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往事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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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在許建華出門的時候,廖雲想要把自己在瑞澤堂的事情説給許建華聽的。當時如果許建華聽到之後,立即趕往縣城,去把秦偉送到醫院搶救,還為時不晚,畢竟秦偉當時的傷口不是很深。
如果秦偉沒有受傷,自己能活動自如,也能自己包紮止血,那樣能夠堅持的時間會更長,但是他遍體鱗傷,有的地方還有骨折跡象,當時去取刀子也已經是廢了很大的勁兒,現在是無論如何動彈不得了。
而廖雲最後還是因為害怕許建華當時會對他不利,便沒有做聲,尤其是看到許建華生生把一直活雞死成兩瓣之後,便再也不敢言語了。——這其實就把拯救自己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
也是由於路過的人見門口開着,卻沒有人,便進去找尋,才發現了奄奄一息,已經休克昏多時的秦偉。於是好心人急忙招來了救護車,並報了警。
許建華聽到這個消息,急忙跑去秦羽漢家報信,並帶着他一起來到縣城的醫院。王軍也得知了情況,一直在急救室外面等候着,秦羽漢見到王軍之後,就問他自己的兒子的情況,王軍坦言道:“情況不妙,路人遇到的時候,秦偉已經失血過多,昏不醒,現在正在搶救,您老先不要着急,不過…”
“不過什麼?快説啊!”許建華急不可待地問王軍道。
王軍説道:“不過醫生在他身邊發現了一張紙條,是他用掛身上的筆記下來的,説着王軍把紙條給了秦羽漢。
秦羽漢和許建華同事把臉湊過去看究竟是什麼,原來是秦偉的醫囑,他告訴自己的父親和許建華,要好好照顧自己的子劉文青。更重要的是要好好撫養自己的兒子秦簫,不要管得太嚴格,沒魄力,跟自己一樣將來沒出息。
看到這裏,許建華不也落下淚來。過了不久,劉文青也趕來了。此時,急救室的醫生出了門,滿身大汗,摘下口罩,跟秦羽漢一家人搖了搖頭,説道:“來的太晚了,已經腦死亡,您節哀吧。”頓時劉文青昏倒到場,許建華急忙扶她坐在門口的排椅上。秦羽漢也是悲痛萬分,説不出話來。
許建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已經滿是憤怒,他覺得這個時候,最要緊的就是給秦偉報仇雪恨,於是不再管周圍的一切,就朝外面走去。
秦羽漢當然知道許建華要去幹嘛,他已經心亂如麻。於是直接厲聲喝道:“建華,不要這麼不理智。你去了也沒用,警方早就介入了,估計他們所有人現在都在公安局的看守所中,你去哪裏找他們!”許建華此時才想明白,救護車到的時候,警車也已經到了。現在已經足足三個小時了,這些人肯定是已經落網了。想到這裏,許建華恢復了不少的清醒,於是照看着劉文青和秦羽漢,並囑託醫院先把秦偉的屍體保存。準備下一步的葬禮。
姑姑説道此處,已經泣不成聲,秦簫也已經淚滿面,他問姑姑道:“那我媽媽是怎麼死的?”姑姑也忍住哭泣,説道:“第二天,你媽就受不了這打擊,在家服藥自殺了。”秦簫這才明白自己從小為什麼不知道這一切,是因為爺爺在心撫養自己,包括許少卿父母,都在瞞着此事,就是讓自己從小不要有太多的人生負擔,等到自己長大成人了之後,才由爺爺和姑姑之口告訴自己這些事情,也真是難為這些親人能忍這麼多年。
