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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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相貌如温菁模樣的女子看着地上趙老大那仍不瞑目的頭顱,臉上只是泛起了一絲不屑的笑容,她無視那幾個呆滯在一旁的黑衣人,緩步走到了那被温家漢子還扔在一旁的兩個麻布口袋前。那女子抬起手來,出如削葱般的纖指隔空輕輕一彈“嗤嗤”兩聲,兩個口袋如被利刃劃過般從中裂開,其中一具是那名黑衣傀儡死士。
而另一具皮膚黝黑,全身赤的男子,則正是馬六爺的屍身。那女子看了片刻,面無表情地回首走向林邊,她立在山坡之上,山下放眼望去便是洛州城。
山風吹過,她的斗篷揚起,披風下紅的衣袂飄飄。天空繁星點點,月光之下,能隱約看到黑黝黝厚重的洛州城牆,它恍如史前的洪荒巨獸屹立在嶺南羣山間的平原之上,要把一切噬。已是深夜,可是在凝香樓後院裏的一間雅舍之中,銅爐裏沁人心脾的幽香餘煙嫋嫋,桌上紅燭高照,房裏仍是旎。
房中暖牀之上,羅衫輕解的温菁倚在丁朋赤的懷中,纖纖細手中不住地輕套着丁朋下那未曾,便從自己小兒裏出來還濕淋淋白皙堅的陽具,一面湊過螓首在丁朋頰邊一吻,柔聲笑道:“你這賤奴才,可真是委屈你了!
菁兒要先梳妝打扮一下,勞你先到盛大哥那裏傳話,告訴他菁兒今晚要去瞧瞧他吧!”她又格格笑道:“小朋兒,你可又要戴綠帽啦,我就要瞧瞧,你這做相公的心裏可酸也不酸?是不是真捨不得我?”
“我這賤奴才,自然是捨不得小姐的!”丁朋手中一面輕着温菁雪白前袒的一對驕人美,一面也側過臉去用鼻尖輕輕磨蹭着她耳垂邊的幾縷青絲,口中笑着道:“小姐讓朋兒去傳話,朋兒卻擔心讓盛大哥笑話呢!
這會兒心裏都後悔得緊啦,求求小姐收回成命,免了朋兒這趟差使罷!”
“哼!嘴上説不捨得來哄我,我卻知道你心裏盼得緊呢!不然你這討厭的兒,為何又這麼硬?”温菁被丁朋的鼻尖蹭得格格輕笑,口中卻貝齒輕咬,手上輕輕一拍丁朋下立的莖,臉上佯裝生氣作道:“你這沒規矩不像話的賤奴才,竟敢不聽本姑娘的命令麼?
本姑娘今晚偏偏要去陪盛大哥,還要罰你這賤奴才先服侍我沐浴了身子,再把我送到盛大哥那裏,看你把這綠帽兒,親手給自己戴上…嘻嘻…”
“是!是朋兒這奴才的錯,小姐罰得該!”丁朋微笑着從懷中輕輕將温菁放到牀邊的軟褥之上,口中笑道:“一切都聽小姐安排,朋兒這就去準備香湯,一會服侍小姐沐浴!”
