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天就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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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在重重的搗在石槽裏。只要稍有遲緩那惡毒的皮鞭就會狠狠的打在奴們繃緊的股上。

“賤奴們！停工吃飯啦…”隨着女獄卒破鑼般的喊聲，奴們將木杵輕輕的放在石槽邊後，都無力的坐在地上發出“哎呦，哎呦”的呻和嘆息聲。

一個上面還粘着乾涸食物的破鐵盆扔在了林嫣然的面前，幾勺温熱的有如泔水般的湯汁和乾糧的混合物被倒進那破盆裏。

林嫣然無奈的爬到鐵盆前，那食物的香氣讓她想到自己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奴們都紛紛的爬到自己的鐵盆前沒有筷子和湯勺，只能用手抓着或者捧着那着汁水的殘羹剩飯津津有味的吃着。

“你們這些千人騎萬人跨的臭‮子婊‬們，今天是大年初一，昨晚田大人在隴西樓大辦”燒尾宴“慶祝田大人提拔為樞密使，田大人仁義天下特意囑咐把吃剩的食物和美酒製成泔水給甲等奴們吃，讓你們在幾天後田大人的節目裏多表現一下。

你們以後恐怕一輩子也吃不到這麼美味的東西，所以都貴點，誰要是將賜給你們的美食灑到地上罰鞭二十。”女獄卒一邊給奴們澮泔水一邊噴着塗抹的喊道。

林嫣然輕輕的挽起因為烈歡而鬆散的髮髻，晃盪着被得粉紅的豐，低下因為羞恥的俏臉撅起白皙的翹好像路邊的野狗一樣將檀口埋在不知道多久沒用刷洗的鐵盆裏，着不知道多少種美味湯汁混合成的泔水…

林嫣然輕輕的閉上眼睛，淚花湧到了眼角但是又讓她憋了回去。記得去年大年初一林府也在隴西樓舉辦了“燒尾宴”來慶祝大哥林長堸任尚書省聽事。

那時林家車水馬龍，道賀的大唐官員和內侍省的宦官數也數不過來，林家的女眷更是各個打扮得雍容華貴。

林嫣然清楚的記得丞相府盧少爺親自充當店小二還給自己端上一鍋甘羹，隴西樓的特菜配製了何首烏、鹿血、鹿筋的湯，據説吃了後可以使人的頭髮由白轉黑。

而自己的未婚夫王鐸更是用湯勺將美味儈到自己的檀口裏，可是現在家庭突然出了鉅變，眾叛親離的自己從美麗傲慢的貴胄變成了背上亂亂倫罪名的蕩婦。

在黒竹甲等苦獄裏等待着剮刑，每都要和男奴配，配後是不知道什麼樣子的刑等着自己。

一年後原來的香味俱全的甘羹變成了油乎乎蕩着魚骨爛的泔水，可是自己還是自己只是身無寸縷光着股，裏着剛被姦污過的穢物，穿着環畫着濃妝的好像‮狗母‬一樣舐着那鐵盆中隴西樓的泔水，似乎在尋找着去年大年初一時甜美的滋味。

在奴們一片咕嚕嚕的快速吃東西聲中，林嫣然吃完了今天的第一頓美餐。不到一刻鐘女獄卒就拿着鞭子將鐵盆收走。

然後在皮鞭的驅趕下讓每個奴都開始香汗淋漓的搗起米來。林嫣然剛剛和鐵奴歡後連都無法伸直，但是現在卻讓自己不停的拉抻小蠻的搗米。

林嫣然剛舉起木杵就黛眉微皺的痛苦起來，她覺到自己的肢痠痛的要斷掉了，她輕輕的放下沉重的木杵，輕嘆了口氣，然後又吃了的想把木杵舉高。

但是纖細肢的痠痛再一次讓她扶着那該死的木頭氣。

“噼啪”女獄卒的皮鞭無情打着這個剛剛搗米就偷懶的美麗奴的赤翹上。

那奴輕輕的呻了一下才慵懶的舉起木杵然後重重的搗在了石鋼裏，發出了穀物被重物擊打的砰砰聲。美上火辣辣的痛楚提醒林嫣然，自己只是個等死的賤奴，沒有任何人會憐惜的被道德所不容的賤婦。

