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回借人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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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祭典過後,無名鎮恢復了往的平靜。
這天陸仁悶悶不樂的坐在衙中發呆,而他的兩個小弟陸誠、陸信也是一臉鬱悶的坐門前台階上。許久,陸誠伸個懶,懶洋洋的道:“好無聊啊——剛剛秋收完,鎮上都沒什麼事可做…老大,你又在想婉兒姐了?”陸仁嗯了一聲,腦海中浮現出祭典後發生的事。原來在那夜的狂歡祭典後,曹
對陸仁盜版來的歌舞大
興趣。把陸仁的吉他、音鼓要去仿製不説,兩天後還特意派郭嘉來把婉兒也接了去,説是“義浩治理縣務,不可輕離。然孤甚喜當
之歌舞,故暫借義浩侍女婉兒兩月,令其調練府中一眾舞伎,待歌舞
後自當歸還”順帶着還把那
教李典跳舞的陸蘭也一併借了去給婉兒作伴。
用手支着頭,陸仁苦悶的在想:“人算不如天算!那天晚上我和婉兒出盡了風頭,本來開開心心的,老曹你沒事跑來湊什麼熱鬧?我費盡心力,好不容易現在能安定下來,婉兒又被老曹給借去教人唱歌跳舞。”想想史書中曹的記載,有這麼句“少時好遊獵,喜歌舞;多機變,有權謀”陸仁無可奈何的搖搖頭:“早知道我就在曹
那裏混個歌舞教練好了,現在又得和婉兒分開。一直以來都是我或這或那的離開婉兒,這回卻是掉了個個兒。曹
派他最喜歡的謀士,又是和我
情最深的老郭來借人,於情於理我敢不借嗎?曹
個老
鬼,千萬別…我怎麼總有種這一借是把婉兒送羊入虎口的
覺啊!”想到這兒陸仁趕緊猛力搖頭,試圖把這些不好的
覺甩出腦去:“不會的不會的!老曹的好
雖説是在三國中出了名的,但婉兒算不上是很漂亮很有姿
的女孩子,再説老曹府裏姿
出眾的女人多了去了,挑誰也不用挑婉兒陪他吧?再説老曹好
,也沒聽説過他向自己哪個部下的女人下過手啊…話是這麼説,按封建史書隱惡揚美的通病,有也不會寫出來吧。而且男人有時候挑女人也不一定都是以姿
為標準的。婉兒你千萬要保重啊…”心中氣苦卻又無計可施,陸仁現在只能儘量往好的方面去想來安
自己。抬眼發現陸誠、陸信二人傻坐在台階上,沒好氣的問道:“喂,我是在這裏想你們婉兒姐,你們倆小子又在那裏愁眉苦臉的想什麼啊?”
“想陸蘭。”誠信二人異口同聲的回應道。聽見對方的回應和自己一樣,先是一怔,然後都用想殺人的目光瞪着對方。
陸仁腦袋嘭的一聲砸到桌面上。狼狽的支起身,看見二人那副德心裏暗叫:“不會吧?這兩小子一個十三歲,一個才十一歲,都還是小
孩那就在想這個?我承認漢代的人是比較早
,十五、六歲就談婚論嫁實屬平常,可也用不着這麼早就在想這個吧?不行,為了這倆小子以後的成長,我得想想辦法!”沒來由的想起陸蘭那張小臉蛋,陸仁又回憶起婉兒初見陸蘭時所説的話:“這孩子別看今年只有九歲,又面黃肌瘦的,但婉兒看得出她是個天生的美人胚子,過上五、六歲長大些不知道會比婉兒漂亮多少倍。老公你可要好好對她,過幾年就把她收了吧,婉兒不會介意的。”
“哎…仔細想想,陸蘭過幾年真的會變得很漂亮的哦,很令人期待呢。小丫頭快點長大吧…呸呸呸,我想什麼那我?”陸仁趕緊又大力甩頭:“陸仁你已經有婉兒這麼好的女孩子在身邊還不知足嗎?居然打起別人小女生的主意來了,簡直禽獸不如啊!”定了定神,陸仁叫道:“子良,子真,你們倆過來!”二人湊到桌前:“什麼事啊老大?”嘣、嘣!
