,在腳上的繩索和地心引力的雙重作用下,她覺得自己彷彿在瞬間被撕裂成兩半。緊接着,胃裏一陣噁心,中午吃的那點東西,便開始不安分的折騰起來…

李德生淡淡的説道:“早就告訴你了,吃了也是白吃。現在後悔了吧。”可憐的麥子捂住小嘴,忍住胃裏的翻江倒海,另一隻手不停地揮舞着,示意李德生放她下來。

李德生卻道:“你覺得我會放你下來嗎?告訴你,丫頭,訓練的時候,什麼困難自己解決,解決不了的,就給我忍着。乞求是弱者的權力,但是我要告訴你,即使你自認是弱者也沒用。你越乞求,我就越是加大訓練的強度。在我眼裏,弱者是沒有人權的,她只配給別人折磨!”微微一頓,又吼道:“不想這麼被吊一下午地話,就早點抓住那隻該死的氣球。”麥子眼淚汪汪的説道:“可是…師父,我真的要吐了。”李德生冷冷的説道:“想吐就吐,我攔你了嗎?”麥子慘兮兮的説:“我怎麼吐啊,這麼倒吊着,會…”一想起自己萬一真的吐了,那些嘔吐物肯定會…麥子的心裏就一陣的惡寒。

李德生面無表情的説道:“今天下午地訓練時間本來是二十分鐘為一組,鑑於你一再的費時間,現在改為半小時一組。”説完話,他也不等麥子主動的去抓氣球,拉起繩子向後跑去,再次將麥大小姐蕩在了空中…

麥子就這樣在空中飄來蕩去…

訓練館裏,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連綿不絕。

聽到麥子的慘叫,所有經過訓練館的人,都忍不住好奇的在窗口張望。但用不了幾分鐘後,他們就會臉煞白的跑開。有些心理素質差的後勤人員,尤其是女,甚至會跑到一個角落,開始嘔吐。

我靠,這也太殘忍了吧,這胖子簡直不是人啊…帶着喬丹,易楚再次來到訓練館,看着做完了三組訓練時間的麥子趴在停的乾嘔着,心裏忍不住開始心疼。喬丹更是連眼來…這花一樣的女子,心疼還來不及,又怎麼忍心將她折磨成這樣!

喬丹衝上去,摟着麥子,説什麼也不讓她進行第四組的訓練。

李德生翻着眼睛,卻拿喬丹沒有辦法。

喬丹狠狠的瞪着胖子:“李大哥,你也太狠心了。不行,今天就到這裏。我不許你再折磨麥子了…”這怎麼叫折磨呢?李德生訕訕的笑…地,人家是我弟媳不説,也是俺閨女的領路人,這個面子給不給呢?

易楚勸解道:“差不多就行了,老李。我估計麥子也就半口氣了,今天就算了吧。”李德生笑道:“行,既然你們小倆口替麥子求情,那今天就到這裏。”麥子卻搖搖晃晃的坐起身來。也不説話,很固執的朝李德生做了個開始的手勢。

李德生眼睛一亮,叫道:“好,這才是我徒弟。”喬丹急忙拉着麥子:“你傻啊,麥子。這已經不是訓練了,這分明就是…”話未説完,麥子卻輕輕的笑着:“喬丹姐,謝謝你的關心…可是。我真的是很想練下去。我答應過師父我不做逃兵地。再説,這才剛剛開始,要是連這點東西都受不了,我以後也不會有出息的。”微微一頓。她伏在喬丹的耳邊,悄聲道:“知道嗎,喬丹姐,我也有一個英雄夢呢。我想像師父和阿楚那樣,做一個能保護身邊親人和朋友的女英雄呢…”喬丹嘆了口氣,想繼續勸説下去,但話到嘴邊,卻又不知該説些什麼。

女孩子也是可以有英雄夢的…喬丹這麼想着,但是轉眼看到一旁正鬼鬼樂樂説話的易楚和李德生時。又想。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怎麼總覺得麥子是被這兩個男人給蠱惑住了呢。唉,女子生來就是被人疼的,真的有必要去做女英雄嗎?

想到這裏,她地心裏又泛起絲絲的甜…看向易楚的眼神便格外的温柔。我可是有着屬於自己地英雄呢。…到了吃晚飯的時候,麥子成了重點的照顧對象。而李德生則成了大家重點‘討伐’的對象。除了喬丹之外,應小蝶和老闆娘也加入了對李德生這個魔王的聲討行列。

太慘了,現在的麥子連呼恨不得都要讓人幫忙。

她楚楚可憐的坐在那裏,蒼白的小臉上,沒有一絲血

一雙已經不在靈動的大眼睛上,只有依然美麗地睫偶爾的扇動,才透出一絲的生氣。

李德生毫不在乎別人的聲討,大口吃,大口喝酒。

老闆娘義正言辭的説道:“老李。你太不像話了。你這是訓練嗎,你這簡直就是待啊!”李德生一撇嘴,小聲的對身邊地易楚不屑的説道:“這老孃們,知道什麼啊…”偏巧蔣蘭的耳朵很好,一瞪眼:“李德生,你剛才説什麼呢。”易楚笑嘻嘻的舉手報告道:“老闆娘,他説你是…老孃們。”蔣蘭一直單身,作為一個女,這年齡的女最恨男人説她老。老闆娘雖然也有個老字,但這屬於尊稱,與老孃們的意思那可是天差地別。

她恨恨的一拍桌子,老闆娘怒道:“李德生,有種你再説一遍。”李德生也是一拍桌子,牛眼瞪的老大,但對象卻是易楚,咬牙切齒道:“你這個小人!”微微一頓,再轉向老闆娘的時候,卻換了一副嘴臉,諂媚道:“蔣局,咱可不能聽這個小人的挑唆啊。我對蔣局地忠誠,唯月可表,天地可鑑…”這時候,喬丹輕輕一扯易楚的袖子:“他們之間有問題哦…”易楚一撇嘴,小聲的道:“什麼有問題啊,我看…分明就是有姦情。”太不含蓄了…喬丹拼命的掐着易楚的大腿,將頭埋在他的胳膊裏,極力忍住自己的笑聲。

應小蝶出去一個星期,並不知道李德生和老闆娘之間那一點若隱若現的曖昧。此時瞪大了眼睛,看向了麥子,試圖從這丫頭那裏得到一點準確的消息。麥子卻輕輕的嘆了口氣,喃喃道:“你別看我啊…我什麼都不知道的。不過,也許再過一段時間,我就得管某個人叫師孃了。”李德生隱隱約約聽到師孃這兩個字,心裏很受用,笑嘻嘻的給麥子夾了塊五花

可憐的麥子怔怔的看着碗裏肥的油的五花,心中一陣噁心…然後站起來,捂着嘴拼命的往外跑。易楚喃喃一嘆,可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