如果大家都知道自己的罪名恐怕就是光着身子去討飯也得餓死吧，或許只有千人騎萬人跨的女才是自己的歸宿吧。林嫣然痛苦的想到。搗米這個苦刑就是專門為剛剛歡完的女人設計的。

本來就因為過度歡而痠痛的肢現在又因為搗米而累上加累。很多奴搗完米後都無法直立行走，只能好像個老嫗一樣駝着背，或許漢朝的戚夫人就是被這麼折磨的吧。

只是不知道是否在她搗米前先和幾個壯漢歡。有什麼能讓一個以曼妙身材自豪的女人變成都直不起的老嫗更讓她痛苦的呢。

“每人搗米二十斤，差一斤配一次…”女獄卒好像商販一樣的高喊道。

“別打了，我實在幹不動了，讓我…讓我去配吧…”一個香汗淋漓臉蒼白的奴無力的用手扶着木杵哀求着説道。

“還剩八斤，歡八次。”女獄卒拿起筆在女人赤的後背和股上畫了八個圈，然後獄卒將這個可憐的女人牽走了。

“大人，我也幹不動了。”林嫣然被鐵奴玩了將近一個時辰，極度疲勞的她到自己實在是無法舉起木杵哀求着説道。

“你這‮子婊‬，一斤都沒搗完，你可知你將被二十人？”女獄卒好奇的看着這個五官美，頭上還帶着一個字貼花的絕美女人説道。

“那…那我把着一斤搗完的，哎呦…”林嫣然奮力的再次舉起木杵，慢慢的搗起來。

翹被化了十九個圈的林嫣然哀愁的被獄卒帶走了，但是誰也沒有看到她悽苦的面容下微微翹起的嘴角，正月十五的長安各個衙門和買賣店鋪都掛起了紅燈籠以慶祝這個元宵佳節。

皇城內外也張燈結綵甚至就連黑竹獄外也掛了四盞燈籠在凌晨的陰風中搖曳着。

“哇，癢，好癢啊…”林嫣然在甲等苦獄叫着，她被四塊木板固定在刑牀上，巧兒等四個丫鬟光着身子跪在林嫣然四周拿着粘了油水的筆輕輕的粉刷着林嫣然渾身的笑處。

“你們要是不能讓這個奴出一碗水，就都去到韓公公的獸園裏給他的兒子們當媳婦。”一個拿着淨鞭的小太監指着林嫣然下放置的一個銅碗説道。不知道是誰出的注意，讓丫鬟給女奴瘙癢的方法來讓女奴出水。

但不能刺女奴的和頭。已經有幾個林府的丫鬟因為沒有讓林月然大小姐出足夠多的水而被送到獸園了。於是巧兒等幾個林府的丫鬟更加賣力的搔着林嫣然。這下可苦了這個已經在甲等苦獄中被折磨足有半月的奴了。

這半個月每林嫣然都要例行配有時是男人也有時是女人，和女人陰貼着陰的磨豆腐同樣讓林嫣然幾乎身。每天都要新的花樣來折磨自己…這次又找個幾個丫鬟給自己瘙癢還必須讓自己出水，這樣林嫣然苦不堪言。

看着曾經伺候自己的丫鬟們哀求的目光，林嫣然也很想想幾件蕩事然後些水好救救這個可憐人。可是…

“別鬧了，還不快把她打扮一下，今天可是林二小姐水兒大喜的子啊…”一個身穿黃衣的太監隨着王押司信步走進刑房説道。

“一個時辰後，天就亮了，給她們打扮一下要遊街凌遲呢。”黃衣公公繼續説道。

“那這幾個丫頭怎麼辦？”王押司問道。

“還能怎麼辦？給韓公公讓她們做韓大人的兒媳婦，嘻嘻。”黃衣公公無情地説道。

“不，哇…饒了我吧。”在巧兒哭喊聲中，幾個身無寸縷的女人被獄卒拉走，本以為這些林府的丫鬟會被賣到窯子裏接客，但是等待巧兒的是比當窯姐更可怕的事…疲憊的林嫣然躺在刑牀上。

她苦笑了一下。聽説凌遲要三千刀而且一天割不死，看着巧兒她們扭動的背陰，自己多麼想和她們換啊…哪怕是給巨猿當媳婦也比被活剮了強吧。＊＊＊