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兄妹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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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煜有成竹地説:“三嫂,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放心我都查清楚了。
“怎麼?捨不得他?”芫初笑着問,“不用擔心,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回來。”蕭燁卻無比失落地緊握阿初的手,笑着説:“我怕我…”芫初慌忙握住他的嘴,嗔怪道:“不許胡説!”但不説又如何,他們都是心知肚明。此一去,蕭燁能活着回來的幾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計。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就算是神仙來了,都沒有辦法。試問,有誰見能讓破碎的花瓶重新復原?也許唯一能期望的,便是暖月大師或許有關於太極玉的秘密,她知道如何開啓太極玉,利用太極玉的無雙力量,來醫好蕭燁。
“宮主,王爺,夜深了,你們還是早些休息吧。”小蠻非常體貼地幫他們放好了被褥,這是一輛非常華麗的大馬車,裏面足足可以放下一張牀,甚至還有小蠻的棲身之所。沈芫初扶着蕭燁躺好,自己坐在他身邊將車窗的簾子拉了起來,古代不比現代到處都是路燈,這樣漆黑上路,引路的也只是一盞油燈而已,所照亮的地方僅僅房源四五平米。沈芫初便藉着這幽暗的燈光,看着外面不斷後退的樹影。她想思考些什麼,但好像特別疲憊,也許這是懷孕的女人所特有的症狀吧。下意識地摸了摸小腹,那種莫名的恐懼與憂慮竟再次襲上心頭。
++++++++等到沈芫初再睜開眼時,她已經躺在了蕭燁的身邊,身上蓋着厚厚的錦被加上他的大氅,被他緊緊摟在懷裏。即便這樣,她還是覺有些冷。現在已經冬天了,就算這輛馬車再華麗,也難以跟温暖的房間相比。小蠻可憐巴巴地倚在她的腳邊,瑟縮着袖子,正打盹。看着這樣的她,芫初打心眼裏心疼,於是便將自己的披風蓋在了她身上。
“王妃,王爺,天亮了。”馬伕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呵欠。
沈芫初低聲道:“不是説好了,要叫少爺,少夫人的嗎?這麼快就忘記了?”那馬伕嚇得聲音都打結了,迭聲道:“少夫人恕罪,小的困糊塗了。”疲勞駕駛,不管在什麼時代都是極其危險的。沈芫初便立即讓馬伕找個地方停下來,讓他去休息,自己跟蕭燁找東西吃。
但當芫初用輪椅推着蕭燁一走進客棧,立即就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因為他們實在太引人注目了。且不説蕭燁乘着這古怪的輪椅,單單就是他們二人的容貌,也足以
引這裏所有人的注意力。沈芫初不必説,雖然
格剛強,**,但外表看上去卻是個十足的琉璃美人,那嬌滴滴的
,水汪汪的眼睛,全身上下都是難以描述的美麗與風情。又加上這身昂貴的白狐狸皮做成的外衫,不知道羨煞多少女人,
倒多少男子。而蕭燁,雖然坐在輪椅上,一看就知道是個殘廢之人,但那渾身的氣派,那滿身的華彩,那眉宇間淡淡的憂傷,卻讓人移不開眼。而那一身黑
輕裘,也讓這個輪椅上的男子顯得更加神秘,華貴。
“二位,住店還是吃飯?”店小二殷勤地上來,但那雙眼睛卻不斷地往芫初身上瞄。蕭燁抬起眼眸,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只是看了他一眼而已,那小二竟嚇得差點跌倒。
“吃飯,也住店。”芫初那清朗而響亮的聲音,又讓在座的那些男子增添了很多好。他們有意無意地瞄着蕭燁的腿雙,滿眼都是惋惜之情,那神情好像再説,好端端的一個姑娘,怎麼就嫁給了一個瘸子,真是一朵鮮花
在牛糞上,雖然這牛糞看起來倒是
有氣派。蕭燁被他們看得非常不
,低聲道:“娘子,為夫實在不喜歡這裏。沈芫初豎起了耳朵,一開始她以為這裏是家黑店,但現在看來又不像。不過門外這幾個人,可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開門,開門!”這幾個人話未落音,芫初就聽到大門外似乎有人在暴敲門,而那口音,竟不像是中原人士。
“來了,來了——”芫初將房門拉開一道縫隙,順着那縫隙,她竟然看到了一張悉的臉,那竟是完顏鐸!真是奇怪了,他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給我們三間上房!”那隨侍暴地將一錠銀子扔到了小二懷中,便不由分説地坐了下來。看着他們全身都是濕漉漉的,外面似乎下起了雨。
“先來兩壺酒。”另一名隨侍又大喝。而那身着華服的完顏鐸,卻始終都不説話。他那一頭標誌的紅髮悉數結成小辮子綁在腦後,額間的如意絛換成了黑
綢帶,中央依然是一塊上好的和田美玉。那雙犀利的眸子,此刻微微閉垂,似乎在思考着什麼。耳朵上那顆耀目的藍寶石,在微弱的燈光下,泛着奪目的光芒。而他手腕上那串紅瑪瑙,則讓芫初
到非常
悉。他足登做工考究的馬靴,馬鞭就放在桌子上。這個男人有着草原男子天生的
獷與霸氣,那張俊美的臉上則是滿滿的英
之氣。
“大汗——我們要不要先去將那什麼密匣奪回來,再繼續尋找龍?”那侍從的聲音雖然很低,但卻抵不過沈芫初有高超的讀
語之功。只是他的話,讓沈芫初不解,難道當大家都在尋找打開龍
寶藏的鑰匙——太極玉時,他已經開始尋找龍
了嗎?但他是憑着什麼東西在找呢?難道是小蠻口中的那個在儲瀾的東西?沈芫初百思不得其解!
