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631章法師的下場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李時摸了摸褲兜裏的玉璧,心説這家裏也沒看出有什麼異常的能量動啊!

進了屋,李時先去東屋看望小綠的,這可是自己事實上的丈母問幾句,獻上禮物,略坐一會兒,然後回到堂屋的客廳。()小綠家裏有土暖氣,客廳了很暖和,小綠已經泡好了茶,李時倆手抱着熱騰騰的的茶水,通身暖和,內外舒泰,覺到農村的冬天既温暖又安靜,舒舒服服坐着喝點熱茶都能讓人到繁華。

俗話説“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現在事實上的岳父母坐在自己旁邊,看自己的眼神比看親生兒子都親切,一家人圍坐在茶几前面的氣氛讓李時到了從未有過的温馨。

也許這是因為自己從小是孤兒的緣故,看到小綠的父母對自己那麼親切,讓自己有了找回父母之的覺。

李時知道自己骨子裏依然具有割捨不掉的農村情結,無論自己能力多大,生意多麼紅火,賺多少錢,都不能沖淡掉自己內心深處關於農村的記憶,以及對於農村緩慢而祥和氣氛的嚮往。

小綠和梵對比,各有優勢,但是在李時的心目中,梵的父母跟小綠的父母是沒法比的。如果自己跟梵結婚,能得到來自與岳父母的温暖嗎?

模糊地覺到豪門的岳父母是冷元素的,而農村的岳父母是温暖可親的。

“到底又有哪裏怪了?”李時問道。

“嗯,咳——”馮維光説起話來都發虛“這些子家裏很,咳咳,我一説頭皮一奓一奓的。”

“那先説説二老的身體,這麼幾天不見,怎麼瘦成這樣?”李時故意出樂呵呵的表情,以此淡化大家的緊張情緒。

小綠的母親説道:“能不瘦嗎?自從你走了以後,天一黑我們害怕,黑夜裏嚇得睡不着,老是看到屋裏有黑影,白天昏昏沉沉覺得膽虛,黑夜裏嚇得要死,幾乎沒睡多少覺,什麼人熬不死!”李時瞅瞅小綠,雖然臉上也有些憔悴,但是沒有消瘦多少,而且剛才看丈母神頭也是很好的:“全家都這樣嗎?”馮維光指指子:“我們倆這樣。()”

“這倒是怪事!”李時上次能看到黃鼠狼發出的能量,可以説純屬偶然,其他對於這些異方面的常識知之甚少,説起話來也是相當沒有底氣“沒去問問上次那個山人?”馮維光苦笑一下:“還去問山人?咱們已經害人家一次了,還能再去害人家第二次!不過這次換了一個法師,又把人給害了——呃,我説起來頭皮發麻,小綠你説。”小綠的心理素質看起來比父母要強,説起前天那事,也沒表現出身上發麻,頭皮發炸的模樣。

因為家裏實在太不清靜,他們打聽到鄰村有一個遠近亨通的法師,去鄰村跟法師把家裏的事情一説,法師大包大攬地説沒有大事,她去擺好了。

前天馮家按照法師給開的物品單子把東西備齊,晚上那個法師帶着神腿如約而至,做法事驅

法師是個女的,五十多歲,瘦乾的身形,一臉劣質煙捲的顏“沙沙”地發出劣質煙捲的聲音。神腿是個男的,四十來歲,職責一是在“請師父”時當翻譯,二是為神跑腿,因為晚上做完法事還要用摩托車帶她回去。

所謂會者不難,難者不會,法師做這事輕車路,又有馮家的幾個遠房兄弟媳婦幫着在這裏伺候,很快大功告成,鬼也抓住了,也驅走了,所有成果由神腿代為傳達,眾妯娌磕頭無數,包了二百塊錢的香錢,千恩萬謝地送法師和神腿走了。

當晚馮維光兩口子睡下,發現法事的效果果然顯著,平平靜靜,一夜無事。

倒是法師二人出來後頗有些事故。從馮家出來發現天陰沉得厲害,看來要下雪。

着急往回走,出來村覺得天陰得太厚了,伸手不見五指,為什麼騎着摩托還有這覺?因為剛才還好好的,出來村這摩托的大燈小燈全閃了,黢黑一片,兩個人怕下雪路滑,沒有燈光也摸索着往前騎。

神腿的神通可能僅限於腿和嘴,眼不是神眼,所以沒有夜視的功能,摸黑騎出去不遠,他居然連同法師一起掉進了路邊的溝子裏。好在溝子不深,因為沒有燈他騎得不快,所以兩個人都沒有受傷,是“骨碌骨碌”滾進溝子以後,兩個人失散了,無論怎麼叫喊和摸索,怎麼也聯繫不上。

