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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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靖見顧穆把人背起來,急走了兩步就拉住顧穆,把人搶回來自己背,顧穆也沒説話,按照那人指的路,往山下走,顧穆還是想問的再清楚一點,有很多地方都解釋不通,比如為什麼把人放在棺材裏並沒有埋了,而且眾多周知的,棺材上都會有棺材釘,以免棺材在搬運的過程中磕碰把裏面的屍體掉出來,但是很明顯剛才那口棺材只是蓋嚴了而已。
等他們到了山下,天已經暗了下來,路上幾乎一個人都看不見,偶爾看見一個,也會被他們嚇的立刻跑掉。
“是這邊嗎?”顧穆問,他們停在一家門前,而那家門口的牆上,正貼着兩條大白紙。
那人現在也多少有了些神,點頭,“這就是我家。”顧穆上了台階,去拍門,這邊都是沒有門鈴的,只有厚厚的鐵門,所以拍上去造成的響動並不大,最後顧穆拉住門上的兩個大鐵環拉組合使勁的拉着門晃盪了幾次,才顯得大了許多,過了一會才聽見裏面有人説話,“來了來了。”顧穆退到一邊,等門開了之後,出來的是一個長的不錯的女人,看見顧穆還表現的很納悶,“你是…啊!”等她看見曲靖身上揹着的人之後,就被嚇的立刻叫了一聲,轉身就想跑,顧穆手快趕緊把人拽住。
“等等。”顧穆知道她是被嚇着了,“你別怕,他還活着。”女人有點瑟縮,但還是試探的看着男人,問,“,是你嗎?”
“我還活着,你們怎麼就把我埋了呢。”男人嘆了口氣,顯得很無奈。
女人一聽,眼淚就使勁往下掉,撲過去張手就抱,曲靖趕緊往旁邊一閃,這人在他背上呢,這一抱不得連他都抱住了?接着把人放下來,女人也有點尷尬,擦了擦眼淚扶自己家男人。
“咱們進去再説吧,爸媽知道肯定很高興的。”女人説。
男人點頭又説,“這兩位就是救我的人,我的恩人,到我家坐坐吧。”顧穆和曲靖對視一眼,跟着男人走了進去,院子不算多大,有個葡萄架,倒顯得很漫,本來顧穆也有很多事沒清楚,自然得進去。
到了裏面,自然又是一番鬧騰,把老頭老太太都嚇的不輕,男人也很喪氣,好好的就變成了死人,又把家裏人嚇成這樣,誰心情也好不了,看着桌子上的煙,拿起來就了起來,煙霧瀰漫,“爸媽,我真沒事。”見他們家裏人都顯得有些生分,顧穆就問,“我想問一下,可以嗎?”
“恩,你問吧。”男人趕緊點頭。
“為什麼你們在確認他已經死了,卻沒有把人下葬,反而是把棺材放在樹下?”兩個老人都沒説話,倒是女人解釋,“是這樣的,我們小鎮最近兩年總是出一些事情,就是…”想着用眼睛看了看家裏人,又看了男人,“就是死後的人詐屍,所以漸漸形成了這種習俗,會把過世的人放在選好的墓地旁幾天,過幾天再去看,如果沒有活過來,再下葬。”
“詐屍?”顧穆疑問,這可就新鮮了…
“是的,去年老張的老頭也是這樣,過幾天就又自己回來了,今年又死了,不過這回就沒回來。”女人解釋。
詐屍一般是説,人死後口憋着一口氣沒有散,被入殮之前被生靈驚擾到,屍體中的那口氣迸發出來,使得屍體復活,但是這男人明顯不屬於這一種,一般詐屍的,都是真正死亡的屍體,這男人分明活的好好的,絕對跟詐屍沒半錢的關係。
不過這個症狀倒是讓顧穆想到假死,假死跟真正的死亡很難區分,但是並不是區分不出來,只是一般人都沒有那種常識,也不瞭解這個假死到底是個什麼,認為覺不到人的呼和心跳,在家裏放上三天,人還一點存活的跡象都沒有,那就是死了。
實際上假死是有呼的,只是相當的薄弱,要用羽或者泡泡去實驗,還要觀察的相當的仔細,一些醫學儀器,都有可能查錯,所以入殮師之間一直傳着這樣的話,10個人火化,3個人活活燒死。
這個比例是相當大的,所以在屍體火化的時候,也是不允許家屬觀看,就是怕發生這樣的現象,給人造成心理陰影,入殮師雖然經歷的多,但是最後抑鬱而死的也很多。
顧穆和曲靖回了他們住的地方,一路無話,顧穆一直在想,假死這是一種現象,雖然比例不小,但是也沒道理他們村有這麼多才對,這裏面肯定有問題…
“穆哥?你去哪了,怎麼才回來?”他們才到門口,就看到張齊從陰影裏出來,臉上都是焦急。
顧穆才發現他們出去這麼長時間了,就拍拍張齊的肩膀,“沒事,就是出去走走,你怎麼在外面?現在幾點?”把門打開,三個人走進去,主屋的燈還亮着,隱約能聽見嬉笑的聲音,看樣子是在玩牌,“都9點多了,我快急死了,想出去找你又不認識路。”
“唉!顧穆你可回來了,我發現一個好玩的趕緊趕緊。”這會梁賓也從屋裏跑出來了,不過是從主屋跑出來的,明顯是在他的房間,難怪張齊沒在屋裏待着呢。
梁賓一把拽過顧穆往屋裏拉,手裏還握着個玉米,“那個誰,你下屋住去,今天我跟顧穆一起住。”
“我才不!”張齊反對。
“喲,你小子還跟我頂嘴是吧,讓你去住就去。”梁賓瞪眼睛威脅張齊,張齊也是定了顧穆在,一點都不怕他。
“不去。”兩字,那叫一個簡練。
顧穆一看這兩個人又開始鬥眼神,趕緊阻止,“你們別鬧了,吃多了就出去運動運動,沒事靜看你們吵嘴了,你不是有事跟我説麼,進來。”顧穆跟梁賓説。
梁賓撇了張齊一眼,然後趾高氣揚的一甩頭,進屋了,那德行連曲靖看了都想他一頓,真賤…張齊也不堪示弱的跟了過去,曲靖站在門口想了想,都進去了,他幹嘛還在外面,於是他也進去了,原本就不大的屋子被四個大老爺們擠的跟個什麼似的,結果本來就是個秘密,的八隻眼睛大眼瞪小眼,這秘密還是秘密麼?
