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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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卿摟住,仔細額看,果然打扮得嬌滴滴的,非常妖豔,心中愛得不知怎樣才好,緊緊摟住狠狠的親了一回嘴,才把他放起,令她自己將衣服去。
麗果然得赤條條的,光着身子,坐入碧卿懷中,在牀頭取出繡花肚兜,把來繫好,碧卿見那肚兜兒樣式小巧,蓋住肚腹一部,仍將雙留出,以為摸地步,中間繡看五大朵牡丹花,華麗已極,褂在麗前,配搭若那雪白肌膚,真是説不出好看。
麗又取出那大紅緞繡鞋,倚在碧卿懷裏繫好,自己抬腳送在碧卿手裏,碧卿把住把玩,見他這雙睡鞋,有四寸長、用大紅宮緞製成,綠緞滾口,着五彩細花,單梁尖頭,秀麗無比。
底下也是紅緞綠邊軟底,手握如棉,雖然不是三寸金蓮,也很瘦削,楚楚可人。比起來那舊式三寸短肥,更為動人,看玩多時,心裏被他挑動得癢癢的。
不可忍耐,渾身三萬六千孔,無處不是舒服,舉到鼻邊,聞個不住,鞋上一股股的香氣,直入鼻管,無暇再慢慢品賞,便放出嬌軀,騰身而上。
抄起兩瓣紅蓮,架上背頭,下邊大陽物,直陰户內送,撐開,漸沒龜頭,婦人在下,媚眼半閉,不住哼叫着。
聽他嬌聲道:“哼哎喲,輕點兒罷,少一點進去罷,哎喲痛死人哩等水來了,再由你怎樣玩,何必這樣急呢?”碧卿見他如此法,愈加消魂,送得格外有勁。
又用指頭拈住他的頭,輕輕地捻,婦人連心肝都癢了,水果然便,陰户頓大寬許多,婦人也不怕痛,把兩條腿重新張開,左右高舉,柳一閃,股往上緊湊,將大溪巴盡送入。
碧卿亂亂頂,婦人又嬌聲道:“哼,好哩這幾下的真好,哼,哥哥,哼,好哩你怎這樣會呀你的大東西直到我的花心裏去了。
玩得我癢了死哩頑得我魂都飛了哩。碧卿一回把玩紅鞋,極力提,一面看他聲態,快活得如登仙界。
不妨婦人極,又哼道:“哼,哎呀我的親親,我的白不白,你愛不愛哼,我的紅鞋好看不好看,你愛不愛,我得一絲不掛給你開心,你愛不愛,哼,你的東西這這大,得我真快活死了呀。”碧卿此時,真是樂極,眼睛看的是嬌滴滴的花容,鼻子聞的是粉臉香味,手裏握的是尖小紅菱懷裏抱的是白柔軟玉腿。
腿上靠的是肥股,陽物的是緊緊陰户,耳邊聽的是聲語。真是渾身上下處處受用不免情酣暢。
陽出此時陽物更加昂大,頂的婦人難受,籲不止,眼睛無力睜開,粉頭兒在枕上來回搖動,口裏越法哼得響而且急。
後來簡直説不出清話,管亂哼亂,陰中水便如潑了粥湯一樣,個不止,碧卿抵緊花心一陣磨,如泉湧,都在那白陰户之內,休息片刻,才出陽物,陰漿隨着陽物一齊放出,如大水衝破閘口一般。
得婦人滿腿都是。一塊巾,早已濕透,牀上被褥也潤濕了一大塊,婦人皺眉埋怨道:“都是你興的花樣,太得有味了,出這些勞什子水來,真是麻煩。”碧卿也取笑他道:“這怪你這騷花娘興大甚,比別人水多,人家夫婦,每夜連幹五六次的很多,都一塊市,沒有聽説不夠用的,要是個個女人像你,一夜苦幹幾次,次還沒有被褥墊呢。”麗見他取笑自己水多,羞得無地自容,偎着碧卿臉兒,再不敢多嘴,碧卿也不再調笑,摟在懷中一同安睡,麗還把一對穿紅鞋的小腳擱在碧卿身上,叫他握住,才雙雙睡去,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卻説碧卿麗二人抱同睡,到了夜半,碧卿一覺醒來,看見婦人還睡在自己的懷中,脂粉未退,香氣撲鼻,白生生身子,還繫着繡兜。
