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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心無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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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寬敞的浴桶之中不斷盪出點滴水漬,一對赤男女身在桶中融為一體,可卻沒有想象中的旎,二人同時靜止不動,均是出不可思議之

蕭逸正自懊惱,一個不慎着了這妖女的道,可令他二人都萬萬沒有想到的卻是這本應是自蕭逸體內出的真氣修為卻是頃刻間逆轉了方向,夜七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潛心多年的採補之術,此刻竟然搬石砸腳,反倒是一股力自體內出,順着相連之機,源源不斷的迴而去。

蕭逸一陣恍惚之後便也回過神來,這種絕處逢生的覺竟是與四年前在南疆擒住南宮離時一模一樣“是了,天不負我。我體內定是有那逆轉幹坤的神術,此刻採補逆轉,反倒成了我來採補她了。”蕭逸漸漸恢復從容之,登時眉開眼笑,看着那下先前還柔媚多姿的小妖女此刻變得惶恐無助,蕭逸只覺心中更是欣喜:“你不是喜歡我這般純剛猛嗎,怎的如今這幅表情呢?”夜七有苦自知,她一生以慾念為生,但除了教主之外,向來都是掌控別人,哪裏有這般任人擺佈的局面,雖是心氣頗高,但此刻卻是不得不低頭求饒道:“二殿下,奴家知錯了,你放過我罷。”蕭逸心頭一笑,這妖女如此詭譎,哪裏有讓他放過之理,當即用在那之中輕輕一頂,故意道:“要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

“奴家多謝二殿下。”

“只不過我還未曾身,又哪裏有拔出去的道理,要不這樣,你主動一些,讓我早些身,也可以少你一些功力,你看如何?”蕭逸閃爍着狡諧的雙眼,心頭暗笑:“哼,今差點着了你的道,若是不將你乾,也難消我心頭之恨。”夜七見他如此説,心頭亦是一黯,雖也隱約猜到這皇子可能不會履行諾言,可此刻人為刀俎,她功力正緩緩逝之中,而那又好似焊了鐵一般怎麼都拔不出去,如今之際,也只能寄希望於他遵守諾言了。

夜七抱着一線生機,立時將自己殺氣隱去,再次出那顛倒眾生般的含羞笑顏,蕭逸微微一笑,心中更是嘆:這女子究竟有幾張面孔,為何能如此切換自然,但他卻又懶得多想,此刻温香軟玉在懷,那光滑水的玉腿再度盤在了他的間,似是有着一股兒推力一般慫恿着他的朝裏刺入,蕭逸一記深,夜七便是“喔”的一聲嬌呼,雙手死死纏住他的脖頸,捏着他的肩頭,讓蕭逸的更為舒適。

蕭啓在南疆調教南宮離之時,多半是憑着自己昔在宮中時的手段,南宮離又是處子之身,又哪裏懂得這麼多閨中手段,這夜七此刻不再是含苞待開的嬌花,反而更像是一頭飢渴已久的狂野母獅,手腳齊動,恰到好處的將蕭逸引入得越發深邃,那一聲聲酥媚動人的呻叫,更是令蕭逸覺得興奮難遏,即便是蕭逸一心想隱忍不,可那巨龍終究還是難敵這妖女的手段,還未足百下便已再難控制,隨着自己一聲低吼,一時間關大開,一股在自己體內封存了數月的濃噴薄而出,灑在夜七的花深處,燙得夜七“啊”的一聲長噓,終是安穩下來。

“二殿下,您放過人家吧…”夜七一陣舒過後,眼又變得離起來,朝着蕭逸竟是撒起了嬌。

蕭逸卻是並不上當,雖是有些可惜這一番歡愛太過匆忙,可這眼前女子卻是狡詐無比,倒是不便多留,登時也並未出那綿軟的龍,反倒是再度運起那採補之術,似是要將夜七的修為給採補一空。

“啊?二殿下你…”夜七心中大恨,可依然並未放棄希望,不停的開口求饒道:“您,放過人家吧,人家以後為奴為婢…”蕭逸不穩不顧,卻是閉上雙眼好生受着身下傳來的修為,可突然腦中一陣晃盪,只覺着一股股記憶在自己腦中浮現出來,蕭逸一時望了眼前情景,竟是隨着這股記憶而失神起來。…分割線…江北陸家,經營着整個北方的大小商鋪、酒樓、院上千家,放眼大明,可算得上實打實的富可敵國,可令人絕想不到的是,陸家曾經卻是一個江湖上不起眼的鑄劍門派,年輕有為的門主陸嘯天便是憑着一手鑄劍之術搭上了朝廷的便船,為邊軍打造兵器,從而一舉成為皇商。陸嘯天着實算得上一代豪傑,僅一世之功,陸家便由此崛起,相繼在各項領域大展拳腳,這才有了今陸家的輝煌。

