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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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裴烈又踹了他一腳喝道。
他傷痕累累痛趴在地上,吐出實情説:“是、是有人給我們錢,要我們傷害這個女的…”
“該死,竟敢動她,僱主是誰?”裴烈把目光轉向另一人,嚇得他癱在地上直打哆嗦。
“和我們接頭的人十分小心,我們…也只是拿錢辦事而已,真的…真的!”裴烈殘狠的恐嚇道:“你們不説就等死吧!這兩頭獵狼犬最喜歡吃腦髓。”
“不要…”兩人眼裏充斥驚恐,知道自己的命就懸在犬口上。
那女人還沒受傷,他的神情就如此駭人,早知道這個女人比他還重要,再多的錢他們也不敢動她了。
“不要,不要殺人!”初晨陽發覺他陰驚的眼神,心想裴烈是不是氣瘋了?光是想到腦漿塗地的血腥畫面,就叫她口一陣翻騰作嘔。
“他們該死!”他不留情的回答。
她雙手環着他,慌亂的跺腳“我不要你殺人,不要!”他盯着兩個冷汗直冒的傢伙,過了半晌,才喝道:“滾!”兩人死裏逃生,馬上以跑百米的速度狂奔而去,生怕被獵狼犬追殺。
這真是驚悚的夜晚!
初晨陽高懸的心才放下,就被裴烈抓着她的肩用力搖晃,怒氣沖天罵道:“你這笨女人,竟然敢自己一個人跑出來亂逛,要不是我帶着這兩頭獵狼犬找遍整座城市,又剛好趕上,你不就…不就…”不就死了?這最後一句話,他竟然恐懼得説不出口。
初晨陽怔仲的眨着眼睛,卻嘴硬的狡辯“怕什麼?我會太極拳嘛!”
“你那兩三下花拳繡腿,能有什麼作用?”裴烈怒瞪着她,見她小臉仍然蒼白着,不又心頭一緊,心疼得難受。
“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的。”雖然飽受驚嚇,她還是很相信他絕不會棄她於不顧。
“我…你憑什麼認定我不會丟下你?”這句話引發他許多的疑慮。難道她已成為他不能卸下的牽絆?而她從此可以無限制的要求他、擺他?
突然間,槍響劃破寂靜的夜空,裴烈以自己的身體護着她倒地翻滾。在巷子暗處不知何時冒出一個人朝他們開槍,然後飛快的消失。
裴烈低咒一聲,濃眉緊擰的站起來。
“啊!血、好多血…”她盯着裴烈的肩膀,血如泉水般湧出。
下一秒,她眼前忽地發黑,腿一軟,竟然就昏了過去。
“晨陽!”裴烈一驚,緊急接住她軟綿綿的身子,確定她沒受傷,他滿臉的無奈。
不知剛才誰説不怕的?
“裴烈,你的傷還沒好,應該多休息。”從套房走進會議廳這段路,初晨陽不知叨唸了幾遍。
昨晚看見獵狼犬噬人的血腥,她還可以忍受,但是,看見裴烈受傷血如注,她心裏一急就昏倒了。
“我説沒事就沒事。”他還是很堅持的往前走。
“那麼多血還説沒事,你一天不工作、一天不開會,生意就會倒嗎?”她追上兩步,擋在他面前,冷着小臉瞪他。嘿!這小女人竟然跟他嗆聲?
裴烈伸手一撥,把她推開“今天的會議很重要。”
“好,你厲害!算你厲害!”爭不過他強勢的決定,初晨陽氣得腳一跺,轉身就走。
“你要去哪裏?”他連忙轉身去拉她。
“我要回家!”她小手掙扎的拍掉他的大掌。
“你給我站住!我不準!”她氣得猛戳他的膛,泛紅了眼眶罵道:“你管我?我要走是我家的事!”她真的氣壞了,她關心、擔心他的傷勢,他就這麼不領情,擺什麼酷嘛,不用力戳怎能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