梁賓有點無奈,於是拉過顧穆,在他耳邊小聲説,“我在我揹包裏發現了這個東西。”説着拿出一個發黃的小冊子,很舊的那種,顧穆皺眉,接過來打開一眼,就愣了,梁賓又説,“今天收拾裝備包暗格的時候發現的,這本不是我的東西,我打開一個,是蠍子的。”顧穆點頭,確實是蠍子的東西,雖然他不認識蠍子寫的字,但是在本面的一角,寫着蠍子兩個字,那次他們從公子高墓裏出來,蠍子就沒有出來,那個時候蠍子的神已經不正常了,但是顧穆卻沒太注意他的行蹤,一直在想着怎麼對付曲靖,在他們出來之後,蠍子不見,不用想也知道,他葬送在了那座墓裏。
很多時候,人的生死都很難説,你既然選擇了做這個,就要有勇氣去面對將要發生的事情,任何事情都有危險,就要看你怕不怕,如果怕,那就馬上退出,如果不怕,死了也是自己的命,所以顧穆只是惋惜。
“你不是説看見他的時候,他已經是個傻子了麼?怎麼還能把這東西進我的裝備包裏?而且還藏的這麼深?”梁賓問,儘量把聲音壓低,但是在想到墓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看看了看曲靖。
“確實是。”顧穆説,如果説他們看見那時候看見的蠍子並沒有不正常,那就是他一直在偽裝?但是他為什麼要那麼做,而且如果他是裝的,現在有沒有跑出來,這些他都無從知道。
打開本子的第一頁,上面沒有期,只有第一天,第二天的字眼,看字跡不是很平坦,應該是手抖的比較厲害。
第一天我才剛剛醒來,發現自己還在墓裏,這裏的佈置很奇怪,已經不是當時和顧穆在一起的那個墓室,我的腦袋很疼,有時候會發出陣疼,甚至能夠覺到意識在一點點的消失,全身都是暴躁的音子,想要打架,想要殺人,但是我要忍耐,我叫了幾天,試圖找到還在墓裏的人,但是沒有人,梁賓他們大概已經出去了,我被留在了這裏,我不清楚我在這個鬼地方睡了多久,也不知道外面是白天還是黑夜。現在最重要的是出去,不然我肯定會死在這裏,壓縮餅乾和水並不能讓我活多久。
我找了很久的出路,發現這裏就像是一個口井,除了上面的口,四周都非常的封閉,但是我在這個鬼地方找到了一些字,索我都看得懂,是一首詩,落款竟然是公子高,這讓我很吃驚,沒想到這墓的主人竟然會是公子高,…
前面幾張都是蠍子記錄在墓中尋找出路的事情,都不長,直到五頁,才讓顧穆有了新的發現,這是蠍子在墓中的第五天,他的餅乾和水都已經沒有了,字跡也變的相當的潦草,幾乎讓顧穆看的很吃力。
他説他在墓中的一個墓室中,發現了很多的寶貝,他以為那是陪葬室,但是在他打開那些箱子之後,發現也不完全對,那裏除了金銀珠寶,還有一些骨頭,是裝在箱子裏的,那些骨頭合在一起,能完整的拼在一起,有人的,也有動物的,它們頭骨的方向也是各不相同,如果從高出看,正好是一個圖型,接着他在珠寶箱裏找到了一個不大的胭脂盒。
如果是一般人的話,大概真的會認為是女人用的胭脂盒,但是蠍子一眼就認出來,沒那麼簡單,廢了很大力氣把盒子打開,在裏面找出一張圖紙,而那張圖紙正好和那些頭骨所形成的圖形是一樣的。
顧穆在本子裏翻了翻,果然在夾頁中找到了那張圖紙,同時也有蠍子畫的骨頭圖形,兩張圖一參照,真的一模一樣,那這個圖形到底意味着什麼,蠍子為什麼又會變的神不正常?或者他為什麼要傻呢?
作者有話要説:之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更的晚了,本來一直想把鬼文碼出來,結果不給力,沒掙扎出來,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