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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二次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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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妮聽到了秦篪的名字,難免又是一驚,雖説他這是第三次聽到了這個名字,第一次是在旅途中,第二次是見到秦琴之後,但是唐妮都不是很相信,但是這次聽秦簫這麼説,她在心中的疑惑總算清楚確鑿了,所以還是有些吃驚。那個自己遇旅途上到了一天一夜的人就是秦篪!而且他正在和中國警方合作辦案,至今不見蹤影。

雖説唐妮的驚詫之情只有一瞬間的事情,但是秦簫還是注意到了,心中在想,唐妮既然知道秦篪,那麼説明她八成見過他,可是是在哪呢?正在這個時候,秦簫忽然想起了當時唐妮剛剛回到梁鄒縣的時候就曾經魂不守舍,好像是在找什麼人,而之後自己旁敲側擊,她總是不説,不過她當時也承認自己是見過一個人的,莫非這個人就是秦篪,如果那樣的話,唐妮卻為什麼不説,而且秦篪既然來了,為什麼又不喝秦琴一起來見自己呢?噢,明白了,一定是秦篪這次有任務在身,而無法直接來見自己,而唐妮絕口不提這件事情,估計也是和這個任務有關,那麼秦琴的到來,估計也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來,看來這裏面必定有什麼貓膩兒,不過幾個人都不想讓自己知道罷了。但是既然不想讓自己知道,可是唐妮為什麼還跟自己這麼緊,來打聽關於秦篪的事情呢?——如此説來,這件事情有事跟張正國有關,否則本不用唐妮跑到我這兒來問東問西。

不過秦簫也假裝毫不知情,繼續説道:“他也是美國人。而且是個警察,我只見過他一次。也是匆匆就分開了,至於後來怎麼樣。我也不知道,估計如今還是在美國吧。”唐妮“哦”了一聲,點了點頭道:“既然你這麼説,那麼我也就明白了。”此時,許少卿又釣到了一條大魚,秦簫有些坐不住了,説道:“我説他唐妮,你還是別來亂我了,就讓我安安靜靜地釣一會兒魚。你看少卿這麼一會兒都釣到兩條了,我卻什麼還沒有呢。”唐妮笑道:“好吧,我不問了,你釣吧,我聚在一邊看着還不行嗎?”不一會兒,小曼和馬曉溪還有洛川等人回來了,只見秦琴十分興奮,手裏還抓滿了酸棗,正吃得帶勁。不過其他幾個人都覺得那玩意太酸。不好吃,於是就沒人去吃,不過此時馬曉溪見到唐妮正在秦簫旁邊,目不轉睛地看着秦簫釣魚。心中不忿地説道:“怪不得不跟我們一起去呢,原來有樂子啊…”當然這話是説給小曼聽的,可是小曼也渾不在意。繼續有説有笑,而次是秦簫終於釣到了一條大魚。秦簫還沒得意地炫耀一番,唐妮已經大呼小叫起來。

眾人玩了一天。中午也沒來的機吃飯,而是在下午三點的時候回到了秦簫的家中,秦簫親自掌勺做了自己跟着省城大廚學的幾樣拿手好菜,尤其是熘肝尖,最少讓人喜歡。秦琴早魯西的時候曾經唱過秦簫做的飯菜,不過那時沒有什麼好的食材,這次卻是經過心準備的,尤其是這兩天少卿的父親剛剛殺了自己的家的豬,秦簫就跑去直接把最好的肝尖部分要了過來,因為這是做熘肝尖最重要的食材,而且這道菜做了需要立即下手吃,否則熱勁過了之後,就沒有之前的沒味了。

這也算是給唐妮和秦琴的到來接風吧,不過大家都要開車回去,所以洛川等人也就沒怎麼喝酒,秦簫意猶未盡,於是説道:“今天魚釣得不,少卿,今晚我們再去釣魚吧。”許少卿笑了笑説道:“沒問題,奉陪到底,反震這幾天你的診所也有人盯着,我也而不用去了,你只要敢去釣魚,我就敢去!”其是秦簫聽到許少卿這話,倒是十分開心,畢竟好兄弟還是有這麼高的興趣的,但是已經是立冬,白天氣温可以達到二十度,但是到了晚上會降到零度左右,自己必須有所防備,於是送走大家後,秦簫就跑到自己的屋子裏面找出自己的冬衣來,然後也告訴許少卿,晚上多穿點,否則挨不過去的。

