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雨馨的話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秦簫見洛川説完,也不急於説自己的看法,以免影響到了劉雨馨的原始觀點,所以他也默然不語,劉雨馨見大家都瞅着她,於是她就直言不諱地説道:“洛川我説的都是按照我的專業來考量的,只是給你做個參考,而且我説的這些,説實話,屬於商業秘密,對你們興許會有幫助的。”洛川點了一下頭,劉雨馨繼續説道:“其實,我看了一下曹敬仁的方案,兩種方案大同小異,也都是行得通的,你的顧慮其實就是害怕這三個項目風險太大,如果稍一不慎,就會把本頁搭上,到時候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甚至如果是他別有用心,在關鍵的時候突然來一手,你就滿盤皆輸了。”洛川不豎起大拇指説道:“劉雨馨,你説的太對了,跟我們分析的一樣、你接着説。”劉雨馨覺得這話是洛川在自己找面子,好掩蓋自己的無知,不笑了笑,接着説道:“可是我這知道曹敬仁的許多詳細的資金鍊的信息,你要不要聽聽?或許對你們的判斷有利。”秦簫此時才説道:“劉雨馨,你這話算是説到點子上了,剛才的顧慮但凡有頭腦的人都能估計到,就是缺少第一手的資料和數據,沒法核實啊,這次叫你來就是要你跟我們説點的,可是這好歹也是牽涉到你的業內情況,不好直接問,這才讓你自己説,只要你覺得能説的,就告訴我們。不能説得,我們也不強求。”劉雨馨笑道:“這有什麼不能説的。其實金融看似有秘密,但是對於觀察透徹的人。本沒有秘密,要不為什麼股市上大部分人都在賠,可是總有一些人在賺呢?好吧,閒話不説了,據我所知,曹敬仁當年註冊公司的時候是以五百萬資金註冊的,這種註冊你也知道,很多是靠拆借資金註冊的,所以多少都有水分。如果按照正常的比例壓縮的話,當時他的真實資金也不過是二三百萬,估計是他之前幾年所有的資產積累了。但是經過幾年的經營,如今他的公司的總資產已經到了一千多萬,差不多是一千五百萬吧,按照這個比例估計,他的動資金在五十萬到三百萬之間,如果結合他的業務特點,屬於建築行業。可動用資金應該在二三百萬。所以從這點上講,他只不過是個小的建築企業。”秦簫不納悶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實不相瞞,我當初也幹過建築的活,當時覺得他的公司能攔好多大活。我們的建築隊都搞不定,很是羨慕,現在看看果真是個小企業…”馬曉溪抓住機會。也來嘲笑秦簫道:“秦簫,你這種農民工。見識過什麼,不過一直井底之蛙…”劉雨馨笑着説道:“因為我曾經做過他的金融項目。對他比較瞭解。”眾人都是點了點頭,不再説話,劉雨馨接着道:“以我的判斷,按照他曹敬仁如今所從事的項目,拋開成本,加上折抵之後抵押銀行能夠貸到的款項,不過五百萬而已。”秦簫大吃一驚,説道:“劉雨馨,你説的沒錯吧,五百萬!這麼少,那他怎麼趕來談合作?你是不是有什麼地方錯了?”劉雨馨笑道:“這個也説不準,他只是我的一個客户,當然我也只是他的一個業務員而已,至於他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項目倒也極有可能,但是按照我所接受的他的業務來看,不過這些了,你要知道,銀行抵押是有比例的,舉個簡單的例子,你的房子售價百萬,但是要是抵押貸款,之多貸出**十萬而已,而且房屋抵押貸款比例算是比較高的了。”