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卻哭不出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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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徐老太的禱告,徐龍和徐虎便靠近祭壇,扶着我媽媽。媽媽用自己的陰户對準那個奇怪的立柱,開始慢慢地想要進去,但是陰户乾澀,很難進去,她回頭看了看徐龍,嘴角努了努,示意下面需要幫忙。
徐龍心領神會,當即便開始悄悄的媽媽的陰蒂,徐虎也是對着陰邊緣不斷的摸索挑逗着。
摸了好一會,那立柱才整地沒入,立柱遠遠比正常尺寸大,進入身體後媽媽整個人都很不自在,腿雙盤着坐下,雙手努力地撐着身子。
“諸位先祖寶刀未老,保我龍虎村永久昌盛。徐韻,你是一個孝順的好媳婦,開始吧。”聽到這,媽媽低着頭回憶着禱告詞,隨即便大喊道:“媳婦徐韻,見過諸位先祖,請諸位先祖拓寬徐韻的產道,給徐家血脈誕下強壯的孩子,徐韻在此拜謝各位祖先。”隨即便開始努力地擺動起部,愛的分泌顯然是來不及潤澤石頭的,上下間有些疼痛和生澀,冰冷的石頭不斷的收着陰道的體温。
“啊…”一種刻意的叫發出來,是童韻此刻的義務。
為了幫助自家老婆高,徐龍一直在旁邊幫忙着陰蒂,好一會才終於噴出了,結束了祭奠。
“騷韻兒,大石頭好玩嗎?”
“怎麼可能好玩,難受死了”此刻的媽媽已經沒有那麼嬌羞了,這才是龍虎村女人該有的樣子。
“那一會讓你舒服舒服。”徐龍摟着子,開心地逗樂着。
自家子自那起沉默了一段時間,每夜他都好好的餵飽媽媽,終於女人還是在快下鬆懈了,認命般的好好和他過起了子,對於的觀念和看法也越來越對上徐龍的胃口。
在往後的子裏,我媽媽在龍虎村更自在了許多,自她變得更加順從以後,徐家人也就不怎麼管着她呢。
原本自和盧澤偷情那次,徐家兄弟便不再讓她私自出門了,現在她又恢復這個權利。媽媽其實很早就想去看盧母了。
但是她一是擔心,怕看到悽慘的一幕。二是愧疚,本就不該讓盧家母子為她找手機,她早一些認清自己的命運就好了。
順着村口走着,媽媽穿着一件有黃logo的短袖,短袖緊緊的套在上身,酥把loge頂的很立體。
下身套着一個白筒裙,所謂筒裙其實就是一個又寬又長的大布,圍着裹了幾圈,平時解開就可以當毯子蓋。走過了村裏的麪包坊和小型牛場,走出了龍虎村的大門。
看着大門,正在打牌的幾個老人只是看了媽媽一眼,媽媽看他們沒有説什麼就大搖大擺的出門了,逃其實她是不敢的,半夜裏林子還有奇怪動物的叫聲。
她又不認路,除了坐徐虎的摩托車出去過幾次,但那時候她本沒有力去看風景和記路。又沿着道路走了一會,一個磚瓦屋子矗立在路邊,媽媽知道那就是所謂的公廁了,在公廁門口媽媽猶豫了一會,才壯起膽子走了進去。可憐的媽媽,本沒有注意到。
在公廁的一旁,有四個農夫剛剛乾完農活正在休息。公廁分成兩個部分,一個部分是不分男女的真公廁,一個部分就是那個了。
媽媽走進特殊部分,地面是木質的,不算太髒,本不是徐老太嚇她所説的吃屎喝的地方,在裏面的屋子有個女人探出了頭,看了看我媽媽,媽媽有些害怕,但那個女人隨即又把頭收回去了。
公廁的木牆上開着五個大孔,三個大孔都是空的,兩個大孔着大股,兩個女人的腿被固定在木牆上,陰道和眼大大的暴着。
媽媽覺得有些噁心,但是還是希望找到盧母,希望她還活着,好奇的童韻剛想往前走,卻覺頭髮被人抓住了“啊!”媽媽剛想叫出聲。
就被人給壓倒了地上,嘴巴被捂着“卡子,是新貨啊?還穿的這麼整齊?”
