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半截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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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東昇和馬曉溪的婚禮將在明天在縣城南邊一家豪華的酒店舉行,不過在前一天晚上,大家就已經基本到位了,孟凡也趕了回來,不過還沒和大家見面,這些朋友們也就因為婚禮的新新年都是老人而分成兩撥。秦簫孟凡和洛川還有何靜自然跟劉東昇在一起,而唐妮和蘇小曼這些當年的舍友則是已經在馬曉溪家中忙裏忙外,準備伴娘的工作。
朋友圈中第一個結婚的好處就是,伴郎伴娘可以隨便用手抓,因為都是未婚男女。不過秦簫雖説喜歡湊熱鬧,不過也僅限於朋友圈,如果像婚禮這種生人太多的場面,他是不怎麼愛出風頭的,所以當劉東昇叫他當伴郎的時候,秦簫就低聲笑着説道:“排長,不是我不幫忙,只是小夥我長得太帥,給你當伴郎,我害怕搶你的鏡頭啊,到時候你們兩口沒事的時候暗處這些照片和鏡頭回味的時候,你會罵道,‘丫的後面的這個帥哥是誰,還不給我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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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覺得伴郎這差事,你該找洛川這種牲口型還有孟凡這種寵物型的。”排長不低聲問秦簫道:“不是,怎麼馬曉溪人家就不挑,讓蘇小曼和唐妮當伴娘啊?”秦簫回頭做出無奈狀,説道:“你傻啊,排長,就馬曉溪這種貨…不是,這種格,還有比她更潑辣的嗎?能把她襯托出淑女範兒的伴娘,這樣的人往哪找去?所以,對於馬曉溪來説。就是蝨子多了不癢,比他淑女一分也是淑女。比他淑女一百分也是淑女,莫不如多找幾個淑女。還能襯出她與眾不同,也能襯出排長你愛好獨特來!退一萬步不講,馬曉溪他缺心眼,你能缺心眼嗎?不找幾個背景當伴郎能行嗎?到時候你看吧,馬曉溪看到這裏就會覺得你是世界最帥的人,自己由於有蘇小曼和唐妮在旁邊晃悠,肯定是覺得自己相貌平平,嫁給你是自己賺大了,到時候還不服服帖帖的?”劉東昇聽了這話恍然大悟。對秦簫的建議十分滿意,於是拍了拍秦簫的肩膀,然後看了看正在跟其他人打牌的孟凡和洛川,説道:“幸虧你提醒我,要不我可得後悔一輩子,就這麼定了,伴郎就那牲口和寵物了。”於是劉東昇接着喊道:“連長,孟凡,你們給我當伴郎怎麼樣?”洛川正着煙。琢磨着牌怎麼出呢,聽了這話,説道:“行啊,沒問題。你説我穿軍裝行嗎?”劉東昇説道:“算了,你還是穿西裝吧,你和我都穿軍裝我怕馬曉溪跟錯了人。牽錯了手。”洛川笑了起來,説道:“放心。哥們當年也是跟孟凡看着馬曉溪長大的,要牽走早牽走了。還輪得着你,沒人跟你爭,不過西裝就西裝吧,三個鈎!”説着洛川接着出牌了。
孟凡早就聽到了秦簫對劉東昇説的話,只是也懶得跟他計較了,於是答道:“沒問題,不過我説秦簫,你不願當伴郎,就不當,何必那這些損我們的話忽悠劉警官啊?”秦笑笑道:“你都聽見了?”孟凡笑道:“還用聽嗎?你忽悠人的時候都是那副德行,我一看就知道了。”秦簫不更是開心了,説道:“看來還是你瞭解我啊,不過孟凡,我有句話不值當講不當講?”孟凡笑了笑道:“準了。”秦簫找了把椅子,坐在孟凡身旁,説道:“我説孟凡,您看看劉東昇,彈無虛發,這麼一擊命中,馬曉溪的父母一點招也沒有,我看你跟你老爺子關於何靜的事情,不放借鑑一下,我看就有着落了。不過我現在在反思,就是我當時怎麼沒想到這招呢?