許少卿説道:“知道,這幾天我也經常來夜釣,早就明白了,行了到晚上你打電話給我,我就來找你,一起去老地方釣魚。”到了晚上八點之後,兩人各自吃完晚飯,秦簫就把許少卿約了出來迫不及待地要去下竿,可是許少卿為人沉穩,一刻鐘後才準備妥當來見秦簫,秦簫早就等不及了,於是立刻就關了門,步行朝白天的老地方走去。

路上,許少卿問秦簫道:“秦簫,這次唐妮回來幹什麼來了?”秦簫答道:“誰知道啊,聽説是為了一個公務,不過我也沒問,不該我們知道的事情,就別問。”許少卿笑道:“你是真裝傻還是假裝傻,這都看不出來,我怎麼覺得唐妮是衝你來的啊,你看一見到你,他就貼你貼得這麼緊,跟你説什麼話,好像故意壓低聲音似的,我仔細聽都聽不到。”秦簫笑道:“好啊,你許少卿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了?”少卿也反駁道:“才不是我八卦呢,我看是你故意裝傻,想當年高中那會兒,唐妮對你的印象就還不錯,你不會不知道吧。”秦簫笑道:“少卿,你能拿高中的事情來作為現在的證據,我也真是服了你了,別説我們沒什麼,就算高中我們魚水之情,跟着也沒什麼關係啊。”此時一個聲音從後面突然説道:“你倒是享魚水之歡,可是今天釣到過幾條像樣的魚了嘛?”兩人嚇了一跳,於是都不約而同地回頭看去,只見從路邊的樹後面。出來一個人,秦簫和少卿聽聲音就已經知道。這是唐妮在這等着呢!

兩人不語,唐妮走進了説道:“許少卿。秦簫説得沒錯,你怎麼越來越八卦了,我只是也喜歡釣魚,而且聽説你們今晚還要比釣魚,所以就來找你們,看看最後結果如何。”許少卿卻搖着頭,默笑不語。

秦簫忽然問唐妮道:“唐妮,你怎麼會在這兒,你的車呢?”唐妮説道:“當然是停到了前面的河邊了。之後我就一直在等着,本以為你們今晚不來了呢,就回來看看你們到了沒有,果然見到你們拿着魚竿就來了,於是我就故意躲起來嚇你們一跳,誰知你們倆竟在這聊些這麼無聊的事情。”秦簫立刻説道:“我可沒有,都是少卿他問起的,有什麼不滿你找他算賬。”許少卿更是不語,唐妮也知道許少卿不是那麼八卦的人。也就沒有找他理論,而少卿卻説道:“唐妮,今天我們打算再往前面水深的地方挪一下,你還是把車子往前靠一下吧。”唐妮聽了這話。於是就裂開上前去打開車門,往前挪了一段距離。

許少卿立刻對秦簫説道:“怎麼樣,這事情只得品味了吧。秦簫這次你可是惹了不少事情啊,行了反正這事情我也做不了主。但時候是蘇小曼還是唐妮,你自己做主吧。”秦簫聽了這話。不思存起來,並未及時回答,過了片刻説道:“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只是我現在不能跟你説,甚至以後也不會跟你説,行吧不討論這個了,走着瞧吧。”許少卿雖説沒有秦簫那麼,但是也聽出了秦簫話中有話,如果這話要是洛川和馬曉溪聽到了,肯定是大大地鬧騰一番,洛川當然不會隨便發表意見,即便他更傾向於蘇小曼,但是躺你也是大家的好朋友,總不能小曼幫了自己忙就給唐妮拆台,但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主;可是馬曉溪就不同了,高中一個宿舍她跟唐妮兩人打得最兇,而曉溪和小曼關係最好,從初中就是要好的姐妹,肯定會數落秦簫跟唐妮翻臉,罵她沒廉恥跟小曼搶男朋友,那樣就是一鍋熱粥般的不可收拾了。但是許少卿卻能聽出這裏面的深意,也就不再幹涉秦簫,兩人從小一起,可以説是一個眼神,一句話就會明白對方的想法,聽了秦簫這話,他雖説不明所以,但是卻知道另有所以,便不再手了。

