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男筒子們有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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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進院子,我就看見標哥正站在門邊正望眼穿,一見到我來了,他就大聲嚷嚷道:“哎呀你這是死哪去了嘛!快快快,跟我走、差點就誤了大事!”説着就迫不及待地抬手在額頭遮住雨水,徑直衝到我的傘下面來。
我忙問什麼事這麼急、沒看見正下雨嗎?再了不得的大事都不管我的事,要睡覺!
標哥卻搭着我的肩頭連拉帶扯地往外就走“別説下雨,現在就是下刀子也得趕緊走,快點!”咦,是什麼事這麼急!
匆忙之間標哥也顧不得和我多解釋,就帶着我朝停在另一處的車輛那兒走。
臨出院門時,正忙着宰雞的楊英翠也詫異地偏頭看了標哥一眼,但是也沒有多説什麼。
倆人上車以後,標哥二話不説就動引擎,帶着我快離開楊村,朝沙柳鎮方向馳去。
車子開出一段,我還是忍不住問他:“什麼事這麼急?你夜裏才剛昏過去、我也一宿沒睡,疲勞駕駛可不太安全,咱們就等不到到休息一下、吃了中午飯再進城?”標哥卻惱火地叫我別廢話,我説的這些難道他不清楚?但是現在十萬火急的,只能到城裏再説了。
好奇怪、究竟出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標哥一邊生猛地開着車一邊説:“誰知道呢!汪姐剛剛接了他…接了個電話,還吵了幾句好象,然後就板着臉讓我把你叫上,趕緊到媳婦那裏接人去。”
“接人?媳婦?”標哥這話我聽得稀裏糊塗的,誰的媳婦?不可能是標哥的吧?我知道他一直都是單身的。
心裏這樣想着,我就隨口問了出來:“你説的究竟是哪個領導的媳婦呀?”標哥一開始也對我的問話摸頭不着腦的樣子,他不是開着車嘛!
又過了幾分鐘,他終於反應過來,就噗哧一下笑出聲來:“哦,我都被你搞胡塗了,是旅遊局的‘徐副’局長、男的,不是誰的什麼媳婦。”這樣啊!我也有點樂,連説這姓和職務倒是搭配得巧的,可真有意思!
“誰説不是呢。在縣裏他的確被人叫成這個外號了,就連領導們都不時會開他的玩笑説,‘有事找媳婦’,哈哈…”我微微地笑了一下。
領導們的事情我既不悉、也不關心,倒是標哥對這些情況遊刃有餘如魚得水,他甚至自稱為混跡於一些大小圈子的小鑽風呢。
小鑽風我知道,不是《西遊記》裏獅駝專門探聽消息的小妖怪嗎?哈哈~想到這我不和他開玩笑:“你不是小的,你是總鑽風。”而標哥卻嚴肅認真地説:“不,現在還是小鑽風,但總鑽風正是我所要努力的方向和目標!”這回卻輪到我噗哧地笑了。
不過我還是提醒標哥用心開車,玩笑歸玩笑,畢竟累了一夜,可不要一不留神就把車開去撞樹、讓兄弟倆報銷在路上。
我這樣小題大作,又讓標哥罵了一句:“趕緊閉上你的烏鴉嘴!”大約在往回城的方向開了大半,中途汪姐又打了電話過來詢問到哪了?
不過這回標哥卻把車停穩了,沒有再通過車上的藍牙來和她通話,看起來因為我在場,倒顯得有些不方便了。
我本來打算下車的,不想標哥卻擺手要我別動,他自己拉開車門下去,站在路邊和汪姐小聲嘀咕了幾句。
標哥明顯有避着我的意思,不過我倒是一點都不在意,因為他們那個圈子其實和我的生活真沒有什麼集的,倒不是標哥刻意瞧不起我、而是有些事情不方便讓更多的人知曉。
這也從一個側面説明標哥和汪姐相處得還不錯,要不然那麼多單位成員在場、會開車的肯定不在少數,汪姐怎麼不把接人的事情給別人來做呢?
