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勝利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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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俠歌給他們這場軍事行動起的代號就是…地獄火!
三十六個小時後,美國海豹突擊隊僅憑几套普通潛水裝備,在**夜*(**請刪除)*(**請刪除)*(**請刪除)*(**請刪除)的掩護下,硬是用他們過硬的軍事技術和駱駝般的體能,外加那一付可憐的橡膠腳蹼,整整在水下潛游了一個半小時,成功潛入目標。
“怒獅”軍隊説白了就是一羣佔山為王的烏合之眾,他們雖然有相當一部分實戰經驗豐富的老兵,但是這並不能改變他們整體缺乏必要的軍事訓練,缺乏基本的軍事常識的最致命弱點。
他們和世界一特種部隊手的經驗等於零,他們防範特種部隊突襲的能力,尤其是防範美國海豹突擊蛙人的能力,更是已經到達可以讓人忽略不計劃的程度。
一個個用tnt炸藥和黑索金炸藥混合,並經過防水處理,全部放的高爆炸藥包,被美國海豹突擊隊的蛙人,輕輕鬆鬆安置到了阿普那達最主要港口裏,並按下了定時爆破裝置的啓動鍵。一完成這些任務。所有海豹突擊隊的蛙人就一起調頭,拼盡全身力氣玩命划水。
在他們游出大約有七八百米遠的時候,在他們身後的港口中,突然衝起一團火焰,份量最大。專門用來破壞港口的那個防水炸藥包首先爆炸了,緊接着就是連成一串的急劇爆炸。
“轟!”
“轟!”
“轟!”
…
在這個時候,山崩了,在這個時候地裂了,在這個時候海嘯了,在這個時候地動山搖,在這個時候。用鋼筋混凝土製成的港口,就象是被小孩子重重踩了一腳的玩具般,帶着痛苦的呻,轟然倒塌。
在這個時候,死神大爺狂笑着揮舞起自己手中的大鐮刀。在一陣接着一陣的巨大轟鳴中,一團團熾熱的火焰沖天而起。瞬間就映亮了阿普那達市大半個天空,數以萬億計的混凝土碎顆粒,碎鋼片,碎鋼板。碎玻璃,總之就是一大堆五花八門的東西,帶着絕對熾熱,帶着亞音速飛行的可怕動能,以輻狀向四周擴散。對方圓幾百米內的所有區域,進行了一次絕對密集,絕對沒有任何漏的無差別覆蓋。
一團團濃重的黑煙翻滾着不斷向上升騰,在火焰和濃煙的掩映中,停泊在港口裏的十幾艘連油箱都被引燃的貨輪和軍用戰艦,就象是患了羊顛瘋地患者般,混身顫抖着呻着。淒厲的警報在整個阿普那達市響徹雲霄。本不需要接到報告,只要不是聾子,就能聽到港口那巨大的爆炸轟鳴。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到那已經變成一片血紅的天空,就算是又聾又啞又瞎,也可以通過猶如地震般的大地顫動,知道這個城市再次被捲了一場浩劫!
在這個時候“怒獅”組織負責整個城市消防工作的官員真的是哭無淚語還休,讓你們非要玩恐怖主義,讓他們在佔領阿普那達後,非要放任那些被煽動得兩眼發出紅光的暴徒們,在整個城市裏為所為,消防部門僅有的十幾台消防車,也被他們燒成了一堆破鐵殼。
這下傻眼了吧?這下傻了吧?現在他們做消防工作,通訊基本就是靠吼,滅火基本靠水,通基本靠跑,就憑他們這幾百號人手裏拿着水桶、滅火機和消防沙,就想去撲滅港口那沖天而起的大火,這未免也太高看他們的能力,太能給他們出難題了吧?!