“閉上你的嘴!”亮晶晶的水滴從完顏鐸那紅髮上慢慢滴下來,他揚起那陰雲密佈的眸子,充滿警惕地盯着侍從。
那侍從果真識趣地閉上了嘴巴,再不説一個字。沈芫初回到蕭燁牀邊,將所看見的所聽到的悉數告訴了他。見體而下。
“完顏鐸難道早就開始尋找龍了?”沈芫初看着蕭燁,“可是沒有地圖——”但當所有人都在尋找太極玉,但儲瀾卻一直沒有動靜,這足以讓人懷疑。
“也許,他有着我們想不到的東西,也説不定。阿初,既然你跟完顏初孿生姐妹,那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你在幽水宮,而她卻成了儲瀾的公主?而且——很小的時候便被送去了宵山?”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以至於沈芫初竟忘記了追問這個問題。當初在幽水宮,初兒還説這個問題,只有她的父汗能解釋得清楚…
“這個問題,也讓我非常困惑。我發現,在幽水宮,我只聽那些人説老宮主,卻從未聽有人説他(她)究竟是我的父親,還是母親。我竟也沒問。難道,我也是儲瀾大汗的女兒?對了,當初你從我身上拿走的地圖放在哪裏了?”沈芫初忽然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如果我跟阿初是雙生子,那麼我身上有的,她身上也一定有。那麼,我懷疑,儲瀾人擁有的或許就是前往龍的地圖。”
“那地圖在蕭煉那,不過他曾經説過,那地圖他看不明白,因為全都是上古文字寫成。”蕭燁非常抱歉地看着阿初,“對不起——”芫初認真而警惕地説:“我想完顏鐸一直按兵不動的原因,也許是他一直在找人破譯那份地圖,而且或許已經破譯出來了。他料定等我們找到太極玉的秘密之後,便會發現地圖只有一半,一定會去找他,那他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拿到他想要的一切。
完顏鐸的侍從,悶不吭聲地坐着喝酒,倒是完顏鐸應了一聲:“沒錯。”
“儲瀾狗,也想尋找覬覦我們中原寶藏?”幾個男人滿臉不屑的鄙視,“你知道太極玉在哪嗎?”完顏鐸的侍從然大怒,猛地一按寶刀,就要動手,但卻被完顏鐸按住了。
“幾位好漢有話好説,何必如此出言不遜?龍是天下寶藏,誰説只能給中原人士?”這位少年君主,有着沈芫初意料之外的沉穩淡定。他言語從容大度,讓人如沐
風。
“看幾位穿着打扮,像是赤火島的人…”完顏鐸不動聲地問。結果一聽到赤火島,幾個大漢立即臉
大變,其中一人更是凶神惡煞地問:“你竟然知道赤火島?!”
