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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悲雪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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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雪是‮子婊‬!”

“驚雪,是‮子婊‬!”

驚雪不斷的用香舌橫掃着,似是想着怎麼快怎麼來,掃完一圈便重複着那五個字…“驚雪是‮子婊‬”機械般的重複着動作與語言,驚雪漸漸習慣,似是覺着這一系列羞辱也算不得什麼,只當是為了能救得韓顯一時,可越是機械般的重複,越是對這股羞辱不甚排斥,幾番舐雖是匆匆掃過,可那股微微酥麻的觸,舌尖上傳來的炙熱氣息,以及自己越發練的説出那五個字,驚雪漸漸有些恍惚錯覺:“是啊,自己此刻如此下賤,當真是名副其實的‮子婊‬了。”

“來,給換一句,就説‘好舒服’。”蕭逸似是厭倦了這句重複之語,提出讓她更換字眼,驚雪自是麻木的繼續舐起來,依言説出那句更顯羞恥的語言:“好舒服!”

“好舒服!”

“好舒服,啊…”與前一句一樣,驚雪麻木的神漸漸鬆弛起來,漸漸的,她那舐的模樣倒真有點樂在其中的覺,隨着每一句羞辱之語念出,驚雪似是心中已然覺着口中之物倒也不那麼可怕,可便在驚雪恍神之際,蕭逸卻是突然下一,那長兒便不再繼續等待驚雪的温柔舐,徑直入了驚雪的小兒深處,雙手一齊按住驚雪的後腦勺兒控制住她的微微掙扎,待一切固定好後,便開始了瘋狂的送。

“嗚嗚,嗚嗚…”驚雪還未來得及反應便遭此一擊,再想逃但已為時已晚,蕭逸完全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下長龍之速率着實驚人,被驚雪小嘴兒包裹着的快加之先前被舐出的慾火已讓他興致大起,完全將驚雪的小嘴兒當成了壺,那的勁頭隨着驚雪嘴裏分泌出的些許津而越發迅猛,時不時的還發出些“咕咕”的水潤之聲。

“噢噢噢…”蕭逸幾許,早先憋着的快驟然爆發,他自陷入壽便再未近過女,加之這段時辛苦奔波,久曠之身初次爆發倒也較平裏快了幾分,而那噴薄而出的水更是好比那大河之水氾濫不絕。

“嗚嗚。”驚雪只覺口中一陣膨脹炙熱,那股滾燙濺落在她的口腔四壁,驚雪當即便要作嘔,可蕭逸卻是牢牢架住她的後腦,使其不得動彈,只得任由着蕭逸在她嘴中完,直至那長兒軟化退出,驚雪這才得意息,可她正要低頭吐出之時,卻聽得蕭逸笑着的命令:“給我下去,若漏了一滴,我便斬了他一手指。”驚雪氣急,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繼續順從,她伸了伸脖頸,向上一咽,那股滾燙的濃便順而下,一口入腹中,可那黏滑的氣息還有些附着在她的喉嚨深處,驚雪實在有些噁心,只得低下頭來不斷的深深呼

深呼額好半晌才回過味兒來,驚雪正要抬頭,卻見蕭逸的那團醜物正疲軟的晃盪在自己眼前,驚雪不解的向蕭逸望去,卻見得蕭逸滿臉光,大笑道:“來,再給我硬來。”

“你…”驚雪有些錯愕,本以為這蕭逸發完後會稍稍歇息,卻不料蕭逸本未將這一輪當回事兒,南疆三年,他已是中餓鬼,近許久為近女,他已是憋得難受,剛剛一輪,只不過是大餐之前的開胃小菜罷了,驚雪張嘴錯愕之間,蕭逸已是再度將長槍入,這一次卻是不主動送,而是等待着驚雪的小舌的耐心服務。

驚雪無奈,只得顫顫巍巍的伸出舌頭,微微觸碰,蕭逸的長槍便腫脹一分,稍稍一掃,那長槍便又膨脹開來。

“來,把腿張開。”蕭逸這次卻是不再與她過多糾纏,長槍已立,自是要享用今的主食了,他拔出,順勢便在驚雪身下躺好,着那長槍,卻像個路上立起的小旗,風飄揚,甚是威武。

“按你開始答應的,自己掰開小兒坐下來。”蕭逸眉目舒展,雙手抱在頭上,模樣極是悠閒得意。

而再觀驚雪,才剛剛有了絲絲息之意,卻不料蕭逸有此一出,她自問不像尋常女兒家一樣矜持自守,可她天生傲骨,哪裏能經受住蕭逸此刻挑釁的嘴臉,驚雪抿了抿嘴,依然站在原處不動,而蕭逸卻也不催她,只顧着盡情觀賞着驚雪這身曼妙體,看着驚雪的面陰晴變化,樂在其中。

