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雙人夜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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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東昇被支走之後,馬曉溪見小曼依舊坐在沙發上不做聲,就躺在牀上對小曼説道:“小曼,你到底怎麼想的?‘蘇小曼嘆了口氣説道:“我什麼想法也沒有,只是覺得心中有些不好受。”馬曉溪卻説道:“小曼,你想的太多了,你走了之後我還問他們呢,可是發現其實什麼事情也沒有,有些時候當局者,因為你太關注秦簫了,所以才會這麼想。你放心,我覺得秦簫不是那樣的人,而且我覺得如果是你想的那樣,他們反而會考慮你的受,不敢大庭廣眾之下這麼樣,因為畢竟都是好朋友,就按你説的,彼此留些面子,他們也不會就這麼做,這樣做對他們有什麼好處?無非是被大家指責罷了。”蘇小曼此時忽然覺得馬曉溪説的似乎有些道理,可是自己還是不能説服自己,於是説道:“那你説他們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馬曉溪現在忽然覺得自己有些時候還是能勸説住別人的,經過自己這麼一説,她已經發現小曼情緒好了不少,於是她趁熱打鐵説道:“小曼,我也不知道,但是你想想,你還記得當初我們開車跟着秦簫去送喝醉的翟聰穎回家那次嗎?”小曼回想了起來,然後説道:“怎麼了?我覺得那不一樣。”馬曉溪勸解道:“怎麼不一樣啊,那次也是秦簫被誤會,而且連他自己也説不清,索他也不解釋了。最護不還是搞明白了,我覺得這次秦簫也沒解釋。而且還是那熊樣,我覺得啊。他還是懶得解釋,或者知道越解釋越黑,所以小曼,你妹必要擔心,我們上次那麼誤會他他都不在乎,這次他也會不在乎。但是秦簫覺得不是那種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他的人,他在乎的是他自己是不是那樣的人,如果他是那樣的人,他就在乎。如果我看看他不準確,或者他不那麼認為,他就不在乎。”小曼看了馬曉溪一眼,説道:“我覺得這話好像不應該從你口裏説出來吧。”馬曉溪笑了笑,説道:“還是瞞不過你,實不相瞞,今天晚上我也差點在九點發火,不過幸虧劉東昇及早地拉住我,是他跟我這麼説的。我也覺得説得我有些頭暈,可是仔細一想,真是這麼回事,我們這麼生氣。秦簫卻不在乎,看來就不是秦簫的真是情況。”小曼點了點頭,但是她心中還是有些顧慮。她覺得自己已經跟她如此親近,何必還要為了什麼事情而瞞着自己呢?有什麼事情直接説出來不就行了。不過小曼又想到。當初對付張正國的幾個回合,就看出秦簫有什麼想法總是自己留着。從不跟人説,直到最後才把心中所想説出來,有時甚至不做解釋,也是為了不讓張正國摸準他的脈。想到這裏,小曼輕鬆了不少,於是也就故意跟馬曉溪扯開話題,聊別的去了。
馬曉溪倒不是很聰明,只是她跟小曼太悉了,見到小曼這情狀,心中的憂慮總算消除了,心想,秦簫啊秦簫,你説的我也照辦了,我看你到底怎麼給我個答覆,不過我信不信你是一回事,只不過也是看在自己的丈夫劉東昇的説法上才這麼做的,就算了為了支持丈夫,也應該把小曼穩住,這是馬曉溪第一件瞞着小曼做的事情。畢竟她這幾天來看道丈夫早出晚歸,每次回來愁眉不展,實在心疼,也就想到秦簫是肯定能幫上他忙的,他們男人之間的事情,我一個孕婦何必多問多想,只要做好應該做的就行了。
