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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1章要造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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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時攔住道:“大家別急,打也打不出錢來。極品小説”工頭有沒有錢其實大家都知道,不過是個勞務頭,剛剛產,騎着輛電動車東跑西顛也不容易。之所以打他,這麼羣情奮,是一拖再拖,每一個工人都被拖得再不發錢家裏沒法生活的地步了!

“你説實話,包給你活的那人有沒有錢?”李時問工頭“他要是有錢不給,咱們得跟他説道説道了!”

“他有錢啊,我不是給你們説過,人家是大公司,有的是錢。可老闆説工程沒驗收,結算款沒下來,所以要等到明年。”工人們立刻嚷道:“你信他?一開始可不是這麼説的。”

“我也這麼跟他説,聽説這一期不結算了我也急,沒等我説兩句他火了,十幾個打手把我打成這樣。我怕他們不認賬,還找了一個女記者跟着,我也怕捱打,才叫上張斌,以為能唬住他們,想不到他們連女記者和張斌都打了,現在那女記者還不知道怎麼樣了呢!”李時問:“打你的人呢?”

“在風雲k歌,十幾個打手打了我們三個,張斌送女記者上醫院了,大部分打手都散了,還剩四個抓住我,我去給他們買單,在那兒唱歌呢!”工頭一臉血,眼淚都出來了。

“去找他們,大夥去不去?”李時問道。()“去,堵住他要錢…”

“哪個不去是孫子,工錢要回來沒他的份兒…”羣情奮,都嚷嚷着要去。

“你呢?”李時看看張斌。

“我肯定第一個要去了,我還有幾個道上的弟兄,打電話叫上他們。”張斌叫道。

工地上有輛50裝載機,現在開起來,剷鬥裏蹲二十幾個人,駕駛室裏外攀附着二十幾個人,在工頭的指引下來到風雲k歌。

剛到門口,看見從裏面歪歪扭扭走出四個人來,當中一個身穿金利來休閒服,戴着金絲眼鏡,一副老闆模樣。另外三個一都是一米八以上的大塊頭,颳着光頭滿臉橫,穿着黑的彪馬風衣,釦子敞着,裏面是黑的拉鍊秋衣,拉鍊都拉得很低,出脖子上的大金鍊子。

工頭指着叫道:“是他們。”李時指着中間那個問道:“戴眼鏡的是老闆?”如果是老闆的話,這應該是所謂的虎南幫玄武堂堂主王慶剛,那位剛哥了。

“他是辦公室吳主任,一開始是他找的我。”那找他了,剷車司機一腳剎車,寬大的輪胎在地上瞬時停住,剷鬥往地上一頓,民工們紛紛跳出來,把四個人圍在中間。

民工們身上又是灰又是土的裝束打扮,還有臉上終年勞作的風塵顏,不用自我介紹,像名片貼在頭上一樣。那四個人翻着眼皮瞅瞅幾十個民工,毫不在意,大咧咧道:“怎麼着,造反吶!”這回終於找着正主兒了,一看是有錢人,民工們像餓了好多天的蒼蠅見了一泡屎“轟”地憤起來:“我們要工錢,快發錢…”

“我們要吃飯,發錢…”吳主任皺皺眉:“我説了不算,回去問問老闆再説。”

“不行,現在得給個説法,不能讓他走了!”民工們大喊。

三個打手在道上混也不是一年兩年了,最不怕的對手是民工,一羣烏合之眾,一見血四散逃跑,人再多也沒用。民工們吵吵嚷嚷早讓他們不耐煩了:“叫什麼叫,都閃開,滾蛋!”

“我們要錢不行嗎,你們還敢打人…”雖然一眼看出這三個人是打手,但民工們人多勢眾,而且為了要錢眼都紅了,本不覺着害怕。

三個打手好幾天沒打人了,手都癢癢,剛才在酒店裏十幾個人打三個人,他們幾個居然沒擠進去,還沒讓過癮,現在正好借這一羣不開眼的民工開開葷。這些人隨身都帶着傢伙,從後出半米多長的刀來,在手裏掂掂先示示威:“找事是吧——”人羣中有人喊了一嗓子:“他們要砍人了!”張斌一把抓住近一個打手的手腕子:“你他媽還動刀來——”打手一米八多,雖然比張斌矮那麼一大截,但他打架也是老手了,腕子一翻掙開,橫刀照張斌的肚子戳,李時從旁邊一腳踢在打手肚子上,打手疼得捂着肚子彎下,張斌趁機抓住他拿刀的手腕子用力一掰,打手的手腕子差點被掰折了“啊——”地叫了一聲。

這邊一動手,那些民工發一聲喊,瞪着通紅的眼睛撲上來,另外兩個打手的刀都沒舉起來,被按到在地。那個吳主任見勢不妙想打電話,立刻被擰住胳膊控制起來。

這時有兩輛摘去排氣管的摩托車飛馳而來,每輛摩托上都有倆人,摩托車破得除了喇叭不響渾身都響,但是響不過沒有消音器的發動機,聲音刺人耳膜。到近前一個急剎,想來個漂亮的甩尾駐車,可是後輪在路上一滑“啪嚓——”兩輛摩托全部摔倒,人和摩托分家了,狗啃屎滾出老遠。

這四個人還摔,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全不在乎,摩托車躺地上先不管它,從出鐵管子,疾風風跑上來咋呼:“大斌,怎麼樣了?人呢…”一看張斌和幾個民工把三個打手摁在地上,四個人像蚊子見了血,跑上來推開民工,不管三七二十一是一頓暴揍,沒頭沒腦,下手那叫一個狠,不幾下三個打手暈死過去了。

張斌洋洋得意地問李時:“怎麼樣,給力吧?”又給四個人介紹李時“這是時哥,我哥們。”民工們一陣想吐,時哥,聽着好像道上混的!

四個人年齡都不大,估計沒有超過二十歲的,全部染着黃,紛紛過來跟着叫“時哥”李時頭一次在小混混面前有這待遇,樂呵呵點頭致意,一指躺在地上的摩托車:“車技不錯。”四個人毫不在意:“沒事。”這樣的事兒吳主任見得多了,並不害怕,但他現在被人控制,口氣也軟了:“你們找我沒用,我又拿不出錢來,還得找老闆。”

“給你的老闆打電話,讓他送錢來。”李時道。

吳主任抬頭看看李時,看到兩道鋭利的目光,野狼一樣的深邃明亮。吳主任一陣心寒,趕忙掏出手機給老闆打電話,一邊撥號一邊補充一句:“我們老闆叫王慶剛,你們可想好了。”吳主任報出老闆的名號,是想嚇住這些農民工的,可他忘了農民工不是黑社會,沒有這方面掌故,無知者無畏,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