“哎,成王敗寇莫過如是…”驚雪心中一聲哀嘆,如此僵持亦不是辦法,韓顯的斷肢還血不止,驚雪終是下定決心,拖着“叮鈴叮鈴”聲響的鐵鏈,雙手勉強夠住自己的‮腿雙‬之間,緩緩的向下坐去。

驚雪自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可也能隱然猜到這男女之事為何,她向下坐去,儘量讓自己的下身口對準蕭逸高聳着的兒,眼看那兒已然觸碰到自己的口,驚雪猛一咬牙,一鼓作氣便向下坐去。

“啊…”兩人卻是同時發出聲響,原來這男女合之事也並非驚雪想得那麼簡單,驚雪心中有些緊張,加之這一番強行坐下之時的力道太大,導致那兒才入少許便被掰彎了方向,一不留神的滑了出來,可那下坐的力道未減,兩人一個被撞在了小側邊,一個則是頂錯了地方,只得同時呼出聲來。

蕭逸倒是恢復得快,他伸出手來,緩緩撫了幾下自己的寶貝兒,待得痛消失,這才調笑道:“嘿嘿,堂堂的飲血營主帥,卻是個連都不會的小女人,當真是令我刮目相看,來來來,待我…待朕好好調教於你。”蕭逸稱慣了我,可突然又意識到自己此刻已是北明的皇帝,當即改口稱“朕”憑藉着心中這股突生的得意,他一手扶住自己的寶貝,一手扶住驚雪的肢下身,將長龍抵在驚雪口,上下其手,一手下壓,一手上抬,長龍狠狠向上一…“嗯!”驚雪悶哼一聲,一股撕裂劇痛自下傳來,伴隨着玉腿肌膚上微微冰涼的動觸,驚雪明白那是什麼,緊張的心緒漸漸變得茫然而空蕩,她雙目微閉,心中即便是再不看重這份貞,可也難免有些懷。

“啊哈!”蕭逸怪叫一聲,長沒入,那被緊緊包裹着的長槍得直打哆嗦,蕭逸連忙穩住心緒,雙手攀上驚雪的峯,一邊的同時下便開始極為緩慢的探尋。驚雪耐力極佳,破身的痛楚對她而言悶哼一聲便也過去,加之蕭逸也未得寸進尺的狂,而是小心翼翼的在她中進出,這讓驚雪心緒稍緩,痛漸漸消失,可蕭逸的兒偏生極為長,即便是緩緩探尋,可也是輕輕鬆鬆便觸到了她的小

“嗯…”蕭逸一槍貫入,輕輕在驚雪的花內壁之上一頂,驚雪一時間亂了方寸,再度悶哼一聲,只覺這股不似疼痛卻又勝似疼痛的異樣酥麻着實讓她不知所措,當蕭逸緩緩退出之時,那長兒黏帶着的壁腸膜,那被剮蹭着的小都傳來一陣前所未有的刺,驚雪不由心中暗道:“這便是男歡女愛的滋味嗎?”男歡女愛的情景繼續在這囚室之中上演,蕭逸見她許久未曾有所牴觸,不由有些愜意,鬆開了那巨大的峯,一把纏住驚雪的粉背,將她抱至自己的懷中,下長龍開始緩緩提起速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每一次觸碰花,不但是跨與腿肌的碰撞,也是那惱人的兒與嬌豔壁的摩擦,更讓驚雪隨着這股慾海不住的呻

“啊啊啊啊啊,好…”驚雪的魂兒似乎已是被這股狂得飛了起來,她沒有刻意壓制自己,除了止不住的呻,甚至乎險些呼出“好、好舒服”之類的詞句,可一個“好”字出口,驚雪立刻轉醒,轉頭看了看角落裏正雙眼冒火而又無可奈何的韓顯,心中不由生出幾分歉意,可這些雜七雜八的心思很快便被淹沒,因為蕭逸仍在不斷的飛速動,不斷的頂撞着她的處子花

“啪啪啪啪啪啪…”蕭逸得更加賣力,驚雪這回雖是芳心狂顫,可是終究用意志強壓住了那股令她呻不止的衝動,驚雪捏起無力的拳頭,緊緊的抿住嘴,只從鼻息間發出些許低

蕭逸本還欣喜於這驚雪不同於常人一般的,剛剛破瓜便被自己得花枝亂顫,可沒想到一會兒功夫卻是讓她壓了下來,蕭逸當即停下送的步伐,語氣略帶憤懣道:“來,你自己動。”