“幾個月前,你們圍攻幽水宮,結果沒想到被南戒攝政王也就是蕭煜設伏,六大門派死傷過半,其中宵山劍派的掌門師尊,至今還被關押在那,我説的對不對?”完顏初揚起的角上,全是淡定自若的冷笑。那場愚蠢的圍攻,他雖然沒參與,但過程他卻比誰都清楚。那個跟初兒有着同樣容貌的女人,不僅武功了得,手段也了得。如果她跟初兒真的是傳説中的雙生子,那另一半地圖一定在她的腿上。可惜的是幽水宮被圍之後,她竟下落不明。
“你到底是誰?”赤火島的人警惕地問。
完顏鐸端起酒杯,冷哼道:“這不是最重要的問題,重要的問題是,我知道你們想要找到太極玉,想到找到龍,但這所有的一切都要找到鳳雲凰才有答案。我可以告訴你們,我身上有前往龍
的一半地圖,只要你們肯將六大門派殘部集結起來,幫我找到鳳雲凰,我保證找到龍
的時候跟你們平分。”他們説話的聲音很大,幾乎毫無避諱。芫初也聽得很清楚,不過讓她沒想到的是,完顏鐸竟有如此魄力和心機,他竟然想説服赤火島的人聯絡六大門派殘部,繼續尋找她。而且他竟然絲毫不怕別人知道,那一半地圖在他那。
“什麼地圖?”赤火島的人問。
“通往龍的地圖——”完顏鐸陰鷙地笑着,“少主——”那兩名侍從隨即警惕地低呼,“不可——”
“有什麼不可!”完顏鐸從懷中掏出一張羊皮仍在了桌子上,“你們可以看看,這便是通往龍的地圖!”他琥珀
的眸子裏,映襯着琉璃盞的光,眸光詭譎而高深。
角眉梢,悉數染上了冰冷的笑。
赤火島的人個個出無比貪婪的神情,其中一個伸出那幽黑的爪子想去抓,瞬間就被完顏鐸的侍從拍掉了。
“不是説,只要有太極玉就可以找到龍了嗎?”赤火島三人中,有一人非常疑惑地問。
完顏鐸象徵地動了動
角,不動聲
地説:“太極玉,只是打開龍
的鑰匙而已。龍
的守護國——滇國,早已被南戒滅掉了,但是卻因為南戒太。祖蕭翎,背叛情人錦陽公主,而始終都沒能如願得到龍
下落。而宮錦陽後又被蕭翎吊死在南戒定國門,據説這位可憐的公主‘死三
,而不瞑目’,雖遭烈
曝曬,屍體卻‘三
不壞,鮮活如初’。後來,是暖
山的竟陵師祖,因為可憐其遭遇,帶走了她的屍身,以暖
山千年火蓮,為其再造魂魄,
身,竟得重生。可惜,卻因為始終放不下仇恨,而最終走火入魔,自創魔血幽水宮,與南戒劃界而治,帶領族人居於地下,而且發誓,與蕭氏再見之
,便是天下蒼生塗炭之時。至於,後來這位公主是死是活,便再無人得知。後面的事,你都應該比我還清楚,鳳雲凰便是幽水宮最新宮主,所有通往龍
的關鍵東西都在她那。”赤火島的人聽得目瞪口呆,而沈芫初也有些恍然大悟的
覺。她終於明白,為何幽水宮會有暖
山的千年暖玉牀了,原來暖
山和宮錦陽竟還有這層關係。如果宮錦陽重生的關鍵是在暖
山的千年火蓮,那麼她此去暖
山,也許還能找到更多關於宮錦陽的真相。
“蕭燁,我們馬上離開這裏。”芫初將蕭燁扶起來,“我擔心完顏鐸一會兒要找上來了。”蕭燁低聲説:“要你不要冒險,你偏不相信。三年前,我曾跟完顏鐸過手,此人陰險狡詐,詭計多端,是個棘手的人物。”芫初低聲道:“不過,他倒是説出了很多有價值的信息。你知道嗎?原來錦陽公主跟暖
山也有關係。”
“暖山怎麼會跟她有關係?”蕭燁不解地問。
沈芫初低聲道:“錦陽公主死而復生,憑的便是暖山的千年火蓮。所以這一次去暖
山,看來是對的。”
“千年火蓮?那是暖山的聖物啊,我在暖
山呆了5年,也位見過那是什麼樣子的東西。”芫初蹙眉低聲問:“你竟然在暖
山呆了5年?”蕭燁笑道:“我母妃,便是暖
山山主女兒,但她卻因為嫁給了父皇而被逐出家門。但我姨母也就是暖月大師,憐我母妃,便偷偷將我改名換姓,帶到暖
山養到了5歲,在這五年裏,她為我打下了堅實的武功基礎,但可惜我…”
“原來如此——”芫初點點頭,“這樣説來,你去了暖山,只能叫龍一鳴?”蕭燁點點頭,沉聲道:“沒錯。”
“少爺,少夫人——”小蠻緊張地低呼,“完顏鐸,完顏鐸上來了。”芫初看了一眼蕭燁,無奈地笑道:“果真還是你説的對,我這位哥哥果然不容小覷。不過——我也不是好惹的。”她看着小蠻,低聲囑咐:“你帶着少爺躲到帷幕之後,看本宮如何生擒儲瀾大汗。”蕭燁有些生氣地説:“阿初,你不要這麼孩子氣好不好?完顏鐸武功高強,如今我武功盡失,還是廢人一個,無發保護你…”沈芫初搖搖頭,將食指貼在蕭燁嘴巴上,“相公,如今他找上門來,若是不抓到他,他定會將我連你一起帶到儲瀾。不如我們抓住他,將他的地圖奪來…”
“可是他——”
