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希望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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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簫不大駭,但是也假裝不知道,説道:“哦,還有這麼好的醫生,那時什麼時候的事情啊,大爺是不是您記錯了。”馬雲鐸的爺爺卻立刻鄭重地説道:“哎,怎麼會記錯呢,是個和尚,説是五台山的,都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我還是半大點的孩子的時候,還麼有云鐸大呢,因為在山上玩耍不小心被一直獾在手上咬了老大一個口子,他就給我敷上這藥,沒幾天就好了。”秦簫此時已經有些恍惚,他找那本《青囊遺錄》已經很久了,他意識到,這就是那本書的線索,於是他問老人道:“大爺,您知道那個給你治傷的人是誰嗎?”老人説道:“我那時還是個半大點的孩子,現在我都六十多了,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只知道那是個和尚,這兒離五台山很近,可是卻不知道是不是五台山的和尚。”秦簫嘴裏默默地説道:“五台山,五台山…”蘇小曼也在一旁做他的助手,聽到了這些,也知道秦簫已經先出沉思。而秦簫早來人一旁半晌無語,眼睛盯着前方一動不動。過了好久,秦簫覺得有限煩亂,於是就急急忙忙給老人包紮好了,那好東西就離開了。
在回去的路上,蘇小曼説道:“你覺得這個老人知道你想要的東西?”秦簫點頭道:“嗯。”蘇小曼説道:“那是什麼東西,你能告訴我嗎?”秦簫繼續毫無表情地答道:“我們家的秘方。”蘇小曼雖説知道秦簫家的秘方的事情,因為畢竟是她幫着他和洛川打贏了與張家的官司。但是卻對着個秘方不甚了了。然而蘇小曼看到秦簫百思不得其解,於是説道:“我不知道你到底知道些什麼東西。這個老人説的話有什麼線索,但是我覺得。既然你要找你想要的秦家秘方,就應該把以前沒有了解的做個徹查。”秦簫點了點頭,説道:“我知道,可是現在我正在研究方子,説實話,我並沒有太大的把握。”蘇小曼笑道:“那不如停下來,找到你要的方子,雖然你知道方子的配製方法,但是不見原方。畢竟不能算是瞭解。”秦簫覺得蘇小曼説的很對,不覺得小曼能和自己一起留下來,實在不盡,而且她能像自己所想,給自己一些更好的建議,更是讓他覺得蘇小曼就是上天派來幫助自己的。
回到屋裏,秦簫也就不再考慮實驗的事情了,而是專心琢磨方子的由來,已是竟忘了吃飯。知道蘇小曼把飯做好給他送來他才意識到時間已經是快晚上十點了。
由於這幾天要一直給馬雲鐸的爺爺治病,所以秦簫也就要製作一些七靈花散,可是秦簫知道蘇小曼為自己忙活了已經很多了,不想讓他幫忙。而謝雲海老人卻看着秦簫忙活,非要搭把手。秦簫也覺得讓老人做些事情也是件好事,要是每天閒着沒事。早晚也不會適應現在的生活的。
於是秦簫就讓老人幫着自己配置藥材,當然是做些研磨粉碎的小活。可是老人卻在燈下跟秦簫説道:“我説秦簫,你這活路我記得以前好像幹過。”秦簫不笑道:“你以前是醫堂的夥計嗎?”