“你…”驚雪輕斥一聲,可蕭逸卻是絲毫不以為意,送已停,驚雪本已適應了那股兒似是驟然間沒了依靠一般,腦中不由得生出一股眩暈之,驚雪俏臉憋得漲紅,突然,她面扭曲的呻一聲,一股濕意便自下傳來:“啊…”

“哈哈,水了,水了…”蕭逸想不到驚雪的身子這麼容易便被自己給到高受着中的潤滑,蕭逸那水澆灌着的長龍更是膨脹幾分,蕭逸猛地抬手,一把拍響驚雪的粉,大喝一聲:“來,自己動!”

“噢…”驚雪腦中已然有些短暫失神,隨着蕭逸這一拍一喝,驚雪下意識的向下坐去,直至那長槍觸至頂端,驚雪眉目一閉,復又抬起身來,待得稍稍離了那長槍,之中得到片刻息之後,便又向下坐去。

“喔…”這回可輪到蕭逸長呼一聲,驚雪雖是動作緩慢,可蕭逸卻並不急於一時,他雙手又抱在頭上,下也懶得再去上頂,只單純的等待着驚雪的動作。

驚雪保持着最是緩慢的推坐,每一次都是盡沒入,讓自己得以適應之後再緩緩拔出,可蕭逸仍不滿足,叫囂道:“堂堂的驚雪將軍怎麼這般墨跡,給我動作快些。”驚雪心中也漸漸適應了這股異樣觸,由着自己掌控進出幅度,雖是有些疲累,倒也讓蕭逸那般胡一氣要好得多,蕭逸讓她提速,她也懶得抵抗,在悉了這股覺的前提下,雙手微微撐在地上,將身子微微坐起,一下又一下的上下急劇起伏。

驚雪一面控制着身形來回起伏,一面又要穩住自己體內的心神,竭力讓自己不至於呼出聲來遭人譏諷,可她卻忘了她越是注意得多,面上神情便又越顯莊重,外人看去似乎是在小心翼翼的侍候着蕭逸一般,角落裏的韓顯哭聲已然細不可聞,此刻見得驚雪如此受辱,雙眼瞪得老大,即便是有陸祁玉架着身子,可也似是發了瘋一般不斷朝着驚雪的方向扭動。

“他既然…喔…想來,就…喔喔…讓他靠近一點。”蕭逸朝着陸祁玉吩咐道,嘴邊還不斷髮出些許舒的怪叫,陸祁玉當即一手提起韓顯,帶着他向着驚雪走來,便在蕭逸身邊將人一推,韓顯正摔在蕭逸的身側,那雙噴火的眼角死死的盯着蕭逸,而坐落在蕭逸身上的仙子卻是渾身顫抖的止住了動作,即便是再不拘小節,可眼下也生出一絲羞意:“韓顯,你別看。”可韓顯哪裏能不看,他心中的女神此刻正為了救他而犧牲,眼下正被這逆賊肆意玩,而他卻連破口大罵的能力都沒有,韓顯聞得驚雪所言,不斷的發出“嗚嗚”的嚎叫,不斷的抬起頭來,要朝着蕭逸撞去,奈何身子被陸祁玉牢牢架住,腦袋才偏移寸許之地便再不能動彈,韓顯意識到這點,心中一,只得無力的向着地面撞去,發出“砰砰”的聲響。

驚雪見他額上已是現出血印,心中不忍,朝着蕭逸道:“你,你放過他吧。”

“放過?”蕭逸嘴角一翹,大笑道:“你這麼聽話,我自然會放過他的。我不但不會要他的命,還會讓他好好活着,我得讓他見證着咱們的驚雪大將軍是如何成為‮狗母‬的,啊哈哈…”蕭逸笑得很是狂妄,陸祁玉順勢提起韓顯,玉手一勾,便將韓顯的頭攬在懷中不讓他再有自殘之舉,這樣一來,韓顯連脖子都伸展不了,可謂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得蹬着雙眼直勾勾的看着驚雪的無盡風情。

驚雪的風情自是無可比擬,那略顯奔放的起伏動作,那有些憤懣但又有些不羈的雙眼,加上她那身勁美的身段,白皙的肌膚,無一不令蕭逸着,對於南宮離,蕭逸是享受着主宰與凌辱的快,對於陸祁玉或是賀若雪,蕭逸則是享受着她們的順從,而驚雪卻是恰恰在這股抗拒與順從之間掙扎,明明身體並不排斥自己的欺辱,可卻也做出一副高傲模樣,然而頂着這幅模樣偏偏又在自己身上盡情折騰,如此風情,着實是讓蕭逸最是享受。