“你這討人厭的小朋兒,這還差不多!”温菁倚在牀邊,從丁朋的身後笑着探過身來不輕不重地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柔聲笑道:“快些去罷!明菁兒回來再好好陪你,卻不知這洛州城裏還有什麼好去處,咱們去好生逛逛!”***過了一盞茶的時分,雅舍裏漸漸瀰漫開了温熱的水汽與花瓣的清香。在雅舍內室的沐浴間裏,身上僅着一件淡紅絲袍的温菁赤玲瓏的身材若隱若現。她輕推開閣門,轉過雕花屏風,房間中便是一個緻的大浴池,池中漂浮着鮮花花瓣的浴湯瀰漫着温熱的水汽與清幽的花香。
温菁仰首披開一頭如瀑的秀髮,將一頭青絲用髮釵輕輕挽了,纖指輕輕拉開間絲帶,隨着她身上薄如輕紗的絲袍滑落在地,一具美豔玲瓏,雪白如無暇美玉般的體便完全呈現在了這充滿如輕紗般水霧的空氣之中。
只見她一對美豐滿而堅,在那雪白峯頂端的那一圈微寬的粉紅暈中,那粒玲瓏嫣紅的頭驕傲而又誘惑地立着。
而在她那纖細的小蠻之下那修長豐滿緊繃的腿雙,還有腿雙之間的那一叢神秘的倒三角密林,茂密的陰散發着幽幽誘惑的烏黑亮光,內裏鮮紅的兩瓣若隱若現。
温菁赤着一對塗着紅蔻丹腳趾的俏足,一手輕掩酥嫋嫋婷婷地步入了浴池裏。下得水來,她才輕籲一口氣靠在池邊,盡情將整個身子泡在温暖的池水裏,輕輕閉上了美目。
片刻之後才緩緩睜開。在她身旁,只見不知何時託着一個放着些小瓷器瓶罐木盤的丁朋已經跪坐在了池邊上,他全身赤,仍是間用細繩掛着遮襠布,佈下的陽具高高立着,正微笑着目不轉睛地望着她。
温菁被他瞧得俏面微紅,用手輕掩住了酥嗔道:“你這死奴才,輕功很好麼?什麼時候就不作聲地進來了?”
“不是小姐説了。
要朋兒來侍候沐浴的嗎?”丁朋微笑將木盤託到了温菁面前,説道:“這是給小姐敷臉的天山千年冰蓮膏,朋兒已經請蘇姐姐制煉成了,特意拿來請小姐試用!”
“是麼?這便是他們天山派傳説中能有起死回生,返老還童之效的千年冰蓮花?”温菁一笑,輕抬纖手摘開木盤上一個小瓷盅的蓋子,將如葱般的纖指在裏面輕颳了一些雪白的膏末,濕水在手背上抹開了沾了一些在玉腮上,片刻後笑道:“果然覺清涼適意得緊!小朋兒,你是讓蘇姐姐照着方子制的嗎?”
“自然!”丁朋笑道:“他們天山派的《傾容笈》和千年冰蓮花,都是他們稀罕到不行的寶貝物件。朋兒也不過偷摘了他們兩朵花兒,那書倒只看了一遍,可都快背下來啦!
書裏的那些護顏駐容的秘術方子也不知靈驗不靈驗,朋兒拿回來後可是勞煩了蘇姐姐不少子,這才剛為小姐製成的呢!”温菁微微笑道:“你這壞朋兒!聽説他們天池裏的冰蓮花也不過才五六朵,你偷拿了人家這麼多,要是讓天山派那個叫凌波仙姬的老女人知道了可恨死你啦!本姑娘也不稀罕用她們的東西,可你要是不小心被人家捉到了,我可不管你!”丁朋笑道:“朋兒怎麼會這麼差勁?都是上次咱們在川中遇着那些天山派的人,説什麼她們掌門才是江湖第一美人,朋兒氣不過才去他們那裏摘了兩朵花兒,偷瞧了本書而已。若是換做了盛大哥,恐怕早就一把火把它們都燒啦!”温菁一面捧起熱水灑着自己身子,一面聽了笑道:“江湖第一美人的稱呼,菁兒自己可也不敢當。
不過聽説那凌波仙姬已經年近半百了,容顏仍如青少女一般,若真是如此,她的《傾容笈》究竟有什麼神奇得緊的,菁兒倒真想瞧瞧呢!”她轉身過去對丁朋微笑道:“可謝謝你啦小朋兒,瞧你這奴才如此殷勤的份上,再賞你為本姑娘身子吧!”丁朋遞過浴巾笑道:“只要姑娘喜歡,朋兒便高興得緊!”温菁嫣然一笑,接過浴巾掩住身子步出了水池,走到池子邊的小竹香牀之上攏開秀髮,掩着酥伏了上去,出潔白如玉的赤美背與雪。
丁朋將從木盤上的瓷瓶裏倒了一些亮閃閃的油在手裏勻了,在温菁的美背上不輕不重地了起來。
温菁美目輕閉,微笑着讓他白皙的雙手在自己的美背和雪之上任意施為。丁朋從温菁玉石般的美背往下,經過兩瓣玉到了她修長緊繃的大腿。他的手指輕撫温菁雪白的大腿裏側時口中“咦”了一聲,輕輕地訝異道:“菁兒…你上次和温老大過招時不小心腿上留下的這道傷,卻不知用了什麼藥,怎麼好得如此快?才幾天下來皮膚竟完好如初卻又如此嬌,真是奇了!”