唉,我還是沒修煉到家啊!”孟凡眼睛一亮,立刻回頭説道:“哼,這是你思維的盲區,不過,你這主意不錯啊,我回頭就…”此時何靜已經站在了秦簫和孟凡的身後,她本來是要給兩個人倒水來着,沒想到,正好聽見這兩個人説如果對付父母的事情,而且還是馬曉溪和劉東昇這種手段,不有事害羞,又是不快,正要趕緊走開,可是沒成想,孟凡竟然回頭看見了。孟凡急忙説道:“何靜,我們哥們開玩笑,你可別當真啊!呵呵…”秦簫也趕緊對何靜賠不是道:“何靜,我錯了,我不該這麼開玩笑的,你可別往心裏去啊…”秦簫以前其實經常這樣開玩笑,甚至於對蘇小曼,劉雨馨,但是自從何靜經歷了那次產之後,秦簫就知道,開玩笑只不過是往假傷口上撒鹽,才會有的效果,如果是真傷口,那可就真是疼了,所以這才急忙跟何靜道歉。
不過何靜此時因為孟凡的出現,使得自己的傷口已經基本癒合,她也準備好了與孟凡這第二次的天,所以沒有太在意,只是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回答,就紅着臉默默地走開了。
劉東昇卻説道:“你們先別打牌了,我都忙死了,你們也快給我想想明天怎麼把馬曉溪家的門給撬開吧。”洛川不屑,頭也不抬地説道:“這個還是難事嗎?我們幾個偵察連的人管什麼吃的?放心吧,明天這事兒好辦。”孟凡笑道:“這哪是娶親啊,簡直就是去抓壓寨夫人啊!”唐妮此時此刻也正琢磨着明天怎麼把們給攔住,於是就問道:“小曼,你説明天205那幾個男生要是不給紅包硬闖進來,咱們該怎麼辦?這伴娘不就白當了。”蘇小曼説道:“也只好關緊了門,然後看情況再説吧。”第二天,車隊一大早就浩浩蕩蕩地出發了,秦簫猶豫昨晚與朋友們玩得太晚,也就在車上打起了盹。不一會兒,就到了馬曉溪的家門口的樓下。
洛川卻興沖沖地下來拉着秦簫去敲門。秦簫打了個哈欠,説道:“你幹嘛?這麼去。她們會給你開門啊?你得這樣。”洛川説道:“高,實在是高。”孟凡説道:“秦簫,不過是鬧着玩,你這樣好嗎?”秦簫説道:“怎麼不行,我們這樣叫開門是我們本事,紅包也會給他們,人家好不容易才能撈個紅包,也不能太摳了。”唐妮正在貓眼中張望,只見和靜出現在門前。並按了門鈴,唐妮看見何靜後面沒有任何人,以為是她自己要進來,女人扎堆嘛,也就打開了門,蘇小曼已經看出了這壞招,剛要制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這門鎖一轉。唐妮還沒推門,洛川就已經一下把們給拽開了。唐妮見上了當,不住地罵洛川和何靜太陰險,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打開了門。
不過。鬧歸鬧,這種傳統的婚禮模式,秦簫還是不喜歡的。也就沒去湊這熱鬧,他只是一直呆在車上和司機聊天。等着新娘被背下樓來。
正午時分,車隊還是按時到達了酒店。於是婚禮正式開始,秦簫百無聊賴,就在外面點起一煙,劉雨馨卻出來問道:“你怎麼不參見典禮啊?”秦簫説道:“不喜歡這麼鬧騰,而且你看那個司儀,説些沒用的廢話,就想是耍猴似的,也真是無語了。”劉雨馨不笑了,説道:“你跟小曼結婚的時候不這樣嗎?”秦簫哈哈笑道:“你可別詐我,我跟誰結婚也不這樣的!”劉雨馨不説道:“秦簫,你倒是不會中人的套啊。”秦簫哈哈笑道:“我就這麼給別人下套,你這麼給我下套我怎麼會中啊!”劉雨馨不意味深長地説道:“是啊,但從語言上來講,你做的可以稱的上是完美,可是你捫心自問一下,你會跟其他人結婚嗎?我們大家都看的出來,難道你就看不出來,或者還在裝傻,難道僅僅就是為了在鬥嘴的時候躲過我這麼一個套嗎?”秦簫聽了劉雨馨這話,不説道:“劉雨馨,其實你也是那種深沉的人,不願表心意,我也是,哪怕一點點都不行,因為我覺得這是我自己的,當然並非我不坦誠,但是我的想法或者觀點,我不想用平鋪直述的方式罷了。