一羣人剛剛跑出消防部門,十幾名早已經埋伏在最有利位置的特種部隊士兵,隨着隊長一聲令下,同時扣動了手中武器的扳機,跑在最前手裏拎着五花八門滅火工具的“怒獅”組織成員,還沒有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齊刷刷的被狂風暴雨般傾過來的子彈,掃倒了一大片。
在港口一些驚魂未定的“怒獅”組織骨幹成員,他們放聲狂吼:“快點撲滅那些火,我們的戰艦裏面可是裝滿了彈藥,加滿了燃料啊,如果再這麼燒下去,它們一旦爆炸,我們整個港口都會被炸掉的!”有些人撲向了有消防栓的位置,有人撲向了滅火機,還有人抓起了用小型手推車裝載,容量驚人的大型乾粉滅火筒。
打開消防栓,那些已經擎起水槍的“怒獅”成員瞪圓了眼睛,嘶聲叫道:“***,消防栓裏沒有水!”一千五百多名世界最優秀的特種部隊軍人,在接到全面破壞阿普那達這個城市各種設施的命令後,潛伏在這個城市超過了二十個小時,如果到了這個時候消防栓裏還有水,那才叫怪了!
手裏拿着滅火機的人,本衝不進去,面對那一層層沖天而起的火焰,他們手裏靠製造二氧化碳來撲滅火焰的機器,簡直就是小孩子的玩具。
推着容量驚人大型乾粉滅火筒的“怒獅”組織士兵,以三個人為一組,他們一邊撒腿飛撲,一邊狂叫道:“讓開,讓開,不要擋道!”這些推着手推車,衝到火焰前面的士兵,還沒來得及拆掉乾粉滅火筒上的保險栓,在這一片混亂,到處都是火焰和濃煙的環境中。傳來了幾塊槍響,幾發子彈準確的擊中了容易驚人的乾粉滅火筒。
“轟!”被子彈打中的滅火筒轟然爆炸,幾名士兵猝不及防之下,瞬間就被炸得血模糊,而天空中。卻下起了一陣由乾粉組成的飛雪。
到了這個時候,再不知道他們遇到了敵襲,再不知道已經有數量不詳的特種部隊潛入了阿普那達,那這些“恐怖”組織的士兵就不是恐怖份子,而是徹頭徹尾的大傻蛋!
在基層指揮官和老兵瘋狂的怒吼和叱罵聲中,一隊隊眼睛裏還帶着惺忪睡意,連鞋帶都沒有繫好的“怒獅”組織士兵。拎着他們手裏亂七八糟到現在也沒有完全統一的武器,跟在指揮官乘座的吉普車後面,衝出了軍營。
在他們的頭頂,一輪圓月正散發着銀的光芒,照得整個大地上都象是蒙上了一層白霜,而眾星拱月般陪伴在這輪圓月周圍的點點繁星。更是一閃一閃的,看起來就象是在黑的天物絨上面,鑲嵌了一顆顆美麗的寶石。在這樣美麗的月光下,不知道應該發生多少漫的愛情故事。但是在這個時候,望着頭頂的那輪明月,看着那點點繁星,那些被軍官們強行從被窩裏拖出來的新兵蛋子們,臉上卻出了絕對驚恐的表情。他們張大了嘴巴,他們瞪大了眼珠子,他們倒着涼氣,不知道有誰猛然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天哪!”一名基層軍官對着那個失聲驚呼的士兵股狠狠踢了一腳,他瞪着眼睛狂吼道:“亂叫什麼…天哪!”在銀的月光下,那漫天飛舞在空中拉出一道道隱含天地致理優美弧線的,造型暢的,純金屬製成的玩藝兒,不就是一大堆m68式手雷嘛?!
一百多枚手雷狠狠砸到“怒獅”組織連鋼盔都沒有配全的士兵腦袋上,緊接着就是一陣連環爆炸聲。如狂風暴雨般傾倒過來的子彈。那輛大搖大擺衝出軍營大門的吉普車,在瞬間就被連炸帶打的變成了一個燃燒的火球。
“怒獅”組織的士兵真的被這種絕對意外的攻擊給打蒙了,他們有些人連敵人在那裏都沒有分辨出來,就拼命開槍,將寶貴的子彈毫不心痛的胡亂到鬼影都沒有的空曠地帶,有些人則是丟掉手中的武器,就象是沒頭蒼蠅一樣四處亂竄。但是在這種到處都是子彈,到處都是手榴彈亂飛的戰場上,他們這樣做只會比其他人死得更快。
在“怒獅”組織中,畢竟還有一批從身經百戰,見慣大風大的老兵中間提拔出來的基層軍官,那些基層軍官放棄了眼前已經被打得雞飛狗跳的士兵,他們伸長了脖子,狂吼道:“瞭望台上的機槍開火啊,立刻把敵人的火力給我壓制下去!”
