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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最忌諱的那場大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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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子和兒女都過來陪同。宋彪這些天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寧馬的潰敗對他來説反而是個黑喜劇般的冷笑話。

女兒六歲了,正在舒萱的教導下學英語,讀童話故事,背誦唐詩,還請了德語老師教授德語,課程很輕鬆。能學就學唄。

宋彪對此一貫是沒有太多的要求。

偶爾閒着無聊,他還會教女兒學幾句俄語。

前段時間因為內廷總署啓動了立妃的程序,身為皇后的舒萱大體有點不太高興。其實這種事…如果宋彪在登基之後就直接置辦個三宮六院,那也就算了,這幾年都清靜下來了。讓舒萱總有點失望罷了。

宋彪也沒説什麼。

妃子也要看緣分的,他現在並無明確的對象,基本也沒有想過這個事情,只是他的理想還是像岳父那樣,三個子,十幾個孩子。

這樣好的。

對於國民來説,這恐怕不是一個好的範例,那至少也能有五六個孩子吧?

他和舒萱這兩年也努力的,只是效果不好,光種地。\\。。\\沒收成,他急,舒萱更急,急也沒有辦法,所以再立一個妃子就成了必然的事情。

反正也不是能左右的事。舒萱此時也不太在意了,總之都是遲早的事。

她帶着女兒和兒子在旁邊讀書識字,宋彪就在院子外的走廊裏散步,煙,琢磨點心事。

張富田又在這個時候匆匆走進來,和正在走廊窗户下水煙的宋彪稟告道:“皇上。馬孚祥和他的侄子馬鴻卿來了。”這個行程原先就已經安排好了,就看馬孚祥叔侄什麼時候能到。

宋彪點着頭,道:“讓他們先去花廳裏後着吧,我等會再去。”張富田點着頭稱是,這就前去將馬孚祥叔侄請到花廳裏,宋彪則在走廊裏靜靜的完這袋子水煙,琢磨清楚目前的情況和局勢。

現在大概是年紀大了,或者是人玩的了,真的就這麼個時代了,亦或者是比較擔心得肺癌之類的,宋彪現在就只水煙了,但不是阿拉伯的那種,而是清代水煙壺,但也不純粹。

其實只是正常的捲煙加了過濾,去除煙草燃燒過程中的焦油。

等了片刻,宋彪才去花廳見那對叔侄。

等他走進花廳,這對叔侄就匆忙的躬身行禮。

宋彪沒有太多表情的走過去坐在龍椅上,讓張富田給這兩人賜坐,他自己從盤子裏挑了幾粒xinjiāng的紙皮核桃,用手一捏就剝開來,慢慢咀嚼。

就這樣的又等了會兒,等馬孚祥叔侄忐忑不安的坐下來,宋彪才和他們叔侄説道:“你們商量好了沒有,誰去宗教部當副大臣的差事?”馬孚祥答道:“回稟皇上,臣下年紀大了,管不了軍隊的事,家裏琢磨就讓臣去京師任職。鴻卿還年輕,留在巡防軍管點實事,對他也是個鍛鍊。”宋彪不動聲的頷首,微微抬起眼簾打量了馬鴻卿一眼,其實也是二十七八歲的人了,哪裏還談得上年輕。

他回過眼神再看馬孚祥,道:“讓他先去遠東陸士吧,畢業之後,我安排他去英國或者法國聖西爾軍事學校進修,大致有個程,好歹有個文憑,咱們不能擺出那副靠父輩蔭德當官的嘴臉,總要有個來歷説法,你説是不是這個理?”馬孚祥當即答道:“皇上説的極是。”宋彪再看馬鴻卿,問道:“你覺得呢?”馬鴻卿也匆忙答道:“皇上聖明,臣下謹遵皇上差遣,千刀萬剮,在所不辭。”宋彪抬手示意他不用説的這麼狠,道:“話不用這麼説,我這當皇上也得心疼臣子,沒事就送你們去千刀萬剮,那不是紂王嗎?”馬孚祥大為驚恐,匆忙請罪。

