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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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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眨了眨天真的眼睛,奇怪現在的爸爸象有一天偷偷走進卧室裏看到的媽媽一樣,不過這樣的神態比媽媽那天的神態還要美麗呢,象鄰居家的小女孩瑪麗一樣的嬌羞。

彼特的臉一直羞紅到耳,在自己的兒子的面前擺出被捆綁成這樣穢的形狀令他恨不得立刻躲到地縫裏去,可是可惡的史雷德還在一旁用着沾沾自喜地神態旁若無人地欣賞自己的傑作。

“史雷德,求求你放了我,你今天怎麼了?我是哥哥呀。”孩子見到爸爸在低聲地哀求叔叔,可是叔叔卻越來越憤怒,氣憤地一個耳光落在爸爸的臉上,本來羞紅的臉被打成硃紅,嘴角有鮮血溢出來,象被媽媽抱着時隨意玩的紅寶石吊墜。

孩子的心中到驚恐,已經不覺得象開始那樣好玩,怒火中的史雷德叔叔象惡的天使即將帶來惡運,忍不住哭鬧起來“放開我…史雷德叔叔…放開我…”燥熱的下午和小孩的哭鬧令史雷德十分的不耐,抹去頭上的汗水,順手抓起牀頭櫃上的一個小橙子進孩子的口中。

孩子的口中被最小號的橙子極度擴張,大張的紅出鮮明的桔黃澤,非常美麗。這一幕引起史雷德的興趣,挑了一個非常大的橙子,進哥哥彼特的口中。

這個橙子幾乎比進沃夫口中的要大一倍,彼特看到史雷德拿着橙子走過來時已經明白惡的弟弟想幹什麼,大聲地叫:“史雷德,不要,不要。”彼特的叫聲只會更加挑起史雷德的興趣,雖然彼特不住地向後躲縮,可是不一會就被史雷德壓到身下。用上身死死地壓制住彼特的肩部,雖然彼特身體的其實部分再不住掙扎也無法產生半點作用。

左手捏住彼特的下頦,史雷德饒有趣味地再次端詳哥哥悉的面孔,想把他牢牢地印在腦海中,想記住哥哥每一個美麗的表情和動作。儘管口被史雷德擴張到極限,由於牙齒的存在那個橙子還是過於大了,彼特不住地擺動頭部,發出“嗯”的叫聲。

“乖,哥哥要乖呀。”史雷德覺得這一刻掙扎中的哥哥是最美的,額頭上的發被汗水濕透了垂下來,因為頭被的擺動而分佈在臉的兩旁,面孔是誘人的緋紅,令人產生咬上兩口的衝動。

不停地動作令人產生眩目地注視,驚恐令原本大而明亮的雙眼更加大睜。橙子就在嘴前,想象着被吻得已經嬌豔紅潤的嘴會下這個這樣的寵然大物,史雷德不又眼放光。

右手頂在橙的四周,用力的壓下去,因為受到牙齒的阻礙,令彼特牙齒劇痛,更加用力掙扎。

幸好有着鮮豔澤的水果仍具有一定彈,在史雷德的全力施壓下,橙子被成功地擠進彼特的口腔,彼特的嘴被擴張到從沒試過的弧度,在史雷德成功地完成填鬆開手後,無助地跌落到雪白印着極淺的粉紅花紋的牀單上。

因為循環的障礙更加充血得厲害,史雷德被眼着的美景深深地震憾,把彼特撈起來在他的嘴上狂吻啃噬。

在史雷德手中被任意蹂躪地彼特目光散亂,無助地望向史雷德身後的方向,見到年幼的沃夫同樣被下橙子,在椅子上不住地掙扎,可是自己連掙扎的能力都沒有,在史雷德鐵臂的束縛下如一隻奄奄一息的小鳥。

在史雷德用力地汲取和口腔四壁的剌痛麻木下,津不住地從彼特的嘴角溢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閃亮的銀絲劃落。

被史雷德看到,史雷德伸出舌頭從彼特的嘴角開始,一路舐直到耳,輕輕地緩緩地用粉紅的舌尖玩彼特的幼小如珠的耳垂,在彼特身上種下一陣陣酥麻。

在舌尖玩耳珠的同時,史雷德的雙手按住彼特前身的雙,摁下去,輕輕地按順時針方向慢慢,孩子驚奇地發現,爸爸的尖也可以變得象媽媽的一樣紅潤,象平時最愛吃的櫻桃果子。

爸爸面上的表神由恐懼漸漸變得享受,雖然極力壓抑,喉間仍然發出“啊”的一聲極輕微地呻。史雷德空出一隻手來拍打彼特雪白的股“還真享受呢…”史雷德被彼特充滿誘惑的呻撥得慾火狂燒,三兩下除去自己身上衣物,出早已充血高的巨大的器。處於慾望衝擊波下的彼特本沒有注意到史雷德的動作,雙眼濛地出情慾的光澤。

