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睡到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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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午的時候，有客户叫許飛去上門搞電腦，問題也不是很大，重裝一個win98系統，對此許飛當然願意前往，既能收錢又能打發時間，何樂而不為？

回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晚飯時間，對於吃飯許飛從來就不會虧待自己，而且還在客户那裏的時候，他就在心裏盤算今天晚上吃什麼菜？晚餐是許飛一天中最為重要的一餐，在他的生活中佔着不可替代的重要位置。

在對面的小飯店炒了個臘炒香乾子之後，許飛是吃得肚子滾圓滾圓的，回到店裏之後本想打電話給鄧偉讓他過來打，誰知道今天是星期六，他回了家裏。

許飛在鎮上沒什麼朋友，他的同學跟朋友基本上現在都在外地，其中以南方居多，以前有電腦上網他可以打發自己的“青”就算沒有方小花那裏可以佔據着其他的一切時間，但現在方小花要上班，就算這兩樣都不行，那鄧偉至少是隻要在鎮上就可以隨叫隨到。

鄧偉比許飛要多一歲，但是卻沒有找女朋友。並不是他的條件不行，他長得應該説還算英俊，個子也有近一米八，可以説是一個典型的帥哥。但按他的説法，幾百塊的工資養自己都養不活，更不要説女朋友了。

所以許飛對於已經開機了那台老爺電腦，實在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都説青無價，時間就是金錢。但現在時間多得是，但金錢都沒見着。誰要是可以把自己的時間換成金錢就好了。許飛每次都做着這樣的美夢…

不知道爺爺在家裏好不好？許飛突然想到了爺爺。平時許飛很少打電話回去，雖然家裏的電話還是自己去年生意還算過得去的時候裝的，而且怕爺爺一個人在家裏寂寞，還特別買了台彩電跟衞星接收器。在農村是沒有有線那麼一説的，至少在當時是如此。

“爺爺！”撥通電話之後，許老爺子很快就接了電話。

“小飛，吃飯了沒有？生意還好嗎？”許老爺子平時很少來許飛的店面，按他的説法是自己年紀大了，走不動。其實許飛知道那是爺爺不想讓自己難堪，其實爺爺是知道自己的生意慘淡的，但卻一直裝作不知道。

“吃了，生意還可以，前兩天還裝了台電腦呢。”在電話裏許飛總是不知道該如何跟爺爺溝通，但他知道就算自己經常不在家，就算自己經常不打電話回去，但心裏對爺爺還是很掛念的。

“那就好，生意可以慢慢做，但要注意身體。又是在外面吃的吧？你一個人在店裏，雖然做飯不方便，但最好還是自己做，畢竟在外吃的東西沒什麼營養。”許老爺子道。

“嗯，家裏還好嗎？您身體還好嗎？”許飛道，他每次跟爺爺通電話也就這麼幾句，兩個大老爺們實在也沒什麼好的，如果許飛的媽媽在那就會完全不一樣，但在許飛在記憶裏自己對媽媽從來就沒有印象，他曾經也問過爺爺，但每次問爺爺都會發火，久而久之許飛就不再提起這個令爺爺不高興的話題，可能自己的父母早就死了吧。

“家裏一切都好，我的身體也還好，你不要擔心，只要把生意做好就成。”兩人的對話可以説是公式化的，其實許老爺子的身體現在是一天不如一天，特別是這段時間老是覺痛，但這樣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告訴自己的孫子。

“好。”説完這句許飛不知道該説什麼才好，一般到這個時候就應該是掛電話的時候，他現在生意不好，也不知道該如何跟爺爺彙報自己的成績，以前許飛總覺自己還算是個人才，但兩年下來他卻自知自己跟才這個字有點無緣。

“沒什麼事我就掛了，電話費也是要錢的。”還是許老爺子知道孫子的心思，兩個人畢竟隔着兩代，有很多話孫子也不會跟自己多説，再説年青人也是要面子的，許老爺子對許飛的要求並不高，只要人平平安安，賺的錢能過子就成。但他哪想到現在許飛可以説是把老本都虧光了，如果不是房租是一年付的，還要三個月才房租的話，現在許飛可能只能關門！

許飛是個只要今天口袋裏還有一塊錢就不會去想明天會不會餓死的人，這倒並不是説他沒有長遠的想法，只是現實是殘酷的，就算有想法也沒辦法啊。鄧偉曾經不止一次跟許飛説過，你這種格很難賺到錢，心不黑，太仁厚。做生意心不黑怎麼行呢？

但格決定了許飛的命運，有的時候他裝台電腦明明可以多賺個幾百塊錢的，但是有時一心軟就把價格降了下來，就連自己都莫明其妙。

那台老爺電腦玩不起大型遊戲，還好，以前許飛曾經裝過一些小遊戲在裏面，能暫時消磨一些時光。但到晚上九點鐘的時候，許飛發現自己突然覺特別困。

“完了，要是這麼一睡下去肯定又會睡過頭。”許飛連兩煙，但一點反應也沒有，他知道如果今天再不去接小花的話，那自己這段情就會到此結束。

許飛馬上把電腦關機，關上店門之後騎上自行車就去了鎮上的中心醫院，他決定先去方小花那裏，在那裏一直等着她下班，有個人叫自己那應該不會再錯過她的下班時間吧？

“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方小花看到許飛才九點多就來了，到很奇怪。

“好睏，我怕睡過頭，乾脆就早點來等你。”許飛打着哈欠道。

“那好吧，你自己隨便，否則被頭看到就不好了。”方小花看到許飛能這麼早就來等自己還是很高興的。

許飛對這裏還裏悉，隨便找了張椅子，拿份報紙就在裏準備等着方小花下班。但事情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十分鐘不到，許飛再也堅持不住，靠在椅子上就睡着了，對於睡着以後發生的事他是一點也不知道，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才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