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夢醒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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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已經是第二天的子時了,革命黨人約麼二百來人,加上山寨中的義和拳舊部二百多人,共五百多人迅速集合,為了不暴,誰也沒有點火把。張宗琦被推舉為臨時的指揮,於是隊伍悄然想縣城摸去。
由於zp縣是個小縣,沒有高牆深池,所以大家在外圍慢慢清除了幾處哨所,朝中心的縣衙圍了過去。
到得縣衙,張宗琦命令舉火進攻。頓時槍聲大作,革命黨人有很多沒有武器,甚至連把短刀都沒有,但是很多人自己用火藥製作了炸彈,往裏面扔。山寨的弟兄可以算是裝備良,這次八個人輪把自己山寨的看家寶貝——那重機槍也抬了出來,架在縣衙門口,然後將整個縣衙團團圍住,不準放跑一個人。
秦志鴻也沒有帶刀,只是將聶士成的那把左輪手槍別在間,據事先商量好的,有山寨的弟兄負責清理禮房、牢房各處,革命軍的人往花廳衝,去捉拿縣令。
整個縣衙,加上文吏師爺,不過幾十個人,見狀不妙,也就紛紛投降,而革命黨人也都暫時將他們關押在牢房,但是對縣令,這寫革命黨人毫不留情,直接殺了。
第二天早上,拿下整個縣衙。
秦志鴻自然是衝進牢房去找蓮兒,雖説蓮兒吃了不少苦,不過看到秦志鴻帶着人救她出來,覺就像做夢一樣,雖説秦志鴻也是個頂天立地的人,但是極少做這種衝鋒陷陣的事情,蓮兒見了見了之後又歡喜又動又吃驚,一下子暈倒在秦志鴻的懷中。
武昌起義就像在宣紙上潑墨,只是一瞬間,整個清王朝的帝國就坍塌了,南方各省迅速宣佈獨立。sd省也宣佈了獨立,成立了督政府,但是清廷當時依舊死而不僵,於是請袁世凱重新出山,想留得半壁江山。隨即sd獨立取消,袁大帥穩定了的sd的局勢。
面對南北的對立局面,革命黨人選擇了妥協,袁世凱如願以償地就任中華民國大總統,至此,兩千多年的家天下宣告終結。
秦家由於支持革命黨人有功,蓮兒無罪釋放,一家人團聚。而小單子,單萬釗由於與官府沆瀣一氣,出賣了張家,並且多次陷害秦家,張宗琦也將他掃地出門。而張老爺多次想奪取秦家秘方的計劃也落空,面對時局,也只得無奈地聽從了兒子的建議,與秦家結好。
至於山寨中為了生存多年對抗官府的民眾,張宗琦也通過內外斡旋,讓他們自己安居樂業,願意參加革命軍的,張宗琦表示歡,而願意回鄉的,政府也願意撥發遣散費用,而山寨的大多數人,是事無家可歸,於是就把山寨拆除,建立了村落,河西邊的山谷裏的山寨被該叫做西峪村,而河東則叫東峪村。
秦簫此時已經看得疲力盡,幾來,他每次翻開爺爺留給他的秦家家譜,就一直看到天黑,甚至沒有時間喝一口水,此時,他已經一連看了七,實在頭腦發昏,而且也深深地被震撼。
秦簫實在想不到,這秘方竟有如此的來歷,祖爺爺與祖的經歷也如此曲折離奇。本來秦簫想要接着看下去,卻無意中發現,看到此處,家譜中的記載卻斷了。確切地説,之後的很多記載,都被撕掉了,秦簫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他在想,既然祖上不想把這些事情告知後人,為何又寫了上去,可是寫了上去,卻又為何又撕毀掉。
秦簫接着往後翻看,卻發現,以後的記載,卻是曾祖父和爺爺的事情,這個他大體上知道了些情況,爺爺臨終前也告訴他了,這些記載就是爺爺寫的,可是卻不知道為何前面祖爺爺秦志鴻的記錄沒有了呢?