“不是,不知道哪走進來的女人。”剛剛探頭的女人又探出了頭,回答着“我靠,這不是上午那個嗎,未來的大娘子。”
“哈哈,可以啊,大娘子有覺悟啊,先進公廁給村民們。”
“不太好吧。”
“有啥不太好的,進了這邊公廁就是“公廁”這是徐家老太爺定下的規矩,村長家會説啥。”
“這小臉,夠水靈,賺到了,去把老五他們叫進來。”男人捂住我媽媽的嘴,媽媽驚恐的看着他,有些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男人開始扯媽媽的筒裙,好像手極其的練,媽媽還沒來得及捂住就已經被解開了帶。
“嗚!”媽媽的嘴被男人的手捂着,一股子泥土的味道。男人將筒裙扯開鋪在地上,媽媽今天穿的是粉紅的小內褲。媽媽覺得很害怕,老農夫手上的老繭硌人,扯開她裙子的時候就摩擦的她的大腿生疼,現在更是抓着她亂踢的腿,媽媽奮力掙扎着。
老農夫不好她的衣物,又不敢動手打,畢竟進了公廁被幹還能説的過去,把她打傷了真就説不過去了。
好在剛剛的那個男人又把朋友叫來了,又進來兩個老農,看到媽媽驚恐的顏,大家都摩擦着手,嘿嘿地笑着,四個男人上下其手,很快就把媽媽的衣服給扒光了,媽媽一直在掙扎。
前的小短袖不下來,被男人直接左右合力一拉就撕開了,罩也被丟到了一旁。兩隻房被男人左右着,毫不憐香惜玉,不夠還要咬頭和。
在媽媽大腿中間的男人,拿滿是老繭的手摩擦着媽媽的陰户,把媽媽疼得直飆淚,兩條玉腿想踢人卻被男人一左一右地夾在了腋下,動都動不了,嘴裏嗚地叫着。
童韻害怕極了,一個男人一直捂着她的嘴,在着她的耳朵和脖子,嗅着她的汗香,眼淚從大眼眶裏滑落下來,隨即也被這男人走,噁心滑膩的舌頭從媽媽的臉上過,惡臭燻得女人閉上了眼。
“啊…痛…救命…”媽媽的嘴巴被鬆開了,沒有求救聲,只有痛呼,男人們毫無趣情,本不等媽媽的下體濕潤,使勁地往裏戳着,乾澀的陰道被戳得生疼。
但這樣的疼痛沒有持續多久,媽媽的身體畢竟已經身經百戰了,早已不是那個單純的女體,陰道很快就分泌起了愛,男人努力一。
終於整地滑了進去,這人的陰莖當然是遠遠不如徐龍的,但依然把媽媽幹得眼淚都出來了。
沒有人動她的嘴巴,大家還是守規矩的,媽媽躺在自己的筒裙上,雙手被農夫握住幫着農夫擼動着,下體的疼痛還在繼續,沒有快樂。男人們像黃牛一樣,沒有任何趣情。
只是爬到她的腿雙之間,將惡臭泛黑的陰莖進她的陰户,把那噁心黏稠的黃包皮垢都留在她乾淨的下身裏,使勁地入、拔出、入、拔出,把她的下體得滿滿的。
媽媽一直在哭,嘴裏沒有發出蕩的聲音,只是哭泣。女人的哀嚎和哭泣顯得悽慘無比,卻不斷的發着男人們的獸,彷彿媽媽的哭聲就是他們的獎章。
“啊哈嗚…啊嗚…斯哈嗚…啊嗚…”媽媽哭的眼睛都紅紅的,牙齒打着顫,想要咬牙忍痛,但本忍不住,只能無助的哭着。
男人們可不會管媽媽哭不哭,舒不舒服,媽媽這種極品女人會自己走進公廁,簡直是天上賜給他們的福分。
“嗚啊…我是…徐家的…嗚啊”媽媽被幹的不斷上下動着。
後腦和背都在地上摩擦得生疼,同一個姿勢已經被男人們內了五次了“我們知道啊,新婚就看到你了,早就想上你了捏。”一個老男人笑嘻嘻地説着。
帶有大繭子的手抓着媽媽的房,給白皙的得髒兮兮的,都黑了一圈了,媽媽的白皙的體已經傷痕累累了。
也被塗得到處都是黑灰和,陰户紅腫不堪,四個男人在童韻的體內發般的了十來次後,終於心滿意足地走了。
媽媽不敢休息,掙扎着想要離開公廁,腿卻沒有一點知覺,全身都疼,尤其是兩隻房和下身,媽媽只能費力地在地面使勁爬動着,邊哭邊爬。
沒爬幾步,幾個男人又走了進來,是新來的人,原來那四個漢子完就出去叫人了,那些男人看到媽媽想跑,又抱起媽媽直接放到了公廁的最裏面。媽媽心裏都絕望了。
頭歪向一邊,眼淚不斷地淌着,卻哭不出聲了,下體已經沒有知覺了,只覺得到一個又一個男人趴在她的腿雙間,將陰莖狠狠地進她已經高高腫脹的陰道里,每一陰莖進去都能擠出好多的。
在媽媽的下彙集成了一攤汪洋,直到公廁的門口都排起了隊,媽媽已經送走了十多個男人了,男人可不是隻來一次就走,而是到實在不出了。
大家約定好一次排隊內一次,好多人都是完撐着休息時間再去排隊,然後再次將灌滿那個可憐的女人,其實女人已經沒什麼美而言了。
只是這種待的快樂讓他們覺得很刺,用把這個女人的身體給淹滿,讓那腫脹的陰户更腫、甚至最好是壞死,彷彿成了大家的共識,都在同心協力的奮鬥着。
媽媽的陰户已經被了上百次了,整個人都顯得破爛不堪,癱在地上毫無反應,而男人們本不管女人死沒死,進了公廁的女人死傷不論。
原本忌憚不想傷害女人的男人也放下了顧忌,有些男人出了還要用力在女人的上咬一口,要不是媽媽渾身的,估計會被男人們活活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