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冷饅頭人為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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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又走出一段,我突然想起來,臨出門時是陳伯在的,家裏並沒有開燈、而現在,看起來燈火通明!
哈哈,一定是老爸回來了!
我這一高興,索扯起趟子狂奔。
到了大門外現門果然沒有上鎖,就用力一推進去再反腳把門踢上、一陣風跑進堂屋,果然看見老爸坐在沙上,我就氣如牛格外欣喜地招呼他:“老爸回來啦!”呼哧呼哧呼哧…
老爸眉眼裏的笑意一閃即逝,他沒有説話;我卻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伸手把他面前的水杯拿來,幾大口乾了,!
我往沙上用力一坐,而這時老爸地不幹了:“臭小子!喝了你老子好不容易才等涼的水,也不再添上?真不知道老子是怎麼教育你的!”呵呵~我竟然忘了、這最後一句明顯自我批評。
不過嘴上雖然説忘了,我並沒有挪動身子;咱們父子倆誰跟誰!別矯情了。
兩人沉默了一分鐘左右,老爸才説:“信不信老子揍你現在!”是哦,我知道闖禍了麼。
不過老爸説了揍、那就絕對不會動手的,據以往的經驗,如果他的牙骨幫子緊那就是在咬牙、要是我現這個還不馬上跑的話,一頓痛揍是免不了的。
我這叫久病成醫,暗中琢磨出來的。
接着就來了個竹筒倒豆子,我全説了。
自己的老爸,沒有什麼不能説的。
鬍子拉碴的老爸,頭凌亂、臉上的線條分明,還帶着路上的辛苦和勞頓,但他卻一直波瀾不驚地聽我細説。
貌似老爸回來我就不慌神了。
只是聽我講到當時向田爺爺許諾送冥酒那一段,他眉頭微眉一下、卻很快又鬆開了。
這時我就心中有數了:沒多大事。
不知不覺天就亮了,鳥鳴聲起,燈光漸漸被晨光蓋過。
但老爸沒有挪窩、也沒叫我站起來關燈,就那麼隨它到處開着。
“對了老爸,我從那帶回來個饅頭,沒捨得吃,你看?”老爸“啪”拍過來,我的肩膀隨着受力一沉,火辣辣地痛。不過還不錯,饅頭沒有因此滾落在地,我捏得穩呢。
只是…咳,老爸終究還是成功施展完他陰人的一貫招數。
只見他微微地點頭:“嗯,有進步,現在的心不錯。”過關了。
再來説饅頭的事情。老爸戲謔地説:“你要是真敢吃下去,老子就服你。”我當然不敢,我甚至後悔:在自家老爸面前裝什麼裝!這一巴掌拍得我心服口服!
老爸要我把饅頭掰開。
我照做了,結果看到饅頭裏面果然有東西!
其實也不是東西,沒有什麼東西。
這麼説吧——饅頭中央的確沒有東西,空的。但是這個空的外形是個小人,就好像事先放了個小人進去,然後饅頭蒸了、同時也把小人蒸得氣化了,只留下一個模子一樣的外型。
認得出來這個“模子”是誰嗎?當然,是那隻小木偶。
哦天!笑眯眯的田爺爺、小魔星姑娘,你別説,這一家能下狠手的。
我愁眉苦臉地望着老爸説:“老爸,我錯了,一時衝動,不應該輕易許諾別人的。”接下來怎麼辦?
老爸説:“慌什麼,老田倒不是外人,只是我都沒透給他的東西,讓你這麼一搞,倒讓老子我下不來台,這下變成小器鬼了。不知道以後見面他要怎麼寒磣我。”我不由得鬆了口氣,哈哈一樂。
老爸隨口問:“老田家下月十四是吧?到時一起去。”這下我求之不得,連忙不迭地答應了。
這一趟我本來是因為陳伯而去的,但自從回到家以後,老爸不提、我也不問,好象他本就不存在一樣。
這個家裏也還象老爸出門前一樣,就是我們父子倆人。
但是我心裏卻知道,陳伯肯定是存在的,他就在家裏的某個地方。
只是現在我和老爸都心照不宣,有意迴避,暫且不提他。
接下來我又和老爸細説田爺爺送我條小蛇的事情,還揚起左手給他看。
現在那條小蛇已經化成左腕上的一條墨狀線,在外人眼中一定會以為這是胎記。
老爸還是若無其事地説:“老田的好意,你收就收了吧,只是冥酒卻不能不給了,咱們從來不欠人情、便是鬼情也不欠。”我連忙點頭答應下來。
接下來兩個人的睏意都上來了,就各自回房裏去睡。
我是下午三點左右才醒來的,這時老爸已經在工棚裏忙活了,他總是閒不下來。
起牀以後又做了些雜事,這時已經下午五點左右,我就進廚房開始做晚飯;我已經有思想準備,到夜裏老爸肯定要叫上我找陳伯説事的。…又等到各自忙完開飯,父子倆也不多話,只是默默地各自吃吃喝喝。
只是當中老爸突然問了一句:“王心梅是誰?”呃…我頓時面紅耳赤,立馬想到工棚裏那塊碑,我走得匆忙、竟然沒來得及收拾!夜間到家以後,我什麼都和老爸説了,單單留下這個事情沒好意思説,現在、唉…
老爸是什麼人?過來人!
我這一臉的窘迫讓他早已經看穿一切。
好笑的是他像偉人一樣把大手一揮:“吃飯吃飯!你也不小了,這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但不要總是胡鬧,比如刻在碑上這種…你以為現在石料不要錢?”
“哦哦!”
“哪天帶回來我看看。”啊?這下遭了。我本以為老爸心裏有數,不摻合年青人的事情的,想不到他竟然產生了興趣。
我苦着臉説:“帶不來了。”老爸奇怪地問:“為什麼?”哎,這叫我怎麼説!連忙告訴他,晚上去問陳伯好了。只是我忐忑不安,擔心陳伯把我和王心梅帶到家裏的那些事兒給抖落出來,那可就出糗大了!
現在只能寄希望於陳伯,但願他能掌握好分寸“拜託拜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