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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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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剛剛在牀上丟了一次,不過是被手指入。現在和男人玩到情慾發,也是理所當然。我對老馬揮揮手:“你先來。”老馬謝道:“林老闆講義氣,我也就不負你的美意了。”説着。

解開褲口,掏出他那細長的東西,龜頭剛剛頂上縫,就只子那邊含糊不清的低叫了一聲,豐滿的股更是急切的要往後頂。老馬笑道:“以前還裝淑女,看看今天你成了什麼樣子!”説着。

龜頭對準陰門,就要往裏深入。這是他第二次姦我的子,上回他在桌子對面,我看不清細節,這回倒是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細長,龜頭頂端比常人要尖窄一些,就像一硬長的鑽子,鑽頭只需前壓,便自然的分開了保護陰門的兩片陰。老馬知道我在看着。

故意雙手上前,一手一邊的握住子的兩瓣尖,掰開來,使得陰户開,令我得以看見他的龜頭,沾着子閃亮的,如長蛇入,一點點深入。

剛沒入半個龜頭,子的陰門便迫不急待的想要合攏,這就緊緊的箍住了老馬。老馬深口氣:“厲害,就剛才這下,差點讓我繳了械。”我取笑道:“可別在小高面前丟醜。”老馬打個哈哈:“哪會!”説着。

身子突然前壓,倏的鑽了進去,男人褲口的皮帶金屬扣,猛然撞到子的股上,啪!子吐出小高的,仰起頭來,發出一陣長呤。

這聲音,媚入骨,又婉轉綿長,似是久旱逢,任哪個男人都聽得出來這其中飽含着的欣喜。我們在子後方,小高站在她面前,不住叫嚷:“你們剛才沒看到她的表情!

那簡直太騷了,我愛死她剛才臉上的樣子!”子羞得低下頭去,任一頭秀髮擋住臉龐。老馬開始發力衝撞,只見一陣陣翻滾,耳聽一聲聲響低迴。衝撞了會,又有子那邊,起初還是盡力壓抑的悶哼,時間越久,聲越響。

老馬一拍她的股,命令道:“叫出聲來!”又加緊了送,一下一下的盡沒入。子的聲音終於變得毫不掩飾,那語,隨着送緩急,時而高吭,時而低呤,嗯啊的叫個不停,又夾雜了些聽不清楚的瑣碎字眼。

她不僅身體被別人佔有,連叫牀的節奏也被牢牢控制,只把我看得熱血洶湧,聽得慾升騰。

在老馬的摧殘之下,子‮腿雙‬發軟,終於站立不穩,要往前栽。小高見狀,説了聲“瞧我的”上前拎着子的長髮,將她臉龐拉起。

只見她滿面霞光,態百出。他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乘着子張嘴息,將立的一股腦的入她的小嘴裏,身子前壓,將子頂在當中。

這樣老馬再用力,這副嬌軀再也無法往前軟倒了,我原本賢惠的子,不僅有着嚴厲的家教,還生得清秀的臉龐,更有一身美前凸後翹,玲瓏白皙,這會卻赤身體的被半吊起來。

又給兩個男人夾在中間,後有侵犯,前有嘴,往前不得,後退不能,只能被肆意,褻玩不止。正是玩到妙處,老馬突然停頓下來,等了會,説:“我突然有點急事,失陪一會。你們繼續玩!”然後是大門開關的聲音,我轉頭去看,老馬已經整理好衣褲離開了,小高望望我,我一咬牙,今天已把子玩成這樣,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擺擺手:“你上!”小高滿臉歡喜:“謝了林老闆!”説着。

麻利的轉到我這邊來,對準陰户,扶正,那龜頭上還沾滿了子的口水,閃閃發光。這龜頭可不比老馬,小高的雖然不及老馬長度。

但在硬度和直徑上都遠勝於他。這完全充血起的巨物,在子陰門前頂開一條縫,先是進去半寸,停了會,又把龜頭完全頂入,頓了頓,等到子的陰户美回彈將它包裹,才將整一捅到底。

子本來還在嬌聲息,給這樣三段式的侵入,不由自主的仰頭,恣意呻呤:“嗯…”前兩聲是龜頭擠進時的低呤。

最後則是她在小高大舉入侵時發出的暢聲語。我看得快異常,連連誇讚:“小高,你可以指揮這個女人唱歌了!”小高一邊送,一邊壞笑:“是嗎?那讓她再唱一曲?還唱《夜上海》”我拍手:“不錯,就這樣。”小高拍拍子的股:“馬老闆説你喜歡侍奉男人,對嗎?”息着:“我喜歡…侍奉男人…”小高説:“我命令你做什麼你都聽?”子被得前後起伏,一頭長髮波般的在空中飄動:“你…你要我做…什麼…都…好…”小高笑了:“也不用你做什麼,我把窗户打開,你對着窗外大聲唱一曲吧。”這裏是卧室,緊臨陽台,外面就是繁華的上海灘。