“我大字不識一個。那裏是個醫堂的夥計,我就是當年在深山中,與我地那個戰友一起過了一段子,當時我們剛剛打完仗,就逃到這深山中,可是我受了傷沒法治病,於是他就下山採藥,還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偷來了許多藥,然後讓我幫他這樣做,做完了之後給我用了,我的傷很快就好了!”謝雲海老人好不掩飾告訴秦簫道。
秦簫不又是一怔,他已經在這幾天一連聽到了兩條關於七靈花散的事情,而老人描述的配製過程與七靈花散的配製方法毫無差異。於是秦簫急忙問道:“那麼你知道你的那個戰友叫什麼名字?或者現在在哪嗎?”謝雲海嘆了口氣道:“這都幾十年的事情了,我們倆説實話當時只不過是一個團的,隊伍被打散了,這才一起逃命在深山過活,所以我們在一起互相也不知道名字。可是後來附近村民也配合民兵來搜山,説是抓特務,我們知道自己是老蔣的兵,所以就趕緊往山裏逃,可是在山裏卻失了。我本來不在那個山過活,只不過也是害怕被抓,所以才逃到那麼深的地方去了。”秦簫不有些失落,他覺得,當年各地民兵確實到處搜山抓特務,估計那個人當時就已經被抓到或者活捉,或者在深山中死了。即便不是如此,那個人也估計已經不在人世了。
而那個人,秦簫已經估計到,就是當年問自己的曾祖父要走秘方帶着自己三姨姥姥出逃的孟海昌——那個軍統特務。
秦簫知道,如果孟海昌真的已經死了的話,而且他又沒有子嗣,或者子嗣在台灣無處可尋,那麼這個秘方基本上已經無法找到了。可是此時謝雲海老人好像看出了秦簫的失落,於是説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不在,但是我卻知道他在我們走散後的子來找過我,可是我當時卻不在,所以從此也就真的分開了。”秦簫不又有了希望,問道:“那你能告訴我是什麼時候,你怎麼知道是他來找你的呢?”謝雲海老人説道:“那個時候估計也就是我們進山後的七八年之後吧…”秦簫知道,這個時候也就是五十年代末也六十年代初的時候,但是他沒做聲,繼續聽老人説道:“我們團當時作戰的晚上是有口令的,就是夜間互相遇到的時候辨明敵友的,口令就是雲松——撲克。”秦簫急不可耐地問道:“你們聯繫上了嗎?”老人道:“沒有,我看到他刻在原來我們住的地方的字的時候,自己一斤個很模糊,因為樹也是要長的,所以我就刻下了‘撲克’來回應,可是再也沒有音訊,可能是因為我掏出原來的住處,躲到更深的深山,很久沒回來,他找過幾次見沒有回應也就沒再來過吧。”秦簫不又重新燃起希望,因為他覺得,一個特務人員,一般是不會很容易被抓到的,畢竟是戴老闆手下心挑選,嚴格訓練才出來的,所以活着的可能很大,活着説能留下的線索就多。於是秦簫繼續問道:“謝老哥,那你得告訴我,他跟你在一起的時候的一舉一動,這個能幫我大忙的,比如他有沒有説起自己的老婆孩子,活着還有其他什麼別的?”老人不也奇怪的問道:“我説秦老弟,這麼久遠的事情你知道他能幫你什麼大忙,不過你要問,我就告訴你,他當時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十分警惕,不跟我怎麼説話,可是後來就我們兩個人,他也沒有什麼可以的,他也就接受了我。我們聊起家常的時候,我能看得出他十分想念他家,但是他也不説是什麼地方的人。但是他説到他有個老婆,死在了戰爭中,自己已經是有家不能回,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怎麼樣了。”秦簫不置可否,他知道這些情報價值不高,於是老人又説道:“我曾經問過他,‘要是我們有一天出去了,你最想做的一件事情是什麼?’我當時覺得他一定是會説要回家見父母,可是他卻説自己還有一樁恩怨沒有了結,自己出去之後的第一件事是要去了結這恩怨。”秦簫聽謝雲海老人説了許多那個同伴的信息,秦簫知道,此人應該就是孟海昌,於是説道:“謝大哥,我知道我們是忘年的好朋友,但是你也有個這麼好的人曾經救過你,與你共患難,你到底想不想見他一面?”謝雲海説道:“秦簫老弟,你覺得他還活着?”秦簫説道:“活不活着我不敢肯定,但是即便是不在了,我們也應該打聽一下信息,到他的墓前祭奠一下,到他的後代家中看一看吧。”謝雲海連連點頭道:“你説的對,你説的對,可是怎麼才能找到他呢?”秦簫思忖了半晌,説道:“我覺得不管他活不活着,我們都得找,但是我有其他的線索,因為這個人與我祖上也有些關係,我的姨姥姥就是他子,當年他帶着姨姥姥從我們的家鄉出逃就杳無音訊,沒想到竟然與你有緣,而我又在幾十年後見到了老人家你!”謝雲海已是沒明白,但是知道秦簫本事高強,一定能找到線索,於是就説:“秦老弟,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提,這事我也拜託你了。”秦簫説道:“你該幫的都幫了,剩下的就瞧我的了,據我估計他應該還在人世。”謝雲海聽了這話不喜上眉梢,然後又忽然老淚縱橫,説道:“老哥啊,我孤苦一人,要是活着的時候能再見你一面,死了見面也不用再費工夫解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