秦簫雞血問道:“你這麼一説,我的第二個一問就解決了,其實我就是想直道他曹敬仁的實力有多少,怎麼會來找洛川談這個爛尾項目,而且一張口就是要動用黛溪製藥的股本。”洛川不問秦簫道:“那你説現在他是個什麼意思呢?”秦簫説道:“不好説,不排除他想利用這個爛尾工程從你這裏獲取暴利的目的,但是他的實力又不夠這點,不知道他從哪裏到這一千萬,當然我們收集的信息和劉雨馨提供的信息多少會有偏差,倒也説不準,但是差了一半有些説不過去啊…”秦簫説這些有些像是自言自語,不過周圍的人也是聽着,並沒有打斷他的思路。
洛川説道:“那秦簫,你建議我們怎麼做現在都知道你有點子,我現在也是很看重你的主意了。”秦簫不笑了,説道:“你什麼時候不是有什麼事情就問老子,當年在部隊的時候還不是靠老子的點子才一雪前恥的?”洛川見秦簫很是囂張,不起身掰起他的胳膊,説道:“你現在還跟我拽,那是老子給你機會,要不你也還是大頭兵一個,以上戰場就是當炮灰的料!”秦簫趕緊求饒,他知道,這洛川跟頭牲口一樣,還是不跟他來硬的為好。於是眾人便又坐定,秦簫説道:“現在怎麼辦,我看啊,還是等洛川你打聽出南山的度假村的持股人再説吧。”洛川不急着説道:“可是曹敬仁明天就回來找我要結果,我總得給她個理由吧。”秦簫説道:“我覺得他曹敬仁比咱們急,你就説正在討論,我打算下一步擴大討論範圍,為自己爭取更多的支持,否則實在沒喲把握説動我跟小曼,就這麼説就行。”洛川聽了這話,稍微緩和下,於是説道:“也只好先這麼做了。”劉雨馨説道:“這個度假村的持股人,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可以動用我的資源給你查一下。玩意有結果了呢,到時候就立刻告訴你。”蘇小曼卻勸劉雨馨道:“雨馨。你可悠着點,別違反什麼規定。到時候還連累你。”劉雨馨道:“不會的,這個東西,有的時候是秘密,有的時候就不是秘密,甚至我給你説的是假的,真正的持股人本不是這個人。不過之前我説的,你們得想好,起碼就算是合作,也要做好防備的措施。”眾人説到了晚上十點才散。而許建華知道這些年輕人有重要的事情要説,也就沒有打擾,洛川見太晚了,走夜路有些不放心,於是就對秦簫説道:“秦簫,當年我們不是在你的家中過過年嗎?這次也到你家借個宿唄?”秦簫説道:“沒問題,許少卿你也可一起過去。小曼,你呢?我知道你明天也沒什麼事情,我的意思是説。今晚留下來方便嗎?”蘇小曼不笑道:“這有什麼不方便的,這麼晚了今晚就留下來唄,我們三個人也好仔細探討商量一下。”劉雨馨説道:“你們商量吧,我實在沒時間。今晚必須回去,曉溪,你是我帶來的你走不走?”馬曉溪説道:“我也很想留下來。可是明天還得上班啊,只好跟劉雨馨先回去了。”洛川不笑道:“哈哈。可是什麼,你是怕劉東昇自己一個人太寂寞吧。”馬曉溪不要下車走洛川。洛川卻一下子頂住了車門,馬曉溪沒辦法,只好眼睜睜地看着劉雨馨開動汽車離開了。
秦簫笑道:“這馬曉溪還是個汽油格,一點就找,我就在想,現在她就已經這麼潑了,將來她中年之後是不是就沒人能管得了她了?”洛川答道:“不知道,不過將來肯定會更新升級的,到時候有我們看的!”於是三個人一起到了秦家的院子中,秦簫打開燈,蘇小曼説道:“幹嘛開燈?我覺得這樣好,還能欣賞到美麗的星空,在城裏光線太強了,這種璀璨很難看到了。”洛川笑道:“那還不簡單,小曼你以後嫁給秦簫,這方子的女主人就是你了,然後你跟秦簫生一炕娃,晚上一起看星星多好!”秦簫不笑道:“這主意不錯,然後我讓我妹妹秦琴來幫着他小曼嫂子來帶孩子,是不是好。”洛川趕緊説道:“錯了,錯了,我不説了,還是讓秦琴好好地來跟着我享福吧,就便當你的育嬰師了。”秦簫見搬出秦琴立刻奏效,也就笑了起來,不過小曼卻什麼話也沒説,晚上秦簫關掉了燈,也沒人注意她的表情,小曼其實此時臉是分外紅暈的,而且也不是害羞,而是覺到十分温馨。
