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原來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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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上次他從鳩摩智手中逃跑後,還是被抓到了,鳩摩智帶着他為了躲避大理高手的追蹤故意七拐八拐連續走了一個多月才到,也實在巧合,竟然和武龍再次想遇,武龍笑道:“哈哈,放心吧,有我在這裏大和尚傷不了你的,你也不用擔心被火化。”鳩摩智哼的一聲,卻不説話,他知道武功武功怪異,近戰能力十分可怕,在小船中這麼小的地方自己決不是他的對手,而且看他剛才那兩拳,顯然修煉成了一門可怕的拳法,自己不識水,他是如何知道?可惡,到了岸上在做定奪!
阿碧見武龍自行上船,暗暗有些惱了,問道:“你又是何人?”武龍也不在意,一抱拳:“在下應當慕容老先生之邀,去參合莊取樣東西。”説罷也不等阿碧回答,自己坐到一邊。阿碧心中更是生氣,但是想到武龍剛才三拳的威力,心中驚駭,也不好發作,心中念頭轉了幾轉,便不理三人,執槳划船,一邊口中唱着江南小曲。
只聽得阿碧漫聲唱道:“二社良辰,千家庭院,翩翩又睹雙飛燕。鳳凰巢穩許為鄰,瀟湘煙瞑來何晚?亂入紅樓,低飛綠岸,畫梁輕拂歌塵轉。為誰歸去為誰來?主人恩重珠簾卷。”浩聽她歌聲唱到柔曼之處,不由得迴腸蕩氣,歌喉才展,字字清脆,聲聲宛轉,如新鶯出谷,燕歸巢,每句七字,每段數十句,或緩或急,忽高忽低。其中轉腔換調之處,也百變不窮,覺一切歌曲腔調俱出其下,以為觀止。
武龍心裏嘆道:那慕容復也算是個非常人物了。他的兩個小丫鬟,阿朱雖未曾見,但想來能讓喬峯那般的大英雄生死相許的,當也定是那仙子般伶俐的可人兒。
眼前這個小阿碧,不論別的,單這個嗓音,放到了21世紀,也定會明星般的耀眼奪目。成為大紅大紫的歌星級人物。”啪啪啪…武龍拍手道:“好聽,阿碧姑娘的歌喉當是一方大家。”阿碧最喜歡小曲唱歌,聽到武龍的讚許,芳心十分高興,對他的印象頓時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道:“公子過講了。我那裏有那麼好”段譽也是搖頭晃腦一會道:“阿碧姐姐的確是好嗓子。”武龍心中暗笑,段譽這傢伙嘴就是添,加上是個痴人,的確很招女孩子喜歡,這時候阿碧卻看到武龍背上背的小提琴,覺有些新奇,開口詢問道:“這位大爺,背上背的可是琵琶,怎麼這等怪模樣,到象個葫蘆似的。”武龍知道這小妮子通音律,也起了他的好勝之心,開口説道:“阿碧姑娘好眼力,這的確是一件樂器,不過卻不是那琵琶。”當下把小提琴從背上取了下來,撐在腮邊,把琴弓搭上,説道:“剛才姑娘的曲子很是動聽,不如我就把姑娘剛才的曲子拉一遍吧,獻醜了。”武龍本來就通樂理,剛才那首曲子又非常的短,武龍已經記的稔,當下拉了一邊,卻是另一種滋味,温柔中帶那麼些須哀傷。段譽此際更是睜大了雙眼,呆看着武龍,説道:“沒想到大哥竟會這般技藝,真是羨煞了人。”阿碧也點頭稱讚,從她的目光中可以看出,她很想看一看這小提琴。武龍把小提琴遞給了她,阿碧接過之後也學着武龍的樣子,放在腮邊,但姿勢卻有些不對。
