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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你難道要謀殺親夫求海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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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聖南只是在此刻才覺得靈魂歸位,剛才那樣苦苦的忍着,他也特別難受,可見趙聖南變態的忍耐力無人能及。

第二天韓靜好醒來的時候就知道她再一次被趙聖南着老狐狸給**了,後來她趙聖南又她説了好多的羞人的話,她一想起來就咬牙切齒,並且,一個病人,還是一個心臟有病的病人,昨天能折騰到她暈過去,她更加咬牙切齒。

韓靜好正要揮拳打正在睡覺的趙聖南,才覺到某人的某物還在她的體內,她火一下就給上來了。原來這丫裝睡!

“你難道要謀殺親夫?”趙聖南睜開那鷹眸,緩緩地説,可能因為早上的緣故,聲音很無害,可是再怎麼無害的聲音都掩飾不了他此時痞痞的表情以及濃濃的**。

“首先,我沒有想要謀殺你,只是想打你一拳,其次,你本就不是我的夫!”韓靜好正恨不得此時就把趙聖南這廝給亂打死,一個病人怎麼可以“體力”那麼好!

“恩?不是夫可以這樣?”趙聖南説着壓住了韓靜好,某物比剛才似乎更大了!趙聖南説完在韓靜好的鎖骨上輕咬着,柔柔的,像是羽拂過。

“趙聖南,你的情呢?”韓靜好怒喊!想起昨晚上的那事情,臉部像發燒一樣紅,心裏暗罵趙聖南,同時也暗罵自己那時竟然也是希望他狠狠的佔有她的身體,在他的身下發出那樣羞人的聲音。

什麼是後悔,韓靜好此時的就是後悔!

“我的情,我的,從來都在你身上,你不知道?還是説你忘了,需要我給你複習一遍?”趙聖南説着吻着韓靜好那嬌的粉,韓靜好想説的話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韓靜好再一次醒來趙聖南已經不在病房了,她可不想他一個病人亂跑,出了什麼事到時又是一團慌亂,韓靜好很快穿上衣服想去尋找他。

“怎麼一醒來就想着給我投懷送抱呢?”韓靜好匆忙的往出跑,不料撞上了了趙聖南。趙聖南此時看到的韓靜好像頭獅子,頭髮亂亂的,急的應該是去找他,趙聖南心裏很樂開了花,從來都是他在找她,有一天被她這樣擔心,覺不是一般的好啊!

氓!”韓靜好兩隻眼睛瞪的圓圓的掙來了趙聖南的懷抱,她對自己昨天的表現簡直羞愧至極。

“你説我是氓,我對你怎麼氓了?恩?還是説,你昨天太舒服了,迫不及待想提醒我,讓我再對你氓一次?”趙聖南拉住她想要掙開他的身體,語氣那是一個無辜,太可恥了!太可恥了!

什麼是可恥,這就是!

“你手裏提的什麼?”韓靜好轉移話題,趙聖南這隻禽獸,你和他爭辯,結果只有一個:被他吃幹抹淨!她剛才強撐着起來,全身痠疼像是被車壓過去一樣,她科不想再被趙聖南在折騰了,繼續折騰的話,她鐵定會廢了。

“你不是最喜歡吃茄子包子嗎?我出去給你買的包子,趁熱吃!”趙聖南收起了剛才的痞氣,回答者韓靜好,同時撫摸着她又長又黑的髮絲。趙聖南也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看韓靜好那樣子,想昨天肯定是累着她了,暗暗的恨自己遇上她總是不知道節制。

韓靜好一聽見茄子包子,很快就從趙聖南手裏搶下了包子,開始吃,完全沒有形象可言,趙聖南卻覺得此時韓靜好很可愛,她是多麼真實的一個人啊。

“沒人和你搶,慢點吃!”趙聖南温柔的説,臉上全是幸福,他去梳妝枱上取了梳子,步伐優雅的走過來,並端了一杯水。

“韓靜好,吃完梳頭髮。”他又説,把水寄到韓靜好的手裏,這樣的默契,像是夫一樣。

好靜好吃飽了喝足了,正要起身,被趙聖南按住了“坐好,看你頭髮亂的,我給你梳。”趙聖南説着就拾起韓靜好的頭髮,梳了起來,動作温柔。韓靜好知道,她的心被趙聖南電擊了,他的手指靈活的穿過她的髮絲,不輕不重,像是練習過幾萬遍。

“你以前有個很愛的她吧?”韓靜好此時整個人木木的,不知不覺就問了出來,問出來之後才覺得她逾越了。

“我只愛過你,從開始到現在,沒有其他人。”趙聖南説,依舊輕柔的梳着這一頭青絲,好像梳的不是她的頭髮,而是在梳理他狂亂的心。

“鳳髻金泥帶,龍紋玉掌梳。走來窗下笑相扶,愛道“畫眉深淺入時無”筆偎人久,描花試手初。等閒妨了繡功夫。笑問:“鴛鴦兩字怎生書?”韓靜好不知道怎麼就想起歐陽修的這首詩,也不經意就唸了出來。

趙聖南有些哭笑不得,他的小女人就是這樣的有才,隨口就可詩!

“古代還有張敞畫眉,主要用來説夫恩愛,共同白頭,要不我們也白頭偕老吧。”此時歲月靜好,趙聖南不經意又説出兩人在一起的話。

韓靜好不是不動,她也不是不想“結髮為夫,恩愛兩不疑”只是,她已經沒有和別人恩愛兩不疑的權利了。

“張愛玲説:死生契闊——與子相悦,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是一首最悲哀的詩…生與死與離別,都是大事,不由我們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們人是多麼小,多麼小!可是我們偏要説:‘我永遠和你在一起,我們一生一世都別離開’。——好象我們自己做得了主似的。”韓靜好並不回答什麼,卻輕輕念出了張愛玲的這句話,眼睛裏的悲傷清晰可見。

趙聖南知道韓靜好的意思,可是那又怎麼樣?

“我們之所以覺得我們做不了主,是因為我們不願意為自己的情做主,努力了失敗最多隻是傷心,可是沒有努力便下結論放棄,多少讓人不甘心,而我,不願意不甘心。”趙聖南説着,拽了拽韓靜好的髮絲。

“要是真的我們能做主,他就不會死了,我們的孩子也不會死了。”韓靜好的語氣裏全是悵然,趙聖南拽的她疼,可是她卻一聲不吭。

趙聖南無言以對,孩子是兩個人不能觸及的痛,他本來想説什麼,可是張了張嘴,終究什麼度沒有説,替她紮了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