法師聯繫不上神腿,摩托車也摸索不到,兜裏煙火倒是有,是火機怎麼也打不着。沒辦法摸索着出溝子,不是爬上公路,而是爬上了另一側,順着田野的溝溝坎坎邁步飛奔起來。

她本是五十多歲的人了,又瘦小枯乾大煙鬼子的模樣,現在不知為何如有神助,田野裏那些深溝大坎,在她腳下如履平地,而且速度驚人,只聽耳邊“呼呼”的風聲,比神腿用摩托帶她跑得快多了。

也不知跑出多遠,到了一個山腳下,朦朧中看到一棵大楊樹,於是走上前去,抱住親*吻一番,雖然明明到嘴被楊樹糙的樹皮磨得“嘩嘩”的鮮血,但如同上了大煙癮,不由自己控制。

然後大概嫌只是親*吻不夠刺,她開始往上爬,一個女人家本不會爬樹,現在不知為何有了爬樹的功能。爬上去老高,胳膊環抱住樹幹,兩腿夾住,股一聳一聳地做着下*的動作,伴以情的親*吻。

是在上面不能長時間把扶,手似乎一鬆,人抱着樹幹“出溜”滑到地上。從那麼老高快速滑下來,兩瓣股摔成了八瓣,跌得坐骨神經都疼。

股的疼痛還在其次,最是前,因為楊樹皮糙,用胳膊環抱着樹幹“出溜”下滑,大腿和前明顯覺火辣辣地磨出血來了。磨出血來,也許有鴉片的功用,雖然覺得疼,但疼得人上癮。於是又手腳並用爬將上去,爬上去老高,動作一番,再“出溜”滑下來。

一會兒飄飄搖搖地下起雪來,雖然覺爬樹有點發滑似的,但不影響她的興致和速度,冒雪工作,這後半夜,她老是覺得不過癮,一直重複這單調乏味的遊戲。

神腿聯繫不上法師,滿心焦躁,呼喊得嗓子都要啞了,也不見回應,摩托摸索不着,只好摸索着從溝子裏爬上來,越陌度阡,飛奔出老遠,最後來到一個土坑裏。

要是白天看,這個土坑實在不大也不深,但在神腿的覺裏,從坑底爬上坑沿,簡直如同攀登了一次珠穆朗瑪峯。

攀登到峯頂,滿心歡喜有成功逃覺,卻每每功敗垂成,只要爬到沿上,手腳把持不住,整個身子鬆垮下來,人“骨碌碌碌碌”地滾到坑底。滾到最底停下,不滾了,他翻身爬起來,繼續攀登,到了沿上,再“骨碌碌”滾下來。

不長功夫,他變成沾了麪粉的魚,如果這種形象在白天拿來示人,絕對笑倒一片,在這時他的覺裏,卻一點幽默成份沒有,最大的受是這攀登太過辛苦。

一會兒飄飄揚揚地下起雪來,他的攀登更增加了難度,手腳發滑,抓不住地,那些雪被他踐踏成了雪水,在他腳下和成稀泥“出溜吧唧”

“出溜吧唧”地愈加辛苦,冒着雪千辛萬苦爬到沿上再“骨碌碌”地滾下去,這心裏別提有多懊喪了。爬到後來,他這條沾了麪粉的魚因為一場不大不小的冬雪,沒下鍋,先掛糊了。

黎明時分,雪漸漸下得小了,有起早趕集賣菜的,遠遠看到有人爬樹;爬樹本是常事,一個人一大早冒雪爬樹即便也算常事,但爬上去幹了什麼,然後像被一槍打下來似的落地,這令人詫異,不能不過去看看。

看見有人來,法師這重複了一夜的工作終於停止,其狀慘不忍睹。嘴破裂,腫脹得活像豬八戒,棉衣前襟全部磨碎了,腹部血模糊,褲子和絨褲從一側看尚屬完好,從前面看大腿、小腿的內側像旗袍撕扯開叉,着血糊糊的皮

神腿比較幸運,沒有受傷。到天亮時分,他終於成功登頂,爬出土坑——確切地説是泥坑,回頭看看泥坑,覺真是太窩囊了,一人深,直徑不過三五米的小坑,他居然爬了一夜。看坑內好似歷經千軍萬馬踐踏的痕跡,可以想象到昨夜的辛苦。

馮維光到了中午聽到別人説這事,與本家的幾個兄弟買了禮物前去探望。神腿元氣大傷,卧牀十天不知能不能歇息過來,法師渾身纏滿紗布,突起的嘴臉令人恐怖,更有些可笑。

等到他們探望法師回來,家裏又恢復原狀了。

“到現在還是這樣!”馮維光忍不住嘴道“再這樣下去,人毀了!”小綠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李時,她看出李時説話的底氣不足來了。再説她也清楚李時的長項不在這一方面,也許治病是高手,但是碰上這些異的事,李時已經數次撓頭了!

“你昨晚有沒有做個什麼夢?”小綠問李時。

李時有點哭笑不得,哪有做夢那回事啊,自己當時是跟那個大叔胡謅的。

“要是沒做夢不要胡亂擺!”小綠臉上的表情很嚴肅。

李時很明白她的意思,小綠是怕自己沒有那個能力,末後落得跟法師一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