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約見胡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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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劉雨馨另有深意地説道:“秦簫,你有什麼瞞着我吧。”秦簫見劉雨馨識破,於是也就説道:“實不相瞞,我們倒是很急着用錢,不過倒是還能撐一段時間。”洛川急忙説道:“秦簫,你就別打腫臉充胖子了,劉雨馨又不是外人,跟她説又何妨,張正國只給了我們三天時間,怎麼説有時間啊?”蘇小曼覺得洛川這麼説有些不妥,劉雨馨雖説是好朋友,但畢竟她也是一名銀行的職工,考慮的利益角度肯定會有不同。
但是秦簫卻説道:“是啊,是給我們三天,可是的他張正國也不是上帝,説三天就三天,我不能討價還價啊!再説了時間是他家造的嗎?”小曼立刻打了圓場,説道:“秦簫,你就説你什麼意思吧。”秦簫説道:“很簡單啊,張振國抓住你的其實不是你這區區八百萬,這八百萬只是你原來的已經難以承受的鉅額貸款的麻袋上的最後那點極限重量的一隻螞蟻而已,他短時間內封鎖住你藥廠的進項,就會使你陷入巨大的財政危機。真是張正國手法高超的一點,可謂是四兩撥千斤。可是張正國是説三天後我們跟他談,而我在當天不就給他結果了嗎?我們拒絕他的提議,這個三天是他設定的,我的當初的設定本沒有這三天,他愛三天不三天,三天來了還是那句話!就這麼個意思。”秦簫見洛川仍然大惑不解,於是説道:“其實關鍵不是他説的這三天,而是我們能夠堅持多久,如果你的四百萬資金花沒了,而且加上之前就有的大量貸款,到時候一爛尾。就完全沒戲了,幾遍這個時候停工,也會引起很大的騷動,所以,我們怎麼才能繼續堅持,不就是這麼個意思嗎?但是。我説我們能夠堅持很久,就是我們可以做一些調整,現在你的三個項目,你可以停下兩個,就説市場建材那裏缺貨,為了充分利用資源,可以先給一個進度最快的施工,其他的可以以安全檢查為由,停工一段時間。等安檢過了再繼續施工。這些理由不都是可以的嗎?”洛川此時明白了秦簫的意思,説道:“你的意思是説,我們先講一個項目進行下去,如果能夠完成百分之六十的樓盤,我們可以立刻開盤?”秦簫笑道:“是啊,你這不是很聰明嗎?”洛川接着道:“一旦開盤,我們就相當於有了一眼活水,就可以將樓盤賣出的資金再反哺回來。進行項目。”小曼説道:“這招棋妙。”秦簫説道:“其實還有後招,就是我們的貸款是在興隆銀行。那麼我們可以發佈消息,如果業主購買時可以在興隆銀行辦理付手續或者按揭的話,我們可以減免百分之一的款項,這個優惠可是十分豐厚了,如果一處房子五十萬,就可以優惠五千元。我們就可以直接將這部分前進去,沒多久就可以填平我們在銀行的貸款,豈不是更簡單更直接?”洛川笑道:“對啊,這個主意好。”秦簫説道:“而且我們也可以拿來直接投入其他兩個項目,或者在其他銀行支付的款項也可以通過跨行業務辦理償還業務。至於這個,你們可以直接諮詢我們的劉雨馨女士。”親此時伸出手指向劉雨馨。