小小金蓮,仍穿着紅鞋,妖豔態度,真能人,不用手在他身上到處揣摸,又着捏小紅鞋兒玩。
婦人被他醒,昨夜態仍然未改,斜送秋波,嬌啓道:“小冤家,你又想到我的什地方,碧卿被她這一問,心頭慾火如焚,陽物又堅硬起來。
遂扒在身上,起陽具刺,忽一轉念,又復下來,捧住麗要他上去個倒澆臘式子,此時麗搖頭不肯,經不起碧卿像哄小孩一樣,百般誘説,得光着身子,跨在丈夫間,如騎馬一樣。
腿分開左右跨在兩側,那肥凸的陰户,正向着碧卿小腹,低頭一看,碧卿陽物,紅硬直立,不住在自家腿間亂動,擦得人怪癢的。
遂用纖手握住那酒杯大的龜頭,對準陰户,挨看心,自己將身子往下湊就,便想套入,頂了好久,尚入去少許,因龜頭昂大,不易入。
研磨片刻透出,始磨稜探腦將龜頭慢慢含入於中,麗見已經進,便放開扶陽物的那手兒,伏下身子,抱住碧卿肩頭,臉貼臉,磨,姿意親熱,下邊翹起股,套起來。
此法婦人甚喜,因為輕重遲速,由他作主,深淺也可隨意,更能上下搔看癢處,每往下一套,必盡沒至,口中隨看喊出騷聲道:“阿喲,好喂,快死了。親親你想的法子真好哩”碧卿見她盡力擺,百般,自己舒舒服服地躺着慢慢玩賞,也很快樂,無奈婦人力氣太小,不能持久,玩的不大會工夫,便覺兩腿痠軟,不能再動,着媚眼,香口亂,全身睡在碧卿身上,格格的笑,再也不肯起來。
碧卿催了幾遍,他推説沒力,碧卿靜了一會,又想出一個新法兒,教他不需要跪着,把雙腳回,踏在牀上,面向自己蹲看,如便溺時樣式一般。
股落下,正對着陽物,兩腿緊緊繃開,那陰户非常突出,撕得很大,再叫他扶着陽物入,進去很易。
但婦人稍覺痛楚,又叫他將股向前撞動,陽物便一進一出,便好似送一樣,這樣送的姿勢,很為合宜,陽物既可直入深處,送時覺得狠勁,而且運轉自由,兩腿並不吃虧,是婦人要正着身子蹲住。
不能俯下身來親嘴,稍有缺點,但婦人臉兒雖然離開,可是她在身上前撞後退的樣子,很為可玩,每撞一下,必低垂粉項,含情送笑,柳擺處,股及上的肥,都顫動起來,如涼粉兒似的,好看極了。
更有他額上的劉海,時時落下,他一面將身湊,一回忙着伸手理髮,體態很美,那耳上一對耳環,來回搖不定,也添入興趣不少,一雙小腳,穿看紅鞋,分放左右間,捏摸可着。
也比前時較方便,玩時頂好時候,婦人聲百出,哥哥達達,無般不叫,那大龜頭在陰中磨得水由上而下比平常更易出,得碧卿滿身滿腿皆是,其滑如油,婦人興發如狂,用力抵。
也不怕擦破了皮,到此極之時,陰中麻木,也不覺痛,才敢將陽物盡行套入,直搗至方罷,少刻,陰中濃漿直,婦人氣吁吁的,也無力再勝,呆呆看着碧卿傻笑。
雙目斜視,現着無限蕩意,碧卿也樂極情濃,舉住白股,深深頂住,亂亂撞,口中也姐姐妹妹亂叫,輿他做一堆,了陽,出那話,彼此偎抱睡下,連説笑的力量也沒有了。
漸漸睡去。次早晨,太陽直到牀上,這對貨,還在酣睡,後來麗先醒,眼睛坐起一看,紅滿窗,不知到了什時候,心裏覺得好笑,推醒碧卿,告知這事。
碧卿此時見牀上十分明亮,婦人赤體玉,加上繡襪紅鞋,更兼好看,那物又硬幫幫的豎起,搖頭晃腦大有尋事之概,隨手拉住婦人,又要求歡。
婦人道,你不君見天,還要歪纏人家,碧卿那裏肯聽,不放手,婦人心生一計,假意順從,等碧卿剛放下了手,他急忙下牀就跑了。
此時碧卿運忙便追,一把抱住,重抱回牀,婦人不肯上牀,碧卿便將他按在牀沿伏下,令他雪白股高高拱起,用自己小肚子緊緊抵住,將陽物從股後面向陰户,送婦人知道不能逃,又被他挨的引起興來,得服服貼貼,任他施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