但龍生九子各有不同,那陸嘯天育有三子,長子陸冠雄倒還算有乃父之風,温文儒雅,雖是天資不高,倒也算是個守成的家主,二子陸冠沖天資聰慧,奈何卻從小喜愛舞刀槍,不善經營,故而自小便跟着父親勤學武藝,待長成之後便送到宮中當差,這二子雖是不甚突出,倒也算對得起他陸家的名頭,可唯獨那三子陸冠鳴,自幼不學無術,常年連於花叢,還未成親便將人大了肚子,這便有了這陸家的三小姐陸祁玉。

那一年,陸祁玉十二歲,一個電閃雷鳴之夜,喝得大醉的父親陸冠鳴破門而入,近乎瘋狂的將她抱在牀頭,無視着她的哭喊一件件撕下了她的貼身衣物,她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只覺着那平便兇巴巴的父親此刻更是暴躁無比,不知為何,那‮腿雙‬之間的夾縫之中突然傳來一記撕裂劇痛,陸祁玉瘋狂的扭動着身軀,不住的哭喊着,用那柔若無力的小手不住的向外推着,用那被壓在身下的小腳不住的向外踢着…但終究於事無補,下的慘痛一直在繼續,她疼得已近乎暈厥,可父親卻依然為曾停下,藉着酒意,依舊在行那畜生之事。

“造孽啊!”一聲哭訴破門而入,那孱弱無力的孃親哭喊着闖進房中,衝向牀頭就要將父親拉起,可卻未曾想到父親一記耳光甩過,母親登時被扇飛在牀柱之上“砰”的一聲,便是血如柱,陸祁玉一時愣在那裏,不知為何,心底裏竟是冒起無數的念頭,父親也嚇得不輕,已然驚醒着下了牀探看母親的傷勢,陸祁玉便趁着此時,自那牀腳桌上取出一柄剪刀,猛地朝着父親刺去…父母因酒醉誤傷而亡的消息傳遍陸府,沒有多少人為他們傷心,也沒有多少人會追查他們的真正死因,是家主與二老爺一起定的,陸冠雄與陸冠衝查看現場之後,各自朝着哭成淚人兒的陸祁玉看了一眼,又互相看了一眼,便將這樁醜聞壓了下去,自此,陸祁玉便成了陸家唯一的三小姐,也是自那一刻起,陸祁玉才覺着這陸家有了絲絲家的覺。

可事情遠沒有如此結束,自那一夜遭生父姦,她便經常噩夢不止,每每閉眼,那渾身酒氣的可怖面容便浮現在眼前,那玉中撕裂的痛楚便縈繞在心間,這股無形的壓力竟是將她壓得不過氣來,她不斷的抵抗,不住的哭喊,甚至於睡夢之中拳打腳踢,卻依然無濟於事,直到有一天,她竟是莫名其妙的將手伸向了自己的小,她覺着那裏太疼,便想用小手撫傷口,可當她的小手稍稍觸碰到小之時,她竟是到前所未有的舒,漸漸的,她的小手越探越深,再也不忍回,漸漸地,她開始了有序的動,隨着一股讓她魂兒都丟了的舒傳遍全身,她的下身竟是出了許許多多的白漿,她有些驚嚇,但卻終究不敢告訴旁人。

子持續了近幾年,她越發長大自然也就越發的明白她在做什麼,她也有過後悔,覺着自己怎麼如此放蕩,可卻已然無法控制自己,當那噩夢襲來,她若不將小手探入中,她便覺得連呼都是那麼困難,終究,她沉淪了。

這樣的子持續到了她十五歲,一位渾身黑袍的老者悄然潛入了她的房中,他告訴她,她是摩尼教天選的慾女,是以為生的護法,她不信,但夜十方卻本沒有與她多做解釋的想法,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陸祁玉自然接受了老人所謂的“傳承”自此,她便成了“夜七”這老人便成了她的師傅,她的教主,她的—主人。

“倒真是個可憐的人兒…”蕭逸回過神來,腦中已將陸祁玉的一生走了個遍,此刻,他已改變了主意。

蕭逸竟是自主的拔出了那軟化的,滿臉舒適的向後趟倒,與夜七一人一邊的對坐在這寬城的浴桶裏。夜七滿臉的不可置信,竟是不知蕭逸為何突然大發慈悲的放過了她“莫非他真是被我美所惑?”