“你看我的。”沈芫初倏地從懷中掏出一長長的繩子,蕭燁立即明白她想要做什麼了:“千千結?你想用繩陣抓他?!可萬一——”沈芫初自信滿滿地笑着:“沒有萬一,只要我沈芫初看中的獵物,從來都沒有失手過。”在21世紀,天蠶絲可是個傳説中的寶貝,所以她的繩索都是普通的登山繩,繩結雖然厲害,但只要用利刃便能割開,但現在到了這裏,她早已改用天蠶絲做繩了,只要被綁住,即便神仙來了,也不能打開。
芫初將繩子按照五行八卦的方位,在房間裏擺好,她之所以對繩陳如此自信,是因為這個陣法會讓人意想不到。即便聰明與慕容紫峯,也被這繩子抓到過。
“你確定會説儲瀾語的人就在這間房?”完顏鐸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芫初爬上了房梁,將繩子捏在手中。灰的繩子幾乎和地板融為了一體,如果不仔細絕對看不出地上有東西。
“沒錯,就是一個小爺帶着個丫頭。”答話的人話音未落,芫初就聽到了急促的敲門聲。
“少主,莫不是已經跑了?”侍從用儲瀾語問。於是只聽砰地一腳,完顏鐸破門而入。之前沈芫初還擔心第一個入陣法的會是其餘人,那就麻煩。但沒想到完顏鐸恰到好處地一腳便踏入了繩套。她輕笑一聲,稍微用力一拉,那繩子立即平地立起,形成了一張繩網。轉眼之間,完顏鐸就被捆得結結實實。這位少年君主羞怒不已,大聲疾呼:“快放我下來。”赤火島的幾個人都傻了眼,而那兩個儲瀾人則立即拔出匕首,用力割繩子,但無論如何,那繩子竟是絲毫無損。
“該死——”完顏鐸低咒,“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用如此不堪手段?”芫初拎着繩子,從房樑上跳下來,稍微一用力,便像是拎粽子似地將完顏鐸拉到了身邊。
“小蠻,亮燈!”芫初冷靜地説。
小蠻將油燈點上,立即躲到了沈芫初的身後。完顏鐸的兩名侍衞,馬上劍拔弩張,凶神惡煞地看着沈芫初。芫初笑米米地一揮手,朗聲道:“你們可千萬不要動手,否則你們的大汗就會慢慢被這繩子勒死。”完顏鐸聽這聲音耳,便費力地挪了挪,藉着黯淡的燈光,在看清那女子容顏的同時,他不
驚呼:“初兒?!”一聽初兒,那兩名儲瀾侍衞立即大吃一驚,慌忙扔下刀刃,跪在了地上,口中全是嘰裏呱啦的儲瀾語,恭敬至極。芫初行至光亮之處,笑米米地看着完顏鐸,“哥哥,是不是認錯人了?”完顏鐸一怔,隨即將目光釘在了她眉心的紅梅上。
他眯着眼眸,陰鷙地説:“你是鳳雲凰?”一聽到鳳雲凰三個字,那兩名儲瀾侍從馬上戲劇化地彈簧般站了起來。又嘰裏呱啦地跟完顏鐸説了好一會兒,便又拔出了刀劍。芫初笑道:“可不就是我嗎?好久不見,大汗。”完顏鐸一臉愠怒,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在北燕皇宮的時候,本汗就看出了你不是初兒,若不是你跑得快——”
“那又如何?本宮現在不照樣好好地站在你面前?”
“據説初兒和你是雙生子,如此説來我們也算是一家人了。”完顏鐸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凰兒,你還不給為兄解開這該死的繩子?長幼尊卑你都不懂?看來是我那個妹夫沒好好教你。”芫初抱着雙臂,淡定自若地繞着他走了一圈,説道:“是嗎?大汗真把我當妹妹?難道不是滿天下的找我,想要拿到我身上的地圖和太極玉嗎?”完顏鐸冷笑,“凰兒,你是我儲瀾公主,你擁有的東西全都是我儲瀾的,我為何還要拿走你的東西?只要你願意回到儲瀾,待為兄一統天下之時,就分你半壁江山又如何?”這位哥哥的大度,讓沈芫初啞然失笑。zwcq。
完顏鐸又憤怒地掙扎了一下,結果身上這繩子竟是越來越緊,最後竟讓他連呼都覺得困難。
“凰兒…凰兒…哥哥要被你勒死了。”完顏鐸痛苦地大叫,他對眼前這個跟初兒有着同樣容貌的女子並沒什麼好。比起初兒的温柔乖巧,這女人狠戾之名在外,如今看來果真是詭計多端,兇狠狡詐,但已經落入她手中,竟也不得不順從。
那兩名儲瀾隨侍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對沈芫初打也不是,罵也不是,最後還是乖乖地跪下來求:“公主,請您放了我們大汗,你們兄妹之間難道還有什麼不能解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