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的經歷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們沿着白廳大街向大本鐘方向走,白廳大街燈火通明,人頭攢動,熙熙攘攘。兩旁房屋窗台上、樹上到處是人,人們興高采烈。這裏有一羣人喝酒唱歌,那裏有一撮人頂氣球調笑,許多人口含哨子不住吹鳴。有幾位少女坐在公共汽車候車亭上,其中一位站起來衝着人羣歇斯底里叫喊:“ha~ppynewyear~!”好不容易擠到了議會大廈廣場邊上,卻發現這裏的進入廣場的道被封了,議會廣場上人山人海,等着聆聽大本鐘的新年鐘聲。不明真相的人仍然蜂擁而至,我們一行人很快被擠在了人羣中間。
這時已經23點20分了,而在這裏卻又看不見大本鐘。抱着孩子的李太太一臉驚惶地説:“咱們還是退出去吧,呆會兒説不定會出事的。”説話間有幾個黑人不管不顧的往前擁。
袁晉雅也説:“帶着孩子不方便,撤吧。”她是對着李君夫婦説話,但又看了我一眼,彷佛是徵求我的意見。
我本來是想設法擠到大本鐘下邊的,但聽袁晉雅這麼一説,便毫不遲疑地應和:“咱們還是撤到鴿子廣場,哪裏人相對少一些。”於是,李君從太太手裏接過小兒子,李太太拉着大兒子,袁晉雅跟着,我殿後,一行人往回擠。
白廳大道上的人彷佛在幾分鐘之內又增加了好幾倍,喧鬧聲也逾來逾大,大部分人往議會大廈廣場方向走,只有我們少數人背道而馳,可謂逆而動,步履維艱。李太太回頭喊:“咱們靠緊,別走散了。”這時有幾個印巴人長相的半大小子呼嘯而來,嘴裏喊着“happynewyear!”見了姑娘就突然襲擊往嘴上親。一個傢伙衝着袁晉雅要摟住她吻,袁晉雅忙轉過臉掩住嘴説:“sorry,sorry。”我伸手拍着那傢伙的肩膀笑着説:“hey,sheismygirlfriend。iamjackiechan。
(喂,她是我女朋友。我是成龍。)”那傢伙一嘴酒氣,比了下笨拙的武打招式説:“wow,jackiechan,youaresolucky。”斜眼衝袁晉雅壞笑了一下走了。
“謝謝你,剛才我真不知道怎麼辦好了。”袁晉雅又窘又羞地笑道,臉頰布着紅暈。
我原以為在國內作為公眾偶像人物袁晉雅見多識廣,沒想到她居然還像少女一樣驚惶失措。經過這短暫的虛驚,我一回頭看見李君人一家只顧專心往前擠,已經隨一股人漂出好一段路了,我便大着膽子對袁晉雅説:“跟着我,保證你沒事兒。”我順理成章地拉住她的手,為她開道前行。袁晉雅像個小女孩一樣無助而又順從地跟着我。
她的手是涼的,但是很細膩柔滑。我一面裝作焦急地注意李君一家的行蹤,往前趕路,一面故意誇大障礙,拖延時間,細細品味與我傾慕已久的美麗女子執手相握的美妙覺。我再次慶幸這天賜良機,手上使了暗力,緊緊攥住袁晉雅的手。
我拉着袁晉雅總算走出了白廳大道最臃的地段,快到特拉法加廣場了。我們東張西望找李君一家人,看見有人難抵內急衝着牆跟撒,有一位男子甚至對着一家麥當勞店的門縫往裏,我笑道:“這些英國人也不講紳士風度了。”袁晉雅紅了臉轉過頭去説:“快找李君吧,你往哪看。”並用被我攥着的手捏了我一下。
這時我們又進入了一片人之中,人們熱烈地歡叫,我拉着袁晉雅亂喊着:“excuseme,happynewyear。”一氣衝到了鴿子廣場東側坡道接近國家畫廊的地方。這裏總算有了點空地,不那麼擠,燈光也比較亮,並且可以居高看見鴿子廣場中央的人羣和西邊牆上的巨屏電視。
袁晉雅着氣説:“累死我了,咱們就站在這兒看電視受新年氣氛吧。這人山人海的,到哪裏找李君他們呀。”我一方面替李君一家擔心,一方面又巴不得能與袁晉雅獨處,説:“對,就呆這兒。也許李君他們也會到這兒。”這時已經23點40分了,廣場另一側的巨型屏幕上是正在格林威治公園舉辦的音樂會的盛況,一位短髮、清瘦、戴墨鏡打扮得像男人的女歌星調動全場觀眾手舞足蹈跟着她唱歌,不一會兒畫面又切換到在千禧大廈舉行的盛典活動,出現了伊麗莎白女王和布萊爾首相站在一起的鏡頭。我和袁晉雅正好站在一個賣面具的小攤旁邊,1鎊錢2個面具,生意好。
袁晉雅的手還攥在我的手裏,我不想鬆開,但使的勁比較柔了,我想如果袁晉雅回手去,那我便順其自然,但她沒有這樣做。女孩子,她不會意識不到她的手還握在我的手裏。我把這理解成一種鼓勵和暗示,抑或是一種期待。我繼續“不經意”地握着她的手。