宋彪卻道:“別這麼緊張,我這就是説了個笑話,時代不一樣了,我這個皇帝也得追求親民風範,不僅要親民,還要親近臣子。唐太宗説的好啊,君主為舟,百姓為水,水可載舟,亦可覆舟。其實咱們之所以一定要剿滅青甘,説到底還是為了西北的百姓。你們治理的好,我就不至於這麼生氣,前番也都説過,治理的極差,堪稱是禍國殃民,坐地魚百姓,甚至是勾結外國。目無王法,帝國在進步,你們在墮落。我在京師是憤夜恨,否則是真沒有必要一次剷除。到了今天,這個事情基本就算是過去了一大半。後面還得繼續清查患黨餘孽、追剿餘匪,你們還是要繼續努力,爭取在這兩年裏乾的漂亮點,給自己也留一個可書可寫的功績。”馬孚祥恭謹的答道:“謝皇上隆恩,臣下不盡,必當誓死相效。”他説的輕鬆,心裏卻是尷尬至極,後面都是要下狠手的,一個都不能放過的追查到底,這是一場大清洗。洗到最後就基本要洗的差不多了。

幾個月前,皇帝當着他的面將同治之變都挑起來了,説的再清楚不過,要想以後沒有這樣的事情,甘肅必須清空。能遷的都要遷走,分散開安置到北四省,寧夏則只能留一半。

雖然心裏很難過,馬孚祥又能怎麼辦呢?

馬安民、馬麒、馬麟等等那一批都徹底滅光了,斬草除,連子都不留一丁點。要不是這樣,青馬又何必誓死奮殺,別人也是不殺不行,殺與不殺都是死路一條了嘛,還不如拼一次。

只是也正因為如此,馬孚祥這一支才真的看清楚帝國zhōngyāng國防軍到底有多狠,青馬那麼厲害,他們這一路一萬餘人被殺了一半,只等第一騎兵師追補上來,輕輕鬆鬆一戰屠殺殆盡。

青馬和甘馬殘部加起來三萬餘人全部死絕,第一騎兵師不過損傷幾百人,真是將混散在後面的寧馬一軍嚇得魂飛魄散。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看似差不多了,可對宋彪而言也才是剛剛開始,他後面要對付的是教派中的進派,也是傾向dúli建國的一派,而這也需要本土派的幫助,逐步將國內的進派排擠光,留下一個安寧的西北。

可不管是扶持哪一派,最重要的還是發展,還是要致富,只要窮困就會誕生無窮無盡的新問題。

既然馬孚祥叔侄來了,宋彪就和他們多談了一個晚上,談了一些治理西北的想法,也和他們詢問了一些建議。

直到這一時期,宋彪在西北的事情才基本做的差不多了,也為內閣zhèngfu和地方各省zhèngfu理清了思路政策,這才在1916年的6月中旬返回京師,而帝國鐵路西進的大計劃也將再無阻攔。

從青海入藏,則是先從柏油公路修起來,一路修建到拉薩,在青海設立軍牧局,保留一個騎兵旅穩定青藏。

甘肅在帝國中的地位是非常重要的,這裏才是漢彝等族的共同起源地,伏羲和女媧之故里。這裏的金、銀、銅、煤、鐵產量都足以保證西北工業的發展,而且擁有國內最為豐富的鎳礦。

鐵路從這裏開通就能直達xinjiāng,為帝國控制xinjiāng,迴歸中亞奠定基。

只有治理好甘肅,帝國才能真正意義上的穩定西北,建立西北屏障和控制西北的中心,陝西還擔不起這個職責,所以才有蘭州軍區,而非西安軍區,隨着大軍平定馬家軍,西北軍部也將進一步遷至蘭州。

