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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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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穆知道他是怎麼被拖到水岸上的,也可以説他非常非常的清楚,沒有因為在水下而有一絲的恍惚,也很清楚再不上岸就有可能在水裏憋死,但是身體卻一點都沒有動,他的大腦只停留在想上,並沒有付出任何的行動,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雙眼睛看。

直到曲靖把他拖上岸,把他抱在懷裏拍打了他的臉幾次,他都是直的瞪着眼睛看着前面,做不出任何的反映。

“顧穆沒事吧,快醒醒。”其他人也都上了岸,正忙着把身上的水給拍開,梁賓在旁邊叫着顧穆,看樣子其他人並沒有注意到水下面的屍體,否則不可能只有他一個人這樣。

“天啊,看這是什麼?”有人喊道,其他人有的跟過去看,顧穆還是直的倒在那,想要到卻無法動,明明什麼都請清楚。

曲靖抱着他,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又捏了捏他的手指,像是知道了什麼,從口袋裏拿出剛才顧穆在水裏捉的蟲子,將其中一條割開條口子,立刻有黑的汁出來,曲靖用手指了一點,塗在顧穆的舌頭上,而那條只是被割個口子的蟲子,像是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顧穆猛的從地上坐起來,抬起頭看着這裏,這是一個巨大的天祭祀台,四周是被山壁包圍住,中間是一棵很很壯,枝繁葉茂的大樹,在它的下方,是一個稍微高起的祭祀台,雖然已經因為時間的原因,沒有什麼東西,但是原形還是看得出來的。

“好了?”曲靖站起身,問。

顧穆點點頭,覺得嘴裏有股苦苦的味道,但也沒多去在意,曲靖怎麼也不可能去害他,這會老師見他沒事,也放了心,招手把他叫過去,而其他人,早就已經跑到祭祀台周圍去觀看了。

“老師,叫我有事?”顧穆問。

老師微笑着點點頭,“這回也幸好有你,不然他們這幫孩子早就跑了,平時看上去都是文采非凡,才高八斗,到了這時候…唉”老師嘆了口氣,聲音非常的小,“後面你還得多多指導指導他們,我知道你以前下過墓,有經驗,他們都是死讀書出來的,很多都不行。”顧穆仔細一聽,就知道老師這是什麼意思了,明着抬高他,暗裏是要靠他麼?現在知道那羣窩囊廢不行了,早幹嘛來着,帶着這麼大羣的人,雖然心裏不滿,但是顧穆卻是絲毫不能表現出來,“我明白。”老師滿意的點點頭,也到了前面也看,梁賓這會到了他身邊,笑説,“你看這老頭沒,有事的時候你就是個寶貝,不過你也別太當真,他們這幫跟着出來的研究生就算是天之嬌子,也是在他們爹媽那,走吧。”顧穆瞧着梁賓的背影,眉頭就皺了起來,要擱以前,梁賓是絕對説不出這種話的,自從那會進來,他就發現梁賓有點不對勁,但是又説不清楚是什麼原因,跟着走到祭祀台邊上,不得不説這幫學生就是跟倒斗的不一樣,對這些不確定是不是古文物的東西,都格外的小心。

揹包裏的裝備都是一些細小的工具,像在用在摳邊之類的東西,還有小刷子,白塑膠手套,顧穆和梁賓帶的,就已經不是這些考察和發掘用的工具,基本上都是重量級的,甚至在出來的時候,他揹包裏還帶了一小塊炸藥,是從王海洋那過來的。

這祭祀台的平台是呈梯形向下的,四周要比上面大很多,一個很大的正方形,每個台階上都有不同的圖形,月是最簡單,甚至有些他們都看不懂,因為這些圖形是凸起在台階上,所以有些已經被磨平了稜角,或者缺少一部分了。

“老師,這是不是象型文字?”有人問,在放大鏡下,可以更清晰的看到上面的結構,這麼看的確實是有一點的相象。但是顧穆不明白,為什麼象型文字會出現在這裏?出現在東北,這實在是讓人難理解。

“不像,至少跟傳統意義上的不像,但又有點相似。”老師嘆了口氣,也犯起了疑惑,幾個學生圍着老師在那琢磨東西。

顧穆走到祭祀台上,其實他真正興趣的是這棵大樹,樹幹非常的壯,他伸手抱了一下,這樹大概要十五個他才能抱的住,樹幹是暗綠,非常的鮮亮,有點像萬年青的葉子,那種既然掉在地上一個月,也不會因為缺少水分枯萎。

樹下有一個台子,很明顯的青銅構造,四角是微微翹起,大概有兩米來長,上面佈滿了灰塵,中間是一個凸起,顧穆猶豫了一下,伸手也摸了摸,發現這東西不是桌子的一部分,就想拿起來,但是試了一下,並沒有拿起來,下面有什麼在勾着,顧穆又用兩隻手一起拿,結果還是沒拿下來。

他轉念一想,大概這個是轉下來的?想着,就用手扭了一下,碗大的東西竟然自己開始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隨着它的轉動,一直平靜的大樹開始發出奇怪的聲響,樹葉間不停的碰撞。

