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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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陰莖十分巨大。它在用力進我的。龜頭的尺寸更像是一個巨大的拳頭。我腦子裏唯一的念頭,就是讓這一切趕緊結束。這樣的境況下,任何希望只會是種負擔。我放棄了所有的希望。我只求速死。
“就像一條狗母,”這個念頭一直在我的腦海裏盤旋“趴在妮莎的屍體上,像條狗母那樣被強姦。”巨大的龜頭努力進來,把我的撐到極限。我開始用力往後頂,我只想讓自己被陰莖貫穿。
我抬起頭,明子就站在我的面前。她開心地大笑,説我就像一條發情的狗母那樣迫不及待。她走到一邊,掉了那條皺巴巴的t恤,在一絲不掛的股上繫上幾條連在一起的皮帶子,看起來就像一條奇特的皮內褲。現在我什麼都不在乎了,垂下頭,頭髮遮住面龐,不斷湧出的淚水打濕了妮莎光滑的皮膚。
垂下的房前後搖晃着,腫脹的頭幾次碰到了妮莎的股。我連忙閉上眼睛,全身向後用力。怪物的龜頭終於完全進入了我的。我知道,接下來就容易了許多,它可以一到底了…
突然間,那生物的陰莖不僅沒有進來,反而猛然退了出去。原來明子把我從那生物的陰莖上拔了下來,她抓住我的前臂用力向前拉。隨着“噗哧”一聲,大龜頭拔出我的下身。從妮莎的屍體上面拖過去,明子把我放在沙發椅上。
我癱軟在墊子上,兩腿軟綿綿搭在兩邊,全身沒有一絲力氣。我張着嘴,手臂垂在扶手上,連我的房也似乎癱軟在前。
我只能眼睜睜看着明子從妮莎的腿間用力拔出那木頭陽具,擰了幾下,固定在那條皮內褲的底端。她轉向我,臉上掛着惡毒的微笑,長長的木頭陽具聳立在腿間。她走過來時,我腦子裏一片空白,只能驚恐地盯着那木頭陽具,上面還塗滿了妮莎的!
笑着,她抓起我的兩個腳踝,架上她的肩頭。我的大腿緊緊貼在房上,股都離開了坐墊。她握住那嚇人的兇器,對準我的下身,股向前猛力一頂。
陽具刺入我的時,我發出一聲重重的呻。明子一下就進來至少五英寸,這幾乎超出了我身體的限度。陽具撐開我的身體,活過來一般,開始緩緩動。它的冰冷更讓人無法忍受,正在走我體內的一切熱量。
她稍稍出一些,然後又刺了進來,陽具已經進我的子宮。我大聲呻,兩腿搭在她的肩頭,不停地搐。我正在被殘忍地強姦,而且很可能就此死去。
但對這一切我卻無能為力。
我的體內突然一種悸動。木頭陽具似乎正在走我體內的一些東西。我發覺那不僅僅是冰冷。要比冰冷更加糟糕。明子的愈加兇猛。我忽然覺到一絲不可思議的靜寂,似乎我的靈魂正在逐漸變得悄無聲息。在身體深處的陽具似乎成為這個世界的中心。靈魂漂浮起來,正在一點一點離開我的身體。
明子不停地向前猛刺。每一下都讓我大聲呻,頭腦空白。當我終於恢復了視力,發現她的股正連續地頂向我的下身,每一次陽具都得更深。我的五臟六腑都被它攪得一團糟,可憐的也幾乎被撐爆,可那東西還有幾英寸留在外面。
明子用力壓下來,我的腳踝幾乎貼到自己的耳朵。她猛然刺進來。我身體裏的壓力陡然增大,幾乎無法忍受,整個小腹似乎就要炸開,然後,我覺到難以名狀的一種輕鬆。木頭陽具完全了進來,明子的小腹狠狠撞在我的外陰。我全身都在呻,眼珠兒也翻了上去,腦子裏全是五顏六的火焰。我就要不行了。
幾乎同時,已經空白的大腦中突然出現一次爆炸,接着一個姑娘出現在我的眼前,那是凱蒂。她在明子的房間裏,明子正在強姦她。就像現在強姦我那樣。
明子從後面兇殘地強姦她,每一下都讓她嬌小白皙的身體搐不已。我看得清清楚楚,似乎自己就站在暴行的現場。
明子正在對我説着什麼。
“沒錯…你看到了,對吧?”我沒有回答。
明子扭着股,陽具在我的身體深處翻攪着。我大聲呻,再次翻起了白眼。
“我玩兒了她好幾天!”明子一邊努力強姦我,一邊得意洋洋地回憶“哈,她身時叫得那個歡!會震聾你的耳朵!你知道她最喜歡什麼?
…
吹喇叭!她吹起來就沒個完!她的口技就像個老女。她就喜歡被滿喉嚨!”我完全明白她的意思。因為我活生生看見凱蒂跪在明子面前,股上繫着同樣的木頭陽具,正狠狠地進凱蒂的嘴裏。讓人不可思議,那陽具居然全部了進去。我看到凱蒂的臉緊緊貼在明子的小腹上,她在劇烈地反胃,但卻只能無力地拍打着明子光溜溜的股。
我看到凱蒂在做最後的掙扎,她的動作越來越微弱,直到最後再也不再動彈一下,雙手垂在地上,小嘴還卡在木頭陽具上。我幾乎可以看見她的靈魂離開了她的身體,被進了木頭陽具。我看到明子拔出了木頭陽具,凱蒂軟綿綿地倒在地上。
我淚滿面。妮莎,凱蒂,也許還有薩麗,她們都死了。她們都被這個魔鬼害死了。
我子宮裏的壓力減輕了一些。我可以繼續呼了。我的眼珠兒又翻了下來。
抬起頭,明子正對着我哼哼,她的臉離我不過幾英寸,雙手把我的腳踝壓在我的耳邊。陽具退出去了一部分,還剩下一半在我的下身。出來的一半上濕漉漉得閃閃發光,我的跟着倒翻出來。
她慢慢地回來。我的眼珠兒又翻了上去。她可以對我為所為。我從來不知道一個人可以被這樣完全的控制。我張大了嘴,拼命呼,拼命呻,卻只能噴出一兩滴吐沫星子。
然後我看見了薩麗。可憐的薩麗。
明子正在雞姦她。同一木頭陽具…對我的陰道都過於大…深深地進她的門。和剛才看見凱蒂一樣清晰,薩麗在顫抖、呻、手指死死抓住身下的牀單,她的眼神已經動物般狂亂。她趴在牀上,腦袋紮在枕頭堆中。明子跪在她高高翹起的股後面,正把長的驚人的陽具進她緊湊緻的菊。
“我第一次她時,她叫喚得像頭母豬。”明子得意洋洋“她那麼興奮,我都差一點按不住她啦。”我能看見薩麗拼命扭着身子。我還能看見明子抓住她的股,把陽具刺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