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巴老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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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瀟瀟心頭一酸,眼淚撲籟籟掉了下來。
她現在惟一想做的事,就是找個沒人的地方放聲大哭一場。
但現在並不是哭的時候,她很清楚。
哭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當務之急是要找到徽幫的人,但該怎樣找她卻是一點也不知道。
回榆林的一路之上,殷朝歌一直在用“傳音入密”詳細地向她解釋他為什麼答應跟李乾元他們走,去聖火教總舵。
她也認為他的話很有道理,但真的分手後,她的心裏卻又湧起一陣陣無以名狀的滋味來。
她相信殷朝歌去聖火教總舵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她也相信憑他的機智與武功隨時都能找到機會身,她還相信他甚至能伺機從聖火教中將那半張寶圖奪回來,她當然相信很快就能再與他見面,而且從今往後,倆人再不分開。
但她就是覺得心裏空空蕩蕩的,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突然間掏走了她的心。
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我一點兒也不擔心他會出什麼意外,我一點兒也不擔心他此去聖火教總舵會遇上難以預測的危險。
她真的一點都不擔心。
她只不過不願與他分開而已。
她只不過是想盡快再見到他而已。
所以她必須儘快找到徽幫的榆林分舵,儘快通知第五名。
可怎麼找呢?
殷朝歌將各種情況都替她設想過了,還沒忘了給她一沓銀票和一小包碎銀,卻恰恰沒有對她説如何才能順利地找到徽幫的人。
她的心直往下沉,就像是被拴上了一大塊沉甸甸的石頭。
了身,深深了口氣,她忽然發現,自己的懷裏的確是沉甸甸的。
那可不是石頭。是銀票和銀子。
摸着銀票和銀子,她忽然間就有了主意。
她記得殷朝歌告訴過她,徽幫是天下最富有的幫派,各分舵主在當地的公開身分就是大老闆、大富户。
只要能打聽出榆林城內有哪幾家最富的大户,離找到徽幫榆林分舵自然也不遠了。
要想去見有錢人,首先自己就不能顯得太寒酸,不然的話,別人只會認為你是上門打秋風的,甚至會把你看成個要飯的花子。
所以木瀟瀟首先得將自己身上沾滿血跡和沙土的衣服換掉,得想辦法讓自己顯得光鮮一點,氣派一點。
單人獨身出門在外,男人自然比女人要方便許多,所以還在榆林城外的一個小鋪裏,她就買了一套普通的男裝草草換上了。
俗話説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不一定真的能讓鬼替你推磨子,但至少可以讓你辦起任何事來都不會覺得太困難。
木瀟瀟現在雖不能算是個特別有錢的有錢人,但她懷裏的銀票加上碎銀,大概也有個二三百兩。
在榆林城裏最好的酒樓裏叫上一桌最好最貴的酒菜,你只要給掌櫃的七八兩銀子,只怕掌櫃的就會把你當成個大財神爺了。
木瀟瀟牽着馬,走進榆林城。
不過半個時辰多一點的時間,她就變成了一位翩翩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