這個也與他們一起悉的緣故,畢竟三個人也是一起走過困難過來的,對於這些也已經見怪不怪,更重要的是秦簫和小曼,在大家看來,在一起是水到渠成的額事情,只要忙完了,早晚是要結婚的了,這點甚至兩人都已經達成默契。這又一次讓人想起張愛玲的那句話,也是秦簫跟蘇小曼説過的,讓小曼一直記着的那句話: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無涯的荒野裏,沒有早一步,也沒有遲一步,遇上了也只能輕輕地説一句:“哦,你也在這裏嗎?”如果説君子之可以淡如水,那麼有些愛情,也是水一樣的愛情,兩人相遇之後,只不過一個眼神,一個微笑,就道出了所有的故事。
不過到了這個時候,洛川忽然説餓了,秦簫不説道:“洛川你胃是水馬桶嗎?力也太強大了!”洛川罵道:“秦簫,你也不看看,這都是幾點了,半夜十二點了,我們壽宴是不到晚上八點就結束了,這會兒算是都半天了,你不餓嗎?”秦簫笑着道:“行吧,我給你做點你最喜歡的掛麪吃吧。”洛川不罵道:“行了,你少來,還我最愛吃的,真會給你自己臉上貼金,我不吃你做的,我要吃小曼做的油潑面!”小曼此時才聽到他們二人説到自己,於是不再仰望星空,説道:“好吧,我來給你們做,秦簫你也要吃嗎?”秦簫説道:“一塊做點,咱們都吃點吧,不過不用現成做那麼寬的了,直接用掛麪代替就行了。”洛川道:“我吃兩碗!”小曼會意,於是就問清楚了食材的位置,自己摸着就去了,不到半個小時,油潑面就做好了,於是三個人各自盛了一碗,在院子中的石桌上吃了起來。
洛川一碗下肚之後,秦簫和小曼還沒怎麼吃呢,於是他又去盛了一碗,坐下來慢慢地邊品嚐邊説道:“現在才算是真正的品嚐時刻,剛才是在是太餓了,都沒吃出個明白味兒來。”小曼卻不解洛川的話茬而是直接問道:“洛川,你是怎麼想的,曹敬仁的合作建議你是考慮還是不考慮?”洛川邊吃白説道:“我覺得,如果風險大,乾脆不考慮,我爹的這三個項目我認栽了,起碼過幾年再恢復過來,反正有藥廠這個支柱,倒也不怕。”秦簫説道:“連長,咱們當初贏的那些演習哪一場不是靠冒險得來的?”洛川卻説道:“秦簫,我知道,可是那畢竟是演習,不是真正的戰場,這個商戰確實真刀真槍,如果一招失誤滿盤皆輸,沒有機會再翻盤了就。”秦簫不笑道:“鬧着玩的誰不敢啊,真格的冒險才刺啊!”洛川鄭重地説道:“秦簫,我知道你的能力,但是老虎總有打盹的時候,如果一旦有什麼變故,可就沒機會了。”小曼也勸秦簫道:“對啊,秦簫,這種風險的事情對於雙方的機會是均等的,總有些事情不是靠人而是靠天來決定的。”秦簫笑了笑,也不反駁,只是説道:“這個等以後再説吧,我現在實在想怎麼個參與的方法,而不是參不參與的問題,小曼,我考慮過你説的話,就是是不是張正國從中搗鬼。我左思右想,越想越覺得這個局像是他的手筆,如果那樣的話,這次不中圈套,將來還會有,如果那樣,倒不如一次來給他個死的診斷書,省得以後麻煩。再者,咱不能哭了半天不知道誰死了!”小曼和洛川聽到了與張正國有關,也都是心中一凜,秦簫笑道:“怎麼了,怎麼都不説話了?
…
”由於晚上,沒開燈,秦簫看不到二人的表情,但是他也猜個差不多,於是説道:“你們不要這樣,現在是張正國忌憚我們,不是我們忌憚他。這個心理優劣勢你們要想清楚了,才能更準確的判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