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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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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於自己的系統實在是沒有廉恥,初雲景放棄和系統繼續

抬頭就看見兩位母親朝着自己走來,身邊跟着幾位穿着緻的賓客,初雲景拾起微笑,了上去:“母親,伯母。”

“這是公司的幾位董事,阿景來認識一下。”跡部夫人上前握住少女的手,輕輕地拍拍,眉目温和,“剛才景吾也跟着認識了初雲集團的幾位董事,小景可不要輸啊。”

“…”初雲景一時無言,沒成想只是個訂婚宴,就開始認識董事了,是不是太快了一點?

初雲景面對這幾位目光嚴肅而又挑剔的董事,穩定內心跳躍的情緒,不至於讓自己的笑容太過僵硬,“幾位董事好,晚輩初雲景,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嗯——”其中一位董事剛發聲,不知什麼時候,有人來到了自己身後。

“母親。”青年拔頎長的身軀在自己身後一立,莫名地讓初雲景到周圍靜止的空氣都開始動。

“景吾怎麼過來了?”跡部夫人笑眼一彎,讓初雲景暗自咳嗽一聲,伯母你眼裏的戲謔稍微收斂一下可好?

青年的目光微冷,在面前幾位董事身上掃過,最後落在自己母親的身上,温度上升:“舞會快開始了,來請母親過去。董事會的各位也一起過去吧?”

“是嗎?那好吧。”跡部夫人笑着點頭,轉頭看向幾位董事,“各位請。”

“好的,請。”幾位董事一走,少女悄悄地鬆了一口氣。抬頭卻看見跡部垂眼正在看自己,上挑的海藍鳳眸裏氤氲着一片笑意。

初雲景嘴角一,伸手起耳邊的頭髮壓在耳廓後:“看我出糗很得意?”

“不。”青年轉回頭,淡聲説道,“認識你以來,沒見過你這樣失措。”

“…”初雲景低頭,指節蹭過鼻尖,那是因為她又不是原主。

“走吧。”跡部伸出手來,遞到她的面前,一雙眼牢牢地鎖定她。

初雲景還在心虛裏沒反應過來,有點愣:“幹嘛?”

“母親致辭之後是開場舞,我們兩個人跳。”跡部也不急,穩穩地舉着手等着少女的反應。

少女仔細地瞧了瞧面前哪隻修長有力的手掌,指尖圓潤,指腹上有微微的老繭,手指修長又骨節分明,掌心寬大,怎麼看都是一直好看到極點的手。

也可以想象這隻手將自己的手全部握進掌心裏是什麼樣的覺。

【玩家您這是沉手掌無法自拔?】【…】系統這一提醒,初雲景才恍然回過神,那張白的臉蛋瞬間擦上一層淡薄的胭脂,錯開和跡部相對的視線,磨磨蹭蹭地把手遞了過去。

指尖剛剛碰到青年的指腹,便被他一把抓住,握進了掌心裏。

被跡部牽着引進舞池裏,擺好姿勢跟着跳起開場舞。

就像新晚會的時候和跡部排練一樣,兩個人默契的彷彿跳過無數次的華爾茲,這種怪異的覺在景少女的心裏一閃而過,隨即又被壓下。

原身和跡部以前也曾合作過,會有默契應該很正常的吧?

從開場舞結束,跡部帶着初雲景一連跳了兩支舞。

受原身影響,連跳兩支舞初雲景並沒有覺到疲憊,只是略微有些詫異:“跡部君今天興致很高?”青年低頭,湊進自己耳邊:“新晚會不是很遺憾?”所以??

“今晚帶你補回來。”【恭喜玩家您成功收穫‘跡部總裁式法第二式’。】【…滾。】他哪隻眼睛看到自己很遺憾了??