就在帝國平定西北之時,在歐洲戰場上,凡爾登絞機已經撕毀了德法兩軍的進攻意志,在索姆河畔,雙方繼續展開了更為烈的戰爭,在英法聯軍逐漸取得優勢的時候,俄軍卻在東線戰場被德軍主力再次擊潰。

只是在這種反覆的折返中,德軍主力東西難顧,集中佈置到西線則英法失利,集中佈置到東線則俄軍大敗,不管局勢在一時之間如何有利於德軍,東西兩線的相互牽制作用依然讓德軍首尾難顧,遲遲不能將戰役上的優勢轉變為戰略上的大優勢,反而在這種反覆戰中不斷被消耗掉主力。

至少在軍事物資上,英法聯軍在中美軍火外銷的支撐下,對德軍已經起到了壓制的優勢,俄國從中國大量進口和租借的裝備,也足以保證俄軍不斷反覆的組建更大規模的陸軍。

不管是英國,還是俄法兩國,此時關於進一步要求中國派兵參加歐戰的聲越來越高,但在《中法軍事同盟協約》中,兩國已經明確在協議中註明,派往另外一國協同作戰的最高義務就是20萬,白紙黑字寫的很清楚,中國在現階段派遣到歐洲和非洲戰場的士兵已經超過四十萬,本沒有義務再派遣更多的士兵,而中國和俄國之間雖然有軍事互助協議,卻沒有真正的同盟協議,和英國更沒有類似的協議。

在西北的問題解決後,中國當然有能力派遣更多的陸軍,但是很顯然,中國需要更加的價碼,而且中國不像意大利王國那麼好欺騙,空口承諾是沒有任何用的,甚至寫在紙上的承諾都沒有用。

中國要的是現成的好處。

如果給帝**費,現在就要給黃金白銀,如果要分配殖民地給帝國,帝國現在就要出兵佔領,否則帝國不會再多出一個士兵。

當然,如果英法覺得請美國出戰的價碼比較低,那也可以去請美國。

帝國對此完全持熱烈歡的態度。

總之,帝國現在有兩百萬陸軍編制等候待戰,裝備良,輕重機槍十六萬,衝鋒槍三十萬支,火炮八千餘門,隨時可以登陸歐洲和西亞作戰,剩下的唯一問題就是英法俄到底願意給出多少的價碼。

説句難聽話,現在德國也是一門心思的在和帝國密談,希望帝國不要繼續參加歐戰,而帝國陸軍在歐洲的主要作戰任務也一直是協助意大利和爾維亞對付奧匈帝國、保加利亞這樣的二陸軍,真正要和德意志帝國陸軍正面戰,宋彪其實也無絕對之把握。

所以,沒有很高的價碼的話,他寧願歡美國積極參加第一次世界大戰,讓他能集中力備戰蘇俄,雖然在支持蘇俄的經費中絕對少不了聖公會這樣一個神秘而奇怪的組織。

宋彪顯然不能僅僅立足於等待歷史,歷史是難以預測,總是在千變萬化,想要盡控在手的唯一對策就是主動出擊,推波助瀾,讓可能發生的事變成必然會發生的事,正如聖公會在薩拉熱窩事件中所作的那樣。

既然強權可以被視作公理,那麼,陰謀也可被視作正義和理想。

不管是軍事,還是經濟、工業、政治,帝國都只是這個世界上的一個二國家,而且是二中相對偏下的水平,除了國土、陸軍和經濟總量外,其餘真的不足掛齒,也本不被一的老牌帝國們所看得起,正是因此就更要合理利用一切陰謀手段,只有這樣才能同一帝國同場競技。

簡而言之,害的就是你們盎格魯-撒克遜這幫自以為高貴的白種畜生。

你們以為你們是上帝的正統子民,支配着地球最高文明,佔據着人種的無上優勢,擁有nzhu、人權和普世的價值,可以趾高氣昂的藐視一切二等人種和可憐蟲,其實你們只是一個黑媽生出來的白血病變異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