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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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麼回來了?不是下禮拜一才要回來嗎?”她呆呆地問,仍然處在驚訝中,甚至有些高興看見他,不同以往那樣被他摟着時,會尷尬地想要避開,這次是主動抱着他。
這是第一次,他在她臉上看見“迫切期待”的神情,令他目光一亮,原來小白兔會想他呀,看來自己在她心中還是有分量的,看看,這張依戀他的表情多麼可愛哪!
“提早了,想早點回來見到你。”
“我也是,我也好想你。”唐心憐忍不住熱淚盈眶了,在她害怕得六神無主的時候,鍾大哥回來了,讓她的心瞬間到有依靠,才會一時情緒動説出這麼的話。
她是真的想他,但這份想念與情愛無關,她純粹就是想念身邊有個男人在,總比她孤兒寡母強,這樣就算元鈞豪找來了,至少也會忌憚她旁邊有男人。
鍾振東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這雙水霧濛濛的大眼睛,配上那可憐無辜的表情…
她説想念他。
他沒有猶豫地,瞬間捕獲她的,奪吻她兩片嫣紅滴的瓣。
這個吻來得又快又猛,讓她反應不及,加上鍾大哥偶爾會開玩笑地親她小嘴,所以她的反應更加慢半拍,直到他的火舌侵入,捲起她的軟小舌肆無忌,她才猛然意識到這個吻與往不同。
他以前親她,都是點到輒止,不會把舌頭伸進來的,怎麼…
她開始掙扎,瞪着一雙驚恐的大眼,但他不會給她退縮的機會,一手摟着她的,另一手扶着她的後腦,將這個吻加重。
她的滋味果然美妙,嚐到了就捨不得停止,他技巧純又來勢洶洶的火舌,在她嘴裏肆,試圖把她吻得意亂情,如果能就此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就好了。
他把她壓在沙發上,大掌練地伸入她的衣服裏,想她的內衣。
一發現他的企圖,唐心憐慌了,奮力地推開他,滾下沙發,急急躲到沙發後頭,與他隔着一段距離。
“你、你幹什麼?!”她又氣又急,發出的聲音有些啞,忙把自己的上衣拉好,用手壓着部,因為她的內衣鬆開了。
“我在幹什麼?當然是吻你啊。”他神情自在地回答,一點也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什麼,甚至意猶未盡地了下嘴,回味着剛才的美好滋味。
唐心憐氣急敗壞地跺腳。
“你太過分了,平常我不跟你計較,但這次你玩過頭了,你這樣怎麼對得起你男朋友?”鍾振東到好笑,他都吻她了,到了這時候,她居然還沒發現他的向,一心只為別人着想,真是可愛單純的小白兔呀!
“事實上,他並不是我的男朋友。”
“啊?”她一臉驚訝,然後狐疑地問:“你們分手了?”
“其實我喜歡的是女人。”這麼説夠明白了吧。
唐心憐還是發呆,一時沒懂他的意思,遲遲才冒出一句話。
“什麼意思?”見她這個傻樣,鍾振東強憋住笑,很有耐心地解釋給她聽。
“意思就是,我不是gay。”小白兔的眼睛睜大,嘴巴也張大,從呆傻納悶的表情,變成了震驚。
很好,她終於聽懂了。
唐心憐連連退後好幾步,臉上出現驚恐,看他的眼神,已從原本對大哥哥的仰慕,變成了對陌生男人的慌張戒備,以及憤怒。
“你不是gay?”
“不是。”
“你不喜歡男人?”
“是。”
“你只喜歡女人?”
“正確的説,我喜歡你。”可不是每個美女他都愛的。
噢不——唐心憐只覺得腦袋像被炸開似的,鍾振東不是同戀,他喜歡女人,那她和他同居了這麼久,他親她、抱她、摸她,幫她曬內衣、內褲,陪她去買內衣、內褲,還欣賞她穿內衣、內褲的樣子——她真想死了算了!
一種被嚴重欺騙和玩的恥辱襲來,讓她原本紅潤的臉蛋逐漸轉成蒼白,她的拳頭握得很緊,身體因為怒氣而微微發抖着。
小白兔會生氣是必然的,但沒關係,他會彌補她。
“心憐…”他的語氣温柔,向她靠近一步,不過這個動作,卻招來她退後一步的反應。
“別過來!”
“別怕,我還是你的鐘大哥呀。”唐心憐一邊後退一邊搖頭。
“你為什麼要騙我?”
“事實上,我從來沒説過我喜歡的是男人,是你誤會了。”
“誤會?”他不説還好,他一説她更氣得咬牙切齒。
“這是狡辯,你明明一開始可以説的,但你沒有,分明是存心佔我便宜!如果我知道你不是gay,本不會找上你!”她現在不只表情,連全身上下都透着排斥和防備,看他的目光還有着怯怕和怒氣,那控訴的語氣彷彿在怪他是個騙子,她現在哪裏還有往的親切和笑容,她看他,就像在看壞男人一樣。
鍾振東嘴角的笑容緩緩收起,將她戒備和排斥的神情看在眼底,他倒是沒料到小白兔會這麼反,他原以為,告訴她自己不是gay,她該高興才對。
他又揚起微笑,用着安撫的語氣説道:“好吧,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好嗎?”
“我最討厭男人騙我了,既然你不是gay,就請你今天搬出去吧。”居然要把他趕出門了?鍾振東真是太意外了,這隻小白兔居然翻臉比翻書還快,她對他,竟是沒有絲毫留戀,他一直以為自己的魅力可以影響她,原來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實力。
鍾振東並不生氣,相反的,他很高興,小白兔真是太有個了,他這輩子第一次被女人趕出家門,況且…小白兔連生氣的表情都那麼可愛呀,他對她更燃起獵食的興趣了。
“心憐,當我的女人吧,我可以保護你不受其他男人的搔擾,也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開出你的條件,要如何你才願意當我的女人?!女人要的,不超過兩樣東西,寵愛,我肯定寵愛你的;金錢,我有的是錢,給你名牌、房子、珠寶都沒問題,我還可以培養你的兒子,給小表頭最好的學習環境。”他直接挑明瞭講,已沒有必要遮掩隱瞞了,他是商人,認定什麼都是可以用錢易的,就算是愛情也一樣。對他來説,世俗所謂的愛情,若沒有經濟做基礎,就像一朵花沒了水,很快就會枯死。
他很篤定自己想要這個女人,只要她肯開出條件,他願意商談,也相信給得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