武龍幫她調整,手無意的碰觸到她粉的小臉,覺很滑膩。阿碧面羞紅,低眉順眼的,顯得極是温柔,小聲道:“這個…這個還不好擺哩,我還是聽先生拉吧!”説罷又把小提琴回了武龍的手中。武龍笑道:“竟然如此我就現醜了。”當下調好了音,便拉了一首《梁祝。化蝶》優美的音樂彷彿從眾人心中湧起,這首傳了千年的愛情經典,哪怕是鳩摩智也受了很大的觸動,武龍開口唱道:花謝花開無時盡,年年花間覓仙蹤。
瑤池淚灑化蝶恨,天上人間儂伴君。此生不與知音共,朝朝暮暮掩愁容。同窗早已心相許,樓台再會訴衷情。可憐十八送別時,君豈知儂是女兒身,未解儂痴情。樓台依依不忍分,君死何忍我獨存。魂魄在天已化蝶,雙飛願爭萬世。
這首經久不衰的名曲深深的引了阿朱,小丫頭被其中悲涼絕美的愛情引,忍不住淚雨下,情十分豐富,段譽也被深深的引道:“大宋果然是人傑地靈,擁有數不清的美妙東西,這歌實在太好聽了,我似乎受到一種無耐悲傷,大理的小曲卻是難上大雅呀。”
“其實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的音樂,樂曲風格也各有特,因為音樂本身就是一種民族文化的積累和沉澱,每個民族的發展歷程不盡相同,他們的曲風也不同,草原民族的歌曲豪放廣闊,江南的歌曲婉轉曲折,清麗怡人…”武龍侃侃而談,阿碧聽的如醉如痴,突然眨着水靈靈的眼睛看着鳩摩智,説道:“大師傅在那吐蕃,不知道吐蕃的歌曲是什麼樣的呢?”武龍覺得好笑,讓鳩摩智這個大和尚談音樂,那不是對牛彈琴麼?果然,鳩摩智臉顯愠,冷哼了一聲,説道:“我吐蕃各類經書學問多如天上閃爍的星星,地上奔跑的牛羊,音樂當然是很好的。
只是小僧愚昧,卻只學了經書與武學。”具體好在哪裏,他沒説,武龍卻是知道的,武龍笑着説:“其實國師的民族,歌曲也是很好聽的,我就曾經聽過一首非常好聽的吐蕃歌曲,只不過那首歌曲需要嗓音非常亮麗高昂的人來演唱,才能更具西藏高原的意味。”武龍到不是去討好鳩摩智,只是賣而已,武龍本來就是一個喜歡賣特長的傢伙,尤其是在女孩子面前。果然,阿碧眼睛冒出了小星星,嬌聲道:“先生,唱一遍好嗎?”武龍笑道:“那我只能把聲音放低了,我嗓子高不上去,也就失去了那高原的覺了,你只能聽個大致的曲調。”阿碧催道:“曲調也可以,先生唱嗎!”武龍便壓着嗓子把李娜的代表曲目《珠穆朗瑪》唱了一遍,他的話之是謙虛,他現在可以控制全身肌,改變一下嗓音卻是十分容易,所以完全唱出了韻味,阿碧在細細回味。
鳩摩智看着武龍,眼睛有一種説不明的光彩,喃喃道:“珠穆朗瑪,珠穆朗瑪…”
“神女。”
“不錯,武先生,沒想到你居然知道我們吐蕃的神女。如果哪天雲先生到我吐蕃做客,我一定用我們最好的酥油茶來招待你。”鳩摩智仍沉浸在珠穆朗瑪的震撼之中。竟然忘記了兩人現在的對立。
船行了近兩個時辰,未牌時分,才見遠處綠柳從中,出一角飛檐。船直向柳陰中劃去,到得近鄰,只見一座樹枝架成的木梯,垂下來通向水面。