“是呀,我也沒想到會恢復得如此之快!”温菁轉過身來微微一笑,説道:“讓朋兒你好好瞧瞧,還有好玩得緊的呢!”她伸出左手纖指,塗了紅蔻丹的指甲在自己右手雪白的皓腕之上一劃而過,鮮紅的鮮血立刻從她手腕上出。丁朋皺眉不解地問道:“菁兒,你這是…為何?”
“朋兒,你瞧!”温菁一笑,將雪白的藕臂伸到了丁朋眼前。
丁朋仔細看去,竟然發現温菁手腕之上的傷口出血已經停住,片刻之後皮膚竟然已經自動癒合,完好如初,在那雪白的玉的皓腕之上,竟然看不出一點受過傷的痕跡。
温菁格格得意地笑道:“怎樣?這《長生歡喜訣》上的心法,有趣得緊吧?”丁朋吃驚地笑道:“這便是你們温家世代相傳下來的《長生歡喜訣》上的武功?
小菁兒,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的厲害,你爹爹如此了得,卻也一直沒練成的武學心法,讓卻你練成啦!”温菁微笑道:“那卻也不是!《長生歡喜訣》之上的武學深得緊,菁兒也不過方才入門一二,如今只能控制一些真氣幫助癒合傷口而已。
我曾聽温大哥説起,若是能練至化境,不但武學無人可比,而且無論受了多重的傷都能自己恢復,這才是《長生歡喜訣》的奧妙所在!”可她話音一轉,又輕蹙眉心道:“只是可惜,這《長生歡喜訣》又太過古怪了些,即便是温家中人。
也不是人人都能修習,爹爹他當年就始終沒能練成這上面的本事,他臨終之前,又將此訣給了温崇虎温大哥,而在温大哥當家的這許多年來,他也一直未曾練過,如今他又給了我,卻為什麼我能有小成了呢?
…
”她抬首又對丁朋笑道:“卻不知道這古怪武功,是不是不適合讓男子修習?要不然,教相公你也練成了豈不是更好?”丁朋搖搖頭,曬然笑道:“小姐的心意,朋兒心領了!不過這是你們温家世代相傳的武學秘笈,朋兒還是不看為好罷!”温菁笑着讓他扶着身子在牀上重新俯卧下來,丁朋手上輕柔地捏了她的頭一下,又調笑道:“你這無法無天的小娃,有了這厲害的武功心訣就更沒人能制住你啦!只是可憐在堡裏當家的温大哥,對着你這小魔王今後可要更頭疼了!”温菁重新伏在香牀的軟墊之上,任丁朋為自己輕輕着身子,一面格格得意地笑道:“温大哥若是有個頭疼腦熱的,自會有蘇眉姐姐關心,小菁兒可不用管!
我看呀,你是説在你這個奴才自己吧?今後你若是制不住我這無法無天的小娃,你這綠帽奴才可就要更被我欺負啦!嘻嘻…呀!輕一些…”她説話間,丁朋的手指已經輕柔地探到她腿雙的兩瓣雪之中,在她陰部與眼之間的柔皮膚上來回滑動着,大拇指不時地輕輕滑過按動温菁那褐微張的菊,就這輕輕一點的強烈刺,也讓温菁輕輕扭動着身子,不時發出“嚶嚀”的呻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