“舒坦!”蕭逸舒的怪叫一聲,卻是拍拍驚雪的後,一把將她扶起,自己翻轉個身子站了起來,將驚雪向着身下一按,同時嘴邊吩咐道:“跪着!”驚雪只得再次跪倒,然而蕭逸卻是走到了她的後邊,一把起那依舊火熱滾燙的長槍,在驚雪的縫邊緣擺幾分,便朝着身側的韓顯肆笑道:“韓將軍可曾看得仔細?今兒個我已收下了她的處子落紅,她的小嘴兒我也享用過了,一不做二不休,今我便再辛苦些,為你上演個‘三齊開’的好戲如何?”

“嗚嗚嗚嗚…”韓顯面憋得漲紅無比,嘴動,若不是那塊破布還在口中,只怕牙齒都會磨出血來,面極為痛苦,可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蕭逸朝着驚雪的股道刺去。

“哈哈,驚雪,你的後,我也收下了!”蕭逸狂嘯一聲,長槍狠狠一頂,一舉貫入。

“啊!”即便是驚雪韌過人,可那後庭初開的痛苦還是讓她有些猝不及防,只覺着本是狹小的股道被那作惡的長兒生生導入,沒有絲毫餘地的撐開進,驚雪疼得咬牙切齒,渾身已然生出許多冷汗。

“噗嗤”一聲,蕭逸長驅直入,似是要將他那兒盡沒入一般,本未曾理會驚雪的反饋,只顧着向裏刺來,越深一寸,便越緊一分,那後庭也將他包裹得越為舒,直至他尾端的兩顆球觸碰到驚雪的柔,發出“啪”的一聲脆響,蕭逸這才停住,緩緩出那帶有血絲紅腫的,稍稍頭,便又狠狠一

“啊…你…啊!”驚雪痛得抬起頭來,竭力的扭動着身子,可她的纖又被蕭逸把持着,只得扭過頭來朝着蕭逸瞪來,可蕭逸絲毫不將她的眼神威脅放在眼裏,看着驚雪憤怒的神情,蕭逸反而是下身一…“噢…”驚雪臉上的怒容立刻變得扭曲起來,驚雪下意識的痛一聲,咬了咬牙,旋即又背過身去,面猙獰的閉上眼睛,雙手狠狠的撐在地上,極力忍耐着蕭逸的深猛入。

“嘿嘿,這才像話,”蕭逸雙手握着驚雪的腿肌,一般送一邊氣斷斷續續道:“我知道你驚雪不、不可一世…可眼下…眼下你若想要救…救你這小情郎,那便得給我好好的趴着…我想怎麼上你便…便怎麼上你…你有什麼不滿和委屈…那…都得給我…”隨着口中的挑釁之言不斷説出,蕭逸已然憋得有些難受,醖釀許久的第二發彈藥已然上膛,蕭逸也不再忍耐,當即大吼一聲:“給-我-憋-着!”蕭逸關大開,驚雪忍耐已至極限,二人同時“噢”的一聲,似是同時步入高,蕭逸軟倒在驚雪的背之上,驚雪亦是癱軟在地,因着縫之中仍然着蕭逸的,故而不得不將那團高高翹起,身子伏在地上,隨着呼身子一顫一顫,倒讓蕭逸更為愜意,蕭逸緩緩拔出綿軟的,自那股道之中帶出許多紅白相間的“啵”的一聲完全退出,那黏着在口的些許水卻是向着周圍濺落,而恰有幾滴不長眼的生生濺落在離他二人不遠的韓顯的臉上,本已磕得滿頭是血的韓顯卻是生生怔在當場,面木然,一動不動的看着驚雪,看着她那被得血不止的後庭之地,看着那一絲鮮豔奪目的處子落紅,韓顯雙目一閉,兩行清淚再次劃出。…分割線…南京朝堂之上百官雲集,身邊的近侍正在宣讀他對於一些奏摺的批覆,蕭啓高居龍椅之上,面肅然的望着殿中的一列重臣,眼神有些飄忽不定,近侍每每唸完一樁事項,他便有意無意的向着殿中的百官瞟上一眼,似是在等待着什麼。

終於,那近侍宣讀完畢,按照慣例尖着嗓子喚了一句:“有本早奏,無本退朝!”殿上眾臣一陣默然,盡皆不語,便是連站在百官之首的內相慕竹亦是微微滿意,自南京一戰結束,南明局勢已然開闊許多,自己與素月推行的改革已然初見成效,目前南方百姓可算得上是安居樂業,舉國上下形勢一片大好,如今鬼方已歿,那號稱“後唐”的李孝廣註定不成氣候,等着壽的戰事結束,想必便可以揮軍北上,重回燕京便也指可待了。

