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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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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是個老實巴的農民,面容由於常年的勞累農活過早衰老,後背有些瘻。

父親和媽媽站在一起,經常被人誤認為是父女,至於父親為何能娶到媽媽這樣的尤物,只能説是他們那個時代的玩笑。

父親看見我們回來很興奮,當晚媽媽下廚,全家圍坐在一起吃了一頓豐盛的團圓飯。

祖屋很寬敞,正屋就有六間廂房,三間是爸媽和我們兄弟的卧室,另有一間收拾出來當做客房,其他兩間堆着一些雜物。

鄉下的晚間空氣清晰,寂靜空靈,自是一夜無話。

第二天起來吃過早飯,發現弟弟和媽媽不見了,於是問父親。

父親笑着説,趁着太陽沒出來,弟弟和媽媽去地裏扳甘蔗去了。

扳甘蔗?是去偷情把。

我匆匆出門,向我家的甘蔗地走起,此刻的甘蔗已經成,密密如林,家家的甘蔗地連作一片,就像一片綠海洋,空氣中也品嚐出那似的甜意。

來到地裏,這甘蔗不僅長得密集,還比人還高,在外面本看不清裏面有人。

我一頭鑽了進去,小心的向裏走,不多時,就看見前面甘蔗林微微搖晃,心中一動,蹲了下來,細細一看,果然是弟弟和媽媽。

媽媽和弟弟正忙着把周圍的甘蔗扳倒,放在地上,已經清出一個圓形的空地,鋪滿了褪下的甘蔗葉。

只是弟弟雖然也在勞動,眼睛卻很不老實,在媽媽豐腴的身體掃來掃去,不停的口水,恨不得剮下一塊來。

忽然,弟弟將手中的甘蔗一扔,衝過去抱住媽媽的

媽媽身體一顫,去扳弟弟的手。

弟弟帶着哭音哀求道:“媽媽給我吧,我憋好久了。”不行的,媽媽低聲道。

不,我就要。弟弟抱着媽媽不撒手,手開始在媽媽身上亂摸。

媽媽無奈的打量了一下週圍,才瞪了弟弟一眼。

弟弟得意一笑,放開媽媽,兩下把褲子連內褲都下來,那物已經漲到不行。

“媽媽,我想要你的嘴。”媽媽頓時臉一紅,眉頭糾結着,似乎很難為情。

“我們上一次不是很快樂嗎。”弟弟固執的讓媽媽跪在甘蔗葉上。,那兇物叩開紅,深深的捅入媽媽的小嘴,直抵喉嚨。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媽媽替人口,那種覺真是讓人難以形容,若我有一把刀,一定將眼前二人碎屍萬段。

媽媽的嘴被漲的鼓鼓的,我看不見她的表情,她一直低着頭,很笨拙的處置口中的異物。

弟弟無比興奮的按着媽媽的後腦勺,巨在媽媽的嘴內東挑西撞,時而將媽媽的腮幫子頂得高高鼓起,時而在媽媽的牙齦間徘徊,槍挑香舌,時而深深的捅入媽媽的喉管,兇威難擋。

媽媽的口技術生疏和笨拙,本沒有任何經驗,這讓弟弟更加興奮,湧起強烈的佔有慾。

若不是自己把媽媽哄進衞生間,使手段佔有了媽媽小嘴的初次,恐怕他永遠也別想把自己的醜物放進媽媽美麗的小嘴裏恣意施為。

弟弟努力壓制着自己的衝動,他要好好的享受着媽媽的小嘴,直到把它變成自己可以隨時臨幸的專屬。

弟弟温柔的摸着媽媽滑温熱的臉,幫媽媽拂開盪到臉上的秀髮,又從媽媽紅豔滴的上拈起幾烏黑彎曲的髮。

這舉動讓一直閉着眼的媽媽仰頭看了弟弟一眼,眼波膩得如水,既顯得滿目茫,又似無比渴望。

這一眼就差點讓弟弟爆而出,繳械投降。

弟弟猛力氣,奮力的平復心中的衝動,將那物從媽媽嘴裏出,沾滿粘在陽光下顯示出靡的光芒,弟弟那黑黑的巨在媽媽飽滿的紅上磨蹭哦,並不急於入,他移動着那物,頑皮的躲閃着媽媽檀口的追逐。

媽媽疑惑的抬頭看着弟弟,弟弟再也壓制不住心中澎湃的慾火,托起媽媽的下巴,深深的刺入那張誘人的小嘴中,他要捅穿這個讓人以魂授的婦,然後狠狠的灌注進她的身體裏,讓這美婦的身體充滿我的味道。

