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餿妙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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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瑞哲聽了半天許靖國的妙計,竟然是如此這般,不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非這手段不能盡其妙。秦瑞哲正在猶豫之際,許靖國笑道:“怎麼樣,這是條妙計吧。你想想,我爹是跟張家定了婚約的,他是絕對不能拉下老臉出爾反爾的,這個時候你得敢做才行,當然我知道那是我妹妹,可是你不還是我妹夫嘛,要不是衝着您們秦家跟我們家這關係,我才不會出這麼個既餿且妙的計策呢!”秦瑞哲不反駁道:“還既餿且妙,我看見只就是餿到家的注意了!”許靖國附和道:“好吧好吧,就算是餿到家的注意,不也是有效嗎?到時候,張家一知道我妹妹跟你有私情,還…還懷了身孕,他們也就死了這條心了,説不定會主動退掉親事,他要是不退,張宗琦成什麼人了?”秦瑞哲更是有些不滿地説道:“那妙蘭成什麼人了,以後她還有什麼臉面出來?這個你就不替你妹妹想想嗎?”許靖國立刻反駁道:“瑞哲,這話就錯了,我妹妹是個女孩子,開始肯定會有些難為情,但是正因如此,你們有情人才終成眷屬啊。實不相瞞,我本來也不想來武的,只不過想讓我爹假稱妙蘭懷孕了,張家也會為了家族臉面主動放棄這門親事,可是我想我爹也是個為人厚道的主,肯定説不出做不來。就算他同意,張宗琦何等聰明,一眼就能看出是託辭。所以。這不文的不行嘛,必須來武的。”秦瑞哲指導這方法確實可以奏效。但是他喜歡妙蘭,不想讓她受任何委屈。如果自己跟她做出這種有傷風化的事情來,不是秦許家族的污點,更是妙蘭一輩子的污點。可是許靖國還在勸説道:“瑞哲,説實話,你要是那種一口酒答應的人,我_倒反而會覺得你這人是個看中我妹妹姿的人,可是你這麼猶豫,我就明白了你是真正喜歡我妹妹的,所以我更要這麼幫你。你也別怪我這個大舅哥給你出餿主意。其實這面子值幾個錢,被人揹後指責能指責掉多少斤去?我這個大舅哥都把話説道這份上了,你掂量着辦吧。”秦瑞哲也十分許靖國這次來找他,並告訴他這種應對方法,但是這樣一來,他跟妙蘭會被人指責一輩子,於是鄭重地回答道:“靖國哥,謝謝你能説我是你的妹夫,但是我還是想要通過明媒正娶。光明正大地成為你的妹夫,而不是這種有傷風化的陰招。”許靖國苦笑道:“其實我也知道,這對你們來來説,甚至對秦許兩家來説都是不小的影響。但是既然你們決定如此了,我也不好再説什麼了,不過什麼情況我會及時通知你而且你需要幫忙的話。就只管説,總而言之。我還是滿意你這個妹夫的。”秦瑞哲地點了點頭,不在説話。許靖國見自己沒有説動秦瑞哲,也就不在強求,他回去總不能着妹妹上趕子吧,於是慨嘆地説道:“瑞哲,你跟我還有你哥明顯不一樣,你是個正人君子,而我不是。”秦瑞哲聽到這話,情緒緩和,説道:“我哥也是正人君子吧。”許靖國哈哈一笑,説道:“你説這話,那隻能肯定你確實是個正人君子,你哥要是正人君子,小的時候能在花生裏面夾着老鼠屎,給周圍的孩子們吃嗎?後來你爹教訓他,他還振振有詞地説是花生和五靈脂配伍的藥而已(中醫中五靈脂即老鼠屎,因老鼠食五穀,故而糞便叫做‘五靈脂’)。”秦瑞哲都不記得這些事情了,聽了不好笑,許靖國説道:“你哥哥是個大智慧的人,你看他在你爹面前老成持重,可是別以為他就憨厚實誠,其實是心思縝密。要想成就一番事業,尤其是你們世代行醫的秦家,有一個仁慈之心固然重要,但是這也並不是矇住你去看清世界醜惡的眼睛的理由,你剛回國來,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學呢。”秦瑞哲聽了這話,不也是佩服,他記得《孟子》中有云“滄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纓;滄之水濁兮,可以濯我足”水清就可以洗帽子,水濁就只用來洗洗腳,這句話本身就是在説兩種哲學的辯證和統一,世道清明,你應該要保持高潔的情,可是世道渾濁,也要能夠遊刃有餘才行。