事不宜遲,兩人立刻整理裝備,各自找了一個自認為好的地方,做窩下竿,開始了這場垂釣大賽。

而唐妮卻雖説是要看二人的垂釣比賽,可是實現實在沒有準備禦寒的衣服,不一會兒就凍得實在忍受不住了,就跑到車裏多躲了起來。

不一會兒,唐妮還是從車裏出來了,沒想到她竟然很有辦法,把絨制的座墊拆了下來,裹在身上,跑到秦簫旁邊繼續觀戰。秦簫本來就是要避開唐你的干擾,這次跟許少卿一較高低,見唐妮又湊了過來,別提心中有多麼無奈了。

但是唐妮卻坐在秦簫旁邊不説話,只是和秦簫一樣注視着睡眠的夜光魚符,秦簫也是納悶,看了唐妮一眼,唐妮注視着睡眠,此時是秋冬之,夜空璀璨,星河浩瀚,睡眠映出了銀河的美景。唐妮不開口説道:“秦簫,其實我納悶的,你雖説有時毒蛇,但是心腸很熱,但是有時又很迂腐,可是我不知道小曼是怎麼看中你的。”這話秦簫覺得很突兀,但是也知道,自己喜歡小曼,這就好比河上頭上的蝨子,明擺着的事情,但是唐妮這麼説出來,還是有些不自然,但是秦簫是最會應對這些不自然的,於是解釋道:“你所説的迂腐是指什麼?”唐妮説道:“還能是什麼,記得我們大學畢業到南北寺遊玩的那次嗎?你跟小曼就一起出去了,其實大家都知道你們肯定在外面一起,負責不會出去這麼久,聽説你喜歡星空,我就想問一下,這不是迂腐是什麼?不過也難怪小曼看中你,他也是個很的女孩。”秦簫微笑道:“這就是迂腐,那我只能説你太膚淺了,那我問你你看這星空是什麼?”唐妮笑道:“無非就是星星月亮唄,銀河系,河外星系…還能有什麼?”秦簫深邃的説道:“錯了,每個星星都是一個故事,不要以為地球才是故事的源泉,這條‘油之路’,也就是銀河系,沒課善良的星星都是一個故事,至於那些遙遠的星系,更是一本巨大的故事集…“唐妮不屑地説道:“你也太誇張了,他們上面基本不會有生命存在,那裏來的故事?”秦簫答道:“沒有生命就沒有故事嗎?你看看你,身上的幾十種元素,至少來自六顆恆星爆炸後的產物,沒有他們最後的隕滅,就沒有你站在我面前在這貶低他們…”説着秦簫指着夜空中一顆不是很亮的星星,説道:“你看到銀河邊上邊上的那塊區域了嗎?就是大約北緯二十度左右的地方…”唐妮不解,問道:“看到了怎麼了?”秦簫依舊指着裏面的區域説道:“你能看到哪兒有可閃亮了嗎?”唐妮依舊疑惑,説道:“你要説什麼就説,別拐彎抹角的。”秦簫笑了笑道:“那兒是麥哲倫星雲,裏面的那可星是一顆超新星,是1987年被發現的,被命名為1987a,這顆星其實是處在在死亡時最後的爆炸,要不我們本看不到這麼遠的星星,就是因為他的爆發發出了極強的光和線。”唐妮繼續問道:“然後呢?”秦簫説道:“你身上的幾十種元素來自至少劉科恆星爆炸後的產物,但是比脖子上戴着的金項鍊,這些恆星是做不出來的,而只有超新星爆發最後的關節才會在哎高温高壓下生產出來,納悶我問你,你跟他們毫無關係嗎?其實説白了,你就是他們中間很微弱很渺小的存在。你的存在證明了之前那些星星的存在,我們現在的故事,只不過是他們的故事的延續…”唐妮徹底被這些震撼了,他只是微笑着低聲説道:“我明白了,小曼也喜歡星空,才會喜歡你,你也喜歡星空,才會喜歡小曼,所以孟凡説的你們討厭着對方到一不討厭就喜歡其實有些顛倒層次,其實你們兩人在做故事的講述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