劉雨馨此時明白了,説道:“我知道了,其實秦簫你實際上填上這次貸款窟窿完全沒問題啊,如果這樣的話,還能夠直接收了曹敬仁大約六百萬的資金,還有他的違約金,何樂為不為啊?”秦簫説道:“我確實這麼做了啊,可是這幾個項目也實在是不能再耽擱了,所以還需要六百萬的資金。實不相瞞,張正國此時已經在我們的利益鏈上修住了大壩,其實目的很簡單,他不是要直接切斷我們的資金來源,那樣他自己也虧成狗,他的目的是要暫時讓利潤在上游儲存一段時間,尤其我們需要這部分利潤回來的時候。所以這六百萬成了關鍵,如果此時沒有這些錢,就算黛溪製藥之後的利潤早晚會回來,也來不及了。”劉雨馨見秦簫沒有顧忌自己的存在,把所有的很盤托出,於是也就十分劉雨馨見秦簫如此坦誠,自己也就放心下來,不用再顧及自己會引起洛川和秦簫的誤會,以為她有私心。於是劉雨馨説道:“秦簫,不如這樣,你和洛川一起去見我們的經理,不知道你們敢不敢去。”秦簫笑了笑,對劉雨馨説道:“敢不敢?好像我跟着你去見胡經理,胡經理會吃醋一樣…”蘇小曼見秦簫又沒正形,於是瞪了他一眼,秦簫立刻一本正經地説道:“現在就去嗎?我們是不是準備一下。”洛川卻着急的説道:“有什麼好準備的,現在就去吧,你可以穿我的一身西裝,我們兩個身材差不多。”秦簫無奈,他知道洛川子很急,於是也就只到洛川的更衣間,挑了一件洛川的西裝換上,開車出發了。在車上,秦簫問道:“雨馨,你的經理叫什麼名字?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需要了解一下,知彼知己,方能百戰百勝嘛。”劉雨馨答道:“你是説胡經理嗎?他可是個老江湖了。總之一句話,他對市場的把握還是比較準確的,所以説,你不用給他來虛的,我的建議就是單刀直入。我相信,他在你的這個項目上一定會把你到絕境的。但是你也沒有必要害怕,因為在我看來,你的這個合作項目對他還是很有很大的誘惑力的。”秦簫知道這又是一場槍舌戰,心中雖説沒有恐懼,但是也認識到了談判的難度。不過,錙銖必較的人雖然往往不會吃虧,但是一旦吃虧,卻是大虧。
車子不一會兒便到了置業銀行。這是一座非常新的辦公寫字樓。外表裝飾豪華而體面。整座樓有1十二層,院子中央,是個十米見方的噴水池。這應該就是置業銀行在梁鄒縣城的總部了。一樓正對街的方向是辦理普通業務的營業廳,當然,但是對於秦簫這樣的業務,劉雨馨便直接指揮他們。開進銀行的大院。下了車之後,幾個人在劉雨馨的引導下,直接來到了,胡經理的辦公室門前。劉雨馨讓秦簫和洛川,還有蘇小曼在會客廳先坐着等一會兒,自己先去找胡經理彙報一下。説着,劉雨馨起身便走了。
洛川坐在會客廳中,心緒不穩,於是對秦簫説道:“秦簫。我問你,你覺得這次,我們能跟胡經理談成嗎?”秦簫答道:“不成也得成,如果他知道我們的處境,一定會最大限度的,用苛刻的條件壓我們,但是,這不代表我們一點機會也沒有。但凡對於像胡經理這種明而且能夠討價還價的人來説。致命的弱點就是,我們的項目是有巨大的誘惑力的。所以,我們應該給他製作這麼一個魚餌。”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劉雨馨從胡經理的辦公室裏走了出來,來到了會客廳,對秦簫,還有洛川和蘇小曼説道:“走吧。我帶你們去接胡經理,這次我已經盡最大努力跟他討論你們的項目,胡經理對你們的合作意圖也很有興趣,所以剩下的就看你們的了。”秦簫卻立刻説道:“我覺得不用我們三個都去吧,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洛川,你覺得呢?”洛川看了看秦簫,又看了看蘇小曼,卻沒有説話。蘇小曼説:“我覺得去一個人是合適的,因為我們現在思想並不統一,容易被那個姓胡的經理抓到把柄,各個擊破。所以,我覺得秦簫,還是你去吧!”洛川覺得小曼説的有道理,於是也同意秦簫一個人去了。秦簫一個人來到了胡經理的辦公室,敲門而入。副經理見到秦簫,然後説道:“請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秦簫,秦老闆吧!”秦簫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笑道:“老闆我可不敢當,我們的老闆是洛川,不過能讓您這樣的大人物一眼認出來,也是我的榮幸了。