馬曉溪的這些相反要是能讓孟凡或者秦簫知道了,想必一定會使得幾個人對馬曉溪的看法大大改觀,其實在洛川秦簫的眼中,馬曉溪就是一個“女漢子”的形象,可是卻從沒有把自己的温柔體貼的一面戰士哥眾人。馬曉溪也常埋怨秦簫道:“就是你秦簫每次惹我,讓我變成一個女漢子的!”雖然是句玩笑話,但是也説明一個問題,還是那句話——一個女人之所以是個“女漢子”只不過還沒遇到真正懂他內心,能夠讓她值得去體貼入微的男人。一個化學反應就需要一種催化劑,看來劉東昇就是馬曉溪的催化劑。
看來今晚註定是個不眠之夜,在秦家大院,雖説寒風已經讓人難以消受,但是秦簫和劉東昇還是出來一起在枯萎的葡萄架下面起煙來這架葡萄是秦簫的爺爺秦羽漢親自種在院子中,然後又親自為他架秧子澆水養大的,至少已經有七八年了,但是秦簫一直沒有除去,雖然夏天因為這株葡萄引來很多蚊蠅,但是秦簫依舊仔細照料着它,好像葡萄每年的煥發青,就想爺爺每次回來看自己一樣。
劉東昇着煙,對秦簫説道:“秦簫,明早早點起,我得趕時間去局裏,你也不要太晚了。”劉東昇知道秦簫在洛川那裏上班,就跟自由大兵似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也是洛老爺子親自發的話,所以這才提前跟秦簫説下這件事情。
秦簫點了點頭,説道:“排長,我再問你一件事情。”劉東昇説道:“什麼事情,説吧。”秦簫道:“就是我之前跟你説的,關於調查張正國的賬目的問題,你不會告訴我最近你沒管這個事情吧。”劉東昇知道秦簫早晚會知道,不如現在直接告訴他,於是劉東昇説道:“其實,我已經找到何靜,並把事情跟她説了,至於同不同意,看她的意願。”秦簫聽了這話,立刻怒道:“你説什麼?我之前跟你説的那些敢情是白費了,我知道你們早晚會調查到何靜那裏去,因為他是唯一一個可以靠近張正國的人。怎麼我勸你的話你沒考慮一下嗎?”劉東昇有些難為情,説道:“考慮了。可是我跟局長商量了之後,他的意見是至少要找何靜問一下。同不同意在她。秦簫,我知道你説的有道理,可是你至少應該讓我也按照章程辦事吧,通知她一下,然後勸她不要接受不就行了?”秦簫嘆了口氣,説道:“排長,你不瞭解情況啊,你覺得何靜會同意你的提議嗎?”劉東昇説道:“我私下裏也勸她,不要為了這個事情。擾亂了她跟孟凡的正常生活,而且她走的時候雖然是説考慮一下,但是我看她本不打算接受的。”秦簫説道:“所以我説你不瞭解情況,也不瞭解何靜,我的猜測與你恰恰相反,就是何靜會接受你的意見的。”劉東昇笑道:“不可能吧,我看到她走的時候是氣呼呼很不滿意的,今晚聚會的時候她也不怎麼搭理我,她怎麼會接受我們的提議呢?”秦簫解釋道:“他今晚沒怎麼搭理你。你就覺得她是在拒絕你們警方的要求嗎?她要是不同意的話,肯定不會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不搭理你,看來就是她有傾向接受你們警察的求助。”劉東昇聽了這話。覺得有理,不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秦簫搖了搖頭,十分無奈地説道:“你不知道具體情況。何靜這個人是個極其堅強的人,看似温柔。實則很有主見。當年張豪健拋棄了她,她毅然絕談地離張豪健而去。從來沒有想過要回頭,你説她是不是很堅強,而且有主見,從來不會改變?還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就是孟凡的父親一直覺得何靜曾經跟張豪健有過一段姻緣,所以一直反對他們二人在一起,孟凡的老爹始終不接受這個準兒媳婦兒,這也就是兩人一直到現在還沒結婚的原因。