陸仁左右開弓,狠狠的敲了二人各一記腦崩:“你們倆小子想什麼不好想陸蘭?我可告訴你們,好好的讀書和學做事,誰也不準再打陸蘭的主意!”
“哦,知道了。”這個是相對沉穩些的陸信。
陸誠摸着額頭的大包,咕噥道:“早就聽婉兒姐説過,老大你過幾年就會把陸蘭也收入房…放心啦老大,我們和誰爭也不會和你老大爭的。”
“就是嘛。不過老大你也真是的,已經有了婉兒姐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還準備收陸蘭…”
“去死,去死!”隨着陸仁的暴喝,兩個人足球直飛大門。耶,二比零…
“陸縣令,陸縣令在衙中嗎?”陸仁的小鎮連上屯田的三千軍士,已經超過萬人,故而從縣長升為縣令,年俸也提升到特俸的八百石。另外曹支持陸仁對農業及手工業的開發與改良,特許無名鎮每年的税賦上繳五成,另五成由陸仁自行分配。
“哇靠,好大的聲音!這誰啊?”陸仁被震得耳膜發麻,也來不及理會趴在地上的二人就急忙趕出門去。衙門前站着個鐵塔般的大漢,一張醜臉已經能嚇壞小孩子,還掛着幾道更嚇人的傷疤,在盔甲外的肌
顯得充滿暴發力,背上揹着一對誇張的大鐵戟。陸仁認識,正是被曹
稱為“古之惡來”的典韋。
(瓶子注:正史中典韋死於建安二年,演義中並未説明,但從情節上來推算的話應該是在建安二年冬曹
對張繡的第二次南征。這裏取用後者。)陸仁連忙拱手施禮:“典都尉不在主公身邊,來我這小縣可是有要事?”典韋從懷裏取出份書簡遞給陸仁:“主公特差我來送信給你。”
“我暈,你説話就不能小點聲嗎?”這麼近的距離,陸仁被震得雙耳刺痛,又不好去,只能強忍着噪音打開書簡。剃去那些客套話,簡明的意思就是“你唯一的侍女婉兒現在在我家裏教人唱歌跳舞,一時半會兒的回不來,你自己的牀上就沒人陪你了。老曹我過意不去,所以挑了兩個美人出來,讓典韋送去你那裏陪你睡覺。再過個把月我自然會把婉兒毫髮無傷的還給你,你那兩個美人就不用還了,是我老曹賞你的”陸仁把這書簡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兩眼發直:“啥?老曹又送侍女給我?光是一個婉兒就已經讓我有夠牽腸掛肚的,那三個到時候還不得把我扯心裂肺啦!”典韋又取出一份書簡:“婉兒姑娘聽説主公讓我來送信,特地也讓我帶了封信來。”
“婉兒的信?”陸仁連忙接過來。信上寫得很簡單,就是説她在曹府過得很好,白天教人唱歌跳舞,晚上和陸蘭有自己的專房。因為現在身份和以前不一樣,也沒人敢騷擾她,讓他不用擔心。另外還説這次曹挑出來的美女在府中是一等一的,要他好好照顧。末了是一句老公注意身體。你受傷多次,身體不是很好,不要見了美女就不要命。陸仁苦笑,婉兒還真是“關心”他。
想想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就向典韋試探着問道:“典都尉,婉兒在主公府上還好吧?”典韋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有跟着主公看過幾次婉兒姑娘教人跳舞,跳得可真美!中間聽説大公子曹昂看中了婉兒姑娘,向主公開過口想要過來,被主公狠狠的罵過之後就再也不敢做什麼。主公為此特意讓婉兒姑娘居住在內庭,除了出來教歌舞,其餘的時候誰都見不到。”
“這就好!”陸仁心頭一塊大石總算落了地,可又想起另一件事來:“等等,曹昂和典韋?過一陣子老曹打張繡的時候,這二位都要掛掉的。是不是出言提醒一下…可是曹昂在打婉兒的主意啊!這傢伙是長子,萬一沒掛掉到時候向我施壓要婉兒,我敢得罪這個老曹的繼承人嗎?他沒掛的話,還輪不到曹丕的。”想了許久,陸仁的私心還是佔了上風,決定不説出來。