我這次來替他跟你談這個業務的。”胡經理疑惑的説道:“可是洛老闆為什麼不親自來呢!”秦簫説道:“哦,胡經理請您不要誤會,洛總自然是已經親自來了,並且此時正在會客廳,等着我們談判的結果。他怕人多嘴雜,不免麻煩,所以,他就只派我一個人過來跟你談這件事情了。”秦簫知道,胡經理這麼説,是以為洛川沒有把他放在眼裏,有失禮數,但是秦簫立刻這樣解,釋也就打消了胡經理的顧慮。胡經理笑了笑説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開始吧。恕我直言,之前,你們黛溪製藥和張氏集團的官司,我也略有耳聞。説實話,我跟張正國這個人打過幾次道,他的確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但是,秦老闆你能夠最後贏得官司,確實讓我很意外。現在,秦老闆你的大名在業內,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秦簫見胡經理這樣恭維他,也謙虛的説道:“哪裏哪裏,這是我僥倖贏了而已。秦簫也意識到,這個胡經理的確不是一般的人,到這個時候,他仍然能夠和秦簫談笑風生,而且閉口不提合作的事情,用這些無關痛癢的話,來打壓一下秦簫的氣勢。秦簫想到了這裏,也就對胡經理説道:“胡經理,我覺得這次合作倒是小事。既然是件小事,那麼,我們也就閒聊一下吧!”胡經理,也奇怪秦簫為何這樣説,於是也就笑了笑説道:“那我們就先説説你跟張正國的案子的事情吧!”秦簫笑道:“那都是我僥倖得到了關鍵的證據罷了,而這次張正國的反撲,卻是我始料不及的。”胡經理説道:“此話怎講?”於是秦簫毫不忌諱地把洛川的父親幾個爛尾的項目的具體情況説了出來,也把張正國如何抓住,這次機會,指示實泰建築公司的老闆曹敬仁進行反撲的情況説了出來。
胡經理聽完之後説道:“秦老闆不愧是一個心坦蕩的人啊,能夠對我一個外人説出這些情況而且毫不保留,實在令人佩服。
秦簫笑着對胡經理説道:“您即將是我的合作伙伴,我也沒有必要對你隱瞞什麼?”胡經理聽了秦簫這些話,心中不思索起來。他可沒想到,秦簫能夠如此坦然地把這些情況告訴他,而且,據他的調查這些情況也都屬實,甚至連具體的資金數目,也沒有錯。他甚至有些懷疑,秦簫,是不是故意這樣做?此時秦簫卻直接説道:“胡經理,我這次來就是要跟你談合作的,我的這些情況,也希望能夠最詳細的告訴你,為的就是,你能夠對這次合作的前景做一個準確的把握,畢竟國內的銀行做這樣的業務還是很少的,畢竟銀行直接參與投資,考驗的不是銀行的實力,而是,銀行的主管人員,尤其是高層領導,作為投資者的眼光。秦簫這句話不一下子保護經理的胃口吊了起來,這句話其實是在捧殺胡經理,這樣,既誇它有獨特的眼光。有實在他,自己有沒有這樣的魄力。胡經理何嘗不知道親説這句話的用意,於是也説道:“好吧,既然如此,你就,談談您的條件吧!”秦簫笑道:“胡經理,如果目前,以我們自己的能力,我現在的資金缺口有大約一千萬。所以,我們這次合作,需要來求助於你把我這一千萬的資金缺口,暫時填補上。當然,能給出的條件就是,貴行在我黛溪製藥公司持有三年的,百分之十的股份的紅利。”胡經理不屑道:“三年,百分之十,你覺得這個條件,我能夠接受嗎?”秦簫笑着答道:“胡經理,我秦簫是一個説一不二的人,我説這個數目,那就是這個數目,我是不會改變的。我直接報出底價,就是為了真誠與合作,能成最好,如果不成,也不會因為,某些細節問題,吵得面紅耳赤不可開,而少了一個做朋友的機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