不過我卻知道標哥在社方面的確是有些小手段的;當然,他怎麼做都與我無關。
我就坐在車裏閉神,有點困、也沒有什麼值得我興趣非得要關心打聽的,隨他們去吧。
等了幾鍾,通話結束,標哥就拉開重新車門準備進來;但這時電話又響了。
他就罵了句“我拷!”但一看電話又只好走開些去接聽。
我隱約聽見他叫了聲:“徐局,對、我是小楊…”看來還是在溝通接人的事情吧?
我頓時覺得好奇起來:究竟是什麼不得了的人物,竟然驚動了汪姐、徐副…局長?
難道要接他來和我們一起探險?不會吧!
終於接完了電話,標哥動地回到駕駛位上。
哦喲~只見他紅光滿面動萬分,還不停地着手,像打了雞血似地對我説:“兄弟,哈哈、這下可以先睹為快了!太好了太好了,這下咱們男筒子有福了!”一邊説一邊還不停地手舞足蹈。
這就很不平常了。
我很少見到他竟能高興成這樣,還真是奇了!
不過我很知趣地保持安靜,沒有多問他一個字。
因為相處時間長了,我還算了解他的脾,標哥現在這個樣子,多半是藏不住話的,很快他就會把消息透給我、或者説會迫不及待地和我分享他的喜悦。
要真是個不得了的秘密的話,我估計他會一言不地回到車上繼續往前開。
而且我現了,他説:男筒子們有福了,據這句話我多少已經猜到,我們要接的大概是個女的、而且可能是個大有來頭的美女。
嗯,呵呵~這下我就開心地笑了。
標哥正高興呢,見我笑得這麼詭異和意味深長,就數落我説:“宅男,只知道一個人吃獨食!有什麼好笑的事情,講出來讓哥哥開心一下嘛!”我説你剛才接電話時的那副德不是吃獨食嗎?還有臉説我!
標哥嘿嘿嘿地打哈哈,説:“唉,我這有什麼好説的,不是我故意要瞞你、而是領導特意待了,不要把她的身份向隊裏更多人透、就汪姐、我和你知道就行了。”我就撇了下嘴説:“你以為我真想知道呀!”標哥更樂,他説:“還是兄弟好,有什麼都直來直去;我當然知道你對這口不興趣。
不過這回真的不一樣哦,咱們會…”我不奈煩地擺手制止他再説下去:“不就是去接一個大有來頭的美女嗎?用得着這麼神秘兮兮?真無聊!”
“咦?”標哥十分驚訝地望着我“兄弟你是怎麼知道的、誰特麼先告的密、哥哥我去死他!”哈哈,我學着某些人擺譜的樣子攤手聳肩:“很不幸,這麼説的話你真該自裁以謝罪了!”標哥卻想不明白:“我?你是説我告訴你的?”真是豬頭!我不滿地説:“你剛才明明説男筒子們有福了,那除了接漂亮女人而外,對男士們來説什麼算福利?這就是福利。”標哥把頭點得像雞啄米一樣:“是是是,沒想到是我自己説漏了嘴,哈哈,該打!”説着他就輕輕掌了一下嘴,然後又問我:“那你咋知道她來頭大?哦是了,驚動了這麼多領導,讓咱們哥倆飯不吃覺不睡,那不是明擺着的嗎!”説着還連連誇獎我真擅於分析情報,是個做小鑽風的料,不錯、有潛質!
就這樣,標哥一路開車、一邊和我説笑着,先前的疲憊和不快就無影無蹤;不知不覺就進了城朝縣旅遊局駛去。
説實話,其實我恐怕比標哥還要迫切地想見見那位大美女,她究竟是真的驚豔到了仙女級的地步、還是領導們為了給某人面子而故意在誇大其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