典韋道:“主公送人的車駕也該到了。我是急不過,就先趕來的。一會兒車駕到了,陸縣令你就自己安排吧。”陸仁道:“典都尉一路辛苦了。現在天近正午,不如就在這裏用過飯再回許昌。”典韋大嘴一咧,笑道:“太好了!我還真想在陸縣令這裏蹭上一頓飯再回許昌。”
“又是蹭飯!好詞沒見傳出幾個,垃圾詞彙到是傳得比什麼都快!”陸仁想着,便將典韋往衙內請。典韋見四下無人,悄悄的道:“陸縣令,你前些時候是不是送過幾壇酒給郭祭酒?”陸仁道:“是啊,那是我試用蒸餾新法釀出來的酒。因為數量不多,又自覺酒質不佳,所以只是先送了幾壇給老郭品品味,讓他給我出點主意。”典韋道:“那酒還酒質不佳?郭祭酒轉送了兩壇給主公,主公試飲的時候那香氣直鈎得我口水。這趟來我還在私底下和許仲康約好了,打算向你買上幾壇回去痛飲的。你看是不是…”陸仁無語。他試着用蒸餾法制酒,結果不得要領,蒸出來的
本就是水與酒
的混合體,口
極差,讓他覺得到是搞出來些醫用酒
!後來沒辦法,用果汁與蒸餾水去勾兑後口
才好上一些,但度數就比現在的水酒不知高出多少。他又不會品酒,就送了些給酒鬼郭嘉,讓郭嘉試試口
,現在郭嘉那裏還沒有回信。
猶豫了一下,陸仁道:“典都尉要喝我這酒自然可以。只是這酒酒極烈,我怕典都尉不勝酒力,還望莫要貪杯…”典韋一聽這話幾乎是叫的:“笑話!我典韋飲酒向來都是以壇來計,在營中還從來沒碰到過對手,敢自稱是海量!你這酒再烈我也不放在眼裏,不喝上個五、六壇我絕不罷休!陸縣令該不會是捨不得珍藏的好酒吧?”任何一個好酒的人都自信自身的酒量,誰要是敢懷疑那無疑就是對他的蔑視!
陸仁幾乎被震暈過去,連忙避開典韋的“有效攻擊範圍”向陸誠陸信道:“你們倆快去家裏把我釀的酒運十壇過來!”心裏還在暗罵:“喝上個五壇六壇?你以為還是你常喝的那種就幾度的水酒啊?我看不用多,最多一罈你就得趴下!”結果是僅僅半壇,大概也就三斤不到,典韋就趴在地上動也不動,直到次凌晨才勉強醒來,急急忙忙的趕回去覆命。曹
問清晚歸的原因驚呀的道:“義浩那酒你居然敢喝下半壇之多?奉孝轉送我的酒我只兩杯就醉得不省人事!”^^^^^^在與典韋喝酒的時候,陸仁打聽到袁術軍東侵陳地,曹
正打算親自領兵東征袁術。這些細節他看得不是很仔細,具體如何他也説不清。另外就是曹
準備二次南征張繡。
陸仁看着這豪邁的典韋,心裏一直在為救不救他而鬥爭。最終還是為了保護婉兒的私心戰了上風,任事情按原有的軌跡去發殿。唯一擔心的是曹的安全,仔細考慮過之後決定在差不多的時候寫信給荀彧,用曹
自己事後的“彼雖降卻未取其質”來作藉口,讓荀彧派人去救助。這樣做應該不會有太大的麻煩。
典韋醉倒,陸仁安排人照顧,自己也回家去看看。曹送他兩個美人,他説不動心是騙人的。他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偶爾看見美女的時候也很想去偷偷腥。只不過一直有婉兒陪在他身邊,他既沒有
膽又覺得不能對不起婉兒,所以從來沒有亂來過。而現在婉兒在信裏都沒説什麼,只是讓他“注意身體”他也就有點…
“沒事的沒事的,婉兒不會在意的。這年頭女子跟了人就講什麼三從四德,男人到是可以隨意放縱,老郭不就是這樣的人?虧我在曹營還被稱為與老郭齊名的‘子’,我可還真沒做過什麼風
事,有點對不起這名號。搞定這兩美女,我以後還是多對婉兒好一些就行了…什麼亂七八糟的?看樣子我的確不是什麼君子…不管了,回去看看!”某真小人心跳加速,按捺不住
動,以幾近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