現在正是白天,仔細去聽,還能聽見人聲車響,我們在二層樓,如果大聲一些,外面可就全聽見了,我原本以為子會猶豫,沒想到她立即滿口答應:“我是…你們的…侍奉你…們…”我示意小高繼續,自己親自去打開了窗户。這還不過癮,還打開了通往陽台的木門。外面是一覽無餘的平房,這個二層,是附近唯一的高層建築,沒有人能看見,只有聽見。

我在陽台上擺好椅子,坐下。陽光正濃,坐在這裏,無法看清屋內的景象,只隱隱聽得子的低聲呤。我心想這樣也別有一番樂趣,便坐定了,對屋內大聲説:“那就唱吧!”子的聲音從屋內傳來。她的聲音原本清純甜美,這一刻卻摻雜着厚重的風塵味道。我心想,老婆啊老婆,我謊稱你是歌女,這回你的真是了,聽她唱道:“夜…上海…用力…夜上海…好小高…”只聽啪的一聲響,小高喝道:“叫哥哥!”

“好哥哥…親哥哥…”

“接着唱,大聲點!”子聽話的提高了聲音:“你…是個…不夜城…華…燈…起,車聲…響…親哥哥…你用力…要死了…歌舞…昇平…”

“然後呢?”小高知道外面很多人都能聽見,得意的催促。

“只見她…我…笑臉…哥哥…誰知她…內心苦悶…要死了…夜生活…都為了…衣食住行…”小高打斷她:“怎麼能説是內心苦悶呢?你苦悶嗎?改詞!”

“只見她…笑臉…玩我,玩我…誰知她…原本蕩…啊,夜生活…也本是…叫哥哥玩…”

“哈哈!”小高得意的笑:“林老闆,你帶來的女人果然夠味道啊,心思快,有水平,有水平!”我心想,你哪知道這女人本是我的子,她的心思聰穎,哪能與普通歌女相提並論?只是被你們玩成這樣,好才學都用在了路上!玩得正在興頭上,又聽到大門開關聲響,老馬的聲音傳來:“老林,這不對啊!”話到人到,他已站在我面前。

我禮貌的起身,他對我説:“你昨天給我的密碼不對,銀行那邊今天把手續全都備齊了,就差密碼。你看這事…”我奇道:“怎麼會呢?我給的就是正確密碼,你記錯了嗎?”老馬説:“不能。

你林老闆家大業大,是不是密碼太多記混了?要不然你再想個?”

“酒不醉人…人自醉…哎…用力…要去了…我要被你玩死了!”子的聲音傳來,夾雜着亂的意味,越來越高吭,我知道她就要被玩到高了,老馬搖搖頭:“這哪行,你喜歡這裏,要待多少天我都招待。

但你不能給我一個不能用的密碼呀?這樣吧,我看這會你也不一定想得出來,不如我幫你做個催眠,助你排除干擾?”我心中一驚。老馬要催眠我?把我變得像子那樣可以任人擺佈?不,絕不能!隨口就答道:“這樣,不好吧…容我再想想密碼…”老馬勸道:“老林,我們多年朋友了。

你來上海,你看我不僅好好招待,連你喜歡的樂子,都給你找齊。”説話間,子那邊嗯啊的大聲叫着。

又夾着小高的低吼,聽來兩人都到了頂點。我點點頭:“沒錯了,你是值得信任的。”老馬笑了:“你先坐下,我們把密碼回憶起來,然後你想怎麼玩,我都有辦法讓你得償所願。”我依言,正準備坐下。

突然右腿外側又是一疼!這是怎麼回事,沒有人碰那裏,怎麼會疼?我一遲疑,抬頭見老馬不知從哪出一條細長的鐵,對着我的右腿外側狠狠砸下!

“啊!”我疼得大喊出來“怎麼了。老林,你怎麼了?”老馬關切的問,同時,他又揮起鐵,砸中的還是同一地方。

“你…你攻擊我!”我喊道。

“沒有,我沒有!”老馬大聲説:“我們是朋友,我怎麼會…老林,你是不是哪疼?告訴我,哪疼?”話剛説完,又是一砸在我右腿上。

“不,不!”我喊着,盡力招架,卻總是架空。鐵雨點般的打將下來,打的都是右腿外側,疼得我直不起來。

“快告訴我哪疼?我打你哪了?”老馬一邊打,一邊喊道:“你説出來,立即就能停止,快説呀!”

“啊!到了,要死了,我要死了!”子喊道。

“不,這有問題。這一定有問題!”我喊着,後退着,直退到陽台邊緣,鐵仍然在我右腿上。老馬説:“既然如此,只有這樣了,聽好,聽清楚這個聲音!”

“啪!”這是什麼聲音?我眼前頓時浮現出老馬的樣貌,他沒有穿洋裝,而是一身白大褂,前印着紅的十字,他剛剛捏起中指與食指,打了個響指!站在陽台的人,變成了馬醫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