秦簫決定先休息幾,整理行裝,去找姑姑,至於家譜中的記載,他可以帶着,以後再打聽,説不定姑姑知道其中關節,會告訴他的。
這一早,秦簫才發覺,家中已經沒有了糧食,連存的掛麪也沒有了,他也懶得去買,而且這幾天一直囫圇湊活着吃這些,早就膩了,於是他拿起釣竿,去河邊釣魚去,順便帶上火和少許的佐料,打算就地烤了吃,省去好些麻煩。
此時的黛溪河,冰面已經完全融化,雪水立刻使得河水上漲,在河邊就能聽到叮咚的水。但是畢竟寒料峭,一大早起來,還是有些冷,河面上霧濛濛的,看不清對岸,秦簫了個水比較緩慢的地方,下了竿,至於早餐何時能有,他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可是沒多久,一輛車停了下來,秦簫一看就知道,是洛川來了,但是等車上的人全下來後,秦簫才知道,許少卿和孟凡都來了。
秦簫大喜,大聲説道:“哈哈,好啊,我們宿舍的兄弟們又都湊齊了。”孟凡説道:“洛川回來後,我們大家都聚了好幾次了,這次算什麼。”其實孟凡哪裏知道,秦簫在家這幾天,每天看家譜中的記載,而且都是文言文,生澀難懂,加上那些記錄沉重,有點中方一,世上已千年的覺,所以才如此説,而別人自然不知道其中緣由。
但是秦簫見到好友,內心的沉重一下子一掃而觀光,雖説自己最近諸事不順,但是他也知道,這些事情得一件件的來做,而且,必須找到那些關鍵的地方。秦簫似乎也隱約覺到,從自己在醫院就職被排擠,到在傳染病醫院辭職,到自己開診所與張家打官司,蘇小曼不聲不響地離開,以致爺爺臨終前的告誡,都是圍繞着七靈花散這個方子來的。所以,他也已經意識到,要解決這些事情,必須搞清楚七靈花散的來龍去脈才行,然而此事卻不是一之功。
想到這裏,秦簫敷衍孟凡説道:“你懂什麼,咱們幾個兄弟一起的時候,你老帶着你的何靜,一邊卿卿我我的,這誰受得了。”孟凡説道:“你好!不也是把蘇小曼來在這顯擺嗎?”秦簫苦笑道:“我這不把她轟走了嗎?不信你問洛川。”洛川本來高興,但是覺得秦簫這麼説有點太決絕,畢竟跟蘇小曼也是為了秦簫才躲起來,逃避父親的婚的;而且蘇小曼給洛川也出了不少的力,於是説道:“行了行了,你們來別爭了,咱們幾個好不容易湊一塊,都省些力氣,準備吃魚吧。”秦簫立刻打岔道:“慢着,我告訴你們,我這幾天我除了煮點稀飯就是下點麪條,幾天沒見油水了,這次誰要敢搶我的魚,我跟他沒完!”洛川和孟凡正要動手,許少卿笑道:“我看你們誰也甭想吃到魚了,秦簫,你看你放的線,這麼短,你不知道這個時節要深釣嗎?”秦簫無語,許少卿接着道:“雖然已經是初,但是水温還是很低,要下深竿,因為這個時候的魚都在四米水深以下…”秦簫沒等許少卿説玩,就把釣竿拉出水,個許少卿,説道:“哥哥,釣魚我哪行啊,這次看你的了,我們的早餐可全靠你了。”許少卿,當仁不讓,結果釣竿,重新選窩,下竿,不必細述。洛川卻道:“秦簫,哥幾個這次來就是專程來看你的,許少卿告訴我們你要遠行,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而許少卿説估計你還沒走,我們就一大早來找你了,結果見你家鎖着,我們都以為你走了呢,結果許少卿就帶我們到這來了,沒想到還真的找到你小子了。”秦簫道:“吃我的早餐沒問題,可是你們帶酒沒?”洛川一拍額頭,大聲説道:“壞了,忘了這茬了…”一旁的許少卿急忙回頭説道:“你們説話小點聲,還想不想吃烤魚了!”於是大家就都把聲音壓低。秦簫立刻起身,道:“哼,我就知道,空着手來,也好意思説是來看我,等着,我回去取一瓶我們家的存貨。不過洛川,把車鑰匙給我我開車回去!”洛川高興地説道:“好嘞,快點啊你!”説着把鑰匙扔了過去。
不一會兒,秦簫就去來了家裏存的陳年的佳釀,此時許少卿已經釣了幾條大魚,秦簫暗自佩服,畢竟是老手,於是抓起魚就去掉內臟,也不去魚鱗,直接用樹枝串起來烤。
洛川和孟凡知道再不動手恐怕就沒得吃了,於是也趕緊學着秦簫在火上烤魚,許少卿急了,罵道:“你們幾個講不講良心,我在這釣着魚,你們能不能等等啊!”秦簫笑道:“許少卿,還真不是我們不夠哥們,這搶東西吃,就是我們當年在宿舍的優良傳統,最後到的沒的吃,你又不是不知道!”許少卿怒道:“的,再説老子不釣了!”孟凡急忙説道:“別啊少卿,你聽秦簫在這瞎掰,看見沒,這條就是給你烤的,烤完給你送過去,不過你得安心釣魚,這釣魚講究心平氣和,別聞到魚味就忘了魚竿。”許少卿這才回身去繼續安心釣魚。孟凡接着笑道:“哎你們説,咱們當年在宿舍吃魚的時候那時拿着酒燈烤的,也沒什麼油鹽醬醋,怎麼就那麼香呢?”洛川説道:“當年那是因為晚上餓得,現在每天吃得油鹽不進。”秦簫笑道:“你不知道,我在大學的時候,食堂的菜沒油水,我聞着大街上的膘熬的豬油是直口水,可是放假回來之後,幾頓飽飯,我就聞着這味兒想吐。”孟凡嘴裏吃着,也不忘了説道:“沒錯!”許少卿又釣上來幾條鯽魚,於是也坐下來,孟凡趕緊遞過去的剛烤好的魚,許少卿接過也吃了起來。這魚烤好後,直接用手一剝,魚鱗就連帶着皮一塊兒下來了,出了白的魚,然後灑上佐料,味道噴香;當然也可以什麼不放直接食用,別有天然魚香味道。
幾個人也沒有倒酒,直接起開瓶蓋就輪喝,霧氣濛濛,河水潺潺,一頓早餐就這麼饒有風味地進行着。(本卷完,接下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