“我想讓你認我為主。”蕭逸開門見山,卻是語出驚人。

“認他為主?”這一要求看似並不過分,可她夜七才剛剛施展過手段,他蕭逸憑什麼相信於她。

“四年前我落南疆,有一位陸家的供奉曾不遠萬里前來救我,雖是未能成功,但終究也算是我的恩人。”蕭逸腦中盤算着陸祁玉與陸冠衝的關係,繼續道:“既然你是陸家的人,那我自然不會殺你。”

“我二叔他?”陸祁玉聞得此言,登時追問道。

“營救計劃終是被發現,他與其他六位陸家子弟一起對戰那南疆神女,卻終究不是她的對手。”蕭逸回憶起那場大戰,那時他毫無修為自然看不出什麼門道,此刻想起,只覺那一戰在腦海中原原本本的浮現出來,七人各執神兵,靠着自身陣法強行與南宮離對抗,南宮離所擅長的紅袖曼舞竟是被這陣法所破,但南疆神女終究不只靠着這一門功法,她不用紅袖,不用蠱術,亦是不用兵刃,只憑着她的速度,便如免費一般的穿入他們陣中,似那雄鷹侵襲小蟲一般,一掌一個,再無活口。一念至此,蕭逸忽然嘴角一翹,哼,管你如何武功了得,卻終究成了老子的下之奴,在南疆被老子活活了三年,什麼姿勢都用了個遍,什麼地方也都了個遍,什麼污言穢語也都在老子面前説過,嘿嘿,老子既然不死,他定要再去這位南宮神女。

陸祁玉聞得二叔死訊,竟是一時傷起來,鬼方破城之時,她因忙於捉拿大明皇帝等人,卻是耽擱了為家中傳訊,那鬼方韃子卻是不識得陸家早已歸降摩尼教的事情,因為言語不通更是不善,那時的鬼方人早已燒殺成,哪裏顧得許多,最終自己一家上百於人,皆成了鬼方韃子的刀下之鬼,為了此事,她險些衝入大營宰了那鬼方大汗,可卻終究被教主攔下,本以不願再提此事,可今聞得二叔之死,當即只覺自己已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而近十方教主的氣息全無,她與五妹一時沒了約束,才想起南下尋這叛徒吳越復仇,如今聽得蕭逸提起認作主人一事,她的心已然有些動搖起來。

“我大難不死,是得上天眷顧,賜我這等逆轉幹坤的功法,眼下我有志於天下,正是用人之際,你若跟了我,他我允你重振陸家。”

“重振陸家?”蕭逸順着她腦中記憶所提出的誘惑自然是切中要害,陸祁玉雙眼漸漸亂起來,蕭逸便趁熱打鐵,一把將她環抱住,輕輕用手在她的後之上一捏,惹得陸祁玉自沉思中醒來,蕭逸低聲笑道:“更何況,我卻是喜歡上你這風情萬種的女人,與我歡愛,怎麼也比那摩尼教的死老頭子要強吧。”

“你…”陸祁玉被他這般挑逗,即便是久經慾海,卻也不惹得臉頰通紅,思慮再三,終是小聲道:“殿下可否容我考慮考慮。”

“好…”蕭逸心知這越不容易得到的便越有價值,如若收穫這慾女臣服,他與煙波樓對抗,便多了一分希望,當下笑道:“那你且好生休息,我去會會我那老情人。”蕭啓自桶中起身,一路帶着水滴斑駁,稍稍用浴巾擦拭一二,便急不可耐的向着這四年未見的女人行去,行至賀若雪身側,蕭逸不心中想道,既然我能用這陸祁玉的採補之術取她的記憶修為,那這同為護法的賀若雪呢?

蕭啓微微點頭,説幹就幹,這次他不再有任何憐香惜玉之情,任由着賀若雪那仇恨眼神與不斷謾罵也絕不解開這定身之蠱,只待撕下賀若雪的那件黑緊褲,長槍入那悉而又陌生的玉中時,蕭逸才心頭一鬆,果然,這陸祁玉的採補之術當真好用,才稍稍施展,蕭逸便覺着一股極強的恨意便湧入自己的腦中。

“殿下…”不知何時,正沉浸在賀若雪回憶之中的蕭逸突然聞得一聲輕喚,那本還在不住謾罵的賀若雪竟是許久未發出聲音,此刻突然喚了一聲,卻是温和平靜,再無半點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