便在眾臣等着那位宣旨近侍那句“退朝”喚出之時,一位不起眼的小官卻是一溜煙的站了出來,高聲呼喊道:“臣,有本啓奏!”眾人順眼望去,卻是那禮部的一名小小侍郎,品級連五品都算不上,卻不知有何要事,而觀其之前旁邊站着的禮部其他官員,皆是一臉錯愕之,顯然亦是對他所奏之事並不知情。

“臣啓奏陛下,陛下登基已久,一心勞碌國事固然可敬,但卻也不能因公忘私,耽誤了人倫大事,如今陛下並無子嗣,確是我大明最大隱患,還望朝中各位大人早幫着陛下籌劃,已安萬民之心啊。”

“這?”殿中眾人一時間盡皆無言,心中卻是隱隱泛起了嘀咕,要説這天子婚嫁之事確實不可小視,可偏偏這位少年天子曾經有過一段婚約,而那位昔的太子妃在燕京一戰中卻是搖身一變成了摩尼教的反賊,故而誰也不敢妄自對蕭逸提起選後納妃之事,更何況自南明初立以來,蕭啓的一應教誨都是由內相一手負責,如今這樣一位小小侍郎擅自提出,若説是無人指使,顯然叫人難以相信。

果然,蕭啓沉聲道:“朕尚年幼,此事不必之過急。”而位居慕竹身後的孫傳旻卻是站了出來:“陛下,臣以為皇家無小事,選後納妃一來可穩固後宮,二來可早誕下龍子,更能穩固我朝之社稷,卻是刻不容緩。”

“老…內相,你以為?”蕭啓目光朝着慕竹望去,喊慣了“老師”一時間在朝中喚起“內相”來倒還有些不適應。

葉清瀾微微頷首道:“有理!”孫傳旻見慕竹也不反對,當即欣的朝着那位侍郎道:“黃侍郎所奏確為我朝之大事,你既然有此打算,卻不知有沒有合適的人選推薦?”那位姓黃的侍郎當即低頭道:“此等大事自然需要諸位大人共同商議才好。”孫傳旻微微點頭轉身,向着蕭啓拜道:“陛下,選後納妃非是小事,按照慣例,需要擇一良臣從那年貌相合,身家清白的女子之中挑選,如今我南明才經歷過一場戰亂,許多官家女子都在大戰之際許了人家,挑選起來倒是有些困難,臣提議,將遴選之人的身份要求放寬一些,只要是那賢良淑德的好人家姑娘,也不必非要是官宦人家。”眾臣聽得微微點頭,孫傳旻如今身為左相,百官對中還是頗有威信,而那平裏向來決斷迅捷的慕竹卻是久久未再發聲,眾人也不敢太過附和,孫傳旻見氣氛有些不温不火,當即打趣道:“可惜那慕容家的小女兒已成了吳家的少夫人,要不然這位名動燕京的才女倒是與咱們陛下正好一配。”

“哈哈,吳大人好福氣啊!”百官聽得此言,不由得朝着默立在一旁的吳越打趣恭賀,吳越稍稍回了幾禮,卻是推道:“內子卻是賢淑,但較之他的皇后,自是不敢比的。想必有諸位大人為陛下選出的國母,定然是不會錯的。”

“大人…”正當殿上諸臣喧譁之時,那位起初上奏的黃侍郎卻是喃喃的朝着孫傳旻輕聲喚了一句:“大人…其實…”

“黃侍郎還有何事?”

“其實下官心目中有一位合適的人選。”

“哦?黃侍郎説來聽聽。”

“現有一女,有子房之謀、管樂之智,孫韓之武,文可安邦治國造福於黎民,武可開疆拓土助我大明還都於燕北,其人有天仙嫦娥之姿,有傾國傾城之貌,放眼天下,莫説女子,就連許多英雄男兒也無一人可以比擬,此等女子,除了陛下,誰能與之相配?”

“哐當”一聲脆響,卻是孫傳旻手中的官牌掉落於地,他有些發懵,竟是萬萬沒有想到,這位小小的侍郎居然能説出此等驚人之語,孫傳旻轉過身來,向着身旁議論紛紛的百官看去,羣臣皆是一片懵懂,這侍郎所言之人實在太過明顯,除了那位正站在他們眼前的內相,那位不可一世的煙波樓主,誰還能當得起如此稱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