顧穆驚訝的往後退了幾步,那種聲響越來越大,起初只是樹葉被風吹動的淅瀝聲,漸漸形成了一種極其哀怨的曲調,像是在訴説着什麼,顧穆敲了敲腦袋,覺得腦仁好像受到了這種聲音的影響,有些發痛,眼睛也開始發酸了。

“別聽!”曲靖突然跑到他的身邊,雙手捂住他的耳朵,顧穆疑惑的看向他,即使用手捂住了,但是那種聲音還是會順着空氣鑽進耳朵裏,雖然輕了許多。

等他回過頭,驚訝的看見那些原本還在研究圖形的學生和老師,都捂着耳朵在地上翻滾着,嘴裏發出痛苦的哀鳴,臉上的表情極其痛苦。

“這是怎麼回事?”顧穆呢喃着,想要擺曲靖的控制,但是曲靖卻死活不肯撒手,直把他摟在自己懷裏,死死的抱住,“你放開我!”顧穆怒吼着,曲靖瞪着他表情堅決。

梁賓從地上爬起來,竟然開始晃晃悠悠的向他們走開,臉上帶着詭異的笑,大大的眼睛還是那麼無辜,雙手垂落在身下,彷彿是一具沒有骨頭的屍體,每走一步路都要晃上幾次。

“救他,救他!”顧穆看着曲靖,有些請求的意思,他知道是他剛才動了機關,才會讓他們產生幻覺。

曲靖皺起了眉頭,顯得有些掙扎,顧穆趁他不注意掙開他的牽制,跑到祭祀台前,想要把那個按扭恢復到原位,等他把按扭轉回原來的位置,聲音卻沒有停止,這讓顧穆很暴躁,難道本不是這個按扭的原因?或者,這只是開啓的一個通道,真正關閉它的開關並不在這裏?

他還沒不及去找別的,梁賓已經到了他身邊,出一口白牙,顧穆想都沒想,伸手捂住他的耳朵,想讓他別聽那種聲音。

哪知道梁賓突然恢復一本正經的樣子,對顧穆小聲説,“趕緊想辦法離開,曲靖想要我們全都死在這裏,他要害我們!”顧穆聽到他的話,有些驚訝,“你沒事?”

“我身上有周槐他們給我的護身符,只受到了輕微的影響,腦袋還是很清醒的。”梁賓説,表情很嚴肅。

“他為什麼要害我們?”顧穆問,他表現的半信半疑。

“你別忘了他為什麼要來這裏,這裏有他想要的東西,而且也是他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們這些人,都必須死,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可靠的!”梁賓抓住顧穆的手,使勁的握住,目光的堅定讓顧穆不得不去信去。

“穆哥,救我,救我…”耳邊傳來張齊虛弱的求救聲,接着是王朝娜的,老師的,季倫的,每個人的聲音都在他的耳邊響着,把梁賓拉到身後,那一羣人已經晃悠着向他走來,嘴角帶着詭異的笑。

而曲靖,顧穆看向他,他只是微微皺眉站在一邊,像是一個置身事外的旁觀者,一點沒有幫忙的意思。

就在顧穆有點不知所措的時候,只覺耳邊一個聲響,他猛的睜開的眼睛,看見曲靖正坐在他身邊,手裏抓着一隻兔子,顧穆皺了皺眉頭,不就是梁賓扔的那隻嗎?怎麼現在還在這裏?

“董新!我不是讓你把兔子給扔了嗎?它怎麼還在這?而且在我的揹包裏?!”梁賓有點暴躁的對着董新吼,那個男生低着腦袋往旁邊縮了縮,很可憐。

顧穆有點沒懂是怎麼回事,他再看周圍,確實是在岸上,老師和其他人都在驚訝的看着他,一點剛才被惑的樣子都沒有,難道…剛才的事情都是假的?出現幻覺的…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對了,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了?”梁賓疑惑的抓了抓腦袋,全身都濕漉漉的,還有泥。

“這隻小畜生你可抓好了,再跑出來我就把它扔水裏淹死!”曲靖對着梁賓咬牙切齒,就恨不能吃了他了。

梁賓險險的接住兔子,被曲靖説的一縮脖子,本來他就怕曲靖,低頭看這兔子,身上的髒髒的,不過倒是乖。

“顧穆啊,你是不是…”老師開口,似乎有什麼不好説的,“你沒事吧?”

“我沒事,謝謝老師關心。”顧穆站起身,大家都去各自幹自己的去了,他站在原地很困惑,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出現的問題?

“我真沒想到原來你是這麼想我的。”曲靖站在梁賓旁邊冷笑,嚇的梁賓口水,想笑卻比哭還難看。

“大…大哥,我怎麼想你了我…”梁賓往旁邊縮了縮,他到底説什麼了他,這人平時都懶得跟他説話,這會突然來主動跟他説話,實在是太奇怪了吧。

“我想殺誰?你們全部?”曲靖笑,微微抬高了聲調。

顧穆震驚的看向他們兩個人,就在這時,突然聽見有人説,“老師,這是不是象型文字?”作者有話要説:家裏突然停電,把我寫的文一下搞沒鳥,又重新寫的,本來想早的更的,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