“噠噠噠…”三個瞭望台上安裝的高平兩用重機槍同時開始怒吼,但是它們傾出來的子彈,並沒有向聯合特種部隊士兵隱蔽的地方。那些拿到武器穿好自己的鞋子,剛剛從營房裏跑出來的“怒獅”組織士兵,成片成片的在自己的營房門口被掃倒。不用問也知道,這幾個瞭望台上的哨兵,早已經被通各種潛伏暗殺技巧的特種部隊士兵給替換了!
“敵襲!敵襲!敵人已經攻進了阿普那達,正在對我們展開全方位的進攻,兄弟們已經守不住了!”在歇斯底里的慘叫聲中,幾名“怒獅”組織被打得雞飛狗跳的士兵,逃進了有足足一個連士兵防守的變電站。為了保護好這個重要軍事目標“怒獅”組織佔地指揮官,還專門為這個連調配了一個機槍排,和一個迫擊炮連。這個連隊佔據了地利優勢,又擁有足夠的壓制火力,沒有三倍以上的兵力,絕對沒有辦法把變電站攻陷。
負責防守變電站的上尉看着那幾個連腦袋上的軍帽都丟了,手中的武器都不知道甩到哪裏去的士兵,他勉強壓抑住直接拔槍斃了這幾個笨蛋的念頭,厲聲喝問道:“倒底是怎麼回事,給我説清楚!”那幾個殘兵一邊撒腿往自己的兄弟部隊這裏跑,一邊放聲哭叫道:“人,人,人,等我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們才發現,我們的軍營已經被敵人徹底包圍了,他們的火力兇猛,人數又比我們多了好幾倍,兄弟們猝不及防之下,本沒有組成有效的反擊。我們這一戰輸得好冤,兄弟們死得好慘啊!”在這個時候,整個阿普那達市已經亂成了一團,到處都是輕重武器瘋狂掃的聲響,到處都是爆炸特有的沉悶轟鳴,到處都是瘋狂的怒吼,空氣中到處都是硝煙的味道,到處都傳送着刺耳到極點的尖鋭警報。再看着那已經映紅了半邊天的火焰,一時間沒有確切的情報,又有誰知道到底有多少敵人攻進了阿普那達?!
在負責防守變電站的上尉還沒有得出一個初步的判斷之前,那幾個殘兵已經跑到了他的面前。那幾個殘兵突然一起笑了,他們一起出了絕對瘋狂的笑容,其中一個突然伸手死死抱住了上尉,他嘶聲狂吼道:“就是你們這些混蛋殺了我的老婆,殺了我的兒子,你們為什麼不多投一點劇毒,把我也一起毒死大家來個一了百了?你們這羣該死的混蛋,和我一起去死吧!”上尉的眼睛瞪圓了,他拼盡全力掙扎,可是那個死死抱住他士兵,已經又哭又笑又叫又跳的,狠狠按下了綁在間的炸藥的啓爆鍵。他的臉上猛然揚起了一抹興奮的紅暈,他嘶聲叫道:“老婆,我為你報仇了!”
“轟!”
“轟!”
“轟!”
…
連環的爆炸在“怒獅”組織士兵和變壓器附近連環響起,隨着幾團硝煙騰起,被爆炸波強行沖毀的變壓器猛然碎裂,就好像是打開了潘朵拉魔盒般,無數點藍的電火花從被炸碎的變壓器中間猛然綻放。而在那一條條只有幾釐米的電蛇奮力扭動身軀的時候,一個加強連的“怒獅”組織軍人,大部都和那幾個自爆敢死隊隊員一起,倒在了血泊之中。
從美國海豹突擊隊發起進攻開始計算,在短短的半個小時內,在阿普那達市就爆發了三百多場或大或小的戰鬥,港口、電視台、電台、變電站、醫院、軍營、消防部門…數十個戰略軍事目標遭遇強力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