秦簫雞血悲憤地問姑姑道:“那後來呢?”姑姑接着説道:“後來,你的姨媽劉文菁也罹患癌症,沒過兩年也去世了,張正國就和張豪健一起搬到縣城,不在回河東村,後來直到你們在縣醫院在此相遇,但是彼此卻都不認識。”秦簫是知道這些情況的,他接着問姑姑秦萍道:“我不是問這些,我要問的是廖雲那些人,現在怎麼樣了?”姑姑擦乾眼淚,説道:“後來許建華叔叔在劉文菁,也就是你的姨媽死後道縣城找了一次張正國。”秦簫納悶道:“為什麼?以許叔叔的脾氣,他應該煩透了張正國,怎麼會去找他?”姑姑秦萍説道:“你彆着急,我慢慢給你説…”許建華找到張正國,當時是在張正國的辦公室,其實他也不敢在家見許建華,他害怕許建華會把他怎麼樣,畢竟整個事情是由張正國一人引起的,他擔心許建華一直對此懷有怨恨之心。所以在張正國的辦公室中,許建華要求張正國把秘書支開,張正國頓時有些猶豫,許建華説道:“你放心,我不會怎麼着你的,只是有些事情要跟你商量。”張正國半信半疑,但是見到許建華的神情,也不由得不同意,所以他就把秘書支走,許建華把門關上,慢慢走到張正國的身旁。
此時張振國心驚膽戰,也急忙站了起來,許建華飛起一腳,踹在了張正國小腹,頓時張正國支持不住,捂着肚子,趴在桌子上。許建華接着又是一腳,把他踢到在地,然後又一把抓住他,一拳有揍在張正國的小腹上。
許建華揍完這三下,把張正國扶起來,還給他整理了下衣服,説道:“我知道,你今天上班,打你的臉會影響你的名聲,屬下看了很沒面子,所以這三下我就不打你的臉了。但是這三下就是要教訓你不看重我們同學朋友甚至親戚一場,為了一個方子,無所不用其極的混賬做法!我就很是納悶,幾輩子了,你們張家幹嘛非要盯着秦家的方子不放啊,那是你的嗎?不該是你的,你們張家硬搶,最後得兩家恩怨如此之深!”許建華平定了下情緒,繼續説道:“行了,我也不跟你説這些大道理了,説你也不會明白,我來,揍你一頓是第一件事;第二件事,就是秦偉的遺腹子秦簫,你以後少打他的注意,他要是少了一毫,我讓你張家也雞犬不留;還有第三件事,這個我就不做了,我要讓你去做,也算是你的補償,相信你不會拒絕的。”張正國此時也是個老謀深算的人了,聽了許建華的話不也是納悶,急忙説道:“這前兩件你放心,從此以後,我不再過問七靈花散的事,也不會再跟孩子門過不去,我這次已經很是後悔,秦家自然秦偉和劉文青死去,但是我的愛人劉文菁也因此中鬱鬱寡歡,再也沒了當初快樂單純的可愛樣子,不久也就得了病,現在剛剛死去。”説着張正國也是懊悔地哭了起來,他除了小時候哭過,也就是劉文菁在離開他們爺倆的時候哭過,現在想起來,在此痛哭失聲。説實話,他心裏也憋了幾年了,這次許建華的到來,甚至打了自己,他都一點也不怨恨,他反而覺得舒服了許多,許建華每打一下,自己就覺暢快一分,他心中甚至有點想讓許建華多打自己幾下的希望。
張正國止住哭聲,繼續問道:“那麼你説的第三件事情是什麼?”許建華淡淡地説道:“我聽説廖雲幾個人有的都出來了,我要你把這些人該有的結果都讓他們要有才行,總不能死人,就做幾年牢獄算完吧。”張正國恍然大悟,恨恨地説道:“這給放心,就算建華你不説,我也會要做的。”許建華看出了張正國嚴厲的兇光,他害怕因為張正國自己的愛劉文菁死了,就瘋狂報復,於是也就慎重説道:“我是説他們該有的結果,可沒讓你去殺人。”張正國誤以為許建華這是再給自己開,於是對許建華説道:“這個你放心,我就算進去了,也不會把你給招了的。”許建華不鄙夷地笑了兩聲,説道:“我是這個意思嗎?你倒是敢把我給招了,我也不怕,大不了進去之後每天也在揍你幾下。我的意思是説,不用殺人,只要他們這些二子終身殘疾就行了,這個我覺得你還是有能力的辦的。”張正國這才明白許建華的真正意思,果然,這些曾經對秦家和張家鬧過事的人,從監獄裏出來後,就被人打成終身殘疾。
姑姑秦萍説道:“你別看你許叔叔對你和藹可親,他可是個有血的人…”秦簫點了點頭,不對許爸爸是既又崇拜。秦簫這才明白,自己小的時候為什麼許爸爸要嚴厲管着許少卿而放縱自己,就是要自己有獨立而不依靠別人的格,哪怕自己兒子做陪襯,也要秦簫自己有骨氣。這就像古時候天子上學的時候,總會找幾個隨從的貴族子弟伴讀,完全就是讓天子當孩子頭,將來才會有領袖氣質處理國事,這其實是一個道理。秦簫又問姑姑道:“那後來呢?”姑姑答道:“後來瑞澤堂也就關門了,再後來王軍升任咱們縣醫院院長,就聘請你爺爺到醫院坐診專家門診,一直照顧你到最後一刻,你經歷了不少事情了,我也該把這些告訴你了,這也是你爺爺臨終前的意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