阿碧將小船系在樹上,回頭笑道:“請上岸吧。”眾人逐一跨上岸去,見疏疏落落四五間房舍,建在小島之上。房舍小巧雅緻辭。匾額上寫着“琴韻”二字。鳩摩智環顧四周,問道:“此間便是燕塢參合莊麼?”阿碧搖頭道:“不。這是公子起給我住的。小小地方,實在不能接待貴客。不過這位大師説要去拜祭慕容老爺的墓,而這位公子説要去參合莊取什麼東西,我一個小丫頭可做不了主。
只好請幾位在這裏等一等,我去問問阿朱姐姐。”鳩摩智一聽,心中有氣,臉微微一沉。想他在吐蕃,乃是護國法王,身份何等尊貴。
別説在吐蕃大受國主禮敬,即使大宋皇帝也得以國賓之禮待之。沒想到這小丫頭竟然不請他去正廳隆重接待,卻將他帶到一個小婢的別院,實在太也氣人。
武龍卻是早知如此,非但沒有生氣,倒是很期待地想看看阿朱和阿碧兩個如何耍這花槍,還有就是見識一下阿朱那神乎奇技的易容本事。阿碧將三人引進屋去。到得廳上,阿碧請各人就座,便有僕人奉上清茶糕點。
武龍揭開蓋碗,只見淡綠的茶水中漂浮着一粒粒深綠的茶葉,像一顆顆小珠。武龍本是南方人,自然認得這茶,勾起一點思鄉之情,不口中念道:“太湖碧螺。”***段譽聽到,看着杯中的茶水,不嘆道:“武大哥好文采,竟能給此茶取出如此風雅又貼切的名字。”武龍大訝,正想説這茶名江南自古便有,卻聽得一旁的阿碧也説道:“太湖碧螺,果然是好名字,這茶也要謝謝公子賜名了。”他略一沉,隨即便明白,想來這北宋之時,此茶尚未叫碧螺,這下因自己得名了,要細算起來又是一筆歷史糊塗帳。
武龍看見鳩摩智正端起茶杯,突然想起自己以前看過的一則有關佛家打機鋒的故事,於是指着那茶杯,一臉鄭重,對鳩摩智道:“森羅萬象,俱在此中。”比鳩摩智一聽,隨即明白對方在考較自己佛學,略一思量,突然將茶杯擲出窗外,右手一翻,火焰刀氣出,那茶杯在窗外池塘上方炸得粉碎。回頭質問:“森羅萬象,又在何處?”武龍剛才也是一時興起,沒想到鳩摩智果與那故事中的高僧一樣反應,心中暗笑,搖搖頭,嘆道:“只可惜了一杯好茶。”鳩摩智聞言一頓,恍然大悟,心下暗暗佩服對方佛學深湛,低下頭沉思,不再多言。其實那故事中的意義,武龍又何曾明白?只不過用來戲鳩摩智而已。
而在場的另外幾位更是搞不懂這兩人到底説的是些什麼。過了半天,等武龍與段譽二人將茶水和糕點都嚐了個遍,鳩摩志才道:“如此便請姑娘去通知你的阿朱姐姐。”阿碧道:“阿朱的住處離這裏尚有二三十里水路,今晚已是來不及了,三位在這裏住一晚,明一早我送四位去‘聽香水榭’。”鳩摩智道:“早知如此,姑娘直接送我們去聽香水榭豈不快?”阿碧笑道:“此處少有客人前來,好不容易遇到三位,當然得讓三位來住上一。”鳩摩智不由大怒:“慕容先生當年對我也是客客氣氣,你一個小丫頭竟敢戲於我?”正在此時,後堂轉出一個鬚髮盡白的老人,手中撐一枴杖,説道:“阿碧,是誰在這裏大呼小叫的?”鳩摩智道:“老人家是慕容家的什麼人?”那老者道:“老頭兒是公子爺的老僕。聽説大師父是我們故世的老爺的好朋友,不知有什麼吩咐?”
“貧僧的事要見到公子後當面奉告。”
“那可不巧了,公子爺前天出門,説不定哪天才回來。”
“你家公子去了何處?”那老人側過頭,伸手敲敲自己的額角,道:“這個麼,我可老糊塗了,好像是西夏,又説是什麼遼國,也説不定是吐蕃,要不然便是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