只有孩子,見到史雷德下之物居然如此紅腫壯大,想到自己幼小如小鳥一般的小東西,忘記了恐怖,驚奇地看着史雷德的下體。那個東西居然還會微微地抬起頭,史雷德回過頭來向孩子飛遞了一個得意的笑臉,掰開彼特的雙,猛力的刺入。

“啊…”渾濁的從喉間壓迫而出的慘叫聲彷彿可以把人帶下地獄。繼而室內變得抑鬱沉靜,只剩下兇器肆意的聲在有節奏地繼續。看到史雷德叔叔被情慾薰得赤紅的臉孔和爸爸已經完全失去知覺青白的面孔的對照,孩子痴呆地望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不知道什麼顏體從爸爸的下體不斷的出,就是那個彩被魔鬼收藏了,再也不能從記憶中找出。

太多光怪離奇的事情,令孩子的腦子昏昏沉沉。不知道過了多久,孩子見到父親緩緩的睜開眼睛,又在無情地律動下失去神采,到底多少次這樣重複,孩子沒有記憶,只是知道,越來越深重的恐怖向自己不斷地臨近…

沃夫可以覺到自己手心的汗,漸漸地恢復了知覺,還是在那個困住自己的房間裏,手腳的鎖鏈被解開分別鎖到牀的四角。

房間裏的一切潔白得刺目。見到傑森就坐在牀沿,沃夫甚至懶得去想奎恩去了哪裏,按摩沒有被取出來,仍在突突地響着,腸道四壁的覺已經在不斷地擂擊下麻木,卻一點也沒有挑起。

用冷漠的表情掩蓋住適才噩夢帶來的恐慌,拳用力地握緊包裹住手心的冷汗,唯恐唯一心底秘密的證據被他人發現。

沃夫知道這個噩夢曾經發生在自己身上,不過太多的細節在孩提時代被主觀意識特地壓抑,幼年的時候到底發生過什麼,在孤兒院的時候就已經不復記憶,也許空白的一斷記憶的確是上帝給予的第一件禮物。

下巴被傑森強勢地挑起,姆指指尖不安份地在沃夫的下頦上磨。

“絲瑞,看情況你仍然把自己當成沃夫,你的確需要一點懲罰來幫助記憶。”傑森墨玉般的黑瞳竟然令沃夫覺到海洋中挽住一浮木般的安全,這令沃夫有些不安。

傑森並沒有做什麼起身離開,想到傑森口中提到的懲罰,沃夫望向徐徐合上的合金室門,期待明天的來臨,明天又會是一場更加殘的折磨嗎?

保安主管這個位子是撿來的,如果不是房間裏的這個男人,奎恩一直把我踩得死死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有出頭之。有一點絲瑞,更多的是憐憫他,成為少爺的玩偶,他連人都算不上,在少爺眼裏,他只是一件貨物,一件玩厭就可以扔掉的貨物。

他暈過去,雙手還吊在牆上,上身半吊着,長髮垂下來遮住一部分額頭和半邊臉頰。我用眼角的餘光偷偷地看他,就算是傑森少爺走了我也不敢正眼看他,相信自己不會走上奎恩的老路。

他是魔鬼變的,就算是睡着身上仍然散發出誘惑的魔力,晶瑩象牙的肌膚,完美的面孔和前誘人的櫻紅兩點,下體是鞭打後的,那支按摩還在他體內,電池已經耗完,沒有少爺的吩咐,誰也不敢幫他拿出來。

半吊着的姿勢令他十分痛苦,睡夢中發出“嗯嚀”一聲,沙啞的聲音極為痛楚。男人長得俊美也會成為一件可悲的事。我慶幸自己只是一個保鏢,而且在西非沙漠裏當僱傭兵那兩年破了相。

奎恩把他得很髒,身上滿是和口水,還有一些血跡。喚來兩個侍衞和一個侍女幫他清洗,這是每個清晨的例行公事。一邊玩手裏小巧的墨西哥匕首,一邊想着到我的新辦公室裏看看他的資料。

坐在奎恩巨大的扶手椅中,我開心的得意的瘋笑。我早就知道自己比奎恩聰明,我總是離傑森的東西遠遠的,小心地不去惹惱他,奎恩卻總是想要什麼都要得到,甚至傑森的玩具也敢沾惹。

奎恩呀,你與我爭鬥數年,你沒想到會栽在這個小子手上吧?為了一個男人被處決,值得嗎?肆意的笑聲在保安主管的辦公室裏迴盪,房間的隔音能很好,更加不怕別人冒然闖入。

奎恩所有的私人物品都被我掃到垃圾筒裏,遲一點我會在桌子上放上我自己的照片。奎恩臨死也不相信傑森會為了一個貨物殺自己,不信的絕望的恐懼的眼無比淒厲。

為了報復他這幾年來對我的“照顧”我一邊強暴他,一邊用一條細細的皮繩結果了他的命。奎恩死後的樣子太難看,兩個眼睛都突了出來,嚇得我急忙從他的身體裏撤出。

沒想到那麼難看的人,我也可以進入,看樣子我的品味越來越差了,奎恩不是還有個漂亮的女兒嗎?今天晚上最好去探望一下她,安撫一下她失去父親的悲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