許靖國一回到家,妹妹就從自己的房間裏出來,把他拉到一邊,問道:“怎麼樣了?瑞哲哥有什麼反應。”許靖國本來還是信誓旦旦,自信滿滿的,可是回來之後,知道了秦瑞哲本不聽從自己的計策,也就有些氣,所以妙蘭看到後,不更是着急,於是問道:“哥,是不是秦瑞哲他放棄了?”許靖國見妹子越説越離譜,於是也就説道:“沒有,這小子跟頭牛似的,説也説不動,還對你念念不忘,説要非你不娶呢。”妙蘭聽了之後心中十分歡喜,於是對哥哥嗔怒道:“那你回來還耷拉着個臉,好像秦瑞哲他喜歡我,你很不滿意似的。”許靖國不忍不住了,説道:“妹子,我實話跟你説了吧。其實我就是給他説了一條妙計,然你們倆能終成眷屬。可是這小子竟然不採納!”妙蘭一下子來了神,説道:“什麼妙計,跟我説説,我去實行也行。”許靖國知道,這種妙計,只能男人去做,怎麼能讓女的去做呢?於是邊搖頭不語。許妙蘭見哥哥神情古怪,更是好奇,於是説道:“你告訴我,哥,你們揹着我都説什麼了?你要是不説,我以後不理你了。”許靖國見妹子生氣了,於是就説道:“這是男人跟男人的話,你一個女孩子家有什麼可打聽的?”許妙蘭説道:“我是不應該打聽,可是這大晚上的,你出去找瑞哲哥,商量我的婚事,我難道不應該問問嗎?”許靖國聽了這話,覺得也似乎有理,於是對妹妹説道:“説就説,不過妹子,你可不許生氣,哥跟秦瑞哲説這話,也是為了你好。”許妙蘭心想,既然為我好,那肯定就是無不可對人言,於是也就答應道:“你們對我好,我生什麼氣,説吧哥。”許靖國見妹子一臉放鬆,也就説道:“我給秦瑞哲説,讓她跟你,先‘有多大鍋下多少米’,到時候生米做成飯,張家也就老實了。”許妙蘭聽了這話,期初不是太明白,什麼叫“有多大鍋下多少米”但是一聽生米做成飯,也就立刻明白,不既害羞有生氣地説道:“哥!我是不是你親妹妹,你怎麼出這種下的招兒?”許靖國不也難為情道:“妹妹,別生氣,我説我不説,你非讓我説…”許妙蘭更是生氣道:“你還説!你揹着我這麼做,還怨我讓你説?”許靖國不也有些難為情,他從小護着妹妹,這次竟然是自己這個當哥的不好,惹她生氣,於是解釋道:“可是,妹子,你得明白,咱爹是不可能抹得開老臉跟張家提出悔婚的,而且人家張家也在理。我明白,按你説的法律是婚姻自由不假,可是這些老古董們放在一個爐子裏燒,能出多少炭灰?肯定是不買你的賬!所以我這才以毒攻毒,給秦瑞哲説,如果你能夠做得徹底,先拿下你這個山頭,張家也就沒辦法了。要想讓咱爹還有張宗琦放棄,唯有這招了,就是妹子你有些委屈,可是我也是為了你們倆的幸福啊。”許妙蘭指導,自己的哥哥從小鬼機靈,所以這招雖説實在有傷風化,但是也確實是最有效的,單絲自己是絕對不能同意的,要不她許妙蘭成什麼了?
許靖國見妹子有些緩和,就説道:“你不願意就算了,我只不過是出主意而已,雖説不雅,但是當初你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爹媽還跟咱們家要這要那,最後怎麼着,肚子大了瞞不住了,不也乖乖地把那兒送來了?”許妙蘭不笑了,説道:“行了哥,你就快別説你的風史了,讓嫂子聽到又得扒你耳朵,到時候我可不管。”許靖國不説道:“她敢,竟敢扒我耳朵!”雖説是反駁妹子的,可是自己的聲音比先前低得多了。
一場風波過後,許妙蘭還是不能與秦瑞哲相見,只是每天打聽從瑞澤堂回來的哥哥的具體情況,秦瑞哲好像也是每週按時到學校教書,週末回來,一如既往,其實兩個人心中都清楚,他們知識等待着風波的到來,兩個人的情越是被兩家的長輩攔着,卻顯得越是思念對方。
而對於許靖國,也是十分疼愛妹子,支持秦瑞哲,但是他不知道秦瑞明的心思,秦瑞明似乎隱藏的極深,許靖國也打聽不出來,這讓他無的放矢。可是如今張家來找自己的父親許文德的次數也越來越多,兩家似乎正在準備這場婚禮,許靖國就算想找個人商量幫助一下這兩個有情人,也不敢貿然行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