弟弟慾火中燒,哪裏還有憐香惜玉之心,巨橫衝直撞,下下貫喉而入,也不管跨下美婦哀切的告饒聲,直把媽媽搗鼓的長髮散亂,臉上汁橫飛,嗚咽低泣。

弟弟神勇無敵,按住媽媽的頭部,股像電動小馬達一樣一陣聳動,最後低吼一聲一陣,飽滿的火熱漿盡入媽媽的喉深處,涓滴不存。

弟弟快意的回味着剛逝的快美,疲軟的物事停留在媽媽温熱的嘴裏,久久不願出。這時媽媽用力推了弟弟一下,弟弟後退幾步,才發現美母眼角含淚,面可憐,就像不堪風雨摧殘的花朵。

弟弟知道方才自己要的有些狠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殷勤的跑過去把媽媽從地上扶起,媽媽使勁推開他,但弟弟就是快嚼過的口香糖,粘人的很。媽媽最吃這套,在弟弟好不氣餒的一次次討好中,媽媽怒氣平復了些。

也不怪我,是媽媽太誘人了。弟弟不停的口花花,説的媽媽臉有點紅。

見此,弟弟大着膽子上前摟住媽媽索吻,在弟弟的一番親憐愛下,只一會兒,媽媽口倫陷,小嘴就任由弟弟品嚐了。甘蔗林裏又傳出母子二人快美的聲音。

剛口暴又濕吻,也不嫌髒。我懷着吃不到葡萄就説葡萄酸的心情,悄悄離開了這裏。

弟弟有些得意望形了,幾乎隔幾天就糾纏着媽媽鑽甘蔗林,鑽小樹林。

看着媽媽偷偷清洗白裙和絲襪上的斑,我有些憤怒,媽媽是父親的,你小子在父親的眼皮底下享受他的女人算怎麼回事。好吧,其實我真實的心思是隻恨跟媽媽親憐愛的那人不是我。

由於怕媽媽發現,我對她兩的跟蹤並不頻繁,即便如此,也不時看見媽媽赤着無限美好的上身,扶着樹,翹着肥,並着‮腿雙‬,温柔的等待弟弟的臨幸。

又有時在那個偏避的草垛旁,媽媽被弟弟剝光上身,用前的豐包裹弟弟的堅硬,最後被弟弟全進嘴裏,我沒有偷看,絕對沒有。

弟弟真有些不想回學校了,媽蛋,有大白子摸,有,好吧,後者你好像還沒得手,你當然不想回去了。

在回學校的前兩天下午,我在河邊洗了個澡無聊的往家趕,今天隔壁的大傻約我去河邊掉魚,誰想遇到鄰村的幾個二子,是大傻死對頭,抓住大傻一頓好打,我果斷與大傻劃清立場,麻溜的滾回來了,天佑大傻。

今天父親一早就有事出去了,我回到祖屋,屋裏靜悄悄的,好像空無一人。

我疑惑的走進一個個房間,三個房間裏都沒有人,媽媽和弟弟呢。我正以為媽媽又被弟弟哄到某個無人的地方肆意愛撫去了。

誰想這時我聽到一聲女人的呻,聲音不遠,就在左近。

我走向那間平時不用,用來招待客人的房間,從門縫裏看去,果見弟弟興奮的站在牀邊,媽媽躺在牀上,臉朝下,裙子被掀起,內褲和絲襪被扒拉下來,出那豐肥雪,在陽光下,白的是那麼驚心動魄,不染纖塵。

弟弟的手在這雪白豐隆間輕掰細,深陷進那滑膩的裏恣意‮撫‬。

前文説了,媽媽的肥部位,隨着弟弟的捏,媽媽身體猶如被電了一樣,輕輕顫抖,喉嚨深處不時發出一聲嬌

“媽媽,股拱起來。”弟弟覺得不過癮,讓媽媽擺出個狗趴式的羞恥姿勢。

於是,弟弟用力了幾下媽媽的大白腚,媽媽才不情願的趴在牀上任弟弟賞玩。

狗趴一樣的姿勢讓媽媽的大白腚完全的展在弟弟面前,兩瓣豐肥的半圓簡直是上天的恩物,弟弟湊上去親吻着,大手不停遊走,弟弟如此用力,恨不能將這美掰開碎。

媽媽像被拿住了要害一般,被人頂在雲端,全身骨酥麻,口中呻不止。

弟弟愈加歡喜,口齒輕咬着那細膩的白,雙手細細研磨,讓媽媽更是一幅不堪鞭策的模樣。

你他媽還真會玩,我嚥了口口水,沒在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