#跡部今天依舊沒吃藥##今天的跡部依舊崩的很中二#*開場舞結束,初雲景偷偷地溜到餐桌邊吃了幾塊小點心。

享受萬分地眯起眼睛,果然美食什麼的,最能夠讓人覺到滿足。

跟過來的跡部看着女孩子的表情像一隻吃到小魚乾的貓一樣,搖着尾巴心滿意足的模樣,勾起嘴角在她身邊停住:“也不顧及顧及形象。”

“咳咳。”被突然出現的跡部嚇得嗆到,初雲景轉頭來,衝這個神出鬼沒的人微笑,“跡部君,請你走路的時候像個人好嗎?”

“下次注意。”

“哼。”少女輕哼一聲,又是一口香甜軟糯的甜品下肚,她才懶得和人計較費吃點心的時間。

沒多久,初雲夫人來叫兩個人上台去切訂婚蛋糕。

初雲景自己先握上切刀,跡部的手覆在其上,兩人握着長刀慢慢的往下滑下去。

“叮——”刀刃似乎碰到了什麼堅硬的東西。

兩個人對視一眼,一起收回了切蛋糕所用的長刀。

切開一半的蛋糕內部出的黑金屬,讓賓客們泛起恐慌,那顯然不屬於安全物的東西在人們心裏埋下一顆□□,隨時會被引爆。

“別動哦~那可是□□呢。”在靜謐的空間裏,這道聲音格外的清晰,卻又更加地陰森。

而台下有人舉起了手,掌心裏是一個控制器。

初雲景覺得,跡部雖然時不時地犯箇中二病什麼的,但是他本體來説還算是個正常人,偶爾還有點小可愛。

可眼前這個面目猙獰似惡鬼的女生,顯然已經不能用正常人三個字來形容了。

明明已經囑咐自家的人多加小心,別讓這個人鑽空子,卻沒想到還是被她找機會混進了會場裏。果然有系統所支撐的劇情走向,如果不能提前扼殺,那再怎樣都會扳回正軌來。

現在要怎樣解決這個已經失去心智的人啊?

還有,她到底是怎樣把這樣一個東西藏進蛋糕裏的啊?還能有這樣的作嗎?

“親愛的初雲前輩,煎熬的滋味如何?”原田玲子一字一頓地説,雙眼緊緊地盯着站在跡部身邊的初雲景,“是不是一種很新奇的體驗,那種被人勒住脖子,空氣一點一點消失,然後窒息而死的滋味很美妙對吧?”初雲景皺眉,原田玲子一開口她久知道自己想的太過輕巧了,這神狀態已經極其的不穩定了。這原攻略女主到底…怎麼回事?

“原田玲子,你在怨恨誰?”初雲景站在高台上,垂下眼看着台下的完全失去青活力的一張臉,“一切不過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在怪誰?”原田玲子最討厭的便是少女這幅模樣,高高在上而又不諳世事的樣子,除了家世她還有什麼能拿的出手?一張嘴輕而易舉的判定了別人的生死,如果不是她,自己現在依舊在學生會風生水起,如果不是她,喜歡的手冢前輩不會離自己遠去。

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個道貌岸然的小人。

原田玲子的一張麪皮不斷抖動,猙獰而難看,盯着初雲景的模樣:“我?咎由自取?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靠自己的本事掙來的有多少!你知道嗎!”

“僅憑一點,你就將我的努力全部否認掉,你想過我的未來會怎樣?”抓着口的衣服,原田玲子質問的可憐模樣,活像初雲景對她做出了極其不公平的決定。

少女眼一瞪,下巴一昂:“那你可想過當初你的舉動會給我造成怎樣的後果?”原田玲子被反問的一愣,反應過來後瞬間冷笑開:“那和我有什麼關係。”

“既然如此,你的未來又和我有什麼關係?”這人完全不知悔改,憑着先知和對原身的嫉妒,做出這樣的事情,真的是讓人無法再升起一點的惻隱之心。

自己按照系統的指令,斷絕了她成為自己的跡部的危險源後,便再也沒做任何針對她的事情。如若不是她不曾正視自身,反而一味地將錯誤歸咎於別人,也不會鑽進死衚衕裏,最後造成現在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初雲景撇開眼,不再去看台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