這時有一對戀人站在了我們的前面。男的穿白棉襯衫、土黃筒褲,健壯結實,明幹練。女的穿着一件雪青的細肩帶背裙裝,細跟皮鞋,臂膀圓潤,金髮碧眼,淺笑盈盈,窈窕嫵媚。他們約有30來歲,從外表看是來自那種家境殷實,生活富足的人家。他們倆不停地撫摸擁吻,調笑親暱,不盡的濃情意。
我注意到袁晉雅也在留心觀察這對戀人的舉動,我開始用大拇指在袁晉雅的手心輕輕,她也撓了一下我的手心,然後她細長的手指到我的手指間緊緊相握。這是一個非常親又具有像徵意義的動作,一股熱從她手上傳到我的丹田。
我們含情脈脈相互對視,她穿着紅的棉裏防寒服,顯得綿軟温柔,非常可人。她的臉龐在黃的燈光下更加柔膩,一雙黑眸水波粼粼。她那髮際柔和回彎的短髮賦予她成女人的風韻,但光潔的額頭和紅潤的嘴又透着少女的純潔與美麗。
“你比在國內更漂亮了!”我口讚歎。
她不正面接我的話茬:“我覺得英國的女孩子都漂亮的。普遍身材姣好,氣質優雅。”我説:“其實,咱們中國現在也有很多優秀的女孩子,她們很知道怎樣做女人,怎樣保持永恆的美,展現女陰柔之美,純淨之美。看得出來,你就是其中之一。”我繼續恭維袁晉雅,其中不乏試探的含義,能當面誇讚一位漂亮的女人也給人一種快。
“真的嗎?”
“我相信自己的直覺。”袁晉雅甜甜地笑,出漂亮整齊的牙齒。她出手來,挽住我的胳膊,很親的往我身上貼了貼,柔發蹭着我的臉頰,癢癢地令人心動。無論如何,誇女孩子漂亮絕對不是一件令人討厭的事。
其實我的心裏還是有些七上八下。袁晉雅在國內一定是一個不乏男人追求的漂亮女子,而我一介普通留學進修的訪問學者,既無英俊外表、又無錢財車房,是什麼使她對我如此親暱呢?是因為我們是老鄉彼此有一種天然的親近?是因為身在異鄉語言社有限讀書苦悶缺乏寵愛渴求心靈和情愛寄託?是因為我雖相貌平平但有別致氣質令她鍾情?還是孤男寡女之間的逢場作戲?
我身高只1米72,長相憂鬱散漫,絕不屬於高大英俊、風倜儻的情場高手,但這並不是説我不是一個多情的人。坦率地講,我好,喜歡欣賞所有漂亮的姑娘和女人,在意念中與她們發生很具體很細節的肌膚之親。由於我外表長相一般,儘管內心豐富深刻,但在追求異愛方面總時時被一種自卑心理困擾。所以現在當一位個頭和我相仿的漂亮女人袁晉雅主動與我耳鬢廝磨時,我既得意又忐忑。
已經23點52分了,巨型電視屏幕上在播放卡的夫、愛丁堡、貝爾法斯特等地市民接千禧年的活動。空氣中人們的喧鬧聲、哨聲及其他種種聲響糾結匯集,失去本來面目,變成一個無形的怪物在發熱膨脹,不定什麼時候便會轟然爆炸。在這種畸變的聲爆中,翹首以待的歡樂人羣有些失真,人們的笑臉突然顯得遙遠神秘。
我突然一陣心悸,轉臉探尋袁晉雅,她也正好轉過臉來,我們的嘴碰在了一起,她慌亂了一下似乎要挪開嘴,我情難抑,不失時機地抱住袁晉雅吻住她的嘴。那真是一種令人全力以赴心絃震顫的美妙覺!她的芳像清涼的花瓣,既招人又嬌弱,我無限憐愛地親吻着她的嘴。
“別…別這樣…”她嬌弱地説,但又在我情的衝擊下身不由己。
一股野在我的體內升騰,我的舌尖開始往她嘴裏鑽,她本能地咬緊牙關抵禦我的進攻,這更發了我的征服,我的舌尖更有力地頂住她潔白的牙齒,她的香口終於不堪欺凌地為我啓開了,我的舌頭在她的口中探尋逗,她的舌頭不勝誘惑地與我盤繞纏綿,我嘬着她口中甜甜的津,覺到自己的丸在發熱膨脹,陰莖在襠內起。我含住了她温軟的舌尖,緩慢然而不容置疑地把她的舌頭到我的嘴裏,稍頃又緩慢地送回她口裏,然後再次進我嘴裏,往復了幾次後,我牢牢地鉗住她的嘴,在我口中細細品味她的舌頭,不容她有息的時候。
袁晉雅像一隻小貓一樣在我的懷中掙扎,喉嚨裏發出含混不清的呻聲,身體愈發酥軟。又堅持了一會兒,我才鬆開了她。袁晉雅無力地偎在我前,部起伏,雙頰緋紅,櫻潤澤,眼含水。
她掐了一下我的手説:“你好凶呵。”我微笑着貼着她耳朵説:“晉雅,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什麼?”
“我想要你。”我故意温柔而又蠻橫無禮地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