其實,這事情也與我們秦家有關,當年我爺爺曾經就治過孟凡的父親,所以才覺得何靜人品不好,而且萌翻的爺爺把持着七靈花散的原方這麼長時間,一直沒有還給我們,也是孟凡的父親內疚的原因,所以他更不會接受何靜了。”劉東昇不納悶道:“你説的這個我雖然不甚了了,但是這跟何靜參與不參與我們警方的調查行動有什麼關係?’秦簫瞪着劉東昇,説道:“這關係大了,我都説了何靜是個有主見而且堅強的女子,一旦他知道萌翻的父親不接受自己,而又不想讓孟凡在自己和他的父親之間做出這種機器殘忍的選擇,她只能通過機會證明自己不是那種孟父所認為的水女子,而你這個時候跟她提這件事情,不是正好給了她一個機會嗎?起碼在何靜看來,如果這麼做可以消除孟凡的父親心中對自己的芥蒂的話,她何樂而不為呢?”劉東昇大驚,急忙説道:“這個情況你怎麼不早説啊?”秦簫也懊惱道:“不能所有的事情都得我來提醒你吧,有些東西還得要自己去看的,孟凡跟何靜的事情只有孟凡對我説的最清楚,我總不能因為你要調查案子,把這麼瑣碎的事情就告訴你,那孟凡怎麼看我?我不成了一個長舌婦了!”劉東昇不再言語,他知道秦簫説的有道理,這些情況之前秦簫肯定也難於對自己説,所以只是勸自己不要再通過這些製造朋友關係緊張的事情來調查張正國的賬目,可是現在為時已晚了、秦簫又點上了一支煙,説道:“其實,還是我自己牽累的人太多了,自從我別用回來,就沒有消停過,許多朋友都牽涉進來,何靜,孟凡只是其中的兩人,你説我們這些人,哪個人沒有被牽連?我實在愧對大家,所以我不想再因為張正國的事情讓周圍的朋友受到傷害。你看看,單單我跟唐妮打打啞謎,小曼就已經很是難過,難道我看不出來嗎?可是我能説什麼,我只能裝作什麼也不知道,要是你讓何靜捲了進來,這不比我跟小曼的亂子還大嗎?”劉東昇立刻説道:“這個情況我明天一定給局長説,孫局長不是那種不通情達理的人,而且他知道何靜有目的之後,也不會讓她再來幫助我們調查張正國了,這也不符合原則,孫局會同意的。”秦簫了一口長煙,然後搖了搖頭,説道:“不可能了,就算你取消這個計劃,何靜也會自己行動,去執行的,現在説什麼都晚了。”劉東昇沉默了良久,説道:“對不起,秦簫,我這麼做,卻讓你良心收到責備,實在是…”秦簫説道:“沒什麼,其實這是我最擔心的,但是也遲早會發生,我勸你的時候也是抱有幻想的,本不是在於我説不説這個辦法,你提不提這個辦法的事情,其實何靜一直不被孟凡的父親接受,一旦知道這個事情,她也會自己行動的。不要小看了她,女人有的時候是不考慮合適不合適,正義不正義的,她們考慮的是她們關心的那個人幸福不幸福。對於何靜來説,她只想着孟凡幸福,不給她添麻煩。你想想,何靜當初能為了自己的弟弟甘願冒險來陷害我,這不就是説明她的思維方式與你我這種大老爺們不相同嗎?我們覺得匪夷所思,其實對於何靜,再合理不過了。”劉東昇點點頭,説道:“你的推測是對的,我的推測只是從羣體上考慮的,太過於理化,而你的考慮則正是從何靜的思維中得出的結果。”劉東昇此時直接單刀直入地問道:“那麼按照你説的,何靜同意了,我們該怎麼辦?”秦簫思忖了片刻,説道:“我們如果拒絕,只會引得她自己擅自行動,所以,我們變卦不如按部就班的去引導她,你只要給她説些輕描淡寫地任務,不要讓她冒險就行了,如果這個案子破了,我也一定會把這個事情告訴孟凡的父親,到時候兩個人的婚事就好辦了。”劉東昇答道:“你説的有道理,見你説的辦,我只是讓她平靜對待她與張豪健的關係就行了,至於她能得到什麼重要情報,我就不給她壓力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