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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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景吾把自己的戀人抱了起來,熱烈地親吻着她柔的,彷彿用這樣的方式能夠讓一腔的愛意得到傾訴。
記憶的復甦喚醒更深刻的愛戀,愛戀洶湧而出,像傾瀉的洪水,奔湧在血間,大聲咆哮着,渴望着戀人的愛撫,以至於在門口就失了方寸。
翁景捧着男人的臉,低下頭去親吻他,學他那般,從眉心開始,到柔軟的眼皮,高的鼻樑,最後啄吻到他形狀優美的。
男人的喉結上下滾動,他懷抱着自己的戀人,重重地吻上去,像獅子一樣,強勢地佔據自己的領地,塗抹上屬於自己的氣味。
被扔到牀上時,翁景還因之前過於熱烈的吻在着氣,男人已經強勢地壓了下來。
“唔…”男人的動作又重又狠,她完全承受不住。
翁景渾身發麻,手指在頭頂抓亂了牀單,被他反手扣住,掰開她的手指,十指|進來,扣成十指相扣的姿勢按在原地,動彈不得。
嗓子都要啞掉了,卻又想要更多。
耳鬢廝磨,汗水順着鬢角滑落,渾身蒸騰的熱氣,在每一次的進出間發揮到極致。
“唔…”抱着男人的脖子,嬌滴滴的氣,女生咬着壓抑下出口的聲音。
轉頭就被男人嚥進了肚子裏。
“唔…”*過分燃燒整整一夜的結果就是在半夜時——翁景發起了燒。
還好家裏還有應急的藥品,吃了退燒藥又貼了退燒貼,在天亮時總算是退了燒。
一天內連續兩記憶的復甦已經給她造成了極大的神負擔,加上之後落水受到的驚嚇,濕透的衣物貼身穿了那麼久,導致濕氣入體不説,回家之後完全忘了還要喝點薑湯喝個熱水澡,因為情作祟和戀人就是一通亂來…
亂來的結果就是現在這樣——“咳咳咳咳。”翁景蔫耷耷地裹着被子窩在牀上,鼻子堵得本不能出氣。
連續的咳嗽讓她覺到腔隱隱作痛,眼皮無力地耷拉着,在跡部景吾進門的時候,啞着嗓子開口:“景吾,你幫我把電話拿來吧。”
“做什麼?”跡部景吾扶着她坐起來,小心地把被子掖好,避免再次透風着涼,這才將端在手裏的杯子遞給她,“把這個喝下去。”
“唔。”沖劑甜滋滋的,微微濕潤喉嚨的乾澀,也消去了不少的癢,“給原柰打個電話,請她幫忙今天給導師請個假。”
“嗯。”跡部景吾出門,在樓下女孩子的揹包裏找到了她的手機。
還好是皮質的揹包,撈得也算及時,包裏的課本什麼的都沒被水打濕。
拿到手機,翁景翻到了平野原柰的電話號碼撥過去:“喂,原柰,咳咳咳咳——”話剛開頭,就一陣咳嗽,咳得比之前還要厲害。
臉都漲紅了。
那頭平野原柰有點着急:“阿景,阿景?你生病了?嚴不嚴重啊。”跡部景吾從她手裏接過手機,放到耳邊:“你好,平野同學。景昨晚發燒,今天不能上課,麻煩你幫她批張假條帶給導師。”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有磁,透過話筒聽在耳裏,酥酥麻麻的癢。
平野原柰:媽耶,她也是和跡部同學打過電話的人了。
“好的沒問題!請跡部學長好好照顧景,學校這邊就給我了。”平野原柰很是義氣,大聲地點頭應了下來。
“謝謝。”翁景看他這一本正經地模樣,伸手戳了戳他的臉:“景吾笑一個嘛。”跡部景吾起眼皮看她,眼神不善:“亂來的結果很好受?還有心情開玩笑?”
“哎呀。”她拉過被子蓋住下半張臉,微微彎起眼睛,“昨晚你不是一樣?”
“誰先起的頭。”
“…喂!”這邊的平野原柰隱約聽到幾句對話,越聽越不對勁。
媽媽咪呀,她好像聽到什麼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