就那這種婚禮的例子來説,難道司儀幾句人至深的話就會讓所有的新人百年好合,可能我這種子不該説這樣的話,但事實就是如此,這不過只是個形式,不是內涵,而太注重形式就會空虛,也只有內涵才能決定一切,這兩者的區別在於,司儀那些人肺腑的話,是用嘴説的,還是用身體去做的。”劉雨馨笑道:“難道就沒有既會説又會做的人嗎?”秦簫説道:“沒有,因為人總會有側重點,要麼注重實際,要麼注重形式,我迄今沒見過兩者兼顧的人,起碼對於人的內心是做不到的,因為注重形式的人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他沒意識到內涵,而注重內涵的人是一定會鄙夷拋棄形式的。”兩人在門口找了把椅子,坐下來,劉雨馨説道:“你説遠了,我是説你跟小曼,我就是覺得現在你們可以公開了,沒必要這麼藏着掖着,這樣反而不好。”秦簫笑道:“我覺得沒有什麼不好,你知道我們為什麼這樣嗎?其實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故意模仿各種愛情電視劇的劇情,觀眾都知道兩人相愛了,可是就是兩人不知道而已。其實那種膚淺的劇情,本就是狗不通,我覺得我跟小曼,實不相瞞,實在是為對方想的太多。”劉雨馨也點了點頭,不過她卻故意反駁道:“難道就是你們倆是真愛,別人的不是?”秦簫覺得劉雨馨能跟自己談到這個地方,已經是很少見的情況了,於是他也回答道:“當然不是,但是人也是動物,所以為什麼有的人是強姦犯,有的人卻為愛而死,就是人作為一種高級動物最大的特點就是,能夠理智地擺動物的獸以及受荷爾蒙的控制的能力。但這個能力有大有小,所以靠近動物多一點,就是自私一點,甚至是強姦犯,靠近理智多一點,就會更珍惜對方,知道相濡以沫,相呴以濕的道理。”正説着,只見一輛警車開着警笛急衝衝地開進了婚禮酒店的停車場,然後下來幾個警官,也快步地走向婚禮現場。秦簫見狀,只是對劉雨馨默默地説了一句:“真正的婚禮開始了!”劉雨馨沒有完全明白秦簫的意思,秦簫回過身來説道:“我的意思是説,排長肯定有緊急任務,這回已經不是形式了,沒想到在婚禮第一天他們就會遇到上帝安排給他們的內涵婚禮,所以,我才説真正的婚禮開始了。”劉雨馨點了點頭,彷彿已經明白了秦簫的話。
不過此時,劉東昇和馬曉溪正在台上,跟着司儀的節奏一步步地往下進行,正在此時,其中一個警官立刻上台,司儀沒注意,以為是參加婚禮的貴賓,於是説道:“這位先生,現在我們要見證這對新人愛情的時刻,您是不是…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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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東昇也認出了這位同事是自己隊的小張,於是急忙上前問道:“怎麼了?”小張警官附在劉東昇耳邊説道:“一起質惡劣謀殺案,局長被省廳的領導下了死命令,限期破案,教您立刻歸隊…”劉東昇刺客看了看馬曉溪一眼,然後給了她一個擁抱,馬曉溪也擁抱着如今的丈夫,在耳邊説道:“做了你的老婆,我就是警嫂了,你就去吧,今天的婚禮我很幸福。”被司儀話筒吧話筒靠近二人身旁,馬曉溪這話正好被播放了出來,頓時全程一陣掌聲。劉東昇與子擁抱完畢,就轉身,摘掉前的“新郎”的鮮花,戴上帽子,和小張一起大步星地出了婚禮的現場。
司儀此時也已經動地下淚來,並不住地用蘭花指擦着眼淚,秦簫不覺得好笑,劉雨馨卻在身旁示意他不要笑出來,秦簫這才忍住。只聽司儀説道:“面對這養的夫,我好動,一個是舍小家為大家,婚禮之還要工作的警官,一個是體貼丈夫,知書達理的警嫂子,讓我們大家用熱烈的掌聲為這對新人祝福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